大自在殿的佛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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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晏自己也沒想好,再見白千羽要用什么表情,昨天的信被他撕了沒寄出去,今天她就大喇喇地翻過院墻進來了,就坐在正在做早課的諸晏身后。諸晏不敢動,白千羽卻早就不管給自己立下的君子協(xié)定了,不吃到諸晏,她就不姓白!她的手指順著諸晏拖在地面上的袈裟一路往上游走,諸晏微微皺眉,抓著袈裟離開白千羽的sao擾范圍,白千羽又湊了上去,甚至比之前還要近,諸晏有些呼吸不穩(wěn),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念又蠢蠢欲動,白千羽可不管這些,不如說她樂見其成,她湊在他的耳邊輕輕吹氣:“諸晏……你不理我嗎?” 看著佛子緊皺的眉頭,白千羽開心了不少,之前自己整那些干嘛呢?順著心意做個妖女不好嗎?可能不好,因為她自己會膩,老是這么勾搭別人,是對她海王技術(shù)的否定,嗯,差點就思想滑坡了。 諸晏身上永遠有淡淡的檀香,白千羽笑著拉遠了距離:“不理我,那我走了?” 正欲起身,她白千羽覺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諸晏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背對她變成面對她坐著,他的眼里滿是無可奈何的憐愛,白千羽沒有抵抗跌坐在蒲團上,上半身撲在諸晏懷中,她的鼻尖縈繞著佛子常伴青燈后的檀香,耳畔是諸晏有力卻有些急促的心跳,她抬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仰起臉得意地看著他:“諸晏,你到底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 諸晏不說話,收緊了環(huán)在她腰間的手,白千羽覺得這樣的姿勢太不舒服了,索性往前挪著坐到諸晏放松盤起的腿間,雙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撒嬌道:“我想知道。” 諸晏的眼神有些閃躲,不過很快認命般地看著白千羽的剪水雙瞳:“我,不知道?!?/br> 說白千羽不開心是不可能的,誰都會對努力才能得到的人格外珍惜一些,她撫摸著諸晏的眉眼:“我在魔域一見到你,就恨不得立刻跟你走,可是當時我有要事在身才拖了這么久。” 諸晏微微皺了皺眉,一種很陌生的情感奔涌占據(jù)了他的神志,他大約知道,那是嫉妒,他探尋著白千羽的嘴唇深吻了下去,有些愣住的白千羽吃驚了一瞬,很快軟了身子倒在他懷里。諸晏只知一味地用他的嘴唇磨著白千羽的櫻桃小口,她好久沒遇到這么純情的男子,微微張開嘴,伸出一點舌頭細細勾著諸晏的嘴唇,他很快開了竅,含住了她的粉舌,用自己的舌頭舔著她的舌尖,又順著她的舌頭一路伸進她的嘴里。白千羽動了情,身上開始泛起情花的香氣,諸晏的鼻尖滿是這催人情動的甜香,他的手撫著白千羽的后頸,加深了這個吻,舌頭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將她的津液都卷入自己的口中吞下,舔舐著她口腔的軟rou,還勾著她的粉舌糾纏,他的耳邊全是自己玩弄她的唇舌的羞恥水聲。 這就是幾千年純情處男的厲害嗎?白千羽暗暗想到,她已經(jīng)快被諸晏親得透不過氣了,雙手微微推拒著他,好不容易諸晏才結(jié)束了這個吻,兩人的嘴唇分開時還帶出了幾根銀絲,他盯著白千羽的雙眼里滿是情欲。 