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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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師延頓了頓,推開他的臉, 笑著找到一個舒服的側(cè)躺姿勢看手機(jī)。 她點開瀏覽器,忽然咦一聲, “你這里可以上外網(wǎng)?” 尤晏嗯一聲, “路弘磊租了一個服務(wù)器當(dāng)跳板,把我也捎上去了?!?/br> “正好看片。” “……好歹有我在呢!” 馮師延:“啊?難道你平時不看的嗎?” 尤晏:“……有我在你還看?看我不就好了嗎?” 馮師延擰過上半身盯著他, “我想看美女?!?/br> 尤晏閑閑吸一口可樂——他特意拿的吸管,怕直接喝漏她身上——說:“那你可以照鏡子嘛?!?/br> 馮師延笑:“那我也想看不同類型的?!?/br> 她嫻熟打開p站, 輸入關(guān)鍵詞:「threesome」。 尤晏險些嗆著,“你還說想看的是美女?!?/br> 馮師延說:“美女本來就是‘中心’人物?!?/br> 尤晏:“……jiejie挺野的啊?!?/br> 馮師延目光還在手機(jī)上, 抬手撈他的臉, 高度不夠,只有指尖劃過下頜。 “敷衍!”尤晏按著她的手捂到自己臉頰,才算蓋章完畢。 嘴上嫌棄歸嫌棄, 尤晏也好奇她在這方面的審美,于是默默望著她調(diào)好角度、方便兩人同看的手機(jī)屏幕。 歐美片,標(biāo)題介紹兩個男主是女主的丈夫和前任,女主假日私會前任回家,哦嚯,手中大包小包東西驚得掉地上:前任竟然來家里做客。 演技浮夸,劇情爛俗。 梳大背頭的丈夫把前任介紹給女主,冠冕堂皇了一陣,大意是:我們兩個想同時享用你。 前任舌頂嘴角一笑,把邪魅演成油膩。 女主心說:其實我早就想這樣了,只是不好意思說。 馮師延嗤嗤笑,尤氏“枕頭”也跟著顫動。 尤晏:“你看片都是這反應(yīng)?” 馮師延斂起笑,“可是真的有點夸張搞笑?!?/br> 三個人開始動作。 女主頭朝靠背,像匹木馬跪在沙發(fā)上,雙腳翹著尖細(xì)高跟鞋,屁桃兩邊摑出紅印。 尤晏冷不丁輕拍她相應(yīng)地方,趕蚊子似的,說:“我還沒舍得打過你?!?/br> 剛才笑意又漫上來,馮師延一手隨意捏玩嘴唇,“我不打你就好了?!?/br> 尤晏:“……” 高跟鞋桃色的,細(xì)閃的磨砂面,前任撫到她腳踝,忽然深情而期待地抽掉高跟鞋—— 腳底意外地臟,跟在包拯臉上踩過似的,灰黑灰黑的。 “噗——哈哈哈——” 馮師延笑得尤晏手上可樂也在晃,尤晏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也在笑。 馮師延快捷倒退15秒,重看一次。 尤晏沒緩回氣,“你還看!” 馮師延說:“氣氛都沒了?!?/br> 女主趕緊勾緊雙足,盡可能在鏡頭前藏好腳底。 剪輯師可能也注意到,只給腳底一個鏡頭,就切到關(guān)鍵部位去了。 三位主角十分敬業(yè),依然投入演繹threesome精華。 女主兩手都抓著東西,左一口右一口,好像前任剛喂一口紅燒雞腿,丈夫馬上用一只鹵豬腳勾引過去,女主顧此失彼,非常忙碌。 馮師延不禁掐一下下頜,仿佛也跟著酸痛,“我覺得她一直張那么大嘴會好累?!?/br> 尤晏:“我沒吃過,不知道?!?/br> 馮師延:“……”扭頭定定看著他。 尤晏淡定喝一口可樂,但耳廓已經(jīng)跟易拉罐一個顏色,“沒實踐沒發(fā)言權(quán)?!?/br> 馮師延握拳舉到他嘴邊,“像這么大,試試?!?/br> “……” 尤晏移開易拉罐,忽然做出“恐龍準(zhǔn)備吃小孩子”的嘴型,可開得太大太猛,下頜掛鉤處傳來拉扯疼,似乎能聽見“嘚”的一下松脫聲。 他緊忙捂住掛鉤,嘴角抽搐。 