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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后出軌時代在線閱讀 - ㈠㈧.м 第八十章月光之城

㈠㈧.м 第八十章月光之城

    位于四樓的KTV比樓下安靜許多,但無論從哪個門口經(jīng)過,都很可能被里邊的喧鬧聲嚇退半步。

    “你們在哪個包房,有多少人?”

    許博一邊發(fā)信息,一邊找衛(wèi)生間。他必須得先方便一下。

    “401吧,最大的那個,全單位四十來人呢。他剛出去了……你在哪?”

    從許太太的措辭里,許博也能隱約察覺她的惴惴不安,發(fā)過去一個壞笑的表情。

    “嘿嘿,肯定是去開房了。”

    “房早開了,塞給我房卡,我沒接……你在哪兒啊老公?”沒得到回應(yīng),許太太著急了。

    許博趕緊發(fā)了個“4-WC”過去,收起手機(jī),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既然許太太堅決不肯去開房,陳志南還有什么錦囊妙計么?

    許博有點(diǎn)兒為jian夫擔(dān)憂。全單位聚會,他又是一把手,眾人矚目的,總不可能一直貓在犄角旮旯摸大腿吧?

    這時,身后傳來“嘩”的沖水聲,一個胖子推門走了出來。

    許博瞥了一眼寬敞考究的格子間,心中一動。

    實(shí)在著急,倒是可以在這里解決,不過許太太肯定沒那么大膽子。她聽過芳姐的隔板,自己差點(diǎn)兒沒先癱了。

    看情況,恐怕要等到聚會結(jié)束了。

    放完水,洗了手,許博掏出手機(jī)往外走。剛到門口還沒邁出去,就聽門外有人說話。

    “誒呀,謝謝,謝謝老板!老板發(fā)大財!”聽上去小伙子很年輕。

    “我等個朋友談事情,不喜歡被人打擾。這里也不需要別的東西了?!闭f話的是個很穩(wěn)健的男中音。

    雖然只跟陳志南聊過一次天,許博也一下就聽出了他的聲音。

    貼著門框往走廊里瞄了一眼,就看見斜對面房間的門口站著一個瘦高的男人背影。頭發(fā)濃密微卷,穿著黑色的襯衫和西褲,從側(cè)后方的臉型

    判斷,應(yīng)該沒錯。

    這法定老公要是跟jian夫照了面兒,畫面實(shí)在辣眼睛。許博賊著他的動作,做好隨時躲進(jìn)隔間的準(zhǔn)備。

    然而,陳志南并沒動,低頭看了看手機(jī),燈服務(wù)員消失在走廊盡頭后,才帶上門往同一個方向離開了。

    許博不知道他是否有特意的考慮,但很明顯,這個房間位置一流。

    女人隨便喝點(diǎn)兒什么都是要去洗手間的。哪怕就是為了描一下紅唇,也會不懼跋涉之苦。只要尾隨著她過來,在門口一堵,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

    拉進(jìn)房里了。

    許博看他走遠(yuǎn),悄悄來到了房間門口。短短幾步路,心跳居然加速到了120。伸手往門把手上一壓,門開了。

    壓不住緊張的莫名驚喜一下子充滿了胸腔,許博的腦子幾乎陷入了狂熱的硬直狀態(tài)。

    毋庸置疑,這里即將成為下一個“捉j(luò)ian現(xiàn)場”,而且還能提前入場!這要是真能藏在里面,將會經(jīng)歷什么?

    跟小毛3P的時候,眼睜睜看著別人的jibacao進(jìn)祁婧的sao屄里,那種直擊腎臟和靈魂的震撼記憶猶新。

    然而,那次的歡聚一堂可是他自己主導(dǎo)的。

    而且必須得承認(rèn),自己無論從年齡閱歷身份還是穩(wěn)穩(wěn)的主場地位,對小毛都具有壓倒性的優(yōu)越感。就連祁婧能那么快放開身心,也必定有賴

