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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的袍子……” 李安歌想起那條沾了月事的外袍,臉上頓時(shí)有些發(fā)熱。 她一抬頭,見督主神情古怪,還以為自己說錯(cuò)了話。 “我……” 話一出口,就被督主快速打斷:“我再找人訂做一條便是,你快些去準(zhǔn)備進(jìn)宮的事項(xiàng)?!?/br> 說罷,他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李安歌的房間。 李安歌一臉莫名其妙。 果然,督主雖然嘴上說著不介意自己弄臟了他的袍子,其實(shí)心里還是惱她的吧? 李安歌看著消失在轉(zhuǎn)角處的督主,頗為惆悵的嘆了口氣。 * 皇帝是在御書房里接待他們的。 雖然皇帝傳召的是二人,但李安歌一直站在督主的身后,北辰帝沒有半點(diǎn)要搭理她的意思。 李安歌只覺得自己仿佛站了一個(gè)世紀(jì),腳都有些發(fā)麻了。 她動(dòng)了動(dòng)腳,發(fā)出一聲輕微的抽氣聲。 “朕竟然忘了,還有如夫人在。督主,你為何不提醒朕?” 北辰帝裝作剛看到李安歌的樣子,歉意道:“聽聞督主對如夫人寵愛有加,督主會(huì)因此責(zé)怪朕嗎?” “陛下說笑了?!倍街鬏p撫金絲面具,姿態(tài)妖嬈,“身為臣子,豈有責(zé)怪君王的道理。” 他語氣陰柔,又變回了那個(gè)帶著濃郁女氣的樣子。 “如夫人進(jìn)府多日,督主對你可好?” 太玄帝目光一轉(zhuǎn),意味深長的問道。 北辰帝想問什么?李安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謹(jǐn)慎說道:“督主與妾身相敬如賓?!?/br> 北辰帝眸色微沉,看著李安歌的目光更為幽深,“聽聞其余的二十七房小妾都被督主做成了人彘,如夫人能和督主相敬如賓,也是有幾分本事。” 李安歌神色不變,道:“督主想要的,不過是一顆真心而已?!?/br> 她眼神流轉(zhuǎn),看向督主,“而妾身,愿意將這顆真心交給督主?!?/br> 督主的臉藏在金絲面具上,李安歌看不見督主到底是什么樣的神情。 前二十七房小妾皆是北辰帝派來的探子,所以才被督主做成了人彘。而她因?yàn)榇┰降木壒?,并未對督主起過禍心,因此也幸運(yùn)的活到了現(xiàn)在。 她今日這番話,就等于明晃晃的打北辰帝的臉,就好像直接對北辰帝說:我不干了,我被督主策反了,以后做間諜這種事情不要找我。 北辰帝以后不弄死她才怪! 果然,北辰帝聽完后眉間染上一抹狠厲之色。 “督主和如夫人恩愛有加,朕甚是欣慰?!?/br> 北辰帝看著李安歌,道:“賞黃金兩箱,白銀一箱,東海紅珊瑚一株?!?/br> “國師談完了,朕就不打擾你們了,小卓子,送客!” 他明明是在笑,卻讓李安歌不寒而栗。 督主微微側(cè)身擋在李安歌面前,隔絕掉了一些來自于北辰帝的滲人視線。 “多謝陛下?!?/br> 他心情頗好的彎起嘴角,行禮謝道。 二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御書房。 直至出了宮門,李安歌才弱弱的扯了扯督主的衣角。 “嗯?”督主眉毛微揚(yáng)。 “夫君,您以后可要罩著妾身?!崩畎哺杩蓱z巴巴的說道。 她以后是不敢一個(gè)人出門了,此番見面過后,她絕對已經(jīng)成為了北辰帝的眼中釘,rou中刺。 “你可是皇帝派來的探子,雜家為什么要罩著你?”督主似笑非笑的打趣道。 都把李安歌逼著叫自己夫君了,由此可見,這小妮子是真的害怕了。 “督主大人,您怎么能這樣子?”李安歌滿臉受傷,振振有詞道,“您這樣自若是傳出去,以后誰還敢來投靠你?” “傳出去?誰知道你剛才是不是和皇帝一起演了場戲?” 督主驀的靠近李安歌,語氣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那雜家把你殺了滅口,豈不是干干凈凈?” 李安歌僵住了。 在這一刻,她是真的感受到了冰冷的殺意。 難道自己選錯(cuò)了? 早知道她就選北辰帝了! 督主盯了李安歌一會(huì)兒,見她面上青紅交加,忽然又笑了出來。 “雜家逗你玩兒的,你居然還真的相信?” 他一面笑著,一面從從李安歌的身邊離開。 “呵呵……”李安歌僵硬的扯了下嘴角,笑的很是勉強(qiáng)。 鬼才相信督主剛才是在開玩笑。 他剛才……絕對是真的想要?dú)⒌羲摹?/br> 李安歌有些后怕,她的掌心粘粘的,不知不覺出了很多汗。 * “李安歌果然叛變了?!?/br> 北辰帝看著鮮艷如血的夕陽,神情愈發(fā)狠厲。 “陛下……”二檔頭神色復(fù)雜,“安歌或許是受那閹人脅迫,所以才……還請陛下三思?!?/br> 雖是求情,可這話連二檔頭自己都不相信。 李安歌是李閣老的獨(dú)女,脾氣也遺傳了李閣老幾分倔強(qiáng)。從小時(shí)候起,只要是李安歌不想做的的事情,就沒人能夠逼迫她。 “三思?”北辰帝嘲笑道:“你可忘了?李卿原是想將李安歌許給你的,如今李安歌卻枉顧父母之命,和一個(gè)閹人眉來眼去?!?/br> “她已是不潔之人,這樣骯臟的女子,你還要嗎?” 北辰的話如同一把把的尖刀,捅著二檔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