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糧食危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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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茶惦記了吳弦一天, 傍晚做好了飯, 就一直在門口等著,直到看見街口出現(xiàn)了他的身影,才喜笑顏開的迎了過去。 結(jié)果沒跑兩步,發(fā)現(xiàn)他旁邊又冒出來個宋羽, 原來二人是結(jié)伴回來的。 宋羽見她, 笑道:“看把嫂子擔(dān)心的,在書院里有我照應(yīng)吳兄呢,你就安心吧。” 雪茶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就多謝你了,宋大哥?!?/br> 宋羽一走, 她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吳弦回家, 進(jìn)了門連珠炮一樣的問,吳弦從不知道她的嘴巴居然能開合的那般快, “書院里怎么樣?能適應(yīng)嗎?同窗們好不好?先生講的……” 吳弦耳朵疼, 握著她的肩膀說道:“好啦好啦, 你是我娘子, 又不是我娘, 小心嘮嘮叨叨的, 我不喜歡你?!?/br> “你敢嗎?”雪茶得意的問。 某人只敢逞一句英雄,立馬嬉皮笑臉,“就是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書院里一切都很好, 我肚子餓了, 飯熟了了嗎?” 雪茶壓下滿腹的好奇, 先解決他的肚子要緊,“當(dāng)然,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今天好好犒勞犒勞你?!?/br> 吳弦心中甜蜜,嘴上卻別扭的很,“不過是去了一天書院而已,有什么好犒勞的?” 小敏聽見了這話,“哥,你可算回來了!你不知嫂子這一天往門外看了多少回呢?” “小敏!不許亂說!” “我偏要說,嫂子就是想我哥,嚕嚕嚕~” 雪茶追著她,叫她趕快閉嘴,小敏難得見到這樣的嫂子,覺得很好玩,腳上越發(fā)靈巧。吳弦在二人的笑鬧聲中關(guān)上了鋪門,也回了院里。 吃了飯,天還沒黑透,雪茶兌了一盆溫水,只穿著里衣,卸掉頭上的釵環(huán),讓一頭烏發(fā)散落下來,想好好的洗一洗。 她把厚厚的烏發(fā)攏到頸側(cè),用梳子小心的疏開,然后就彎著腰身,頭部低垂,將頭發(fā)浸入水中。 吳弦看的發(fā)呆,娘子的腰身可真細(xì)啊,他不僅回憶起了夜里的事兒,唔,不僅細(xì),還軟。成親還不到一年,她好像比剛嫁過來的時候長大了一些,不變的是依舊那么好看。 一股神秘的力量將他的腳步抬起,緩緩走向了雪茶,走向她干嘛?他沒想好,就是摟一摟那細(xì)腰,聞一聞她身上的香味也好…… “相公,幫我洗頭發(fā)?!?/br> 雪茶忽然出聲打斷了他唯美的遐想,他盯了一眼的她的腰身,不甘的接過了她手中的皂角液,小心的在她的頭發(fā)上涂抹。 “力道重嗎?”吳弦除了在小敏小時候傷了手那次給她洗過頭發(fā)外,這還是頭一回這樣伺候一個人。 “這樣就好,挺舒服的。相公,你剛才過來要說什么?” 