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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小時候定下的,或許安歌忘記了……” 二檔頭發(fā)解釋越發(fā)蒼白無力。 “二檔頭,難道你也想像李安歌那樣背叛朕嗎?” 北辰帝臉上的神情早已是冰冷至極。 “臣……不敢?!彼K究還是低下了頭。 這一切的忍耐,都是為了替李閣老報仇,都是為了扳倒督主。 他自我催眠道。 “好,那你……”北辰帝的眼中閃過狠厲之色。 “那你,就殺了李安歌?!?/br> * 是夜,秋季的夜空格外清澈,漫天的星子都如同寶石般閃爍,美的令人窒息。 李安歌一個人坐在廊上,看著樹影婆娑,枯葉飛舞。 她的眉頭微微蹙著,神色很是困惑。 事后,她仔細(xì)的想了想,下午的事情的確是她欠考慮了。 站在督主的角度,殺了自己以絕后患,的確是上上之策。 可是,為什么督主又反悔了呢? 李安歌托腮沉思,還是沒能夠想明白。 枯葉摩擦的輕微聲響傳來,李安歌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回頭笑道: “督主,您來了……嗯?二檔頭?” 李安歌的心中有股莫名的失落,“你怎么來了?” “你不歡迎我嗎?”二檔頭苦笑道。 他忽的想起北辰帝說的話,微微的抿了抿唇。 小時候,安歌最討厭閹人,她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上督主的。 “不……”李安歌的神色有些困惑,“我只是覺得,我們應(yīng)該適當(dāng)?shù)谋3志嚯x?!?/br> “自從上次我逃跑后,督主就一直在調(diào)查,究竟是誰幫了我?!?/br> “你最近還是不要來找我了?!崩畎哺钃u頭道。 “……安歌,你真的將真心交付給了督主嗎?” 二檔頭低著頭,夜色昏暗,李安歌看不清他的臉色。 “嗯?!崩畎哺椟c頭。 北辰帝早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棄子,雖然這次沒有死,但是誰也無法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兩弊相衡取其輕,兩者相衡取其重。 她想了很久,還是選擇站在督主這邊。 “督主雖然喜怒無常。但他其實并沒有傷害過我?!?/br> 李安歌的眼神很認(rèn)真。 顯然,這話在二檔頭的耳朵里就變了味。 “你居然真的愛上了一個閹人?!?/br> 他神色倉皇,踉蹌的后退了好幾步。 “……嗯?”李安歌還沒搞清楚狀況。 “安歌,你可知我們從小就有婚約,你本該是我的妻子!” 二檔頭情緒激動的想去觸碰李安歌的手。卻被忽然冒出來的聲音凍得渾身僵硬。 ——“二檔頭,雜家怎么不知道,安歌本該是你的妻子?” 涼薄的話語像一條潛伏的毒蛇,勒在二檔頭的心臟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督、督主” 第34章 督主,夫人有喜了(七) “督、督主?” 這下子, 不只是二檔頭,連李安歌也一并傻掉了。 督主究竟聽到了多少? 督主……該不會一怒之下把自己殺了吧? 李安歌面色泛白, 不敢去看督主的臉。 “你先回屋。” 督主陰晴不定的看著李安歌,驀的來了一句。 李安歌竟一時吃不準(zhǔn)督主的意思。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啊, 不要這么不上不下的吊著好嗎? 李安歌苦著臉,一步一挪的回到房中。 “雜家?guī)悴槐。n頭,你為什么偏就這么想不開呢?” 督主的步態(tài)輕盈,話語間頗有幾分惋惜之意。 “我從未真心投靠過你,又何談背叛?”二檔頭見自己暴露,索性也不再遮掩。 “只是可惜了安歌, 年紀(jì)輕輕,竟然跟了你這條閹狗!”他恨恨的說道。 督主的的腳步微微一滯,忽然笑了起來。 他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發(fā)絲自耳畔滑落,落在金絲面具上。 衣袂翻飛, 仿佛暗夜中的鬼魅。 督主笑夠了, 這才幽幽的說道:“二檔頭, 雜家是閹狗不假,可你也是自己口中的那條閹狗啊?!?/br> “我為皇上辦事,為了辰國的安寧鏟除你, 休要將我與你相提并論?!彼袷鞘艿搅四蟮奈耆?。 “又有什么分別呢?”督主似是在嘲諷二檔頭,又像是在憐憫,“只不過, 你為皇帝辦事,雜家則為自己辦事?!?/br> “對了,你知道,為什么雜家會和安歌一起回來嗎?”督主的嘴角忽然揚起。 “我怎會知道你這閹狗的心思?”二檔頭怒罵道。 反正已經(jīng)撕破了臉,他也就不再掩飾對督主的厭惡了。 “說起來,這還要多多感謝你?!?/br> 白皙的雙手一拍,幾乎是瞬間,山石后頭就涌上前了一隊士兵。 督主氣定神閑,眼眸比夜色還要深沉幾分。 “皇帝疑心病極重,見李安歌在行刺失敗后反被我娶進府,就對她生了疑心。而你竟然還傻傻的告訴皇帝,你將李安歌放走了……” 督主的語氣越發(fā)惡劣,“皇帝早就將其視為棄子,便想將我和李安歌一同除掉?!?/br> “不、不會的,陛下仁慈,答應(yīng)要將安歌許配給我的!”二檔頭倉皇道。 “對了,你是想要替李大人復(fù)仇,才投靠皇帝的吧?”督主眼帶戲謔,“李大人手中并無實權(quán),二檔頭,你仔細(xì)想想,若是幕后無人指使,他哪有那么大的膽子來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