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卑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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鑾殿。 自白清疏被偃弈抱著走進來,此處就變得鬧哄哄的,比起菜市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昨日不少大臣瞧見白清疏變身,今日一見,便將她認了出來。 無他,只因那身雪白的肌膚著實醒目。 大臣看到她的臉,卻都有些失望。 其實,白清疏根本算不上丑,精巧黑袍上繡著栩栩如生的金鳳,加上她的身段窈窕,腰更是纖細,烏發(fā)雪膚,容貌清秀,在普通人中算得上等。 可昨日她變身時,眾人都只瞧見手和一只玉足,便覺得變身后必定是傾城絕色,今日她的亮相,與心理落差實在太大。 蛇女,妖物,精怪等話語頻頻傳出,白清疏憂心的看一眼下方。 化成人形她自然開心,可傳的人盡皆知…… 她不會被這些人用火燒死吧? 小聲的對偃弈道:“我還是去后面等著吧?!?/br> 在后面嗑著瓜子,吃著東西可比要在這兒受刑好得多。 偃弈摟著她細腰的手緊了緊,親昵的用鼻尖蹭蹭她的發(fā)頂,道:“莫要不乖,孤要抱著你,誰敢攔著?!?/br> 越到后面,他的聲音越來越大,竟然直接蓋住了殿內(nèi)眾人聲音。 白清疏抗爭無果,懨懨的低著頭。 好羞恥啊。 他是叁歲稚子嗎,還非得抱著她上朝。 現(xiàn)下,他對她感興趣,才會寵著,萬一哪日膩了,她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正想著,卻聽到偃弈又說,“孤如此寵你,怎的還不高興?不若,你同孤說你喜歡什么,孤都給你!” 她正想翻白眼,提出個要求難為他,卻正對上亮晶晶的黑色雙眸,燦若星子。 一時間,竟愣住了。 她的反應有趣,偃弈愈發(fā)有逗弄她的心思,道:“是孤英武不凡,你看癡了?孤允你看,看多久都允了!” 白清疏用輕咳掩飾尷尬,她哪有他說的那么傻,只是沒想到他的眼睛那一瞬間那么好看,似乎很認真,這才看的愣了片刻。 她道:“你抱著我不累嗎?我太重了,抱太久會腿麻手酸,你先放我下來吧。” 懷中身軀嬌軟,腰肢纖細,他抱著她輕輕松松,哪里重了。 偃弈裝模作樣掂量幾眼,低頭看向她胸前的飽滿。 “孤卻覺得輕,下朝吩咐御膳房給你好好補補。”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白清疏看到了胸前。 暗暗啐他。 流氓! 床上那般不正經(jīng),床下也不收斂,果然是個昏君的料子。 “荒唐,荒唐??!竟帶著女子上朝!先皇,九泉之下,老臣沒臉見您啊!” 老者著官服,須發(fā)皆白,捂著心口哀嚎。 偃弈居高臨下,不耐煩的看他,道:“聒噪!太傅,做什么就哭天搶地,孤還沒死呢!” 老者的哭喊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白清疏趁著偃弈不注意,扯開他的手,對老者道:“對不住,我這就走。” 老人年紀大了,太激動對身體有影響,她還是直接離開吧。 站在地上,卻被偃弈拉住手,她想要掙脫時,老者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嘶力竭。 “陛下,妖物精怪怎可著黑袍,唯有正統(tǒng)皇室方可用黑色!再者,鑾殿乃商論國家大事之地,婦人何等卑賤,污濁之身,怎可上殿!妖物迷惑君上,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罪該當誅!” 無名怒火冒上心頭,白清疏冷著臉。 她肌膚冷白,冷靜時五官精致,散發(fā)淡漠之感,容貌不顯,氣質卻截然不同。 一字一句的問:“婦人卑賤,污濁之身?迷惑君上,罪該當誅?” 記不清在哪本書中看過,古代‘大人’跟‘爹’的意思差不多,她便隨著偃弈稱呼老者。 她繼而道:“這位太傅,你句句都在貶低女子,難不成你是從男子肚里爬出來的,才如此瞧不起女子?” 老者臉漲紅,跪在地上,雙指并起指向白清疏,道:“爾,不知廉恥!竟然如此侮辱老夫!” 白清疏直視他,絲毫不避。 “敬人者人恒敬之,你既未敬重別人,憑什么要求別人敬你。太傅,這官職應是陛下的師父吧?享譽天下,讀書人皆心向往之,我看也不過如此!德行有虧,何以育人!” 偃弈詫異,此刻,白清疏像是換了個人,脊背挺的筆直。 他靠在椅背上,甚感無趣。 這女子現(xiàn)如母老虎般,同床上溫馴愛哭的模樣,倒是截然不同。 可惜目光短淺。 她一女子,又生在山中,胸無點墨,同村姑差不多,也就是臉生的好,xue緊,好好侍候好他也就罷了,何必與太傅爭個長短。 她與太傅間實力差距太大,爭執(zhí)起來,不過是貽笑大方。 偃弈對白清疏的興趣忽然淡了許多,她的身子倒是與他契合,可惜是個沒腦子的,這樣的女人,玩玩也就罷了。 他對她的興趣,恐怕保持不了多久。 佯裝出面色陰沉的模樣,盯著下方。 右側一肥胖的中年男子斥責白清疏,道:“太傅是何等身份,桃李滿天下,教書育人,為我泱泱大乾貢獻無數(shù),你又是個什么東西,敢對太傅如此說話?” 白清疏心中堵得慌,正想回擊,偃弈松開她的手,站起后拿起內(nèi)侍手中的拂塵,向中年男子的臉狠狠擲去,他扔的極準,拂塵頓時在男子敦厚的臉上抽出一道紅印。 拂塵啪嗒掉在地上,男子眼角被抽中腫起,不住流著淚,也嚇得趕忙跪下,滿朝文武也驚了。 偃弈摟住她的腰,暴跳如雷。 “趙木南!孤的女人也是你能指手畫腳的?孤看你是不想活了!” 這番變故,連白清疏都沒想到。 趙木南跪著,似乎是受到了極大的冤屈,喊道:“陛下,妖女對太傅大不敬,太傅是您的老師,臣實在看不過眼。” 白清疏看著這情形,有些疑惑。 君王不是掌有生殺大權嗎,她瞧著趙木南似乎不是很害怕。 不等她想清楚,偃弈似是氣急,冷笑道:“好啊,孤的女人你看不過眼,是不是看孤也看不過眼!” 趙木南磕頭后喊冤。 “臣不敢,臣不敢??!此妖女蠱惑陛下,口出狂言,臣是為了陛下著想?!?/br> 他的身材豐滿,雙下巴隨著動作顫動,看著十分滑稽。 偃弈握著白清疏的手,走下高臺,一腳踹在趙木南心口。 為強身健體,偃弈常年習武,這一腳半點兒沒留情,趙木南被踹的四腳朝天,艱難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