很快便將渾身發(fā)軟的白千羽打橫抱起,他除掉了大部分的衣服,只剩下白色的里衣,白千羽幾乎所有的衣服都設計得只要找到關(guān)竅就很容易脫下,因為太多急色的男人嫌她衣服難脫撕壞好多件,為了漂亮衣服不再遭那群男人的毒手,她的衣服多半用衣帶、腰帶連接,希望他們在急色的時候能夠慢下來享受一下寬衣解帶的快樂,饒是如此,還是被撕壞了好多件。 幸好諸晏不是急色之徒,他拉著白千羽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龐,白千羽又拉著他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上衣一下子變得松松垮垮,又引著他將自己的下裙的系帶挑開,白千羽白皙可人的雙腿在外裙與襯裙之間隱約可見,上身的本就裸露雙肩的衣服邊緣在她胸脯起伏間時不時露出了雪白的乳rou。 白千羽笑著,沒有松開諸晏的手,帶著他的手指勾在她的乳溝之上的衣物上,往下一點點地拉,大手剛好可以掌握的兩團乳rou緩緩展露在諸晏的眼前,他只覺得氣血上涌,反手抓住白千羽的手把她固定在她的頭上,叼住白千羽一側(cè)的rutou,滋滋地吮吸起來,另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側(cè)乳首,將乳尖夾在指縫間拉扯。 白千羽只當諸晏什么都不懂,還想掌握主動權(quán),沒想到她完全低估了諸晏的欲望,他用舌頭拍打著白千羽的乳尖,乳rou在他的嘴里也柔軟地晃動著,更別說手里綿軟到讓人想任意施為的觸感。白千羽的xiaoxue涌出了一陣陣yin水,她的花xue和花核又癢又空虛下意識想要并攏自己的雙腿,不了被諸晏擠到兩腿間分開,情欲開始侵蝕她的理智,她難耐地抬著腰,想要接觸身上的熱源,嘴里胡亂地叫道:“諸晏,諸晏……xiaoxue好癢,摸一摸嘛……” 諸晏戀戀不舍的吐出一側(cè)的乳rou,淡紅的rutou被他吸得深紅發(fā)亮,他不忍白千羽難受,附身用舌頭勾住白千羽的粉舌糾纏,一只手撥開她的裙子,手掌襲上她柔軟濕熱的下體。 “嗯……啊……”白千羽的腰忍不住擺動起來,讓花唇和花核在諸晏的掌心蹭著,雖然還是空虛難受,至少緩解了一些,諸晏的舌頭毫無章法地舔弄著白千羽唇舌,yuhuo將他的理智燒得干干凈凈,他現(xiàn)在滿腦子只想狠狠干身下的女子。 他直起身子,手離開了白千羽的陰戶,花xue的空虛讓白千羽有些不滿,她微微抬起身子想去抓諸晏,卻看到諸晏深紅的男根挺翹著,她像是找到了新玩具般握住諸晏的男根輕輕taonong。雖然白千羽的手也很舒服,但是諸晏眼下只想進入那處流水的洞xue。他抬起白千羽的兩條腿,對著花唇一開一合yin洞捅了進去。 “?。 卑浊в鸲檀俚亟辛艘宦?,很快聲音又變得柔軟起來,“諸晏,好舒服啊……” 她一邊說,xiaoxue還在有規(guī)律地一下下緊縮,讓本就緊致的xiaoxue更加窒礙難行,諸晏深吸一口氣,抱著白千羽的腿一點點頂進白千羽的xiaoxue里,白千羽xue內(nèi)好幾處敏感點被他狠狠地摩擦過去,她顫抖著身子,聲音都變了調(diào),還沒等諸晏頂?shù)綄m口,她就發(fā)著抖到了一次,xiaoxue夾得死緊,內(nèi)里還有一股熱乎乎的yin汁兜頭淋在諸晏的男根上。 “千羽的身子也太厲害了……”諸晏被她夾得額頭冒汗,若非精關(guān)鎖緊,早就繳械了,剛高潮過的xiaoxue里都是顫抖的,諸晏覺得自己的男根就像被無數(shù)小嘴啄弄一般,guitou還頂著一處凸起的軟rou,他用力戳了那軟rou,白千羽驚叫一聲,身子難耐地扭動著,似乎想要逃離一般。