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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西幻】女巫女巫在線閱讀 - 完結(jié)番外一

完結(jié)番外一

    珊妮嬸嬸曾經(jīng)是鎮(zhèn)子上難得的美人,如今已經(jīng)年過叁旬,仍然是個風(fēng)韻猶存的漂亮阿姨,一雙多情的藍眼睛像是汪洋的大海,懷特叔叔經(jīng)常夸張地大喊著“我要溺死在你的眼睛里了!”

    懷特叔叔是珍妮嬸嬸的丈夫,一個技術(shù)出眾的木工,臉上掛著一把大胡子,看起來兇巴巴的,實際上卻是個脾氣溫吞的老好人,女兒的玩具從小到大都是他親手給做的,堆在一起放滿了小半個谷倉。

    自從女兒被選為女神的侍女之后,夫妻兩個每天的話題都繞著女兒打轉(zhuǎn)。

    “今天下雨了,塔彌拉不知道有沒有淋雨。”

    “不可能的,女神的神殿那么豪華,她一定會和同僚一起坐在漂亮寧靜的神殿里祈禱的?!狈蚱迌扇诵牢康乜粗毤毜挠杲z,喝起了自家種的花茶。

    “不知道塔彌拉豐收祭有沒有出去逛一逛?!?/br>
    “侍奉神呢,應(yīng)該沒有這么閑吧?”于是夫妻倆代替想象中繁忙的女兒逛了一個晚上,吃了一肚子好吃的點心。

    “冬天了,塔彌拉應(yīng)該有厚衣服穿吧?”

    “那當然了!女神那么仁慈,女神管轄下的祭司們也一定很仁慈,她說不定穿著厚絨衣服正烤火呢!”

    夫妻兩個相視一笑,準備去買些布料和棉花,給自己也添一身厚實的新衣服,順便買幾只紅薯在爐子里烤的熱熱的,晚飯后來吃。

    可是剛要出門,解開馬棚里的驢子走了沒兩步,就看到不遠處的小路旁,自家落了雪的籬笆外,有兩個人影正緩緩走近。

    珊妮嬸嬸瞇著眼睛看了看,看到矮點兒的那個人影穿著厚實的披風(fēng),絨線兜帽下面露出一抹漆黑蓬松的卷發(fā)……

    她嘴唇哆嗦了起來:“懷……懷特,你看那是誰?我沒做夢吧……”

    珊妮嬸嬸和懷特叔叔在新年到來的前一天,盼到了自己久未歸家的女兒。

    有出息的女兒回家,是喜悅的。

    有出息的女兒帶了超級有出息的女婿回家,是加倍的喜悅。

    和女兒一個長久用力到窒息的擁抱之后,懷特叔叔紅光滿面地跑去屠夫鮑勃家里買鮮rou,珊妮嬸嬸留在家里,安排兩人坐在鋪了軟墊的木椅上,她轉(zhuǎn)身從儲物室里取出了食物。

    珍藏的多種口味的花茶、秋天收好的干果、利口的草莓醬、早上烤出爐的松塔、最拿手的香熏豬rou干還有炸的松脆的面包邊小零嘴……

    塔彌拉吃的嗚嗚哇哇,赫爾曼禮貌性地取了一杯茶在手,回應(yīng)著珊妮嬸嬸的客套,余光不停掃視著邊上女孩松鼠一樣鼓鼓的雙頰。

    他終于明白塔彌拉為什么這么會吃了。

    當天他們就住在了女孩家里。她家所在的鎮(zhèn)子豐饒和諧,鎮(zhèn)民們都有自己的一塊地,種出的作物足夠自己吃,還能去大城市里賣掉,懷特叔叔還有一手出色的木工活計,因而這個小家庭過的滋潤舒適,擁有漂亮紅頂?shù)姆孔樱€有軟軟的結(jié)實的木床。

