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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渙之看了幾眼,就忍不住偏頭,重新看著戲臺上的霸王洗洗眼睛。 判官筆唱了一會兒,就蹦跶到崔渙之翹著的腿上,眼睛發(fā)亮地問:“大人,我唱的怎么樣?是不是像霸王一樣英武不凡?!?/br> “呵!”崔渙之冷哼一聲,不予評價。 “‘呵’是什么意思?”判官筆不解。 “就是你唱得好極了的意思?!贝逌o之不忍打擊它幼小的心靈,只面無表情,虛情假意地夸贊。 判官筆卻更興奮了,筆下的毛全部炸開,興沖沖道:“霸王別姬我很早前就聽過的。我不止會唱花臉霸王,連青衣的虞姬也是唱得惟妙惟肖,要不我給大人也來上一段兒?” 崔渙之頭疼地揉揉太陽xue,一把抓住判官筆,快速起身:“有機會一定讓你來。只是,我們是有重大使命在身的?,F(xiàn)在,我們該去完成任務(wù)了?!?/br> “好吧?!迸泄俟P微有些失落,它偷偷覷了眼判官大人,才故作小心地把筆身下的炸毛合攏理順。 崔渙之也不拆穿判官筆,只依舊面無表情地往戲臺后走去。 姜毅正卸著虞姬的裝扮,見了崔渙之便立即起身,調(diào)侃道:“崔二爺,我還以為您不來了呢?!?/br> 他聲音溫潤如玉,流水淙淙一般。 崔渙之眉眼間染上幾分打趣的笑意:“你的戲,我可是從不缺席的?!?/br> 姜毅只淺淺一笑。 “你快卸下臉上的粉末吧,我在一旁坐會兒?!贝逌o之說著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懶洋洋地蹺著腳。 姜毅應(yīng)聲,在鏡前卸妝。過了一會兒,又到簾幕后換了衣裳。 崔渙之等姜毅出來了,才細(xì)細(xì)打量了起來。 果然與記憶中一般,不唱戲的姜毅少了臺上的扮相的柔美,反而面如冠玉,讓人有如沐春風(fēng)之感。 這樣的溫和的人也不知為何會無故失蹤,不知是怎么礙了那幕后黑手的眼睛的。 “不知今日崔二爺又要帶我去見識什么?要去找許然看他耍皮影嗎?”姜毅問。 “不,今日獨你我二人?!贝逌o之起身,嘴角笑意更深:“你模樣挺好,手氣定是不錯。所以我特來找你,陪我去賭上兩把,贏點錢平日花用?!?/br> 姜毅知他喜好顏色的毛病,便只笑著打趣:“你崔二爺難道還會缺錢花?” “爺不缺錢,只缺你這樣的人陪爺賭錢。”崔渙之眉眼含笑地看著姜毅,學(xué)著原主一樣嘴欠地撩著sao。 姜毅聞言,依舊笑得溫雅:“只怕我手氣不好,敗了您的興致。” 崔渙之不在意地往前走著,“你怕甚?那玩意兒無論是誰,十有八九都會輸,我也不過求個開心罷了?!?/br> 姜毅跟隨其后,笑而不語。 第3章 督軍與紈绔子 夏日的雨消解著暑氣,崔渙之把白色襯衫解開了兩顆紐扣,窩在歐式的沙發(fā)里,喝著琥珀色的洋酒,閑閑地翻著報紙。 判官筆蹦來蹦去,一刻也不消停:“大人,這兩天什么線索都沒有,您不著急嗎?” 崔渙之不答,只專注地瞧著手里幾天前的報紙。 報紙上有個版面用加粗的字標(biāo)著:莫家小姐離奇失蹤。 莫家走的是官路,在榮城地位算數(shù)一數(shù)二。 莫小姐是莫家唯一的女兒,身份自然高貴,在許多人的看護(hù)下,前幾日居然失蹤了。城中人說可憐那了莫小姐,時運不對。 據(jù)說她已經(jīng)與榮城最高長官韓督軍定了婚,不日就能風(fēng)風(fēng)光光做督軍夫人。 接下來的事并未平靜,她的失蹤,就像打開了什么大門一樣。自此,接連二三,一直有人陸陸續(xù)續(xù)不見了身影。 之后的案子也一直沒查明,但失蹤的人數(shù)卻累積得令全城百姓恐慌驚愕。 崔渙之輕撫著報紙上韓督軍三字,腦中忽然飄過這位督軍的名字,他忍不住捏緊報紙,朝還在蹦跶的判官筆道:“蠢筆,你覺不覺得‘韓子黎’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韓子黎?”詭異的熟悉感讓判官筆忽略了崔渙之的稱呼,語氣有些恍惚道:“對啊,這個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大人,這人是誰???” “他是那個莫小姐的未婚夫,也是莫小姐最后過見面的人?!?/br> 崔渙之就知道這支筆靠不住,只能淺淺抿了一口酒,隨手把報紙丟下。 判官筆瞧著清澈的酒液有些心癢,就試探地用筆尖探進(jìn)了玻璃杯中。 它感覺不錯,就把整個筆頭都泡在酒中,嘴上胡亂猜測:“會不會這個韓督軍就是幕后黑手?!?/br> 崔渙之闔上眼眸,兀自停留在自己的思緒里。 剛來時候,他聽?wèi)蚺踅遣粌H是為了維持原主性格,更是因為他捧著的名角兒姜毅,還有耍皮影的許然之后也會失蹤。 但許然似乎是榮城最后一個不在了的。自他不見后,其他城市也漸漸有了這樣不明原因的失蹤案。 只是,因為小世界壓制力量,他不僅施展不了神通,連帶了的東西也用不了。判官筆的也似乎也只剩下能隱隱身,變長變短和給他解悶的作用了。如今,就只能像普通人一樣去查案了。 不對,或許判官筆還能還有其他用處。 “你現(xiàn)在就去跟著那個韓子黎……” 崔渙之話沒說完卻見判官筆正閉著眼,在酒杯里輕輕著打呼。于是,他不自覺就把剩下的話咽了進(jìn)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