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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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孩子心性的話,也就現(xiàn)在說說就可以?!鳖佽ば÷暥谥?。 “jiejie,我知道的。”顏暖又在那悄悄嘀咕著,“要是不打仗就好了。” 晉王回來是一件喜事,但折損的將領(lǐng)又該如何交代,事情若只是這么簡單便罷了,等待晉王的誰知道會是什么呢? 晚宴散去,出了歡意殿,顏紓迎了上來,她笑著遞給了顏瑜一個福包,“今日是除夕,提前給皇姐送個福包,明年肯定有福。” 顏瑜笑著接了過來,小小的就掌心那么大的福包,精致可愛,“謝謝皇妹,皇姐我倒是沒準(zhǔn)備這些?!?/br> “這可是我親手繡得,你可一定要好好收著,一定要帶在身上的,這才沒辜負(fù)了我的美意?!鳖伡偟?。 “暖兒,這個書你的?!鳖伡傆诌f了一個給顏暖,顏暖看了看只覺得愛不釋手,“紓jiejie,你這是做了多少個???累不累?” “做了多少,我還真不知道?!鳖伡傂Φ溃伴e暇時繡的,反正是不會少了你的?!?/br> 顏暖揚著手中的福包,笑得燦爛,“那就謝謝jiejie吉言了?!?/br> 回府后屋子里就顏瑜和欣兒兩個人,顏瑜盯著這個福包看了一會兒,忽地把線頭給扯開了,里面裝的是碎花瓣,香氣很淡,但很好聞,清新不膩。 顏瑜把里面的花瓣一點點的倒在了桌子上,一張卷了的小紙卷出現(xiàn)在眼前,顏瑜把它打開,上面寫著四個小字:“北燕帝崩” 欣兒把火爐靠近了點,顏瑜把紙條遞了上去,薄薄的紙很快化為了青煙。 除夕本就是個守歲的日子,離午夜還有兩個時辰,公主府里張燈結(jié)彩,燈火通明。 別人的府中還有些歡愉聲,公主府卻只有死氣沉沉,這里沒有夫君孩子,也沒有什么兄弟姐妹,更不會有什么父親母親。 顏瑜覺得好久沒過過這么沉寂的除夕夜了,以前她是在宮中還有顏暖陪著,今年顏暖也想向父皇請旨到公主府來的,是她攔下了她。 “你明年春就要及笄了,還是在宮中多陪陪父皇吧?!?/br> “公主,我們出去點些花燈吧?!毙纼翰恢滥羌埳蠈懙氖裁矗豢吹窖矍暗墓骱芗拍?,去年的這個時候公主是在北燕,那是欣兒記憶中公主過的最熱鬧的一次,不是只有公主和暖公主兩個人。 北燕那里有世子,有王爺,有很多很多她熟悉的人。除夕守歲的晚上,到處都是歡笑聲,府中放了很多煙花還有燈籠……這些場景就像昨日里剛過一樣。 “你去吧,本宮想要靜一靜。”顏瑜靠在椅子上道。 欣兒一動不動,“公主不去,那奴婢也在這里陪著公主?!?/br> “昨日你母親過來,已經(jīng)把你的婚事定下來了,是初春的一個好日子?!鳖佽ばχ?,拉著她起身,“轉(zhuǎn)眼間都要嫁人了,出去放個燈祈福吧。” 欣兒咬了咬嘴唇,還是不想動,顏瑜又道,“順便也幫本宮放一個吧?!?/br> 拿出了針和線,顏瑜一點點地把桌上散亂的花瓣裝了起來,又就著燭火,一針一線的縫了起來,她縫的很仔細(xì),手中在動著,腦子也在飛快地轉(zhuǎn)著。 顏紓用這種方法告訴她,就說明這是秘事,想必整個朝堂上知道的人也沒幾個。北燕密而不發(fā),戰(zhàn)事肯定占了一大部分的原因,父皇今日高興的應(yīng)該是這個吧。 ☆、結(jié)局 晉王回來并沒有掀起多大風(fēng)波,顏瑜過來時,府里一片寂靜。 “這個時候,公主怎么過來了?”李嬋笑道,晉王自從回府后,幾乎無人拜見,皇上命其思過,自然沒人敢上門打擾。 “本宮就是過來看看皇兄?!彼苍诟畠?nèi)思過,出門一趟也是費了一些功夫,有些話,她總想要問一句。 “他在書房練字,公主你去找他吧?!?/br> “你來了?!睍x王落了筆,就好像一直在等她似的。 “皇兄?!?/br> “坐吧?!睍x王也沒看她,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這些天,我也在想我到底哪里出錯了呢?” 