    于這種引誘調(diào)戲小狼狗的心理定位。

    今天這個,可是貨真價實(shí)的野外狩獵?。?/br>
    猶豫不過一剎,許博還是推門閃了進(jìn)去。關(guān)門開燈,頓時眼前一亮。

    房間裝潢的風(fēng)格是具有民族特色的,進(jìn)門是個琳瑯滿目的吧臺加門廳,墻上用不知名的各色羽毛貼著幾個字:彩云之南。

    之所以說門廳,是因?yàn)楦锩娓糁坏来渚G色的水晶珠簾。

    掀開簾子,里面空間不大,卻顯得寬敞井然。從天花板上的吊燈,墻上的掛飾,到地面的毯子,都或多或少跟孔雀沾親帶故。

    轉(zhuǎn)角沙發(fā)的面料是頭冠雀尾精巧繁復(fù)的蠟染,花瓶里插的是孔雀翎,連房間正中長條幾案的四個腳,造型都是孔雀的爪子。

    房間最具特色的要數(shù)正對面的圓拱形落地窗了。兩尺見方的窗欞上,纏繞著妖嬈的藤蔓,透進(jìn)月色方升的繁華街市。

    別的都還中規(guī)中矩,沒什么出奇,第一時間吸引許博的,是窗前橫置的一個大沙發(fā)。

    沙發(fā)的靠背很高,是孔雀開屏的形狀。雖然幾乎擋住了三分之一的窗戶,卻應(yīng)該是這個房間里唯一可以藏人的所在!

    他壓著心跳走過去查探。

    果然,靠背距離窗戶低矮的護(hù)欄還有半米的距離。地上鋪著地毯,兩邊各放了一盆巨大的綠植,需要側(cè)著身子才能繞到沙發(fā)背后。

    如果不是特意趴在靠背上往里看,根本不知道后面是什么。

    這TM再伺候個枕頭,過夜都沒問題了。

    不過,這么亮的燈光,很容易把影子反射到窗戶上,還是不太保險??!

    想到這,許博開始在房間里搜索,沒費(fèi)什么事,就在吧臺下邊找到了電源控制板,按下了開關(guān)。

    房間里頓時陷入了黑暗,但是,并非伸手不見五指。稍微適應(yīng)一會兒就會發(fā)現(xiàn),雖然今天不是滿月,卻穹廬澄澈,月朗星稀。

    霓虹承托著月色,把瑰麗的夜景透過落地窗稀稀落落的撒進(jìn)了房間。所有沐浴在華燈朗照下的陳設(shè)都是依稀可辨的。

    效果最神奇的美景來自那道水晶簾幕。原本翠綠的顏色,泛著夢幻般的幽藍(lán),在黑暗中熠熠生輝。

    乖乖!今晚,這里就是sao浪嬌憨的許太太孔雀開屏的地方了,真TM福地洞天??!

    “老公,他回來了,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許太太的信息又發(fā)過來了。

    許博環(huán)視四周,從幾案上揪了一串提子拎在手里壓驚,繞到沙發(fā)背后舒舒服服的席地而坐,明知故問:“什么好地方?”

    緊接著,又切換到另一個聊天窗口,“到樓上來,425房間,現(xiàn)在!”

    沒錯,這是在呼喚程歸雁。

    是想找個什么機(jī)會讓程仙子領(lǐng)教一下,什么叫參與和分享?

    還是給自己親臨現(xiàn)場的壯舉找個陪綁的壯壯膽兒?

    又或者是為了報那天在某小區(qū)大床上的一窺之仇呢?

    究竟是什么心理,許博自己也摸不清。反正今天見到程歸雁,就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忽上忽下,不老安分。

    他比誰都確定,程歸雁身體里的死結(jié)已經(jīng)被他解開了。整個過程,他既是親歷者,又是最近的觀察者。

    那種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應(yīng)答,撫慰,引導(dǎo),沖破藩籬直至救贖的體驗(yàn)妙不可言。在她熱烈而迷茫的欲望顫抖中,他甚至產(chǎn)生了神一般的