雖是在屋外,但身邊沒有其他人,吳弦的膽子稍微大了一點(diǎn)點(diǎn),靠近她色兮兮的說道:“娘子,你的腰真細(xì)?!?/br> 雪茶還以為他要說什么呢,原來就只是說這個,突然被他這么直白的夸贊,她的嘴角翹的高高的。 還沒等她回應(yīng),便聽他接著說道:“都這么久了,怎么還沒種出糧食來?到時候你的腰這么細(xì)能撐的住嗎?” 雪茶的臉驀地漲紅,七竅仿佛同時在噴氣!頭上都是水,不便抬起來,便低斥他,“再敢胡說!你要種苞谷啊?再說你那么急干什么?自己還像個孩子呢?!?/br> 吳弦聽了這話不樂意,一邊給她按摩頭皮,一邊嘟囔,“我怎么像個孩子了?我現(xiàn)在有娘子有鋪?zhàn)?,過了年再考上秀才,怎么當(dāng)不得爹了?” “你當(dāng)?shù)茫辛税??快一點(diǎn),有風(fēng)了?!?/br> 吳弦手上動作加快,心里還在琢磨糧食的事,“娘子,你說到時候咱們第一個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你想的還真遠(yuǎn)?!彼@樣的認(rèn)真的問,雪茶也不禁暢想了起來,一想到自己生出個和吳弦一樣的臭小子,長大了跟著他爹學(xué)賭錢學(xué)招貓逗狗,她只是想想就覺得牙癢癢。 “應(yīng)該是個女兒。” 吳弦聽了有些失望,拉長了聲調(diào),“女兒啊~我覺得肯定會是個兒子,還是兒子好。” 雪茶猛地抬起了頭,長頭發(fā)外加皂角沫子抽了毫無防備的吳弦一臉,他頓時一蹦三尺遠(yuǎn),“你干什么?突然起身怎么不說一聲?” 雪茶繃著臉,好久沒這樣和他生過氣了,怒瞪著他,“怎么?到時候真生了女兒你不喜歡?是不是生了就打算扔出去?我就喜歡女兒!好!從今往后你別碰我,愛找誰生找誰生去!” 吳弦被她吼懵了,緩過神兒來就開始啪啪打自己嘴巴,這不是嘴賤嗎?洗頭就好好洗頭,或者聊點(diǎn)兒什么不好,怎么偏偏聊起了這個? “娘子,我錯了,我不是不喜歡……我!” 雪茶壓根不想理他,快速的自己洗了起來,把水盆弄的咣當(dāng)直響。三兩下洗好了,端起盆往吳弦腳邊一潑,就丟下盆扭身往屋里走。 吳弦顧不得褲腳水漬,趕緊跟了上去,“娘子,你聽我解釋?。≈灰窃蹅兊暮⒆游叶枷矚g,我說想要兒子是因?yàn)椤?/br> “因?yàn)槭裁??”雪茶的眼神如劍,不容他閃避,吳弦覺得這個問題要是回答不好,他的一條小命肯定就完了。 也不敢再扭捏了,趕緊道出了心里話,“家里已經(jīng)有你和小敏了,男人只有我一個,到時候再有個小閨女,就是你們?nèi)齻€姑奶奶欺負(fù)我一個了。” 雪茶看他的眼神逐漸放軟,終于沒忍住,綻開了一絲笑容,“瞧你那點(diǎn)出息吧?!?/br> “娘子,你不生我氣了?” “我生氣了嗎?我是那么愛生氣的人嗎?” “呵呵沒有,當(dāng)然沒有,娘子的脾氣最好了?!?/br> 小敏在屋里呆的好端端的,突然聽見外面有吵鬧聲,是哥哥嫂子在吵架!還一直說什么兒子女兒,難道,難道她就要當(dāng)姑姑了? 她興奮的跑了出去,“嫂子,你有小寶寶啦?” 雪茶迅速把手從吳弦手里抽了出來,臉兒紅透了,“沒有的事,小孩子別聽風(fēng)就是雨的?!?/br> “可我明明聽見你們剛才在吵這個?!?/br> 吳弦臉也紅了,嚷道:“快回屋去!說沒有就是沒有,女孩子文靜點(diǎn)兒?!?/br> 小敏沖他做了個大大的鬼臉,“知道啦!” 回了屋里,吳弦再要牽小手,卻被雪茶給躲開了,她嬌嗔道:“都怪你,丟死人了,幸好小敏好糊弄?!?