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西幻]當(dāng)我變回男人后、靠臉吃飯[快穿]、黑領(lǐng)結(jié)和紅胸花 完結(jié)+番外、南國、廢墟之夜(1v1,H,縣城文學(xué))、一問仙機[修真]、小豆蔻、渣男們突然變成戀愛腦、你不是炮灰、病嬌貴妃,躺寵了(重生)
兩人剛一進入客房,江雪聲便反手在房門上施了個禁制,摘下面紗,露出一張?zhí)熳藝拿廊嗣婵?,款款向舒鳧靠近: “鳧兒,你方才與謝長老玩得很開心啊?!?/br> “是,是啊?!?/br> 舒鳧不自覺地后退一步,有些氣短地應(yīng)聲道,“先生,你別多心,我只是在擼貓而已。你想想,你還是條白蛇的時候,我也曾經(jīng)擼過你?!?/br> “那不一樣。我只是附身于白蛇,而白蛇并不是我?!?/br> 江雪聲心平氣和地糾正道,“你不覺得,對另一個男人動手動腳,這件事不太好嗎?” 舒鳧忿忿道:“我……我已經(jīng)努力控制自己,沒有對貓肚皮和貓鈴鐺下手了,你還想要我怎樣?” ——沒有人可以拒絕小貓咪!沒有人! ——就算是舒大強也一樣! 江雪聲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原來如此,貓肚皮和貓……你還肖想過這些。鳧兒,你很敢想啊?!?/br> 舒鳧拍案道:“我肖想的是貓,不是人!要不然你也變成貓,我立馬在你身上擼回來!” “……變成貓?這還真是個奇怪的要求?!?/br> 江雪聲此時已經(jīng)湊近她面前,聞言略一沉吟,旋即搖頭道,“罷了,我與謝芳年不一樣,不想被你當(dāng)作寵物。你若要動手動腳,還是須得將我當(dāng)作‘道侶’才好。” 舒鳧:“那我……就這樣擼你?” 她說干就干,伸手在江雪聲虛假的胸肌上拍了一巴掌:“但是先生,你這胸和師兄一樣是假的,一摸一手硅膠味兒,我硬不起來啊?!?/br> “說的也是?!?/br> 江雪聲好脾氣地點頭道,“你要動手,確實應(yīng)該先換個模樣?!?/br> 話音未落,他便解開施加于兩人身上的幻術(shù),身形驀地拔長,楚楚動人的眉眼也恢復(fù)了本來面目。 舒鳧還不及反應(yīng),便被他欺身近前,握著手腕向后輕輕一推,后背不設(shè)防地抵上墻壁。 “鳧兒,我總想著給你些時間適應(yīng),一直對你以禮相待?!?/br> “如今看來,若是下手太晚,只怕就要被其他人……或者,其他妖獸搶先了?!?/br> 溫暖的吐息落在她耳邊,像是盛夏間迎面而來的風(fēng),風(fēng)中都帶著日光里濾出的熱意,能在人心底燎起一把火來。 江雪聲清俊的容顏近在咫尺,此刻倒是應(yīng)了他的名字,仿佛夏日里一抔冷雪,讓人不自覺地想要親近。 “等等等一下!” 舒鳧退無可退,只好拼命將脖子后仰,從嗓子眼里擠出最后的抵抗,“大哥大哥大哥,行行好,換個地方!不要按在墻上親!不要按在墻上親!你不覺得這樣很雷——” 之后的話語,她沒能說出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到天明 你到底行不行啊 “……先生, 你到底行不行啊。” 這是一刻鐘以后,舒鳧被江雪聲擁著倒在榻上的時候,深思熟慮再三,沉痛道出的第一句話。 她設(shè)想了可能發(fā)生的一切, 卻唯獨沒有想到, 在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部位, 確實發(fā)生了一些晉江不能發(fā)生的事情, 但還沒有進展到內(nèi)網(wǎng)不能發(fā)生的程度。 要知道, 她在穿越之前, 好歹也是暢游外網(wǎng)的健康成年女性, 對于男人所謂的“禁欲”毫無信任之心。 說什么禁欲, 呵, 一切都只是ghs的前奏罷了! 什么食髓知味,什么一發(fā)不可收拾,什么人前清冷如霜雪, 人后打樁到天明,這套路她見的多了! 更何況, 江雪聲還是條龍。 民間傳說“龍性銀(正確的字打不出來),無所不交”、“遇牝必交”, 各路玄幻修真小說更是激情放飛想象力, 從這個設(shè)定衍生出無數(shù)……如果詳細描述, 就有可能被定點爆.破的內(nèi)容。 她實在想不到,如此良宵美景(作為棲梧山最大的客棧, 這間客房品質(zhì)高端, 床榻柔軟得仿佛席夢思), 如此絕妙的時機(江雪聲正因為一只貓拈酸吃醋),又是在如此……(以下省略三百字)的一吻之后, 他竟然還能忍住不動手?。。?/br> 除了“他不行”之外,到底還能有什么理由??? ——還真有。 “你以為我要做什么?放心吧。無論我行不行,都不會在這里?!?