    成就感和使命感。

    而這還不是那天最美好的感覺。

    當(dāng)程歸雁收住了撕心裂肺的哭嚎,逐漸安靜下來,也徹底恢復(fù)了意識。許博的懷抱并沒有放松,卻難免覺得唐突和尷尬。

    汗水還在蒸騰,體溫依然在傳遞,沒人來幫忙化解,房間里只有糾纏在一起的呼吸。

    忽然感覺埋在胸口的小腦袋輕輕抬起,許博也低頭看去。那個四目相對的剎那仿佛永恒,卻沒有留下任何的記憶。

    腦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想都隨著時間停滯了。

    許博覺得,自己跟懷里這副造物杰作般的身子瞬間突破了物理的界限,正在無聲無息的滲入對方。就好像重拾前世記憶的愛侶,終于在今生

    相認(rèn),一切恩怨情仇俱往矣。

    整個宇宙都變成了一個小小房間,全世界只剩下彼此的感覺,許博只有在抱著祁婧的時候,曾經(jīng)體驗(yàn)過。

    那是一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相依,純粹得不能再純粹的擁有。

    等他從神游物外中回過神來,程歸雁已經(jīng)整個人趴到身上,小臉兒貼在他胸口睡著了。望著那絕美的睡顏,一種深深的虧欠感莫名其妙的從

    心頭碾過。

    為什么是虧欠的感覺,難道真是上輩子欠下的?他根本沒去細(xì)想,只覺得,跟終于回歸正常這件事比起來,一切都無足輕重。

    程歸雁今晚提出的邀約或者說是請求,他第一時間就在心里答應(yīng)了。就像抓住了一個償還情債的機(jī)會,任何能為她做的事,都是自己多年欠

    下的。

    當(dāng)然,必須得先顧及祁婧的感受,她也正需要他。

    可是,在想到祁婧的同時,思路卻沒順著往下走,而是產(chǎn)生了這股莫名的沖動。

    為何沖動,沖動著去干什么?直到洞悉了陳志南的計劃,走進(jìn)了這間奢華的小包房,許博才算明確了目標(biāo)。

    至少,希望她能看看,別的女人是怎么跟野男人浪的……

    等了半天,沒見程歸雁回復(fù),祁婧的信息也沒再過來。

    許博吃完了提子,盤膝而坐,緊張的心情逐漸平復(fù),開始居高臨下的注意到窗外的街景,借以消解心頭漸漸升起的焦躁。

    看來提前入場也未必都是貴賓,也有可能是打掃衛(wèi)生的。

    這個陳志南也忒沉得住氣,不會等到聚會結(jié)束才有動作吧?

    拿起手機(jī)一看,八點(diǎn)剛過。對那件偷偷摸摸的事兒來說,的確是早了點(diǎn)兒。許博嘿然一笑,正覺得自己荒腔走板一整天,一點(diǎn)兒也不比許太

    太消停,電話響了。

    “老公,你在哪兒呢?”

    “我呀,在我該在的地方唄!你出來啦,他呢?”許博發(fā)現(xiàn)電話里很安靜,祁婧帶著微喘,似乎在走路。

    “我去洗手間……誒呀老公你到底在哪兒,我慌得不行了都!你還在四樓嗎?”

    看來,這jian夫要費(fèi)盡心機(jī),yin婦也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許博聽她問的急切,略一思忖,說:“我就在他說的那個好地方,你盡管聽他的話就

    好……”

    “啊?你……你是說……”

    只問了一半,許太太的尾音仿佛被香風(fēng)吹得一軟一顫,像是不慎失手,跌落了根木棍子。只是那棍子像是穿越了時空,一去無蹤,久久不見

    動靜。

    許博舉著電話,只聽見愈發(fā)起伏不定的呼吸和若有似無的腳步聲,就像驚慌失措又yin欲翻滾的心跳。

    女人啊,就是邏輯混亂的小動物,一遍一遍問你在哪兒,怕你走遠(yuǎn)了。告訴她了又嚇破了膽子,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怕jian夫還是怕老公!

    過了足有十秒鐘,才聽見許太太分不清歡喜還是嗔怪的聲音罵了句:“壞蛋……你個……你這個臭老公!”話音未落,就掛斷了電話。

    許博看著手機(jī)邪邪的笑了,趕緊調(diào)到了靜音模式。

    又打開微信,程歸雁還是沒回信息。

    難道是電梯壞了,還是迷路了?她不會是擔(dān)心被欺負(fù)吧,剛才還說要再做幾次愛呢!

    對許博這樣的急脾氣來說,等待就是最凄慘的煎熬。

    正猶豫是否該出去探探風(fēng)頭,就聽見輕微的開門聲。高跟鞋在門口停了一剎,接著是珠簾輕響,一串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半路還好像碰

    到了什么。

    “來了!”

    許博心頭狂喜,暗暗稱贊神仙jiejie悟性高,不聲不響,動作迅捷。

    眨眼間,一根精致細(xì)長的鞋后跟踩到了身邊的地毯上。緊接著,纖細(xì)的腳踝,修長的小腿,裹著裙子的圓屁股迅雷不及掩耳的拱了進(jìn)來。

    許博也不客氣,拖住屁股的同時,一把摟住小腰就往懷里帶。

    可是,在伸臂延攬的瞬間,就發(fā)覺了不對。

    程歸雁雖然沒有祁婧的身量,可也屬于豐乳肥臀,高挑修長的類型。光是體量,這個屁股就不達(dá)標(biāo)。

    隨著一聲驚駭?shù)妮p呼,女人已經(jīng)半躺在了男人懷里,一陣手忙腳亂的掙扎。

    許博借著月光一看。短發(fā)扶額,眼綻桃花,薄薄的紅唇圈成了O形,居然是芳姐!