馮師延擱下手機(jī),松開拳頭替他搓他另一邊,想笑又不好太過。 尤晏抽空瞪她一眼,馮師延的笑聲給徹底激發(fā),咯咯笑不停。 這時,還在播放的“夜間劇”傳來夸張的聲音,幾乎窒息:oh~my god~oh~fuck。 “……” 馮師延和尤晏對視一眼,噗嗤笑在一起。 尤晏:“好造作啊。” 馮師延仰躺著問:“你喜歡哪種風(fēng)格?” “我喜歡這里的?!?/br> 可樂冰鎮(zhèn)過的指尖點上她的唇。 馮師延把那根手指變成吸管,輕吮一下,挪開,“我跟你正經(jīng)討論呢?!?/br> 尤晏說:“居于中間吧,太奔放或太壓抑都不行。” 馮師延說:“我不喜歡壓抑的,女主的表情和聲音太痛苦,讓人懷疑到底是不是真享受,好像總要表現(xiàn)一點羞恥感,嘴上叫著‘不要不要’?!?/br> 尤晏笑了,“你肯定不會說‘不要’?!?/br> 馮師延也跟著笑,“那你覺得我會叫什么?” 尤晏想了想,“使勁?” 馮師延:“那就是你不夠使勁?!?/br> “哪有?”尤晏撩起解開扣子的袖口,握拳,上臂鼓出一只小老鼠,“我可是猛男,力氣大得很,能把你撞碎?!?/br> 馮師延叉掉“夜間劇”,想了想,“你又不是用胳膊撞?!?/br> “……”也是噢。猛男泄氣,小老鼠一下溜沒了。 次日,尤晏讓馮師延開他用第二專業(yè)換來的蘭博基尼。 “第一次你開來機(jī)場接我,我就想試一下手了。那會不好意思開口?!?/br> 隔著車門跟他就講話,馮師延讓他先別上來,等她自個兒兜一圈上手先。 尤晏叉腰立在路旁,姿態(tài)閑適,像打籃球時等罰球的前幾秒。 “我可沒見過你有多少次不好意思的時候?!?/br> 跑車啟動,慢速挪行,像科目二考試現(xiàn)場。尤晏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蘭博基尼超低速形式的聲音跟滾筒洗衣機(jī)一樣。 “你——”他字斟句酌,“如此謹(jǐn)慎?!?/br> 馮師延說:“我怕給你蹭了?!?/br> 家門口天寬地闊,足夠泥頭車安全掉頭,想不明白她瞎擔(dān)心什么。 剛說完,滾筒洗衣機(jī)聲音消失,橙色蘭博基尼轉(zhuǎn)了一圈回來,馮師延臉上掛著笑。 “上車吧?!?/br> 尤晏:“好咧,jiejie開跑車來接我?!?/br> 兩人去馮師延“嫁妝”房那邊,把積灰一年的“嫁妝”車挪出來,賣了。 尤晏全程充當(dāng)乖巧弟弟,不發(fā)表意見,她簽字時替她拎包,她離開4s店時客串泊車小弟,把蘭博基尼開車來。 4s店女員工投在他身上眼神變得曖昧。 尤晏也不負(fù)眾望地狗腿到底,jiejie來jiejie去地喚她,愣是把一個大兩歲的學(xué)生抬出功成名就企業(yè)家風(fēng)范。 馮師延把存根好生收好,輕快地說又可以有錢多采購幾臺農(nóng)機(jī)了。 賣車決定尤晏不攔她,也猜測攔不住。馮師延一直挺有自己想法。 要不是規(guī)定所限,她連“嫁妝”婚房也打算賣掉。 她當(dāng)初做的“三年后見”決定并非戲言。 如果他們關(guān)系沒進(jìn)一步發(fā)展,她是真下定決心離開g市的吧。 沉默歸沉默,得知她要賣車那一刻,尤晏還是慌了一下。 房車相當(dāng)于她在g市的根,等根全部拔干凈,她就真的飄離這片土地了吧。 做事這般干脆利落的一個人,將來會不會把他也拔_掉? 中午各回各家吃飯,尤晏是理所當(dāng)然,馮師延是例行公事——剛好江氏母女又和尤瓊瑛外出喝早茶。 尤晏改簽機(jī)票,跟她同天離開。雖然目的地不同,好歹能在機(jī)場一同多呆幾分鐘是幾分鐘。 他的航班比她的晚三個小時。 “我可真討厭兩個人一起來機(jī)場?!?/br> 除了滑雪那次,他們幾乎沒有一同登機(jī)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