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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是溫?zé)岬钠つw和跳動的心臟,崔渙之心尖微顫,面上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他聽見自己控制著語速,輕緩地說:“當(dāng)然可以?!?/br> 不僅可以,他還希望永遠(yuǎn)被韓子黎放在心里。 韓子黎聞言,期待的問:“那師尊也會把弟子放在心里嗎?” 崔渙之露出一抹淡笑:“你我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契,那我自然會把你放在心里?!?/br> 他起身,整理好衣服后,又是一副淡漠出塵的模樣。 像是天邊皓月,可望而不可即。 韓子黎垂目。 “你無需擔(dān)憂,修真界雖然也講人倫,但規(guī)則在此處其實并不是很重要。待你修為至元嬰,為師便告訴掌門,讓他為我們舉行結(jié)契大典?!?/br> 這是要把他們的關(guān)系昭告天下! 韓子黎不敢置信。 沒想到上輩子到他死也求不到的事情,現(xiàn)在居然這么輕松、這么快就實現(xiàn)了。 如同墜入夢中一般,韓子黎站在飛劍上,一路上總是忍不住偷偷看崔渙之的臉上的神情。 看著看著,他突然就分辨出了自己與上輩子的不同點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偷偷從儲物袋里拿出一枚鏡子,對著鏡子熟練的露出一個天真又孺慕的笑容。 看了鏡子一會兒,韓子黎心里漸漸了然。 果然,師尊就是喜歡他傻乎乎的樣子,所以都怪他上輩子太著急,太強(qiáng)勢了,才逼得師尊最后解兵卸甲,身死道消。 既然知道師尊為什么容易心軟,韓子黎只要一對上崔渙之的視線,就壓下眼里濃重的愛慕和占有欲,熟練的露出個單純?nèi)婺降男δ槨?/br> 崔渙之隨意看了一眼之后,就控制著飛劍,往御劍宗飛行。 轉(zhuǎn)過身的一瞬間,他神情有些苦惱。 俗話說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現(xiàn)在崔渙之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產(chǎn)生了錯覺。 否則,為什么韓子黎看他的眼神,不太像是把他當(dāng)成愛人,反而像是把他當(dāng)成師尊了呢? 崔渙之眼底微沉,看來結(jié)契大典不能拖了。 等韓子黎修為一到元嬰,他就立即舉行。不然要是到嘴的鴨子飛了,他豈不是要懊惱死。 崔渙之下定了決心,就帶著韓子黎歸去長陵峰鞏固修為去了。 其實韓子黎的修為和崔渙之雙修完后,就已經(jīng)到了金丹后期,只差一步就能結(jié)嬰。 一想到結(jié)嬰后就能結(jié)契的事,崔渙之和韓子黎都十分期待。 第54章 真黑化的弟子和偽清冷的師尊 一艘造型古樸的飛舟,從廣袤無際的天空飛過,向著御劍宗發(fā)方向而去。 飛舟速度雖快,但是船身卻十分平穩(wěn)。 此刻已至傍晚,崔渙之坐在案前,翻看著手里的書冊。 韓子黎坐在他旁邊,視線從手里的書本,移到了他的身上。 燈下看美人果然有幾分意趣。 修真界的長明燈,燈光并不怎樣強(qiáng)烈,只是淡淡的暖黃色。 一身白衣的崔渙之,在這樣的燈光下,顯得越發(fā)眉目如畫。他方才沐浴過,頭發(fā)干后也并未束起,一頭如墨青絲隨意披在身后,襯著他白皙如玉的肌膚,以及染上幾分光暈的纖長睫羽,顯得風(fēng)姿無雙。 坐臥之間,一舉一動皆可入畫。 韓子黎心思全然不在書上,眼睛只顧盯著桌案前的人了。 師尊真好看。 他真誠的在心里喟嘆。 灼熱的視線讓崔渙之無奈的抬頭,看向韓子黎:“你不是在看書嗎?” 韓子黎面色不慌不亂的拿起書,朝他示意:“弟子是在看書,而且正看到入迷的地方?!彼嫔蛔?,耳根處卻是染上了一片紅暈。 崔渙之神識范圍很廣,見狀,他也不拆穿韓子黎的窘迫,反而覺得自己的弟子,果然是一個單純又容易害羞的孩子。 之所以變成后來冷心無情,肆意橫行的魔尊,很大程度上也不能怪他。 崔渙之正要說些什么,卻突然感覺船上來了陌生的氣息。 他和韓子黎對視一眼,然后身形一動,就到了船外。 淡淡的血腥味傳來,崔渙之抬眼就見一個穿著御劍宗內(nèi)門服飾,滿身是血的弟子倚在桅桿上,警惕的抓著手里的劍。 他看到崔渙之之后,心里一松,俯身行禮:“青瑤峰弟子程陽拜見太上長老,拜見小師叔?!?/br> “免禮?!?nbsp;韓子黎掃過他一身的血,眉尖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發(fā)生了何事?為何你如此情狀?” 程陽跪伏到地上,忍不住落下淚來:“回太上長老的話,弟子前不久奉師命帶著剛剛筑基的弟子出門歷練,不曾想,有些弟子似乎是瘋魔了一般,殘殺了門派中的人?!?/br> “瘋魔了?” 韓子黎心里一動,他迎著崔渙之的視線,不由道,“師尊,這瘋魔的若只是一人,尚且可以說是尋常,若是像這般幾人都不對勁的,那情況定是不大好了。” 崔渙之輕輕頷首,然后看向程陽,“你在何處發(fā)現(xiàn)不對的,你先帶本君去看看?!?/br> “是。”程陽說著,連忙起身。 崔渙之拿了瓶丹藥遞給韓子黎。 “不忙,程陽子先把這丹丸服了,調(diào)息片刻之后,再帶我和師尊同去。”韓子黎把玉瓶遞給程陽,然后把他扶了起來。 程陽道了謝后,指了個方向,讓飛舟繼續(xù)飛行。然后就坐在甲板上,打坐修復(fù)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