    赫爾曼獨自睡在客房里,身下是厚厚的棉布料子,軟綿綿的。

    他在黑暗中打了個嗝,又因為這個嗝悶悶地笑了起來。

    如果不是身在野外飯點難以保證,他一貫的習(xí)慣是晚上不會加夜宵,畢竟要維持強健的體魄,也不能發(fā)胖,不然會給坐騎帶來壓力。

    但是剛剛洗漱之后,一從盥洗室出來就看到塔彌拉家叁口人團團圍坐在火爐邊吃著烤紅薯。聽到動靜,叁顆頭顱齊刷刷一齊扭過來,被火光照亮的笑臉都是如出一轍的快樂。

    塔彌拉瘋狂招手讓他來吃,又從爐邊取了一顆飽滿的紅薯,被燙的不停轉(zhuǎn)手,嘶嘶吸氣。赫爾曼忍俊不禁,又在這家人熱情的目光里不好拒絕,于是接過了那塊紅薯。

    結(jié)果吃了一顆又一顆。

    他回憶著,又強忍著打了個嗝。

    放縱自己吃夜宵的后果就是,撐的完全睡不著。

    圣騎士雙臂枕在腦后,盯著黑黑的天花板毫無睡意,只有嘴角緩緩露出一線笑意。好在,深夜里不睡覺的人顯然不止他一個。

    一陣細小的拖拖拉拉的腳步聲從木門外傳來,他都能想象到腳步聲的主人躋著厚底的毛絨拖鞋,鬼鬼祟祟又慢吞吞地潛伏著靠近的樣子。

    木門悄無聲息地打開又關(guān)上——懷特叔叔出手,必然毫無噪音。

    一個嬌小的人影借著月光竄進了房間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床上的男人。

    淺淡的月光灑在他深色的光滑皮膚上,半敞的領(lǐng)口下露出起伏的肌理,人影吞了吞口水,移開視線,滑到他安靜的面孔。睡著之后的圣騎士雙眉舒展,睫毛在眼下掃出深深的陰影,連平時強硬的灰白短發(fā)都服貼的伏在腦后枕上。

    看起來……好乖哦。

    人影湊到了床邊,美滋滋地貼近看他。冷不防與一雙濃金色的雙眸對視,被嚇得跳起來的的瞬間發(fā)現(xiàn)了那雙眼睛里的灼灼笑意。

    “……赫、爾、曼!”一扭頭就要逃跑的塔彌拉被攔腰捉到床上,恨得牙癢癢。

    男人伏在她身上,頭埋在她頸邊笑得一顫一顫,熱熱的呼吸吐在脖子上,她耳朵都紅了。

    他很久沒有這樣開壞了,這樣安靜祥和的氛圍讓他放松,因而他笑了好久,直到塔彌拉再也忍不了張牙舞爪去摳他后背的時候才強忍著笑意按住她:“……噓……你家門隔音不太好,萬一你父母聽到我們這里有動靜就尷尬了?!?/br>
    說的也對。塔彌拉住了手,還是恨恨地看著他,臉頰蒸的紅紅的,雙眼明亮的像森林里矯健的小鹿。

    赫爾曼忍不住,湊上去親她,含了軟軟的嘴唇在嘴里慢慢地吮,又胡亂找她的舌頭,親得女孩又哼又喘。

    男人聽的后背發(fā)麻,感覺熱血全在往某個地方走,心知不能再繼續(xù)了,要出事。他最后重重地吮了一口放開她,濕漉漉地湊在她耳邊低語:“半夜找我干嘛?”

    塔彌拉正細細喘息著平復(fù)自己,指甲在他脖子上輕輕地一劃一劃,聞言一愣,才忽然想起自己的發(fā)現(xiàn):“我剛剛睡前習(xí)慣性掃視周圍,發(fā)現(xiàn)了一個數(shù)月前留下的印記,可能是阿蓮妲的?!?/br>
    赫爾曼的神色也變了:“……追蹤印記嗎?”

