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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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教導(dǎo)員明顯覺得這還不夠,又夸了一邊梁家家風(fēng)正,家教嚴,教出來的孩子都是能吃苦好樣的,沒有一個紈绔子弟。然后又提起了梁悠大伯的名字,委婉的問梁悠兩人的關(guān)系。 梁悠誠實的答道:“那是我大伯?!?/br> “啊,那您是梁國紹領(lǐng)導(dǎo)的孩子?”教導(dǎo)員又問。 只是梁悠搖了搖頭,“不是,他是我小叔?!?/br> 梁悠看到面前教導(dǎo)員的臉色明顯一僵,然后變得鄭重非常。 “您是梁國安烈士的女兒?” 這次倒是說對了,梁悠點點頭,“嗯”了一聲。 當年那場戰(zhàn)爭有多慘烈,家里從來都沒有人提前。縱使梁悠的爺爺和大伯曾經(jīng)參加過更加慘烈的戰(zhàn)爭,還會在飯桌上當成玩笑說起,可卻從來沒人替二十年前爆發(fā)在不遠處邊境線上的那一場。 甚至上學(xué)后在歷史課上,梁悠能感覺到老師非常迫切的想要快點講完翻頁,講的時候眼神還一直往自己身上瞟。 她自己倒是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前世她的父母忙于各自的生意從來想不起自己有個女兒,她一個人不愁吃不愁喝的,時間久的都覺得自己不需要父母了。 重生一世,梁悠覺得自己心理年齡怎么都二十多歲了,能有眼前這么一群關(guān)心自己的親人應(yīng)該知足了,何必還要過多的奢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血緣上的牽絆,雖然梁悠從來沒見過這一世的父親,也總是告訴自己不必為此太過介懷??善鋵嵥牡走€是有那么一個遺憾,有一個沒有被填補的空洞,偶爾被人觸碰到了,會讓心臟酸澀的緊縮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4章 “教導(dǎo)員, 這件事情應(yīng)該不用什么往上報之類的嗎?”梁悠問道。本來家里人就一直在為她擔心, 要是知道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奶奶不馬上催她回去才怪呢。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報上去不會出現(xiàn)你的名字的?!苯虒?dǎo)員笑了笑。如果把事情如實報上去, 研究所里有槍支就是個不好解釋的問題。 反正黑燈瞎火的對面也不知道開槍的是誰,還不如直接說是連隊的戰(zhàn)士,這樣從各方面都好解釋。 把事情前后又捋了一遍, 確認不會有什么大的疏漏之后,教導(dǎo)員又帶著季所長和梁悠到了院子里,一起去看看今天晚上來的到底都是一群什么人。 領(lǐng)頭的不用想,和梁悠他們猜測的一樣,就是從國外回來的還有前科的張定。他身后站著一群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頭埋的最深都不敢抬起來的那兩個, 就是今天在倉庫守夜的新人。 周師傅沉著臉站在哪兒站的, 他的小兒子周揚遠遠看著父親都不敢靠近。 梁悠嘆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師傅, 別跟他們生氣了, 不值得的。” 那邊蹲著的兩個平時在新人里也沒什么存在感。雖然沒什么天賦手也算不上巧, 可周師傅也從來都沒有嫌棄過,照樣一點點的教著,從不說什么趕人走的話。 沒想到有的人啊,資質(zhì)平庸不怕,怕的是還有顆不安分的心。 “我有什么可生氣的, 是他們自己選的。”周師傅的話聽起來挺狠,但細聽卻是帶著痛惜的。 “師傅,師傅我們錯了,您原諒我們吧?!?/br> “師傅您救救我們,別把我們交給警察了?!?/br> 或許同樣聽出了周師傅話里的惋惜,蹲著的兩個人馬上抬起了頭,帶著滿臉的淚后悔不已的求饒。 周師傅平靜的搖了搖頭,“你們要偷的是國家的文物,我沒有那么大的權(quán)利原諒你們?!?