    驚詫的表情同時凝固在兩個人的臉上,稍微一聯(lián)想,都似明白了大半,卻又同時更加不明白起來。

    芳姐一手撐著男人胸膛,一手握住護(hù)欄,小臉大眼表情詫異,卻并不急著起身。許博臉上又脹又熱,不過立馬就不奇怪了。

    因?yàn)橐呀?jīng)又有人進(jìn)來了,房門幾乎是被撞開的。

    沉重雜亂的腳步聲,加上“呼哧呼哧”的氣喘,讓人聯(lián)想到了摔跤??膳吮亲永飰阂值妮p吟立馬挑明了他們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瘋啦!女廁所也闖?還領(lǐng)導(dǎo)干部呢!”

    許太太的嗔怪語氣像帶著簽名,應(yīng)該正躲閃在狼吻的進(jìn)攻之下。

    “怕什么,有人強(qiáng)jian我么?”

    聽見男人聲音時,芳姐竟沒露出一絲詫異的表情。

    許博見狀已經(jīng)明白了七七八八。她估計是發(fā)現(xiàn)了兩人的不正常,盯梢來著。沒想到有人殺了個回馬槍,才被堵到這兒來的。

    他這邊想明白了,芳姐打量著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卻越發(fā)的緊張了。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扶著人家胸口,連忙撤手,握住欄桿不敢稍動。

    “討厭!是你想強(qiáng)jian我吧?那么多人,也敢動手動腳的,就那么……那么著急么?”

    許太太脆生生的埋怨語氣越說越軟,到后來差點(diǎn)兒給氣息沖斷,好像是忽然被男人捏住了要害。

    “你這對大咂兒顫悠顫悠的一晚上,能把人饞死,我能不著急嗎?”陳志南話說的燙嘴,口吻卻并不猥瑣,聽上去像是貼著耳朵親熱。

    “誒!燈怎么不亮了?”

    “誒呀別開燈!”許太太趕緊阻攔,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緊張,立時軟語帶嗔:“開什么燈啊?這不是……挺好的么……還有月亮……”

    許博幾乎能想象出她暗自搜尋的機(jī)靈鬼模樣。

    “原來你喜歡月亮?”男人并沒堅持,咔噠一聲把門鎖了。

    “嗯……”

    許太太剛“嗯”了一聲,突然“啊”的一聲驚呼,“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緊接著,水晶珠簾“嘩啦”一陣亂響,地板下傳來“咚咚”的腳

    步聲。

    “你行不行?。课液弥氐??!庇腥嗣黠@在撒嬌,也在挑釁。

    許太太一百二三十斤的分量,他居然玩兒起了公主抱,還真不服老哈?

    許博聽著腳步一聲聲走近,竟然是沖著沙發(fā)來的,心跳不由得開始加速,臉上也現(xiàn)出謎一樣的微笑,直把半臥在懷里的芳姐看呆了。

    “知道我喜歡什么嗎?”男人這一說話就暴露了氣喘,顯然很吃力:“我喜歡狼!”

    “呸——色狼!哼嗯……”

    伴著一聲輕哼,沙發(fā)的震動傳到許博的背上。許太太的大屁股忽悠一下陷入沙發(fā)的情景直接出現(xiàn)在他腦子里。許大將軍立馬在褲襠里蠢蠢欲

    動。

    沙發(fā)足夠?qū)挻?,足夠沉重,想來也?yīng)該夠軟夠舒適。

    然而,好像根本應(yīng)付不來兩人的蹂躪,給壓得“嘎吱嘎吱”響,驚心動魄的震動還是接連傳來。

    空氣的溫度迅速的飆升,幾乎每一個分子都傳遞著清晰可辨的唇舌液響,粗喘細(xì)吟。

    “這就開始了么?”

    許博腦子里像加滿木炭的火鍋,發(fā)覺時jiba已經(jīng)變身燒火棍。發(fā)亮的眼珠子毫無阻隔的望向芳姐,把她看得像受驚的梅花鹿,趕緊自欺欺人

    的別過臉去。

    “嗯——不要!別急……你等等!”

    許太太好像拼盡全力才透出水面,雖然在叫停,卻連喘息都充滿了誘惑。然而,真正讓人心驚rou跳的是男人的提問:

    “我的小sao貨,你居然……穿開襠褲襪?”

    一聽這話,許博笑了,也更硬了。這句話充分說明,剛剛的一番折騰,陳志南是第一次觸及要害。

    “開什么襠啊,那是……咯咯咯……那是他撕壞的?!?/br>
    這個許太太忒不專業(yè),說到一半居然笑場了。

    雖然背著光,許博依然在芳姐的臉上察覺到一絲笑意。中午的折騰沒逃過李曼楨的耳朵,芳姐怎么可能不知情呢?