/br> “這有什么好丟人的?”吳弦有些不太理解女人的腦子運(yùn)轉(zhuǎn)。 “哼,反正就怪你,要不是你亂假設(shè),我就不會生氣,不生氣就不會大聲,就不會被小敏聽去?!睙o端端的因?yàn)橐粋€假設(shè)鬧脾氣,說出去都讓人笑掉大牙。 她每說一句吳弦的眉頭就皺一分,等他她說完他的眉已經(jīng)皺成了一個疙瘩,“怎么能怪我?要怪也怪你非讓我給你洗頭發(fā)?!?/br> “我沒讓你洗的時候你就湊過來了!” “那能怪我嗎?都怪你腰太細(xì)?!?/br> “你!你!”雪茶再找不出反駁之詞,吳弦趁她愣神兒的時候一下子把她撲倒在床。 “你干什么呀?” “我覺得你歪理太多,說那么多虛的不如來點(diǎn)實(shí)際的,今晚我要好好種糧食,看到底能長出個什么?!?/br> 雪茶的小拳頭直往他身上捶,然而面對男人強(qiáng)悍的力量,無濟(jì)于事。 吳弦在青山書院的學(xué)習(xí)還算順利,特別是度過了上午,到了單獨(dú)授課的時候。他不知道呂大成到底是個多好的先生,但他知道他是個有趣的人,和他所見識過的所有先生都不一樣。 他教他的時候,從來不拘泥于桌前,有時候他會讓自己幫他收拾花木,他則坐在一邊邊飲茶邊給他講解,來了興致,還會唱上一段。有時候累了,二人就躺在席子上討論諸子百家,時不時的就會和他爭的面紅耳赤。 更讓其他學(xué)子們側(cè)目的是,他還經(jīng)常帶他出門去,要么是去拜訪老友,要么就是去爬山郊游,總之看上去愜意的很。學(xué)子們無不對這師徒二人議論紛紛,又嫉妒又懷疑。 就這兩瓣蒜,夠蘸餃子吃嗎? 吳弦自覺進(jìn)步飛快,信心越發(fā)的足了。 很快,便迎來了一月一次的書院例行小考,考試結(jié)果將由書院所有的先生共同評判,最后給出一個總的排行。 雪茶知道今天是第一次檢驗(yàn)他學(xué)習(xí)成果的時候,特別的重視,為了讓他更有把握,昨晚她還特地拉著他給公婆上了一注香。 吳弦則覺得雪茶這樣很可笑,走之前拍著胸脯說道:“等小爺帶好消息回來!” 結(jié)果雪茶等啊等,天都要黑了,還不見他的影子,會不會出什么事兒了? 又等了許久,才見宋羽和垂頭喪氣的吳弦回來了,雪茶見他這樣,不用多問,成績都寫在他臉上了。 原本給他慶祝的酒菜這下就顯的不合時宜了,她趕緊出言挽留宋羽,“宋大哥,都沒吃飯呢吧?不如留下來一起喝幾杯吧,飯菜都是現(xiàn)成的。” 宋羽也有些擔(dān)心吳弦,便說道:“行,嫂子,那我先回家說一聲?!?/br> 他一出門,雪茶就趕緊追了出去,“宋大哥,你的東西忘拿了!” 到了外面,雪茶才小聲問道,“我相公到底考了第幾名???怎么這副樣子?” 宋羽確定吳弦聽不到,才小心的說道:“我們甲班一共二十三人,吳兄排第二十。乙班四十人,加一起吳兄排、排第三十七,這排名老院長也沒法子,只好把他調(diào)到乙班去了。連呂先生都沒說什么,其中一個低分還是他親自給打的呢?!?/br> “?。俊毖┎璨活櫺蜗蟮膹埓罅俗彀?,“還帶調(diào)換的???” “我們書院向來如此,誰都知道甲班優(yōu)秀,吳弦之所以能進(jìn)去,還不是看他是呂先生唯一學(xué)生的份上嘛?!?/br> 雪茶心里打著小鼓,看來學(xué)子們的比試還真激烈呢,她的小相公那脆弱的心靈恐怕已經(jīng)碎成渣渣了吧? 她再三拜托宋羽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吳弦,對方滿口答應(yīng)。 