/br> 梁悠看了看抱頭蹲在地上的人都是全須全影的,走過去偷偷拉了拉戰(zhàn)士小李的衣角,等到他回過頭小聲的問道:“受傷的那個呢?” 小李道:“送回連隊了。隊醫(yī)看過了,只是擦傷,梁老師您不用擔心了?!?/br> “這就好?!绷河瓶偹惴畔铝诵睦锏氖^,她連打架都沒打過的,突然開槍打傷了人,這對她的沖擊實在有些大。要是對方有個什么不好,怕是這輩子她都忘不了這件事了。 “我,我是外國人,你們對我禮貌一點?!?/br> 不遠處一聲帶著威脅的高聲喊叫將梁悠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梁悠不屑的“嘖”了一聲,打算過去看看熱鬧。 “你們輕著點,我可是外國人,傷了我你們負得起責任嗎?”張定瞪著一雙眼,想要自己看起來兇狠一些,仿佛這樣其他人就不敢再對他有所冒犯。 “而且,我的表,你們知道我的表多貴嗎?把手拿開,別碰壞了!” 梁悠拍著胸口給自己順了順氣,覺得這人令人作嘔到了極點。明明是發(fā)著國難財起家的,偏偏還覺得成了“外國人”就高人一等了,可笑的緊。還有他的什么手表…… 張定雙手已經(jīng)被反綁在身后,梁悠蹲在他旁邊,拎起他手腕上的手表湊過去看了看。 “嘖。”梁悠搖搖頭,然后一松手,讓張定連著手表帶著手一起落下砸在腰上。 “這啥玩意兒啊。”梁悠嫌棄的看著張定,“假的不能再假了,高仿都稱不上,你自己在家做的吧?” 這個世界的奢侈品牌跟梁悠前世的肯定有所差別,但她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來的富二代,這點眼光還是有的。就算牌子不一樣,那做工也騙不了人啊。 張定手上戴著的這塊表,她上手一摸就覺出來做工粗糙了,再掂掂分量,還有什么不懂的?張定回村子后到處炫耀自己過得多好,可他手上戴著的手表根本值不了幾個錢,也就騙騙村民罷了。 “你,你說什么?”張定依舊老大的嗓門,可配上他飄忽的眼神帶著幾分色厲內(nèi)荏。 “我說你這表,不值幾個錢啊。怎么,國外大老板就帶這種東西?”梁悠嗤笑一聲,又掂了掂他胸前的鏈子。“這個東西,放水里會飄起來吧?” 怪不得張定會回國重cao舊業(yè),之前他們以為他是貪得無厭,現(xiàn)在看來他在國外怕是走投無路了。 “你,你胡說!”被人直接拆穿,張定一時語塞,看著梁悠喘著粗氣,又說不出什么有力的話辯駁。 梁悠一臉嫌棄的在袖子上擦擦手,然后站起了身。面對正看著自己的教導(dǎo)員和季所長趕緊解釋:“我是看別人用過才知道他的是假的。都是我同學(xué)用的,可我不是我家里人。” 她爺爺過得最是簡樸,可別讓人誤會了。 教導(dǎo)員點點頭,他本來也沒多想。梁家的家風(fēng)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梁悠在首都長大的見識多倒也能理解。別的不說,就沖梁家到了第三代還沒出一個紈绔,就知道那些夸獎都不是假的。 張定還在那兒大喊著自己穿的戴的都是真的,罵梁悠土包子沒見識。 梁悠想著我以前滿世界買買買的時候,你還……好吧,她也不知道那時候張定在哪兒。反正他這種臭蟲,品行低下沒有富足的精神,再失去那些能讓他虛榮的財富,就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就這么又折騰了半天,邊防連的戰(zhàn)士們把參與今晚之事的人都帶回了連隊,明天再送到最近的派出所。 教導(dǎo)員已經(jīng)跟季所長說好了,后續(xù)如果有需要可能要他們過去問話,還提醒了到時候千萬別提梁悠開槍的事情,省的到時候越牽扯越多。 季所長連聲道謝。等到教導(dǎo)員帶著人走了之后,沖著研究所的職工們揮了揮手,告訴他們趕緊休息,明天放假一天。 “太好了!”原諒梁悠一聽到放假兩個字就開心,一時沒忍住,將自己的興奮之情表現(xiàn)了出來,惹得其他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折騰了大半夜勞身勞心的,梁悠回到宿舍頭一挨到枕頭就睡著了。第二天不用上班,難得有個睡到自然醒的機會。 梁悠睡到天光大亮,起來吃了個早飯圍著研究所轉(zhuǎn)了幾圈,發(fā)現(xiàn)自己無事可做。 要是能有個手機給她解悶就好了??上КF(xiàn)在沒有手機,也沒有網(wǎng)絡(luò)。在圍著研究所繞到了第五圈,再繞下去都要餓了的時候,梁悠嘆了口氣回到了辦公室。 