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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有些凝重,頭一次沒有和徐晚皮上幾句,非常嚴(yán)肅的說道:“臨時有一個緊急任務(wù),難度系數(shù)很大,很多人都沒攻克下來,你去一趟吧。” “……”徐晚很無語,還沒來得及看見光墻上的字跡更新,眼前就一片漆黑,熟悉的暈眩感也隨之傳來。 穿越到寄體身上的時候,系統(tǒng)的聲音跟著響起來:“原主叫盧深深,是個富二代,處境非常危險,父親不疼愛她,她的繼母、她繼母帶來的哥哥、家里的司機…….都想要害她,學(xué)校的老師、同學(xué)也對她滿滿的惡意,你的任務(wù)就是活下去,幫她度過這個難關(guān)?!?/br> 徐晚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盧深深的房間光線很暗,空調(diào)開的很冷,空調(diào)風(fēng)直接對著臉上吹,讓徐晚非常的不適,而且她能感覺到原主的身體非常的虛弱,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才察覺到有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徐晚抬手,摁亮了臺燈,發(fā)現(xiàn)左手手腕上、胳膊上,滿滿的都是尖刀劃過的痕跡,很深,皮rou在外面翻著,沒有包扎,沒有上藥,看起來有些恐怖。 殷紅的血順著手腕滴在床單上。 徐晚嘆了一口氣……忍不住再次吐槽任務(wù)的奇葩。 系統(tǒng)道:“別亂動,你先接收一下記憶?!?/br> “......”徐晚無語,她又不是木頭,不舒服了當(dāng)然要動一下了。 第108章 總有刁民想害朕(一) 盧母去世的時候,盧深深才十四歲。 父親盧赫主要做的是房地產(chǎn)生意,其他雜七雜八的行業(yè)也有涉及,在道北市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豪,想嫁進(jìn)盧家的女人都可以繞地球兩圈了。盧赫精挑細(xì)選,半年后,就給盧深深選了個后媽。 后媽周堯三十幾歲年紀(jì),是個舞蹈老師,還帶了個拖油瓶——比盧深深還大半歲的一個男孩子,據(jù)說是年輕時候不懂事,懷孕后被渣男拋棄,但又覺得孩子是無辜的,不顧家人反對生下了周準(zhǔn),含辛茹苦一個人又當(dāng)媽又當(dāng)?shù)陌押⒆羽B(yǎng)大。 這樣的出身和背景能被盧赫娶進(jìn)門,可想而知這周堯是如何的美貌、如何的風(fēng)情萬種。 周堯貌美,將盧赫迷得不要不要的,什么鴿子蛋鉆戒、澳洲的別墅……只要是能討周堯歡心的,恐怕要盧赫的命他也巴巴的趕上送去。對她的獨子周準(zhǔn)也是有求必應(yīng),漸漸的,他們一家三口父慈子孝……盧深深反倒像個外人。 盧深深的心隱隱就有了點介懷。 這本沒什么,看到自己的親爹對別的孩子親密,心中有點不舒服和嫉妒都是很正常的。 盧深深并不想在父親心中留下自私、吃醋、愛嫉妒等不好的形象。 所以她一直忍著,什么都沒有說,假裝自己和以前一樣開心。 忙于公務(wù)早出晚歸的盧赫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女兒和繼母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 直到十六歲生日那天,盧深深才發(fā)現(xiàn)面慈心毒的繼母一直想置她于死地,徹底將盧赫占為己有。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周堯送了一束盧深深最喜歡的玫瑰花給她,據(jù)說是從法國空運回來的帶著露珠的藍(lán)色妖姬。 還有一件親手制作的粉紅色泡泡裙。 周準(zhǔn)送了她一瓶全球限量的嬌蘭香水。 本來是很開心的事情。 可是晚上,盧深深趴在床上把玩這些禮物的時候,卻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中,并且這種恐懼一直伴隨著她,如影隨形、跗骨之蛆一般擺脫不掉。 幽藍(lán)色的玫瑰花瓣在暗色燈光的籠罩下顯得更加的妖艷,但是花梗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爬出了許許多多數(shù)不清的黑色軟體蟲子,慢慢的蠕動著、蠕動著,圓滾滾的身子像球一樣,一拱一拱的朝著花瓣上爬去,她的手上也爬上了這種密密麻麻豆子大的蟲…… 她有輕微的密集恐懼癥,當(dāng)場就嚇得尖叫出聲,毛骨悚然,把手上的花扔出老遠(yuǎn),縮在床的最里面,捂著被子抖啊抖的。 她強忍著心頭的恐懼,蹭到桌邊摸到了那瓶看起來深邃又神秘的巴卡拉藍(lán)水晶打造成的紫羅蘭香水瓶,顫抖著雙手打開,湊近鼻端聞了聞,并沒有想象中的香味傳來。 反而有一種……特別刺鼻的味道彌漫開來,盧深深攥著香水瓶對著自己的手腕,輕輕按了下去。 痛、灼熱的痛意刺痛了她的神經(jīng)末梢,她咬著牙,眼睛中含著淚,又摁了下去,無色的透明液體朝著手腕噴了出去,痛意更加的強烈。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手腕上那塊小小的地方,焦黑一片,像是被某種帶有強烈腐蝕性的酸性液體而侵蝕。 吃早餐的時候,周堯那三文魚三明治放在了盧深深的面前,臉上帶著溫柔而神秘的笑容問道:“深深,怎么不穿阿姨給你做的裙子?不喜歡嗎?” 盧深深握著左手手腕那塊被灼燒的傷口,清晰的痛感仍舊尖銳,她的睫毛抖了兩下,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她是想穿的,因為盧赫出差了,在這個時候她只能順著周堯的意思,她想活下去,不想無緣無故的被害死。 可是,她只試穿了一下,脖子就被那件裙子劃破了一道口子,整個后背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來回劃拉著一樣,很痛,很模糊的痛意,讓她全身都不舒服起來。 她最后選擇穿了校服,抬頭看著周堯,周堯正在往她面前的玻璃杯里倒牛奶,乳白色的液體慢慢的升高,淡淡的奶香味讓盧深深吞了一口唾沫,她很餓,很餓,胃里火燒火燒的,只有溫暖的食物才能填滿空虛的胃口,可是她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