他隱忍這么多年,等的就是一個可以出人頭地的機(jī)會,他終于等到了這個機(jī)會,可也白白的讓這個機(jī)會溜走了。 “我當(dāng)時見了他?!彼脑捓锿嘎吨鵁o奈之感,“我并沒有聽他的。”他說完這句話后就不肯在多說一個字了。 顏瑜出門時,送她的還是李嬋?!盎市郑?,回來就是這樣嗎?”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透過窗子,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正在臨窗習(xí)字,一如她第一次見他時的樣子,翩翩少年郎。 南夏朝堂中并沒有jian細(xì),當(dāng)顏瑜弄清了這個事實時,一股無力感蔓延了全身。唐彧過來當(dāng)質(zhì)子并沒有直接介入,他采用的是迂回,一步錯,步步錯。 皇兄想要立功,主動結(jié)交了他,又不信他,邊疆一役中唐彧卻是看透了皇兄。他知道他不信,便說了實話。 新年已過,北燕和南夏還是打的不可開交。顏瑜繼續(xù)在府中思過,皇上已經(jīng)傳了口諭,但她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府中,偶爾顏紓找來,她就教她一些東西。 也不知道待在府中第多少日,顏瑜坐在水邊,竟然看到了枯萎的柳樹上長出了新的嫩芽,風(fēng)還在刮著,樹杈里冒出了新芽。 北燕皇帝駕崩的消息瞞不住了,一系列變故讓人措手不及,太子即位,值得一提的是,燕王也不問世事,燕世子唐彧襲了王位。 戰(zhàn)事依然在進(jìn)行著,所有的人卻像是看到了希望。南夏打不過北燕,北燕卻也滅不了南夏,當(dāng)南夏朝堂在爭吵著這一場戰(zhàn)爭是否有必要時,北燕也在朝堂上爭吵。 二月初,遠(yuǎn)在戰(zhàn)場上的燕王上折子,想要休戈止戰(zhàn),北燕帝同意了。兩國重新交換了來使,北燕一位公主到了南夏。 燕公主到達(dá)南夏的時候,顏瑜收到了一封信,信封上寫著:“昭文公主親啟”顏瑜打開后,一個字都沒有。 欣兒在旁不解,更是好奇這信是從哪里寄過來的。顏瑜靜靜地看著這張紙,不語。 “紙”同“止”,他做到了。顏瑜忽然想到了在那個小小的山村里,一個少女天真無邪地追問著面前的人,“哥哥,什么時候戰(zhàn)爭才能停止啊!我父親什么時候會回來呢?” “會有那么一天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會是哪一天。你信哥哥嗎?” “我信?!?/br> “皇姐,”顏紓又找了過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br> “什么好消息?”收起了紙張,顏瑜隨口問了句。 “北燕的公主過來了?!?/br> “這算什么好消息?!毙纼浩财沧欤灰詾橐?,“這外面不是都傳遍了嗎?” “怎么能這么說呢!”顏紓立馬批評道,“你要知道,這可代表著北燕和南夏停戰(zhàn)了,你知不知道再也不用打仗了?!?/br> 很顯然欣兒還是沒有多余的反應(yīng),“這個‘再也不’也不知道是多久?”她說的事實,也正因為是事實,才讓人無話可說。 “這次不一樣?!鳖伡偧m正道,“我感覺這次決定是很長的時間?!?/br> “何以見得?” 顏紓轉(zhuǎn)身問了顏瑜,“皇姐,就北燕這個皇帝你見過吧?我感覺這次不像是兒戲。” 顏瑜是見過這位登基的皇帝,北燕先前的嫡長太子早薨,若還在的話,就不是這位皇子冊立為太子了。 當(dāng)初顏瑜和親的時候,他就是太子了,顏瑜見過他很多次,每次見面沒有外人時,當(dāng)著唐彧的面他都會喊她,“嫂嫂?!彼€未及冠,算是少帝登位。 “皇姐,你見過他,覺得他會是個什么樣的皇帝?” “未曾了解,多日不見,哪里知道。” “好吧?!彼幌胝f,顏紓也沒有特別想知道的想法,她又提到了一事,“皇姐,再告訴你一件事,父皇也要派公主和親。” 顏瑜的手一顫,“是嗎?” “是??!”顏紓微微有些可惜,“不過,這次他們是求不到嫡公主了,我和暖兒meimei都訂下婚約了,父皇的意思是,大約可以從宗室里選一位,冊為公主?!?