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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師尊愿意為了他做到這個地步。 感到崔渙之動作微微遲疑之后,韓子黎奪過主動權(quán),緊緊的抱住了他,那力度仿佛要把他揉進(jìn)身體里,再也不分開。 熱烈的親吻,讓崔渙之有些沉浸其中。 畢竟是幾世的愛人,雖然韓子黎現(xiàn)在并無記憶,但來自靈魂的悸動,還是讓崔渙之感到戰(zhàn)栗。 等身體一涼之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早被不知不覺的褪去。 崔渙之身上的韓子黎像被解除了封印一樣,眼神里濃郁的占有欲和愛意直白得讓人心驚。 韓子黎細(xì)細(xì)掃過師尊白皙如玉的皮膚上點點紅梅,以及他飛紅的眼尾和微帶水光的紅唇后,喉結(jié)微微聳動。 這樣的師尊,真是誘人而不自知。 心里這般想,韓子黎抬頭,卻朝崔渙之乖巧羞澀的一笑:“師尊,弟子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還請您賜教。” 崔渙之:“……” 他早該想到的,他弟子和他在一起,怎么可能會知道雙修的東西。 于是,崔渙之忍著羞恥感,拉住韓子黎的手,往身后試探。 韓子黎愣了愣,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野獸,主動的攻城略池。 情到濃時,他癡迷的看著崔渙之面頰上微微的酡紅,和那一貫清冷自持的眼神,漸漸染上了迷離醉人的欲.望。 韓子黎默默地想,如果這次一過,師尊就后悔了,那么就算是死,他也要選擇死在師尊身上。 * 修真者與凡人體力不同,等崔渙之醒來的時候,時間都過了三天。 剛睜開眼睛,崔渙之就看到韓子黎身體筆直的跪在榻邊,眼眶微紅,一臉自責(zé)。 “師尊,弟子不敬師長,犯下了如此惡行,對不起您的教誨,還請師尊出懲戒?!?/br> 他說完便跪伏在地,身子輕顫,似是在悲泣。 崔渙之本來想斥責(zé)韓子黎前幾日在榻上不知輕重的話,也只能哽在了喉間。 “弟子犯上,求師尊懲罰?!表n子黎抬起發(fā)紅的眼睛看了崔渙之一眼后,又重重的把頭磕到地上。 崔渙之忍著心里的郁悶,幽幽的嘆了口氣:“那日是情況特殊,所發(fā)生的一切皆不是你我所能控制的?!?/br> 說實話,崔渙之心里也有些委屈。分明那個被上的是他,他沒有得到安慰便罷了,沒想到還要反過來安慰上了自己的人。 韓子黎抬頭,一臉歉疚:“就算如此,弟子也有錯。不過既然大錯已經(jīng)鑄成,那弟子愿意負(fù)責(zé)?!?/br> 他耳根發(fā)紅,眼神閃躲,似乎很害羞極了:“弟子愿意成為師尊仙侍,晨昏定省,侍奉師尊左右?!?/br> 韓子黎心里是期盼崔渙之同意的,雖然仙侍的地位不如弟子那么高,但那反倒是離師尊最近的距離了。 崔渙之手上蓄了靈力,手指輕輕一勾,韓子黎就到了自己的身邊,“你是為師唯一的弟子,何須如此貶低自己?” 挑起韓子黎的下巴,崔渙之語氣溫和:“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你我?guī)熗疥P(guān)系已經(jīng)不再單純。既如此,你可愿意與我結(jié)契?” “結(jié)……結(jié)契?”韓子黎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兩世日日夜夜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就這樣成真,韓子黎頭腦一片空白,心跳如同擂鼓。 他覺得自己不是幻聽了,就是做白日夢了。 否則,師尊怎么可能會說要與他結(jié)契的話呢! 崔渙之見韓子黎沉默,不由皺了皺眉:“怎么,你不愿意?” “不,弟子愿意!”韓子黎興奮地拉住崔渙之的手,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師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您不能反悔。” 崔渙之淡聲道:“為師不會反悔,倒是你,你會反悔嗎?” 他頓了頓,道:“你如今年歲并不算大,日后你若遇到心悅之人,那時你再反悔,便來不及了?!?/br> 韓子黎試探的挨著崔渙之坐下,虛虛的環(huán)住他的腰:“師尊放心,弟子永遠(yuǎn)都不會后悔?!?/br> 崔渙之聞言,少見的露出了個笑容,他劃破自己的手指,看向韓子黎。 韓子黎壓著內(nèi)心的激蕩,也劃破手指。 兩人盤膝坐在軟榻上,血液相融,同念咒語之時,他們身下的結(jié)契陣法漸漸變得閃亮而耀眼。 過了小半個時辰,結(jié)契才真正完成。 韓子黎滿眼興奮的看著崔渙之:“師尊,以后咱們就是一體同心,再也不能分開了。” 他說著,聲音略低了些,“其實我一直瞞了師尊一件事?!?/br> 崔渙之眼神溫和,聲音并無什么波動起伏:“瞞了什么?” 韓子黎狀似害羞的抱住崔渙之,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這件事雖然有些不對,但其實弟子想說,弟子早就心悅師尊了?!?/br> “這樣嗎?”崔渙之輕輕拍著韓子黎的脊背。 他在感情上并非如以前一樣遲鈍,所以他早就知道了。 韓子黎平日里總是找各種機(jī)會來他面前蹭來蹭去,但只要他一接近別人,韓子黎就像一只因為被侵犯了領(lǐng)地而炸了毛的小獸一樣,嫉妒而不自知, 眼神掃過有些忐忑的韓子黎,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散披的頭發(fā):“既然結(jié)了契,你我便為一體,你若是心悅我,那不算有錯?!?/br> “那我想以后一直把師尊放在心里,可以嗎?”韓子黎拉著崔渙之的手,摁到自己的心臟上,殷切又真誠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