    也好!

    既然給撞上了,今兒晚上肯定是不能善了。

    芳jiejie的旱情怕是不比陳志南樂觀多少。這一點(diǎn),許博心里有數(shù)。就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夠領(lǐng)會許太太笑聲里的那股子蕩意!

    襪子撕破了,卻便宜了jian夫,這份帶著莫名喜感的綠意盎然,被她演繹得春風(fēng)幾度。許大將軍已經(jīng)被撩得直跳腳!

    “你們……今天做過?”陳志南聲音里的淡定有些刻意。

    “沒有……”祁婧又捂著嘴笑了兩聲,“還不是你,弄得人家很……很想……”

    正聽到關(guān)鍵,頭頂傳來“砰”的一聲輕響。扭頭一看,只見一只纖纖素手搭過了沙發(fā)靠背,四根手指像是海妖的觸手,靈巧的擺動著。

    當(dāng)著芳姐的面,許博一伸手,就揪住了一根小拇指,立時感應(yīng)到了海妖的顫栗。

    “嗯哼……很想……很想……”

    祁婧的嗓子好像突然卡帶了,連說了好幾個“很想”。

    “然后呢?”

    陳志南對下文的渴望有點(diǎn)兒迫不及待。

    那根小拇指持續(xù)的哆嗦一陣,奮力一抽,總算脫開魔掌,回手打了許博一下,縮了回去。

    “被芳姐給攪和了……”

    幾個字出口,許太太居然累得氣力不繼,微微帶喘。不過,轉(zhuǎn)眼間就聽見她又“吃吃”的笑了。

    笑得如此放浪,明顯是有恃無恐的節(jié)奏,捎上芳姐純屬無心,卻肯定把陳志南繞暈了。

    接下來的解釋,靠背另一面的芳姐和許博都沒聽到。雙手緊緊抓住欄桿的那個嬌小女子,已經(jīng)快被男人諧謔而灼熱的目光看化了。

    一個輕輕巧巧的夫妻互動,把所有的謎底揭開了,大大方方的暴露在芳姐眼前。這在今天以前,許博相信自己根本做不到。

    此時此刻,他看著芳姐臉上陰陽交替,風(fēng)云變幻的表情,覺得自己簡直是魔教教主。

    是的,他要做一個主導(dǎo)者,不是幕后策劃,也不是側(cè)翼助攻,更不是吃瓜群眾。

    雖然無法確定祁婧剛才的動作是否想要感知他的存在,但是,他一定要抓住這個機(jī)會,給她最有力的支持,就像她在監(jiān)控室的屏幕前大膽喊

    話一樣。

    “就是說,他還沒弄咯?”也不知道陳志南在興奮什么。

    “今天……沒有啦……咯咯……誒呀討厭啦!”

    許太太又要浪笑,不知哪里再遭入侵,勉力抵住之后喘著氣說:“讓你等等嘛~!乖……先去找個紙杯來。”

    男人沒做聲,應(yīng)該是聽命行事了。

    然后,是拉開拉鏈的聲音,翻找東西的聲音。

    許博猜不到找紙杯有什么用,卻知道這會子不能發(fā)出任何的響動。

    他盡量讓呼吸放緩,腦子里都是祁婧中午在床上發(fā)浪的畫面。那卷曲翻滾的腰身幾乎跟眼前芳姐的剪影重合。

    胳膊還在摟著她的后背,右腿也快被壓麻了。

    雖說算不得頂級美女,芳姐也可謂秀色可餐了。那雙閃爍而靈動的桃花眼,此刻應(yīng)該是羞答答的低垂著。

    這副身段兒自然沒有祁婧的前凸后翹,即使近在眼前也看不清細(xì)部,但蜷縮的身姿依然透著小鳥依人的柔軟和嫵媚。

    許博幾次涌起把她抱過來的沖動,都沒好意思。

    越不好意思,就越是聯(lián)想起她跟自己外甥的荒唐,越是發(fā)覺在這副纖柔嬌小的身體里,該當(dāng)蘊(yùn)藏著難以磨滅的熱情。

    “杯子?!标愔灸匣貋砹?,“這是什么?”

    祁婧沒有說話,只傳來一陣撕開塑料包裝的聲音。

    “排卵試紙?”

    陳志南的聲音里壓著驚奇和興奮。而這四個字直接讓許博的神經(jīng)繃到了最緊。

    他當(dāng)然知道那東西是干什么用的,卻不清楚作為婦科小白的許太太是什么時候?qū)W會用這種高階道具的。

    而接下來祁婧透著調(diào)皮的一問,像直接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脈。

    “你喜歡懷孕么?”

