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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莫念驕繼續(xù)道:“那柄小劍他一直保存著,除了當(dāng)年被我弄出來的一個口子,可以說是完好無損,我一直不懂他為什么不把那個缺口補(bǔ)起來,一次醉酒我才找到機(jī)會問他,他用迷蒙的眼神看了我半響才道:‘就算補(bǔ)好了,也不是當(dāng)年的那個的,不補(bǔ),他一直是那樣,沒變’,我當(dāng)時不懂這句話的意思,現(xiàn)在懂了,子卿他最重情,所以你如果對他無意,那便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時間很長,總會忘的?!?/br> 莫念驕聽完這一席話,沉默的半響,才道:“我會的?!?/br> 徐子清舒出一口氣,起身對莫念驕行了個禮,便轉(zhuǎn)身向屋內(nèi)走去。 莫念驕在他走后,看著落葉,看了半響,眉目低垂,他跟江子卿從來都不可能,自然不會去給人希望,只要東西拿到了,他便可以離開了。 莫念驕拿出一面隨手?jǐn)y帶的小小鏡子一照,進(jìn)度百分之十,莫念驕一看心情便陰郁起來,太慢了。 打了個手勢暗衛(wèi)便出來了,莫念驕淡淡的問:“情況如何?” 暗衛(wèi)道:“流民已進(jìn)城多時,已經(jīng)有大臣上報了?!?/br> 莫念驕點點頭,繼續(xù)問道:“可通知王渝了?” 暗衛(wèi):“已通知王大人,只是屬下去的時間晚了些,信已經(jīng)送出,不知是否需要攔截?!?/br> 莫念驕思索一番,擺擺手道:“無需,皇兄也可以開始做準(zhǔn)備了。” 暗衛(wèi)猶豫的看了莫念驕一眼,道:“王爺,驛站附近依舊有人在監(jiān)守著,若是此時回去,只怕不妥?!?/br> “無礙,隨意住個客棧便好?!?/br> “曦王大可在此住下,無妨。” 莫念驕回頭見來人,問道:“閣下是?” 來人搖著扇子,一雙狐貍眼微瞇,笑道:“在下徐文,是將軍的軍師?!?/br> 莫念驕還未來得及回話,便見徐子清從房里走了出來,徐子清皺眉問道:“你怎么來這了?” 徐文聽徐子清這話,上翹的嘴角便抿了起來,他道:“我怎么不能來著?!?/br> 聽語氣似乎有些委屈,徐子清見他這樣,臉立馬便黑了,轉(zhuǎn)身便進(jìn)了房間,將房間門嘭的便關(guān)上了。 徐文見門已關(guān),不好意思的對莫念驕說道:“曦王勿怪,小清他失禮了?!?/br> 莫念驕挑挑眉,道:“無礙?!?/br> 徐文坐在莫念驕對面,對后面的侍從拍拍手,后面的人便利落的在石桌上擺了一副棋盤。 徐文笑瞇瞇道:“曦王可愿賜教?” 莫念驕也是很久沒碰棋了,陰郁的心情也好轉(zhuǎn)了些,他執(zhí)起一枚黑子,道:“賜教可不敢當(dāng)?!?/br> 作者有話要說: 哼╭(╯^╰)╮ 渣男 想要親親抱抱摸摸舉高高的莫念驕:媳婦我沒有、我不是QAQ ☆、第 33 章 徐文笑道:“請!” 兩人你來我往,下了數(shù)十子,不分上下,徐文看著棋盤皺眉思索的許久,最后將棋子放下,道:“是在下輸了?!?/br> 莫念驕也是許久沒有遇到過對手,倒是難得有一個會的人同他下,他道:“再來一局?” 徐文:“可” 兩人下了五局,各有輸贏,只是徐文見莫念驕依舊是一幅意猶未盡的模樣,臉上的笑便有些掛不住了,他看了眼天色道:“天色已晚,不如日后在來?” 莫念驕便也知道自己過來,他戀戀不舍的放下棋子,沉穩(wěn)的應(yīng)了聲,一點也看不出來剛剛狂熱的模樣。 忽地徐文發(fā)現(xiàn)莫念驕臉色有些奇怪,不由得問道:“曦王?” 莫念驕不好意思的咳了咳,道了句:“我去看看將軍?!北阕吡?。 徐文正不解著呢,背后便傳來一陣陣寒意,他臉上笑一僵,緩緩轉(zhuǎn)過身便見徐子清冷著一張臉站在他身后,頓時渾身打了個激靈。 徐子清冷著臉道:“下的很開心啊?” 徐文笑笑,一邊去牽他的手一邊道:“沒有,這不是為了江子卿嗎?!?/br> 徐子清冷哼一聲,倒也沒有躲開他的手,順著他的力氣便坐在了旁邊,他道:“你可別亂來,他們兩個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br> 徐文看了眼亮起燭火的房間,笑道:“那可不一定?!?/br> 徐子清瞪他,緩緩道:“你可別耍心眼。” 徐文收回視線,笑瞇瞇道:“怎么會,子卿他怎么樣了?!?/br> 這么一說徐子清的注意力便被轉(zhuǎn)移了,他有些擔(dān)憂的道:“擅用內(nèi)力,導(dǎo)致毒擴(kuò)散,身上還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刀痕,還有內(nèi)傷?!?/br> 徐文聽他這么一說,臉上的笑也收了起來,他道:“藥給他吃了嗎?” 徐子清:“吃了,只是那毒……” 徐文安慰道:“無妨,會有人給他解的?!?/br> 徐子清一愣,不可置信道:“你是說,他……” “噓!小點聲!” 這邊莫念驕進(jìn)了屋,里面守著的人便識趣的出去了,弄的莫念驕尋不著頭腦,難道他們就不怕自己對江子卿不利? 江子卿的臉色已經(jīng)紅潤了些,只是依舊不如平時那般有活力,莫念驕坐在床邊,看著江子卿似乎一夜之間便消瘦下去的臉龐,緩緩從衣服里拿出一顆藥。 笑笑道:“本來是想在昨日給你的,現(xiàn)在給倒也是正好?!?/br> 他手里拿著的藥丸可比江子卿今天塞進(jìn)去的藥小多了,輕而易舉的便讓江子卿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