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個饅頭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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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董慧慧始終覺得別扭, 最后還是決定和小敏睡一間房了,雪茶失去了和她同床共枕的機會,也不禁松了口氣。 自打成親以來,這還是她頭一次獨守空房, 還真有些不習慣。明天竟然是吳弦的生辰, 這段時間他一心撲在讀書上,恐怕連他自己都忘了吧? 雪茶很是自責,她這個做娘子的居然把相公的生辰忘的一干二凈,她不禁有些心虛,想起了某個夜晚吳弦問她是否心悅他。 她反問自己, 難道她不心悅他嗎?一開始肯定是沒什么感覺的, 不過是抱著在一起過日子的想法罷了??梢黄鹕盍诉@么久,他雖然毛病很多, 但對她總是溫柔又體貼, 她的心就是塊石頭也早就化了。 但真叫她像吳弦似的, 把什么悅不悅的掛在嘴上, 她肯定是做不到。 雪茶翻來覆去睡不著, 心里總想為吳弦做點什么。她除了做胭脂, 就只有美食能拿的出手了。 那邊,董慧慧和小敏也沒睡覺,二人正在床上打花牌, 牌是董慧慧怕無聊特意從家里帶來的。規(guī)定誰輸了就要用口水在臉上貼一個長紙條, 玩了沒一會兒, 小敏臉上已經(jīng)貼了好幾條了,而董慧慧的臉上也貼了兩條。 該輪到董慧慧出牌了,小敏這丫頭實在聰明,她不能再掉以輕心了,正在琢磨出什么牌,忽然鼻子抽動了一下,怎么有一股nongnong的rou香? 小敏也聞到了。此時距離晚飯已經(jīng)過去兩個時辰了,肚子里還真有點空落落的。二人對視一眼,默契十足的同時扔了花牌,爭先恐后的朝灶房沖去。 雪茶正在灶房里面炸rou丸子,沒想到竟把她們兩個給招過來了,“你們兩個還沒睡?” 董慧慧上前捏起一個剛炸好的rou丸丟進嘴里,燙的直跳腳,“滿鼻子都是rou香,你叫人怎么睡啊?” 雪茶給小敏挑了一個不那么燙的,“我想做兩個好菜明天給相公送去。我一個人睡不著,就起來先把rou丸子炸出來?!?/br> 董慧慧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哼,算吳弦那小子有福氣,這娘子對他還是有幾分真心的。 rou丸子都炸好了,雪茶把油都盛了出來放在一邊。就著油鍋底添湯,切了一些碧綠的白菜絲和香蔥進去。然后舀了一碗面粉,加水,用筷子大力的攪拌起來,直到面粉成了一個個大小均勻的小疙瘩才停手。 面疙瘩下鍋,香味撲鼻,小敏和董慧慧聚在鍋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雪茶嫻熟的cao作。 “你還挺厲害的,能開鋪子,又能做那么多好吃的?!?/br> 頭一次得到董慧慧的夸贊,雪茶受寵若驚,“這沒什么難的,你若有心我教你,很容易學的。” “不不,還是算了吧,我若是做飯非把房子點著了不可。” 疙瘩湯出鍋,三人圍坐在飯桌前,小敏把醋瓶拿了上來,幾人香噴噴的吃了起來。 雪茶繼續(xù)剛才的話頭,“做個飯而已,哪有那么夸張?再說你只是性格有點像男孩子,但不代表你心不細。你學幾個簡單的菜式,回家做給你父母吃,他們不知道會多高興呢?再說你以后成了親,也可以做給你相公吃?!?/br> “相公?”董慧慧一愣,又吃了一大口,“他還不知道生沒生出來呢?” 雪茶試探的問道:“你家里幫你找了這么久,就沒一個相中的嗎?” “沒有。怎么你還不放心我???放心,我早就對你家吳弦沒興趣了?!?/br>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單純關(guān)心你。我看你和李光走的挺近的,和他就沒一點兒可能嗎?” 董慧慧嗤笑,“他?認識這么多年我們要是能看對眼兒不早成了嗎?還能等到今天?” “哦~那我給你介紹一人,你聽聽怎么樣?”雪茶早知道她和李光之間沒意思,不過是為之后的話做鋪墊罷了。 “誰???” “你覺得宋羽怎么樣?他為人……” “快打住!老子寧可當一輩子老姑娘,也絕對不嫁給他!”董慧慧氣的呼嚕嚕兩口喝完面湯,就回房去了。 雪茶嘆了口氣,沒想到她居然對宋羽有這么大的意見,看來是沒可能了,本想讓她有個好的歸宿呢。還是算了吧,宋羽也不一定能瞧的上她。以后自己多替她留心好男兒就是了。 小敏剛才一直不敢說話,現(xiàn)在只剩下自家人她才敢發(fā)表意見,“嫂子,慧姐說宋大哥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好了,我再也不提這事兒就是了?!?