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懲罰(h) r o u wenwu 5.c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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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月將手探入男孩衣襟內(nèi),細指沿著他纖細柔韌的腰線一路撫到背后挺翹圓潤的屁股,手中漫不經(jīng)心地掐著圓潤的臀rou反復(fù)揉捏把玩:“我是想罰你,可又怕獎勵到你了……” 楚云被她輕佻的手法戲弄得坐立不安,臉頰紅成小燈籠。臀rou上酥酥麻麻的快感致使他情不自禁翹起腰肢,只揪著顧明月的衣襟將身體靠在她肩頭,啞聲道:“妻主為人最是大度,豈會計較一丁點獎懲?” 說著一雙細長的手暗暗在女人腰側(cè)一通亂摸,終于尋到了女人中衣的系帶。 “先等我一下。”顧明月忽然想起什么,握住楚云的手,將人推開:“我忽然有個好主意……” 說著她翻身下榻隨手披上外袍,急匆匆地離開了。 楚云這廂正意亂情迷,猛得被人推開不亞于被人澆頭潑了一身冷水。他見顧明月推門出去,頓時又生氣又委屈,匆忙收攏好身上凌亂不堪的衣物就要起身追出去。 剛到外間,他又猛然想起這兒是外院,外頭興許有守夜的女仆,自己這般不雅的姿態(tài)豈能讓外人看去?楚云連忙止住腳步,揪著衣物只得返回到木榻上。 好在顧明月回來得很快,手中還握著一個小瓷瓶。 “你去哪兒了?”楚云正暗自垂淚,見顧明月回來忙從榻上跳下來,疾走幾步,整個人蹭地一下,像是要跳到她身上般撲了過來。 顧明月將人抱了個滿懷,踉蹌著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子,險些被他壓倒在地。她有些無奈地將人抱起直接了當(dāng)?shù)厝踊氐介缴希骸澳阕罱遣皇桥至耍俊?/br> 不等楚云反駁,顧明月便坐在他身側(cè)晃了晃手中的瓷瓶:“給你帶了好東西?!备嗝赓M好文盡在:r ouwen wu7. 她不等楚云反應(yīng),便將他一把壓倒在木榻上,一手擒著他的下巴,大拇指頂開男孩尖利的牙齒,撬開他的嘴。 “唔?”楚云墨黑的青絲鋪了一床,瞪大雙眼茫然地躺在榻上,他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顧明月在做什么,因此他也沒有掙扎。 等冰冷的瓶口抵著他的唇將甜膩的液體灌入口中時,他才被一些誤流入呼吸道的液體嗆得回過神。 “……咳……咳咳……什么,什么東西?” 瓶子里的東西并不多,等顧明月移開手,楚云才一臉痛苦地從床榻上坐起身子,他捂著脖頸,喉嚨間似乎還殘留著拿東西滑進去時黏膩的觸感。 雖然很甜,但并不好喝。 顧明月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笑道:“助興的東西?!?/br> 楚云反應(yīng)了會兒還是不明白,他抬起眸子,一雙鴉黑的睫羽茫然無助地輕顫著:“……什么是助興的東西?” “你馬上就知道了?!?/br> 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楚云微蹙著眉頭,眼眶又蓄積了一層淚,小時候他也被顧明月喂過東西,是一串掉到地上的糖葫蘆。他剛剛應(yīng)該反抗的,他怎么總是這樣不長記性…… 顧不上自憐,不過幾個呼吸之間,楚云便隱隱感覺到體內(nèi)有股不受控制的熱意在拼命往外翻涌,隨后便極快的,泄洪一般鋪天蓋地地席卷了他整個身軀。 “好熱……”楚云白皙的面頰上不知何時浮現(xiàn)出一層艷麗的潮紅,他只覺得自己身體像是被某種混沌灼熱的氣息包裹著投入進一場不受控制地可怕夢魘中。 身體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力氣,皮膚表面如同被灼傷一般泛著艷麗的紅,空氣中升騰起比炎炎夏日更灼人的熱氣。