好不容易歇個班放個假,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就算放假也沒有事情可做,最后還要回到辦公室接著工作。 梁悠心情復(fù)雜,只是在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所有人都在的時候,她又平衡了。原來大家都一樣,除了工作現(xiàn)在都找不到更有意思的事情。 只是梁悠現(xiàn)在手臂還不大舒服,就沒有接著練習(xí)修復(fù),而是找了本書出來看。 梁悠這邊低頭看著書,就覺得有人一直在看自己,一抬頭,就看到了張沖。 梁悠沖著他一笑,“有問題要問我?” 張沖使勁點頭。 梁悠把手里的書本一合,看了看周圍眼睛放光的師弟們?!靶辛耍裉靵斫o你們答疑解惑好了?!?/br> 師弟們一聽這話,馬上圍了過來,嘴里都是“梁姐真好”,“梁姐最漂亮”之類的好話,不要錢一樣的往外說。 梁悠瞥了他們一眼說了句“虛偽”,眾人哄笑,昨天的陰郁都被一掃而空。 梁悠理論知識扎實,性格也好,不像周師傅不愛說話長皺著眉頭,讓徒弟們都心中畏懼,覺得不好接觸。 所以跟師傅比起來,新來的師弟們有問題都更愿意向梁悠這個師姐請教,這點連周師傅的兒子周揚都不例外。 平時梁悠都一個人對著墻磚做壁畫修復(fù)練習(xí),一練就是一整天。休息時腰酸腿疼的,一句話都懶得多說。師弟們都不是沒有眼色的,自然不敢在那種時候還去麻煩她。 今天梁悠正好沒事,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 梁悠從不藏私,師弟們所有問題她都耐心解答。偶爾遇上拿不準的,一群人一起翻查資料,一定要弄出了所以然才甘心。 這么一天下來,梁悠說話說得嗓子都痛了。喝著師弟們孝敬上來的菊花茶嘆了口氣,這放假放的,最后竟然比上班還要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中秋快樂!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嗷嗚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巳時清酒 11瓶;做菜要放rou 10瓶;棠梨 7瓶;木子黎 5瓶;jessie、丸子、迷你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5章 又過了幾天, 屬地派出所果然來了電話請連隊和研究所幫忙協(xié)助調(diào)查, 還專門提了要梁悠一同前往。 梁悠還以為被抓到了什么疏漏,一顆心惴惴不安的上了車,接過到了派出所后才知道她的任務(wù)是幫忙辨別張定那些“值錢”的東西。 好吧, 梁悠將心放下,這事兒她還是挺擅長的。 看著張定用來炫富的“道具”,梁悠越看越無語, 這些東西有的還真完全是道具。 手表是假的,相機是模型,最值錢的恐怕是他帶來的那個手電筒了。 梁悠一邊嘖嘖搖頭,一邊跟身邊的警官打聽張定的案子。 據(jù)這位警官透露,張定的案子牽連不小,現(xiàn)在已經(jīng)報道省廳去了。 原來張定在國外被兒子敗沒了家產(chǎn)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百般無奈之下又想到了當年發(fā)家時用的法子, 打算回老家重cao舊業(yè)。 他先是聯(lián)系了身邊搞古董的朋友,對方給他介紹了一個叫“趙哥”的老板。這個趙哥常年活躍在a國和其他與華國接壤的國家,做的將華國被盜取文物的在海外銷贓的買賣。 張定跟趙哥聯(lián)系上之后, 套了好一通的近乎, 然后打聽起了敦煌文物在海外的價格。趙哥輕飄飄的給他報了幾個數(shù)字, 聽得張定魂都飄起來了,立馬跟對方說自己有門路能弄到文物,請趙哥幫忙。 兩人約定好了在a國的交易地點和接頭辦法后,張定就回到了二十來年沒有涉足的家鄉(xiāng)。從村里人口中了解了石窟文物現(xiàn)在的大致情況,考察好了事成后逃往a國的路線, 又忽悠了一批被他虛假財富迷住眼的青年人,促成了那一夜的行動。 張定打算的挺好,得手后他馬上就逃往a國,所以也不怕事情鬧大,反正也沒人抓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