    “……”陳志南只是嘿嘿一笑。

    “那你喜歡用套套么?”

    許太太的聲音簡直溫柔又親昵得不像話了。許博無法判斷,這是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不喜歡,不過我準(zhǔn)備了……”

    陳志南幾乎是傻乎乎的回答著。許博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不可遏制的嫉妒這個傻子!

    “我也不喜歡,不過,如果是兩道杠,你還是要用哦!”許太太的口吻越來越像個小jiejie了。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那你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射進(jìn)去!”

    最后三個字,是完全用氣聲說出來的,宛若青煙繚繞,水色呢喃??稍S博聽上去就像在自己耳邊滾過一陣yin蕩無比的悶雷。許大將軍差點(diǎn)兒

    當(dāng)場自爆。

    聽聲音,兩個人又糾纏在了一起,親吻的粘膩程度比剛才高了一個量級。

    許博只覺得自己脊梁骨發(fā)僵,心口里一陣陣發(fā)脹,感覺不出是酸澀還是激爽。

    是不是內(nèi)射,他從來沒介意過。這當(dāng)然是因?yàn)樵S太太正處于哺乳期,足夠安全。但戴套夠不夠爽這個問題,的確被忽視了。

    “她居然肯花這些心思,就為了讓jian夫干得爽?”

    許博忽然覺得什么地方被堵住了,開始后悔跑到這里來挑戰(zhàn)自我湊熱鬧。

    就在這時,芳姐的身子動了。

    她小心翼翼的松開護(hù)欄,扶住許博的肩膀,無比緩慢的靠進(jìn)了他懷里。雖然在兩人之間用胳膊格擋,腦袋已經(jīng)幾乎貼在男人的下巴上。

    許博腦子里只剩兩個人如膠似漆,如饕似餮的熱吻,下意識的攬住了她的細(xì)腰。忽然,聽她在耳邊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

    “你老婆也太會玩兒了?!?/br>
    “太會玩兒了?”

    “太會玩兒了!”

    陷入混沌的許博被這幾個字一吹,立時撥云見日。雖然仍舊綠光刺眼,卻立時明朗開闊起來。

    是啊,這不就是個游戲嗎?玩兒的就是個刺激。

    沒跟你在前戲的時候搞排卵期測試,也TM從來沒攔著你射進(jìn)去???這波saocao作,說到底還不是為了避免再給你生個野種么?

    再說了,不帶套沒準(zhǔn)兒更爽的是她呢!這個問題又被你故意忽略了吧?

    許博暗自嘿然,很明顯,還是男人的獨(dú)占私欲在作祟。

    許太太的脾氣沒人比他更了解,如此荼毒生靈,深可見骨的誘惑之詞,如果不是有恃無恐,根本說不出口。

    “話當(dāng)然是說給jian夫聽的,可如果沒有自己在場,能浪得這么風(fēng)生水起么?”

    想到這里,一股油然而生的興奮跑遍了全身。手臂一用力,忽然發(fā)覺掌心一團(tuán)綿軟,一只小手立馬扣在了手背上。

    一低頭,許博就看見了柳眉微蹙的一雙大眼含羞帶嗔的望著自己。拉近了距離才發(fā)現(xiàn),她的右邊眼角竟然有一顆淚痣,更顯的戚戚若媚,楚

    楚可憐。

    隔著薄薄的衣服,一只嬌伏鴿乳堪堪落入掌握,雖未受驚飛走,卻透出微微急促的呼吸。這下確實(shí)冒失了,可許博并未松手,而是同樣目不

    轉(zhuǎn)睛的望著她。

    不是他故意耍流氓不想松開,實(shí)在是這香軟入懷的感覺太美妙了。

    芳姐的身子,根本不是看上去那樣發(fā)育不良,而是完全屬于另一種惹人蹂躪的嬌彈性感。只是稍稍用力,臂圍就輕易陷入了rou里,生怕再緊

    一點(diǎn)兒就勒斷了她。

    “她這么輕,這么瘦,怎么幾乎摸不到骨頭?”

    許博仗著膽子,另一只扶著她小腿的手緩緩?fù)厦?,除了小巧的膝蓋,無一處不是平滑圓潤,越摸rou越多。

    眼看摸到大腿根兒了,扣住胸前的那只手才忙不迭的按住自下而上的侵犯,許博的耳朵已經(jīng)被她呼出的熱氣哄得濕熱。

    他沒有勉強(qiáng)繼續(xù),而是手腕一滾,就近下移,兜住了她的半個屁股。沃去,那叫一個圓,嬌彈如酪,手感絕佳,居然一手無法掌握……

    “讓我來吧!”