/br> 雪茶起了個大早,準備好食盒。為了怕影響吳弦上課,決定趕在書院上課前送去,最好能見上他一面,親口對他說一句生辰快樂,他一定會特別開心。 書院進出都是男的,她一個女人家去不太方便,所以她以兩盒上等美白膏為代價,央求董慧慧和她一起去。 如意閣門口有很多過路的馬車驢車,平時一會兒一輛,只要招招手就能攔住車,今天卻不知怎么那么不巧,一輛經(jīng)過的都沒有,終于等來一輛,還是豪車雙馬,非富即貴,這誰敢攔? 董慧慧不雅的打著哈欠,“要不去我家吧,用我家馬車,趕的快一點兒,應該能到?!?/br> “再試試吧,不行也只好如此了?!?/br> 忽然,眼前停下一輛馬車,一人從里面掀開車簾,笑道:“小嫂子,大早晨去哪兒???” 原來是正要去書院的宋羽,他早就發(fā)現(xiàn)她們苦苦等不到車,便把出門的時間提前了一點,若是不遠的話可以送她們一程。 “是你?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想去書院給吳弦送點兒東西,慧慧陪我一起。你能把我們兩個捎上嗎?”雪茶問。 自從宋羽出現(xiàn)那一刻起,董慧慧就把臉偏了過去,蹍著地上根本不存在的螞蟻。真是晦氣,一出門就遇到不想看見的人。 宋羽很有自知之明,他和董慧慧短短的接觸過兩次,沒一次有好印象的。特別是上次如意閣開張的時候,她一個女孩子家揪著他的衣領(lǐng)戳穿了他見不得人的心思,偏偏還被吳弦兩口子堵個正著,害他自覺沒臉,好久都不敢從人家門前經(jīng)過。 他從未見過這么莽撞不講理,視他人臉面為無物的女子! “嫂子當然可以,至于某些人嘛,就有點兒……”他不肯說下去,意味自明。 董慧慧立馬炸毛,怒視著他,“姓宋的,有個破馬車了不起?。垦┎?,和我回鏢局,我再拉兩個鏢師護送你!” “慧慧…宋大哥…”雪茶欲哭無淚,這兩人還真是八字不合,她只是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去趟書院而已啊。 “呵!從這走到威風鏢局,少說要半個時辰,等你快馬加鞭到了書院,課都上半節(jié)了!嫂子,你放心上車來,我出去和劉叔一起趕馬車?!?/br> 董慧慧眼看雪茶要心動,趕緊一把拉住她,“不行!誰知道你小心安沒安好心,萬一半路上你使壞呢?你這種道貌岸然的家伙不得不防!” 她大步上前,不費吹灰之力的上了馬車,然后把馬車簾呼啦一撩,人已經(jīng)在宋羽驚嚇的目光中進了馬車了。 她一手扶著車框,一手伸向雪茶,“快上來吧,別和他廢話了。多讀了幾天書而已,就酸不溜丟的,若真不愿意拉咱們,他早就走了,怎么會有閑心在這里廢話?” “我什么時候……”宋羽驚愕中硬擠出了半句話,董慧慧一個眼神兒回望過來,立馬語塞。 雪茶上了馬車,既然車里有三個人,也就不用特意避嫌了,畢竟現(xiàn)在外面還是挺冷的。 董慧慧緊緊的挨著雪茶坐,故意離宋羽遠遠的,可車廂就這么大地方,再遠還能有離多遠? 為了雪茶不被登徒子有機可乘,她寧愿犧牲自己坐在二人中間,精神高度集中,一旦發(fā)現(xiàn)宋羽的眼神敢亂瞟,她立馬要他好看! 宋羽當然清楚她是怎么想的,他本來對雪茶就沒意思了,如今為了不給姓董的母夜叉話柄,他連看都不往那邊看了。 車里的氣氛一時如冰般凝滯,雪茶只盼著馬車快行,趕緊到青山書院吧,和他們兩個在一起簡直是煎熬。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囻R嘶,原本平穩(wěn)的馬車忽然劇烈搖晃,并且向宋羽那邊傾斜起來! 雪茶一手握著食盒,另一手則為了使馬車盡量平衡而死死的攥著車窗,整個身子都努力的貼上去。 她這邊有抓手,宋羽那邊也有,只可憐董慧慧,本就慌亂,馬車一傾斜,她就毫無防備的一屁股朝宋羽滑去了,就在二人的身體剛剛碰到之際,馬車又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的顛簸。 董慧慧一個不穩(wěn),身子滑下了坐凳,眼看就要撲個狗吃屎,更慘的是,可能撲出車門! “慧慧!”雪茶這邊怕翻車不敢動,而且離她較遠。 宋羽此時顧不得其他,本能的一手撐在車窗上,另一個手臂則伸出去,把已經(jīng)撲出去的董慧慧快速撈起。 咦?很順利很準確的把人撈住了,只是……他怎么碰到了一團軟綿綿又很有彈性的東西?這母夜叉揣個饅頭在懷里作甚?他攥緊饅頭趕緊把她提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