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蕩婦進化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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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回老家的前提下遠離師父,說的容易,實施起來有難度。 首要一點還是我手里錢不多,寧波房租并不便宜,靠賣洋垃圾賺的錢勉強夠我吃飽飯,交押一付叁的房租是個扯。 其次是就業(yè),我大專念法律事務,本科是監(jiān)獄管理,難怪我媽認為我只有考公務員一條出路,在寧波這種專業(yè)不好就業(yè),更要命的是我才來叁個月,不會說寧波話,而很多我能做的工作又要求必須會說寧波話。 我開始計劃換個城市,兜里錢不多,走不了太遠,那便就近,比如杭州。 此時我對師父已心有防備,不敢把想走的心思露出半分,甚至跟家里還有王二都未曾提起,只默默籌謀,看著杭州地圖,找租金的求職公寓,看適合我的工作,讓聊得好的杭州網(wǎng)友提供給我一些參考意見。 那段時間我很乖,和師父表面緩和了關(guān)系,畢竟仍住他的地盤,不好太犟。他很滿意我的表現(xiàn),表示只要我以后不再犯,他既往不咎,且不會對王二怎樣。 國慶假期他帶我去杭州玩了兩天,把我嚇一跳,以為我的打算被他知道了。網(wǎng)頁搜索記錄我全部清除,查找到的信息我記在手機備忘錄里,QQ聊天記錄閱后即焚,這樣他也知道那是不是有點嚇人。 虛驚一場,師父并不知我的打算,帶我去杭州玩是見一個人,他干女兒露露。 露露的存在,以及他和露露那點破事,成為一年多之后我和前男友聯(lián)手對付師父的關(guān)鍵子彈。 師父和露露父母相識多年,這聲干女兒不是瞎亂叫的,是磕頭敬茶父母見證的,不過露露爸媽要是知道自家女兒人前“干爸爸”,人后“爸爸干”,恐怕腸子要悔斷。事后也證明,他們兩家確實因此決裂,露露的男朋友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我的助攻,而我們至今不相識。 露露比我小兩歲,見面時她還是杭州某高校大四的學生,長得很清爽文靜,是大眾對學美術(shù)的女孩想象的模樣。我見到她時,她還是處女,叫師父“爸爸”。 我和師父到杭州第一晚,露露在學校下屬的賓館開房接待。吃吃喝喝結(jié)束回房,我去洗澡,出來的時候,見露露只穿著胸罩內(nèi)褲依偎在師父懷里,像個纏著爸爸講故事哄睡的小女孩。 這畫面頓時惹我色心大起,期待看一場破處大戰(zhàn),因為我自己破處過程實在太流暢太爽,毫無傳聞中的痛與艱辛,就很想看看正常破處到底是啥樣,以及想親眼看看那片我沒有過的殷紅。 我所期待的并沒發(fā)生,露露的一血直到我回老家后很久師父才拿,估摸是再沒找到比我合適的炮友,露露又有意給他,所以他順水推舟,也當培養(yǎng)個新炮友。 從杭州回來,我開始計算離開的時間,有天查火車票的時候王二給我打電話,說出來吃個飯喝點酒吧,不光我倆,誰誰誰和誰誰都在,就算老師問起來也沒關(guān)系,聚餐么。 王二這小孩卑微又敏感,看我出事后不聯(lián)系他,以為我氣他當時的軟弱,為此自責,敬我酒時又紅了眼圈。 我哄他:“不怪你,你硬不過他,也沒有資本硬過他,好好學習好好畢業(yè)吧?!?/br> 這頓酒在場唯一喝斷片的人就是我,聽學生們復述全程時我恨不得腦袋塞褲襠里。什么在坐洗手間蹲便池里不起來啊,躺在小區(qū)門口像攤爛泥誰也拖不動,遭人圍觀,王二情急之下跟我一塊躺著裝醉啊,他們抬我到他們租的房子結(jié)果我吐人家一地啊,他們怕我住外面又惹老師生氣又把我扛回來,半路還把我摔了,乃至我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腦袋好幾個包,身上好幾塊青。 人生第一次斷片,就斷得這么丟人! 酒是下午開喝的,我被師父的聲音吵到醒酒是半夜,躺在之前王二住的屋,因為男生們實在沒力氣把我扛到閣樓。 他看我只是喝多而已,沒扯出點rou體上的番外,數(shù)落我?guī)拙渚妥髁T。在他印象里我酒量相當可以,能喝成那樣,心里是有多苦呢。 宿醉過去之后,我收到一筆錢,做色情直播打賞的提現(xiàn)到賬了。 之前忘了說,在寧波沒收入的時間里,我找到一個色情聊天室,每天趁學生們睡覺之后表演兩個小時。不是那種一對N的直播,是房間類,每個房間一個主播六個觀眾,進房間就要收費,我就能拿到分成,收入還不賴,就是賬期有點長。后來不做了是因為我有點玩得太實在,為了禮物多啥都敢往逼里插,把自己弄發(fā)炎,就此停手。 這筆錢的到賬使我的離開計劃發(fā)生重大改變,我不想去杭州了,因為投出去的簡歷均石沉大海,我決定回老家,但不直接回,我要一路逛著風景回去。 我計劃把想去的城市挑幾個走一走,杭州出發(fā),再去西安,再去銀川,再去天津,最后回家,一路硬座,到地方住小旅館,累積花不了幾個錢。 在我路線都畫完,馬上買火車票的時候,我媽來電話說我爸病了,糖尿病,酮體四個加號,分分鐘要變尿毒癥患者,幸好發(fā)現(xiàn)及時控制住了。 我媽說:“你看看差不多就回來吧?!?/br> 從那以后我就特別不喜歡做計劃,因為類似事件總是不斷發(fā)生,我不怕計劃流產(chǎn),但受不了期待屢屢落空的沮喪。 我火速訂好杭州到老家的機票,機票到手后才通知師父,我要走了。 他震驚不已,命我在工作室等著,他開車送我到客運站坐去杭州的大巴。 送我坐大巴是假,來過來問清咋回事才是真吧。 果然哦,他見我收拾好了一切乖乖等著,又給我媽打電話,本來就有點磕巴,這下話都不會說了。 “她怎么回事情……就、就匆匆忙忙的……怎么就要走了哇?” 那頭我媽說的都是實話,我爸就是病了,就是挺嚴重的,讓我回去照顧家里,沒問題啊。 師父無奈,問我買機票了嗎,我說買了,他朝我伸手:“你把機票給我看看。” “干嘛?” “我讓你把機票給我看看吶!” 看雞毛機票,不就是以為我和我媽合伙騙他么,他不信我要回老家。 我還是把機票給他看了,起飛日期是后天,他問為什么是后天而不是明天或今天。 “后天的便宜,我只能買得起后天的?!?/br> 他沒再說話,甚至連這兩天我在杭州要干什么都沒問,把我送到大巴車站,我揮手甜甜地說了聲“師父再見”,他偏頭不看我,擺了兩下手,頹然轉(zhuǎn)身離開。 其實他懷疑的沒錯,我要回老家,卻不直接從杭州回老家,我上的大巴也不去杭州,而是去寧海,身邊跟著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