    正沒皮沒臉的輕薄,陳主任的聲音傳來。似乎兩人告一段落,開始擺弄試紙了。

    “不行……嗯~不要嘛……你轉(zhuǎn)過去不許看!”許太太嬌聲不依。

    “那怎么行,我?guī)湍?,不然你會弄手上的……”陳主任畢竟是領(lǐng)導(dǎo)。

    “誒呀誒呀,我的裙子……咯咯咯……”許太太開心得像是在過家家,“你……你別湊那么近嘛……你這樣……我尿不出來……”

    “要不,我給你吸出來?”

    “啥?不行不行,哎不……誒呀你別呀……”

    突然,許太太連著發(fā)出兩聲吊在半空的歡叫,把許博聽得一陣rou緊,不自覺的抓緊芳姐的屁股。懷里的嬌小身軀卻未反抗,反而也跟著一陣

    瑟縮蠕動。

    “你這……你這根本不是吸,是舔啊……啊哈啊哈哈……討厭!”

    “來了,來了……”陳主任居然一邊吸溜一邊吹起了口哨。

    許太太似乎真的被口哨聲召喚,輕輕的哼聲過后,就聽見響亮的水流“嘩啦啦”流進(jìn)了紙杯。不過,就像斟了杯茶,沒兩下就停了。

    “怎么這么少?”

    “要那么多干什么,你渴啦?”許太太越來越目無領(lǐng)導(dǎo)了,“倒掉一半,能沒過這條線就好……誒呀快去,乖!”

    “嘿嘿,要是真能不帶套,多少我也喝了!”男人在美女跟前,很容易不淡定。

    “凈吹牛!有膽量你就喝掉一……”許太太話沒說完,就發(fā)出一聲驚呼:“哎呀你還真喝呀!哎呀哎呀……哼哼——我……你這個變態(tài)……我

    再也不讓你親我啦!”

    許太太的連聲嬌嗔響徹屋宇,沙發(fā)背后的兩人面面相覷,憋笑憋得紅頭脹臉。

    許博松開芳姐的小屁股,豎起了一根大拇指,一臉莊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芳姐一拳頭砸在他胸口上,小臉一埋,身子一個勁兒無聲的抖動。

    “惡心死了,快去漱漱口……誒!你又干嘛呀?”

    “這兒還有點(diǎn)兒沒喝完呢!”

    不知道是不是尿中毒,陳主任的調(diào)調(diào)像個花花公子哥兒,跟他的男中音嚴(yán)重反差。話音未落,吸溜吸溜的吮吸聲已經(jīng)夸張的響了起來。

    “啊——啊哈哈……你別……哦哦哦你個變態(tài),嗯——嗯嗯……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壞???啊——啊哈……啊哈哈哈……”

    這一通浪叫把芳姐徹底叫軟了。

    許博能明顯的感覺到她越來越緊密的依偎上來,兩人之間的那條胳膊不知什么時候繞到了自己后腰上。

    趁著她目光迷離,氣喘吁吁的當(dāng),一只大手悄無聲息的伸進(jìn)了裙子里。

    那是一條rou紅色的西服套裙,裙擺比正常的稍短,與眾不同的是別致的小開叉設(shè)計在了前邊,沿著開叉往上,是一條白色的條紋,跟衣襟貫

    通。

    許博順著開叉剛伸進(jìn)一個手掌,胳膊就給抓住了。兩條大腿雖然緊緊的夾住,可腴潤的腿rou彈性極佳,加上絲滑的褲襪,想要深入根本無需

    使多大力氣。

    不過,許博還是停了下來,就地摩挲著滑溜溜的腿rou,向她臉上看去。

    這一看,他就改變了主意。

    只見那雙桃花大眼水波盈盈的望著他,流露出無限的糾結(jié)和慌亂,櫻顆似的紅唇微微張開,伴著胸脯劇烈的起伏,熱燙的香息直往臉上撲。

    一低頭,許博就叼住了那張小嘴兒,放肆的吮吸起來。

    芳姐顯然沒料到這小子能有這么大膽,給親的眼睛一瞪,身體緊繃,死死的抓住男人胳膊。

    可是,一連幾個深深的喘息之后,身子里的力氣就像順著鼻子被抽走似的,一截一截的迅速變軟。抓住胳膊的小手也摟上男人的肩膀,仿佛

    生怕就此墮落深淵。

    “哐啷”一聲悶響,有什么東西突然掉在了地上,嚇得兩人一驚。許博松開芳姐,屏息靜聽,立馬意識到,那應(yīng)該是陳主任的腰帶扣墜地的

    聲音。

    “咯咯咯……羞不羞啊你……就十分鐘都等不了?”