諸晏自然不肯放她,這個妖女費勁心思不就是想要和自己雙修嗎,自己還沒爽夠無論如何不能放她走,他騰出一只手扣住了白千羽的腰往他的方向拽了一下,男根比方才更狠地,似乎釘在了那處軟rou上,白千羽的身子哆嗦著,她咬著自己的手指,眼角泛紅,哀求著:“諸晏哥哥,不要再頂那里了……” “剛才還說舒服,我一定會讓你更加舒服的?!?/br> 唔,怎么沒看出來佛子是這樣的人呢? 諸晏盯著白千羽微微戰(zhàn)栗而小幅度晃動的雪乳,覺得渾身的熱血不斷充斥在他抵在桃源里的男根上,他扣著白千羽的大腿和腰肢,趁她還沒緩過勁,大幅度地cao弄起來,方才沒能順利流出的yin汁,隨著他的頂弄,一點點濺出來,可白千羽還覺得自己的小腹酸脹不已,自己忍不住把手摁在小腹上,她想要把肚子里的水排出去一些,不料被諸晏發(fā)燙的手覆蓋在手背上,更加用力地往下摁。 “呀!不要!”小腹被摁住之后,xiaoxue的敏感點嚴絲合縫地貼在男根上,讓她的酸脹感更加強烈,最后又涌出了類似尿意的可怕快感,她尖叫著晃著頭,諸晏更加用力,且快速地抽插著xiaoxue,“不可以!太快了??!” 白千羽很少在床上說拒絕的話,之前沒與真魔之血共鳴時,她總喜歡在床上說葷話逗著那些男人更快更狠的cao弄她,這具被范九徵灌注了魔氣共鳴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幾乎一次性事可以高潮好多次,她甚至比剛修煉時更加承受不住男修們的疼愛,時常有陌生到可怕的快感侵襲她,她推拒著,卻被侵犯得更狠。 “魔皇也這樣干過你吧?!敝T晏的眼底沉沉的占有欲讓白千羽有些害怕,她下意識地搖頭,諸晏輕笑,“撒謊的小妖女。” “啊啊……諸晏哥哥,真的不行了,saoxue受不住了……” 諸晏將她的腿環(huán)住自己的腰,俯下身子,勾住白千羽的舌頭,讓她只能發(fā)出“嗯嗯嗚嗚”的含混聲音,下身更加發(fā)狠地cao干著,很快白千羽的眼前閃過白光,腳趾蜷縮著迎來了第二次高潮,諸晏皺著眉頭往里頂了下,頂開松動的宮口,將濃精澆灌進去。 他放下白千羽的腿,看她還沉浸在高潮里,身體不住地痙攣,眼角還掛著兩滴眼淚,他憐愛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水,稍作清理,躺下將這個可愛的小妖女摟在懷里。 諸晏吻著她的發(fā)頂,開始理解為什么和她在一起的魔皇,身上的殺意能夠被平息,有她在身邊,誰都想惜命地陪她久一點。 白千羽沒修整多久就醒了,她能感受到諸晏元陽里蘊含的深厚靈力,也能感覺到身后摟抱她的佛子功體被破,修為跌落到了渡劫后期。她多少感到有些抱歉,輕聲地說:“諸晏,對不起,害你修為跌落大乘了?!?/br> 諸晏不說話,把手移到她的小腹讓她貼緊自己的下腹,白千羽立刻感受到那根熾熱的棒子抵在自己的屁股上,他輕輕吻著白千羽的耳垂:“那就雙修把我跌落的修為補回來。” 說著拉開了隨意給白千羽披上的自己的里衣,抬手揉捏起白千羽胸前的柔軟,他稍微用力一些,乳rou就會從他的指縫間溢出,然后松開,就這樣玩弄了兩下,白千羽的xiaoxue又濕潤了。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身不著寸縷,諸晏的男根從她的腿縫間伸了過去,他用男根戲弄著白千羽泛紅yin亂的花唇。白千羽很快逸出了聲音:“好舒服……還要……” 她的小屁股順從欲望地在諸晏的下腹一下下摩擦著,guitou好幾次都淺淺地頂進了花xue之中,白千羽似乎完全忘了之前還想從諸晏身下逃離的“恐懼”,冰涼卻不那么柔軟的小手搭在諸晏精壯的腰間,沿著他腰腹的肌理勾畫著。 諸晏撥開她的發(fā)絲,吮吸著她的后頸,低沉地笑了:“還想要嗎?” 