/br> 江雪聲一手撐著自己額角,如同臥佛雕像一般姿態(tài)優(yōu)美地橫躺在她身側(cè),眼尾斜挑,似笑非笑地向她望過來。 此時此刻,他除去了平日那一身輕飄飄的寬袍廣袖,只著素白中衣,領(lǐng)口稍稍松開些許,露出一痕比衣衫更白的肌膚,看上去格外清瘦,像一枝秀逸挺拔的青竹。 他眼眸半瞇,慢條斯理地解釋道:“此地魚龍混雜,又是鳳儀門的地盤,誰知道是否藏有機關(guān)暗算?萬一正到動情處,榻上忽然裂開一張大口,將你我都吞入其中,那該如何是好?!?/br> 他口中這么說著,手卻不安分,舒鳧“哎唷”叫了一聲,屈起膝蓋撞他:“你這還不算動情?” “自然不算?!?/br> 江雪聲答得理直氣壯,“我若當(dāng)真動情,豈會這樣草草了事?鳧兒,你未免太小看我?!?/br> 說著他又傾身近前,向她伏低面孔,含著笑意的眼瞳中似有星辰閃爍。 “不過,被你這么一說,倒是確有幾分遺憾……” 舒鳧:“……” 咚?。?! 她毫無預(yù)兆地猛抬頭,運足十成力道,正好與江雪聲的腦門撞個正著。 江雪聲:“……?!” 很顯然,江雪聲并不像他口嗨的一樣游刃有余,因為他沒有躲開這一撞。 “我有沒有小看你先不提,總之吧,你確實挺小看我的?!?/br> 舒鳧一招得手,雙手立刻跟上,扳住江雪聲比想象中更為單薄的肩膀——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一朵嬌花——順勢將他掀翻在榻上,翻身、彎腰、低頭,一氣呵成,保持著這個上下翻轉(zhuǎn)的姿勢,泄憤似的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然后銜住了他的嘴唇。 江雪聲:“……” 其實挺疼的,但好像不該喊出聲。 而且,舒鳧的姿勢實在很笨拙,有點像人工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用鐵砂掌捶他胸口…… 這個也別說了。 大家都是頭一次,沒什么經(jīng)驗,這種事就講究一個trial and error,練得多了,自然也就熟練了。 總之,要給舒鳧——也給他自己,一點練習(xí)的機會。 聽說他親娘定情第一夜就完事兒了(親爹原本是拒絕的,但她實在太a了),也許他骨子里,還是像鳳族多一些吧。 背上那一對烤翅,終究不是白長的。 江雪聲暗嘆一聲,伸手環(huán)過舒鳧腰間,在她的“人工呼吸”中慢慢沉溺下去。 至少這一刻,暫時放空腦?!?/br> 砰!?。。。?/br> ——但是沒能放空。 江雪聲:“……嘶!” 舒鳧:“哎唷對不起!先生,我是不是咬著你舌頭了?!你張嘴,張嘴讓我看一下,沒斷吧——” “……吳航(無妨)?!?/br> 江雪聲一手按著嘴唇起身,一把將舒鳧提溜到自己身后,雙眼眨也不眨地凝視著面前景象。 “憨唉,哦嗚嗷鵝誒嚯。(看來,我預(yù)料的沒錯)” 舒鳧:“……先生,你沒事兒吧?舌頭都大成這樣了,看上去我咬得不輕啊?!?/br> “……” 江雪聲沒答話,不動聲色地改為傳音:【鳧兒,離那東西遠些,有劇毒?!?/br> 說曹cao曹cao到,在客房地板上,果真驟然破開一個大洞,從中探入了一張可怖的血盆大口。 那是一個……形狀古怪的巨大蛇頭。 這蛇頭的位置恰好正對床榻,滿口利齒森然,一雙黃澄澄的大眼圓睜,其中兇光畢現(xiàn),像極了它此刻扮演的角色—— ——電燈泡。 與此同時,樓底和隔壁都有其他修士的喧嘩聲傳來: “怎么回事?!” “蛇妖,是蛇妖!有條蛇妖突然闖入,在客棧里大鬧!” “秦道友剛剛砍了他一劍,這蛇妖吃痛,掙扎之下亂滾亂撞,腦袋嵌進天花板里了!” “二樓那間客房,眼下是否有人住著?但愿人沒事……” 舒鳧:“……” 人確實沒事,就是舌頭有點不太好。 這蛇頭來得不巧,再多興致也在這一刻灰飛煙滅,兩人隨即披衣起身,順便披上一層幻術(shù),恢復(fù)了“舒大強”與“風(fēng)雪雁”的夫妻配置。 【這是鉤蛇?!?/br> 江雪聲在傳音中解釋道,【一般生活在水域,尾上有鉤,能從水中鉤取岸邊活物,拖入水底進食,是一種極其兇殘的妖獸?!?/br> “水域?” 舒鳧狐疑道,“這一帶都是山區(qū),最多只有些山澗、溪流什么的,哪兒來這么大的蛇?” 【我也不知。不過,鳳儀門的疑點又多了一個?!?/br> 一問一答間,兩人已經(jīng)飛快地躍下樓梯,與眾人在一樓大堂碰頭。 只見秦歡、白恬、菡萏都在場,白恬使用土系術(shù)法筑起高墻,秦歡手握長劍刺向蛇身,菡萏……抱著短腿小白貓,站在一邊觀戰(zhàn)。 “……” 舒鳧痛心疾首地凝視著白貓,傳音道:【謝長老,你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