    許太太的浪叫停了,嗓子眼兒里的浪勁兒還在,“乖乖的,別急嘛!說好的珠子還沒給我呢!”

    “十分鐘能做很多工作呢!比如再打個賭。”這是陳主任今天遭遇的第二個十分鐘。

    一股大力壓得沙發(fā)一震,明顯是男人的體重。許太太不知遭遇了什么,發(fā)出一聲嬌吟:

    “嗯哼~不行,先拿來!”

    “急什么,我是那賴賬的人么?你看……”

    “誰急了……誒呀你……你往哪兒塞啊……嗯哼別捅啦……誒呀漏下去了……討厭!你以前肯定是個壞小子!”

    憑著許先生多年征戰(zhàn)奶頭山的豐富經(jīng)驗(yàn),那枚可憐的串珠正在經(jīng)歷世所罕見的一條峽谷,名叫乳溝。

    “沒關(guān)系,我?guī)湍阏艺摇?/br>
    說著,熱心的陳主任開始助人為樂。

    找沒找到不清楚,許太太可是真的“咯咯咯”樂個不停。不同的部位,快樂的強(qiáng)度和頻率都各有不同,卻都羞羞的引人遐思。

    “咯咯……誒不要……不要脫呀!”

    許太太不樂了,聲音有些緊張。奶子和sao屄都在外面了,或許她就沒打算全脫?

    “不脫找不到??!”陳主任理由充分。

    “我……我有點(diǎn)兒害怕,嗯——不要……嗯哼哼壞蛋——”

    又慌,又怕,又壓不住顫抖的語無倫次把許博聽得熱血奔涌,載沉載浮。

    沙發(fā)的震動雖然不大,每一個半推半就,配合到位的動作都在他腦子里重現(xiàn)一遍,就跟親眼目睹似的。

    “有了!你看。”陳志南好像在變戲法。

    “就你最壞了……”許太太的聲音還有些忐忑,“吶,給我戴上……色狼!”

    靜默片刻,頭上忽然飄過一縷香風(fēng),許博再次抬頭,是許太太的白裙子。沒有文胸,也沒有絲襪。

    “是沒脫,還是脫在了別的地方?”

    腦子里冒著無關(guān)緊要的問號,他直勾勾的望著芳姐,只見她下意識的護(hù)住了領(lǐng)口,好像生怕男人來剝她的衣裳。

    隨著一聲酥媚的輕嘆嬌吟,沙發(fā)忽悠一沉,傳來一聲rou貼rou的輕響。兩個人的呼吸喘成一團(tuán)。

    許博的呼吸也跟著有些辣嗓子,猜測著他們的姿勢,應(yīng)該是終于肌膚相親的抱在了一起。

    許太太氣息深邃而悠長,伴著若有似無的吸吮之聲,在一個個拋空的浪尖兒上顫抖呻吟。毫無疑問,她那兩個饞死人的大奶子正經(jīng)受著另一

    個男人的蹂躪……

    “啊不要……你剛喝過尿!”許太太忽然叫起來,“休想——哼哼哼不……堅決不行!”

    估計是實(shí)在拗不過許太太的堅持,陳志南只能改弦更張:“那……再來親親它,好不好?”

    “它呀?”聽這調(diào)調(diào),好像遇到了混熟的小動物,許太太又來戲了,“別又是三分鐘不到吧?嘻嘻……”

    許博聽了心頭正爽,感覺懷里的小腦袋微微一動,兩道疑惑的目光投過來。他立時回應(yīng)了一個微笑,伸手在她大腿上寫了兩個字:上午。

    芳姐的大眼睛迅速的亮了起來。

    這時,幾不可聞的吞吐聲開始不斷傳來,陳志南時不時的輕哼一聲,呼吸已經(jīng)格外粗濃。

    芳姐似乎是坐麻了,稍稍伸了伸腿。

    臀股交接處的神秘隆起立時成了黑暗中的感覺焦點(diǎn)。許大將軍壓在那腴軟的腿rou上已經(jīng)勃起很久了,這一動以為來了軍令,忍不住跳了又

    跳。

    芳姐被頂?shù)靡欢?,兩條腿便松了,那只大手順流而下,隔著褲襪一把撈住了那個早已濕熱蒸騰的三角地帶。

    這一下,懷里的整個身子都瞬間繃緊了,許博的手被牢牢的夾在了幽谷深處,想拔都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