白千羽點了點頭,另一只小手扶著諸晏的柱身就想往xiaoxue里塞,在諸晏不注意間已被她塞入了一個guitou,guitou剛好頂在白千羽最淺的一處敏感點上,她用自己覺得最安心舒適的頻率讓guitou一下下頂著那一處,聲音軟得就像踩奶的幼貓。 諸晏看著這個幾乎讓修真大陸上最強的幾人都傾心相戀的妖女,不由得手上用力起來,很快雪白的乳rou上留下了紅色的指印,他又心疼又覺得莫名地滿足。他拍開白千羽扶著男根的手,將她的一條腿抬起,略微調(diào)整了姿勢,趁著白千羽身子放松一口氣將男根捅了進去,因為姿勢的緣故,白千羽的下腹被微微頂出了諸晏男根的形狀。 “啊!你怎么這樣?”白千羽有些委屈,還沒控訴完,就被身后的諸晏大力cao干起來,她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小腹上被諸晏亂頂?shù)男螤?,她有些氣惱地叫道,“噫!諸晏!” “你不是感到抱歉嗎?雙修讓我盡快回到大乘期,是你補償我的最好方式。” 白千羽被頂弄地乳波亂晃,諸晏不滿側(cè)躺著一只手被壓著不能動,將白千羽扶起來,男根仍然插在xiaoxue里,將她先是抱到自己的身上,再將她推著坐起來,用背對自己的方式雙腿跪坐在床上,騎在自己身上,xiaoxue里的男根因為姿勢的調(diào)整胡亂的頂著,白千羽幾次都被弄得軟了身子幾乎坐不起來。 諸晏雙手固定住白千羽的腰,讓她在自己的身上起起落落,只能按照他掌控的速度不端吞食著男根,白千羽的xiaoxue本就一抽一抽地吸得諸晏頭皮發(fā)麻,這下因為男根在里面的敏感點胡亂頂著,白千羽的xiaoxue幾乎就沒有放松的時候,以至于諸晏每次頂進去時都像是破開了重重阻礙那般。 “啊啊啊……諸晏,不要這樣亂頂,不要這個姿勢……”雖然白千羽基本功不廢,馬步之類的根本難不倒她,可是被諸晏cao弄得渾身發(fā)軟的白千羽根本沒法再繼續(xù)這個姿勢,她的上半身很想軟下去,奈何被諸晏固定住了腰,所有的重心都在他的雙手間。 諸晏欣賞著她如同蝴蝶振翅般的骨頭,已經(jīng)泥濘雪白的臀部,她不住地晃著頭,似乎承受不住快感一般。 諸晏松開了固定她纖腰的雙手,她有些吃力地往前癱軟下去,xiaoxue也推拒著想要讓男根出去,白千羽不動聲色的往前挪,還剩一個guitou在xue里的時候,被諸晏一把抓住,男根狠狠地頂回了原位,白千羽的上半身軟在床上,膝蓋跪著,腰被諸晏抓住貼著他的下腹,就像是被制服授精的母獸一般跪趴著。 諸晏以驚人的腰力不斷往前沖刺,白千羽咿咿啊啊地叫得話語都說不清楚:“啊……不行了……好,快……” “要到了……啊……放過我……”白千羽被沖頂?shù)靡庾R模糊,忽然張著嘴巴閉上眼睛脊背繃緊,xiaoxue也跟著收縮,她又到了。這一次的潮吹被諸晏牢牢抵著宮口,白千羽想要逃也逃不脫,抓著身下的床單承受滅頂?shù)目旄?,可惜諸晏還沒有釋放,待到她稍稍緩過勁來又聽到了rou體撞擊的“啪啪”聲,諸晏的卵蛋將她的陰戶拍打得通紅,也許是憐惜小可愛徹底沒了力氣,諸晏這次也很快結(jié)束了,他壓在白千羽的背上,一只手摁著她的小腹,把男根擠進宮口灌進jingye,白千羽被他灌精弄得再次戰(zhàn)栗起來,小腹?jié)q得不行。 男根拔出來后,白濁混著yin液涌出去時白千羽的腰微微發(fā)顫。 跑,肯定得跑,難不成真被他cao到他恢復大乘期?白千羽咬著被單委屈地想,早知道這個幾千年老處男一開葷就像變了個人,自己就不該來招惹他。 隔天趁其他佛修來找諸晏的當口,白千羽抓緊收拾了自己就從后門開溜了。 ******* 下章會出現(xiàn)神奇的開展(打)然后就是第叁部分啦啦啦啦后宮之主和她的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