等宋羽搖搖晃晃的回家睡覺的時候,吳弦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雪茶給他簡單的收拾一下,就也上床睡覺了。 夜里,她感覺自己身邊有動靜,原來吳弦不知何時醒了,悄悄的抱住了她。 她一醒,吳弦就知道了。他抱她抱的緊了一些,“娘子,下回不考出個人樣來,我誓不為人?!?/br> 雪茶聽出他是極度認(rèn)真的,把身子轉(zhuǎn)向了他,“好,我?guī)湍恪!?/br> 第二天開始,吳弦就跟徹底變了個人似的,抓緊每分每秒看書,就連吃飯的速度都加快了不少。夜里,他在燈前讀到深夜,困的額頭直點(diǎn)桌面了,還勉強(qiáng)的晃晃腦袋,不肯去睡。 雪茶見他如此不要命的讀書,十分心疼。于是穿上鞋子去了院里,從井里打了一桶沁涼沁涼的水,舀了一盆,將毛巾整個浸在水里,稍微一擰,就拿進(jìn)了屋里。 這家伙,困的有人站在自己身邊都不知道,雪茶掂量了下手里重了幾倍的凍手的毛巾,一手抓著他的發(fā)髻,另一手則毫不留情的把毛巾呼在了他臉上,大力的擦了起來。 “啊!什么東西!”吳弦嚇的一激靈,頓時困意全飛了,一睜眼就看見雪茶笑盈盈的站在自己面前。 她這笑,恕他看不透。 “相公,既然你開始動真格的了,為妻也要動點(diǎn)兒真格的?!?/br> 吳弦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搶過涼毛巾,又狠狠的在臉上擦了一把,把腰板挺直好好讀書了。 每天晚上,針對吳弦那不期而遇的懶惰和犯困,雪茶都有層出不窮的辦法,包括但不限于突然大喊一聲嚇唬他、繡花針扎手指、還有她慣用的絕招,潔白的兩排小牙說咬就咬上來。 吳弦心中叫苦連連,卻是有怒不敢發(fā),誰叫宏愿是他自己發(fā)的呢?她這也是為他好,若不這樣,他何時才能回到甲班?靠什么中秀才? 當(dāng)然,她最最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招吳弦也是此刻才見識到。 晚上吃的有點(diǎn)多,他自打坐在桌前起,就開始發(fā)困。周公他老人家好像會幻術(shù),一直把他往香軟舒適的夢里勾。 他隱約知道自己是在打瞌睡,但他顧不了那么多了,雪茶剛才在灶房里洗碗,她洗碗之后還要洗澡,沒那么快進(jìn)來,他就稍稍放縱自己瞌睡一小會兒,應(yīng)該沒事的,也許瞌睡之后精神更好了呢! 于是迷糊中的吳弦就開始放心大膽的頭點(diǎn)地了。 但瞌睡這東西的神奇之處就在于,你以為只是一小會兒,但實(shí)際上已經(jīng)過了很久,雪茶洗完澡回屋的時候就看到了讓她哭笑不得的這一幕,看來不放大招是不行了。 她找出一根長繩,小心的搬了一個板凳放到桌上,身手輕快的踩了上去…… 吳弦身體失衡,忽然頭大力的向下點(diǎn)了一下,“??!”頭皮撕裂般疼痛,瞌睡蟲頓時全跑光了。 “怎么回事兒?!”他一動就感覺到了,頭發(fā)被什么東西綁住了,他抬頭一看,伸手一摸。 娘的!一根繩子把他的頭發(fā)和房梁綁在一起了。 他當(dāng)即就要罵人,雪茶卻叉著腰,一手指著他,挺好看的小娘子偏要做茶壺狀,美目炯炯,“不許你解開!我說解開之前你解開試試?這輩子都別想有糧食了!” 糧食?吳弦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東西。 “吳雪茶!