/br> “對了,北燕那邊和親的男子也沒有定下,皇姐,你說會嫁給誰?北燕的皇帝年齡也不大,我看差不多可以多位妃子了?!?/br> 十日后,北燕和南夏的邊界。顏瑜輕輕拉開了簾子,一樣的景致,去年她剛從這里回國。 “公主。”易鴻過來稟告,“前面就到了北燕地界,微臣就不能再互送公主了。” “恩,”顏瑜點點頭,剩下的路她要一個人走,“代本宮謝謝紓meimei。”這次互送,他原可以不過來的。 “公主客氣了,這是微臣的職責(zé)。”易鴻成了家,說話再沒有了小心翼翼,連笑聲都爽朗了不少。 顏瑜坐在馬車?yán)锘貞浿齺頃r的情景,她賭過一次,上一次贏了命,這一次跪在御書房也只是想讓自己從心,不后悔罷了。她想,她也可以邁出一步。 她出宮的時候,顏暖哭的像個淚人,顏瑜安慰她,“又不是什么生死離別的事情。” “這不一樣?!鳖伵煅手幸环N感覺,這一次,jiejie真的要留在那里了,不會在回來了。 顏瑜安慰了她好一會兒都不見效,葉子攸也只是在旁寵溺地看著她,“我meimei就交給你了。” “jiejie放心,”葉子攸給她發(fā)誓,“我葉子攸這一生定不負(fù)顏暖?!?/br> 簾子被輕輕放下,顏瑜想著,她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了。北燕到了,驛館里并沒有大開中門,外面忽然喊了一聲,“公主請下車吧?!?/br> 簾子打開了,一雙手伸了過來,顏瑜沒抬頭,也沒猶豫,自然而然地放了上去。 ☆、番外 一日,日上三竿顏瑜才從床上爬起來,聽著外面的鳥叫聲,不由得在心中抱怨了一下,自己真是越來越懶了。 流蘇進(jìn)來給她梳妝打扮,妝發(fā)梳好,顏瑜起身,“砰”的一聲脆響,一個物件掉在了地上。身旁的侍女彎腰要撿,卻被進(jìn)屋手疾眼快的唐彧拾在了手中。 顏瑜看著東西被拾起,微微一笑,這才有心情看看怎么一回事,身上只剩下了光禿禿的紅繩,看來是時間久了,線又松動了。 這東西唐彧自然識的,上次在水邊他就撿到了一次,這還真是有緣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唐彧坐到了一旁,把玩著這個小盒子,話里有話,“也不知道你那好meimei究竟送的是什么好東西,日日戴著連睡覺都不肯摘下?!?/br> 不等顏瑜說什么,流蘇已經(jīng)熟練地招呼屋里的侍女出去了,臨走時還特意把門給關(guān)上了,笑意更是藏都藏不住,自家世子又吃醋了! 聽著這明顯曖昧的笑聲,顏瑜一陣氣惱,臉微微紅了起來,伸手就想奪唐彧手中的盒子,唐彧自然是不肯的。 自家夫人哪里都好,就是太看重自己的meimei了,明明都已經(jīng)成婚了,還整日里惦記著,人家有人心疼著呢!用的著日日牽腸掛肚嗎? “你先還我東西?!?/br> “不給?!碧茝炊阉吒吲e了起來,“我今天是一定要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他說著就要打開,顏瑜一時不察,再想制止時已經(jīng)晚了。 看清楚里面是什么時,唐彧愣住了,盒子在手中呆呆地捧著,顏瑜慌忙拿了過來。 正準(zhǔn)備生氣的時候,唐彧突然緊緊地抱住了她,聲音有些哽咽,“你,你一直帶著它的嗎?” 顏瑜不答,但她微微害羞的神情早就讓唐彧知道了答案。一股巨大的喜悅涌上心頭,唐彧覺得他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 輕輕的吻落在了顏瑜的額頭,臉上,他就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仔細(xì)地呵護(hù)著,不對,這于他,本就是心頭珍寶。 外面的陽光正好,顏瑜忍不住推了推他,平日里很容易的動作這下卻是怎么也推不開了,唐彧把她抱到了床上。 “現(xiàn)在,現(xiàn)在”顏瑜想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