楚云害怕極了,下意識將綿軟無力的身體湊到顧明月身旁,五指死死抓緊了她的胳膊。 可女人身上突兀的沁人心脾的涼意幾乎下一秒便更令他迷醉了,楚云將自己guntang的面容埋進女人赤裸的脖頸間緩解洶涌的燥意,雙手急不可耐地扒開女人的衣領(lǐng),順著女人衣襟的縫隙鉆進最里。 “唔……好涼……”男孩眸色迷離,探出舌尖舔舐著女人的肌膚,卻又覺得不夠,一把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胡亂拉扯開,直到兩人的身軀不著寸縷地緊貼在一起才略感慰藉。 “很難受,對不對?”這瓶藥是顧明月從梅瑾那里要來春藥,聽說再貞烈的男子服用后都會變成蕩夫。 她雙臂環(huán)抱著楚云繞到他身后,從一旁抽過男孩系腰的淡青色宮絳,將他的雙手反剪捆在一起。 楚云眼尾泛濫著糜紅的櫻色,這個姿勢讓他不得不挺起單薄的胸膛。兩個紅豆大小的櫻粉乳尖此時獻祭般向顧明月高挺著,隨著男孩低啞的喘息聲上下顫動。 顧明月俯身噙住右胸膛的朱果在齒縫間細細啃噬。 男孩壓抑地呻吟聲猛然失控,任由女人將他壓倒在木榻內(nèi)側(cè)。楚云雙手被束縛著無法行動,只能用細長的雙腿絞緊女人的身體,高挺著胸膛,迎接她的寵愛。 顧明月一面親吻他的胸膛,一面慢條斯理地擺弄著手中的宮絳,將早已意亂情迷的人牢牢捆在了木榻內(nèi)側(cè)的護欄上,連雙腿都沒放過。 “這才叫懲罰?!鳖櫭髟略诔贫系吐曅α诵Γ活櫮泻⒌膾暝鷵七^薄被,躺在木榻外沿睡覺。 “呃……”女人溫?zé)岬捏w溫驟然離去,楚云的意識這才清醒了一瞬,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影,他下意識又挺胸想貼上去,卻被身后的宮絳束縛著動彈不得,“月jiejie……妻主……” 楚云下體漲得發(fā)痛,高昂地挺立著,明明離顧明月只有不到一掌的距離,可卻絲毫觸碰不到。 顧明月在不遠不近的地方閉著眼休息,好像絲毫察覺不到男孩的窘迫,已經(jīng)要睡著了。 被春藥刺激得敏感無比的身體卻得不到一絲一毫的愛撫,任由綿密可怕的瘙癢在身軀里四處流竄,深入骨髓。楚云被情欲浸染徹底的身軀幾乎整個燒成了粉紅色,眼眶被簌簌的淚水浸透了:“呃啊……我錯了jiejie,jiejie,來摸摸我好不好?好癢啊……” 身下的rou莖幾乎又漲大了一圈,男孩急促地喘息著,額上滲出了一層細汗。他用力想要掙脫,可纖瘦單薄的軀體只是被一根根細細的宮絳勒出了糜爛的紅痕,從紅痕中又鉆出細密的癢意,和著不滅的情潮一寸寸啃咬著他的肌膚。 好癢……好像要死了…… 楚云仰著頭,眼淚順著眼角和太陽xue一滴滴落下滲透了身下的被褥。 他后腦勺抵著護欄,拼命扭動著身子,讓束縛著自己的繩索在細嫩的肌膚上滾動摩擦,用熾熱的疼痛去緩解一絲絲這磨人的癢意。 身下高挺的玉莖隨著動作在空氣中搖擺晃動,只是與空氣的細微摩擦,就足以令他如蒙甘霖般失神快意許久。 被宮絳捆綁的rou體在男孩失控的舉動下幾乎磨破了皮,白玉般的肌膚下滲出了淡淡的血紅色。 可那刺骨的癢意,卻絲毫未得到緩解。 好像要,想要妻主的手摸一摸。 楚云咬著下唇,喉間干渴無比,只能瞇著眼望著眼前已然睡熟的女人,幻想這個女人帶著薄繭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輕撫,揉捏自己的胸膛和臀瓣,撫摸自己的性器…… 顧明月早上起床時,手邊的被褥已經(jīng)被液體浸濕了。她收回手往身側(cè)一看,只見身旁被捆在護欄上的楚云已經(jīng)哭暈過去。 男孩臉頰還掛著未干的淚跡,即使在睡夢中身子也一顫一顫的低聲啜泣著。木榻內(nèi)側(cè)的被褥幾乎被他身上流下的細汗和yin液浸得徹底濕透,深色的水漬甚至蔓延至她手旁。 顧明月忙將人身上的繩結(jié)解開,她明明綁得很松,可男孩身上卻還是被勒出了青色的淤青,甚至滲出了血。 她沒注意到,楚云已朦朦朧朧睜開雙眼,正巧見顧明月正伏在他身上為他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