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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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弈打開榻邊暗格,取出印章,還有兩指寬的布帛,上方寫著細細密密的小字,正要交到雍無手中,門外內(nèi)侍求見,得允諾后進來。 乖巧低頭,附在偃弈耳邊竊竊私語。 雍無耳力極好,隱約聽見些許片段,似是關乎贏泓,掃一眼床榻,目光又落在偃弈手中的布帛上。 “繼續(xù)盯著。” 偃弈愣住。 后揮手,內(nèi)侍恭敬退出去。 他看向雍無,交給他布帛,道:“你追隨孤叁年,孤亦遵守承諾,這是你要的東西?!?/br> 雍無緊抿唇,鄭重接過,身體顫抖。 待看完,再行禮。 他向來寡言,偃弈早已習慣,道:“孤交予你最后一件事,贏泓歸程時重傷他,不必以命相搏,sao擾便可,待他歸程十日,你便是自由身?!?/br> 雍無點頭,身形一動,消失的無影無蹤。 將拇指大小的印章遞給即墨祀卿,偃弈聲音冷漠無情。 “避開贏泓耳目,將此物交予囚吾,告訴他,若發(fā)現(xiàn)行伍中贏泓走狗,直接定為叛賊,與劫走糧草等叛賊同等,格殺勿論!” 即墨祀卿抬手接過,道:“遵命,只是,陛下為何要拖住贏泓行程?” 偃弈道:“朝中走狗遍地,孤早就看他們不順眼,備的屠狗刀,也該派上用場了?!?/br> “隱忍多年,現(xiàn)下并無十分把握,除掉走狗自是不難,可激怒贏泓,怕是會有大動蕩,陛下真要動手?不若繼續(xù)韜光養(yǎng)晦,待羽翼豐滿,將其一舉拿下?!?/br> 偃弈搖頭。 “孤等得,朝廷等不得,外戚干政,朝中有識之士繼續(xù)被坑害,人心潰散,孤的威信也將大大減弱;炎國蠢蠢欲動,楚國虎視眈眈,或許不必等炎楚動手,內(nèi)患便可逼死乾國?!?/br> 即墨祀卿心中了然,他追隨偃弈十數(shù)年,熟悉他的性子,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易,既說出口,便是下定了決心。 便不再勸,道:“陛下心中有乾坤,臣必定配合。芻狗可屠,只望陛下明面上做的周全些,現(xiàn)下莫要撕破臉?!?/br> 至于要屠哪只狗,他心中也有數(shù)。 戶部掌天下土地、人民、錢谷之政,賦稅之差。 戶部正四品趙尚書曾是贏家門生,與贏家結為姻親,十數(shù)年來不知中飽私囊了多少民脂民膏,養(yǎng)的腦滿腸肥。 該宰了。 “打一棒,是要給顆甜棗吃,孤會處理妥帖,此等事都交給孤,你只管瞧好戲?!?/br> 偃弈倒一杯水,坐在榻邊,扶起白清疏,她昏著無知無覺,喂不進水,他索性用口給她渡水,看到紅唇恢復嬌嫩,他頗有些復雜的瞧著她的容顏。 偃弈起身,看著即墨祀卿,問:“可有易容的丹藥?” 他補上一句:“變丑些。” 即墨祀卿站在原處,點頭,道:“可改容換貌,常人服下于身體無害,服下解藥便可恢復。來時匆忙,不曾帶著,回去后吩咐人送來,臣先退下了?!?/br> “去罷?!?/br> 大殿門打開又關上,燭光不甚明亮,光影閃爍交錯,暗暗沉沉明明滅滅。 靜寂無聲。 次日。 白清疏又是在熟悉的抽插中蘇醒,身體顛顛晃晃,被撞得向上,又被大手拉回來。 她的身體敏感的不可思議,上次被cao干時還有些疼,今日似乎適應許多,快感席卷而來。 身上的男人并未持續(xù)太久,瞧見她醒來便松開精關,射在她體內(nèi)。 她用手摸了摸胸前,rutou倒還是有些腫,幸好不怎么疼。 “醒了?” 內(nèi)侍在帳外道:“陛下,該上早朝了?!?/br> 白清疏松了口氣,總算能歇息了。 她的腰快斷了,腿也麻的厲害,xiaoxue使用過度,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真的要被玩壞了。 瞧見她露出逃過一劫的模樣,偃弈把玩著她的乳rou,壞笑著扔出晴天霹靂。 “你與孤一同上朝?!?/br> 無力反抗的白清疏被偃弈抱著入浴池中,接著丟開手,兩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宮女著薄衣,扶著白清疏,為她凈身。 白清疏拒絕道:“我自己來。” 被看著已經(jīng)夠讓她難堪了,若是再被兩雙手摸來摸去,她怕是會崩潰。 偃弈哈哈一笑,將她拉到懷中,道:“肚子里都是孤的東西,還如此害羞?” 幸好,他在說出這話后,讓宮女退了出去。 她清洗著身上,道:“我不習慣。” 體外清洗干凈,為難的抹上小腹,那里還鼓鼓的,不引出來難受的厲害,可在別人面前,她真覺得不好意思。 他靠在浴池邊笑的開心,露出一口白牙。 白清疏撇撇嘴,也不指望他能避開,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用手指插到xiaoxue中想慢慢將液體引出來,弄了好一會兒不得其法。 最終,還是偃弈看的眼熱,將她拉過來,cao開zigong,又壓著她的肚子,引出zigong中的體液。 從浴池中出來時,白清疏的雙眼又紅了,嬌喘連連。 他幫她穿好褻衣,梳妝打扮等事交由宮女。 白清疏著黑色衣裙,上繡著金鳳,及踝烏發(fā)松松挽起,朱紅色吊墜點綴眉心,襯得肌膚勝雪。 她跽坐在鏡前,有些失望。 本以為必然長得國色天香,可這張臉怎么看,勉強算得上清秀,只肌膚白嫩透徹,比起嬰兒差不了多少。 那偃弈昨日看到她容貌時為何露出驚艷之色,難道是她看錯了? 偃弈衣衫齊整,問:“瞧什么?” 白清疏搖頭,“無事?!?/br> 總不好說她覺得容貌沒有達到預期,在失望吧。 容貌天注定,她前世容貌生的極好,卻也帶來不少麻煩。因此,雖看重臉,若真沒有盛世美顏,倒也說不上多難過。 現(xiàn)在,容貌普通些反倒更好。 她摸著鏡子,疑惑問:“這鏡子是怎么做的?” 材質(zhì)絕非銅,也不像是玻璃,同現(xiàn)代的玻璃鏡卻差不多清晰。 偃弈解釋:“鏡石打磨后拋光,便是鏡子。走罷,隨孤去上朝?!?/br> 苦著一張臉的白清疏萬般抗拒后,還是被偃弈抱走了。 不錯,白清疏是被偃弈抱著走上龍椅的,坐下后,他還將她放在腿上,大臣本來規(guī)矩的站在下方,瞧見偃弈懷中抱著一個女子上朝,sao動起來。 白清疏瞧了眼下方,許多雙眼睛盯著她,她如坐針氈。 這是穿越者福利嗎? 她要成為妹喜、妲己等妹子的后路,成為禍國殃民的妖姬嗎? 白清疏像是吃了苦瓜。 可這張臉,著實配不上禍國殃民這四個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