你簡直…簡直…太!”吳弦氣到語無倫次,到底沒把繩子解開。 “太什么?” “太……離譜了!”憋了半天才冒出了兩個字。 雪茶得寸進(jìn)尺,“隨你怎么說,反正就是不許解!下次小考你若回到甲班我就讓你解開?!?/br> 吳弦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忿忿不平的瞪著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雪茶見他這樣,從床頭拿出一本話本子,哄到,“好啦,小氣樣子,還不是為了你。我晚上陪你讀書不就得了?你不睡我就不睡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我就不信你不困!” 萬籟俱寂,屋里只有刷刷的翻書聲和寫字聲,吳弦終于寫完一篇文章,舒爽的伸了個攔腰,忽然扯到頭發(fā),這才想起來腦袋上還有這勞什子玩意兒,寫字寫的太入神,都給忘了。 他轉(zhuǎn)頭去看雪茶,她不會真和他熬到這么晚吧? 只見她正不雅的趴在被子上,早就睡的天昏地暗了,吳弦不屑的撇撇嘴,女人就是女人,說的話根本不能作數(shù)。 他伸手解開頭上那可笑的繩子,走到床邊,把她手里搖搖欲墜的話本子收了起來,然后輕手輕腳的把她抱起,放進(jìn)了被窩里,又給她細(xì)心的蓋好被子。 多事精,別他甲班沒回成,再把她給凍病了。 他看了下時間,還不晚,預(yù)習(xí)一下明天的內(nèi)容再睡不遲。于是他又回到桌子前,打開了課本。一切如常,只是忽然覺得少了些什么。 他不禁回頭看了眼睡的正香的雪茶,瞧了眼正放肆的垂著的繩子,默默拿了起來,揪起頭上一撮頭發(fā),綁在一起了。 自從有了頭懸梁的辦法,加上糧食威脅,吳弦進(jìn)來的行為絕對稱的上勤奮刻苦,雪茶對此很滿意。 呂先生說這幾天要給吳弦來一場特訓(xùn),三天都要在書院里度過,期間不許回家。 他不在家的第一天,董慧慧就過來了,依舊是微揚(yáng)著小下巴,黑擦擦的皮膚經(jīng)過雪茶特制美白膏的滋養(yǎng)已經(jīng)白了許多了。 “吳弦求我來陪你幾天。” “求?” “當(dāng)然是求!不然你以為我愿意和你睡一個床啊?討厭鬼?!碑?dāng)然,最后三個字董慧慧是很小聲嘟囔出來的。 雪茶知道她口不對心,高興極了,她正有些害怕,還想著要不要把張嬸找過來陪她幾晚呢。 “慧慧,你真是雪中送炭!你能來真是太好了!”她比董慧慧矮半頭,喜的直搖她胳膊,董慧慧都快被晃暈了。 見這討厭鬼難得不裝模作樣,居然還有幾分可愛? 她不禁露出了些笑模樣,“我不要雪中送炭,我要雪中送茶,老子快渴死了!有沒有水?。俊?/br> “有有!我這就給你倒?!毖┎桀嶎崈旱慕o她倒水。 董慧慧邊環(huán)顧著鋪?zhàn)舆吜R道:“吳弦找的是什么破先生?偏偏這幾天搞什么特訓(xùn),連生辰都不能在家過?!?/br> “生辰?他?” 一看她竟不知道,董慧慧頓時用一種看朽木的眼神看著她,“嘖嘖嘖,果然如此。不過都是他自找的,活該??!” 雪茶才不管她說什么呢,“是明天嗎?” 董慧慧嘆了口氣,點(diǎn)了頭。 ※※※※※※※※※※※※※※※※※※※※ 哈哈哈哈~水逆退散~訂閱快漲~董慧慧保佑我! 董慧慧:切,誰保佑你?天天讓我做僚機(jī),屬于我的漢子呢? 作者:……還沒想好(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