    他有聽說過這種印記,曾經(jīng)一位同僚家里的祭司長輩打傷過一位女巫,身上就留下了這樣的印記,后來被女巫追蹤著刺殺了許多次。

    塔彌拉看他眼神變得銳利,又安撫性地摟他脖子:“是被劃掉的,劃痕還很新鮮,我覺得是她前不久來劃掉的。”

    自從接受了利切夫人傳給她的記憶之后,對一些女巫的小伎倆她終于有了了解,就比如這個女巫印記,只有印記的主人才能修改或者刪減。

    圣騎士撐在她上方專心地想著事,猛獸一樣的眼睛有些犬類生物的乖覺,因為太過專心有些游移,塔彌拉看著看著,忽然覺得牙有點癢癢的。

    她說不出自己是為什么深夜跑來找赫爾曼,是因為印記嗎?好像也不全是,畢竟那是個廢棄的痕跡,它的主人好像生怕別人想多一樣用一大團刀痕毀掉了印記。

    那是因為什么呢?也許是床太軟,父母太親昵、紅薯太好吃、月光太亮了吧……總之她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還是好想他,想偎在他的懷抱里。

    所以她偷偷摸摸地跑了進來。

    “她應(yīng)該也沒有料到你會主動跑去亞特托,做這個標記應(yīng)該是準備等著你覺醒之后就把你帶走。而現(xiàn)在,我們都知道結(jié)局怎么樣了,所以她劃掉了印記?!笔ヲT士推測著,毛茸茸的眉頭有些蹙起,“不過她這么果斷應(yīng)該還是有利切夫人的原因,她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那只烏鴉了。”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可是視線一轉(zhuǎn)就與身下的女孩對上了。那雙幼藍色的瞳孔直愣愣的,好像是初生的懵懂,又好像是絕艷的引誘,像一把涂抹了麻藥與蜜糖的小勾子,狠狠地勾住了他。

    他再說不出話了。

    房間里一片寂靜,只剩下交錯的呼吸,兩人視線寂靜卻緊密地膠著,霜糖般的月光灑在他的后背上,隱隱帶著些難耐的灼熱。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動作,兩片唇先是短促又若即若離地貼了貼,之后像干渴的魚一樣吻在一起,眉眼、額頭、耳垂,每個地方都要嘗一嘗,濡濕的唇舌交纏出曖昧的水聲。

    被子還完整地覆蓋著兩人,籠罩在黑暗中的身軀卻貼合著摩擦挨蹭,都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女孩張嘴喘息,想要緩解這令人暈眩的甜蜜,又被嚴嚴封緘。

    攪成一團的衣物被細白的手指推出被子外面,那只手想縮回被子里,被深色的大手反手禁錮住,五指相扣,yin靡輾轉(zhuǎn)。

    似乎是手上不小心太用力,塔彌拉低低叫了一聲,又立馬捂住自己的嘴,藍眼睛亮亮的,帶著惱看他。

    他好像笑了,又好像沒有,只是胸膛沉沉地震了震,補償性地親了親被他捏出指印的那片雪滑,像是喜歡上了這種靜默無聲的背德感一樣,將被子拉過頭頂,完整地覆蓋住了二人。

    黑暗又安靜的臥室里,只有月光照亮那片起伏。

    塔彌拉咬著自己的頭發(fā),揪著胸前毛茸茸的頭發(fā),不知是推還是迎,難耐地用腳背蹭著他結(jié)實的大腿。

    他舌尖用力一挑她最敏感的頂端紅蕊,在女孩含糊的哼聲里,濕漉漉的吻一路下滑,繞著肚臍曖昧地吻了吻,又轉(zhuǎn)而向下。

    雙腿被抓住,推開,完全呈現(xiàn)給他。還好籠罩的被子給了她安全感,女孩在黑暗中緊張地咬住手指,腳趾輕輕點著男人的肩膀。

    一個熱熱的東西覆了上來,軟軟地勾纏,重重地碾壓,握在大腿根的手指換成了整個手掌的禁錮,她在黑暗的覆蓋里掙扎,棉布的被褥掃過yingying挺立的乳尖,女孩雙腿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逐漸有濕濕的吮吸聲從黑暗中傳來,最要命的那一點被軟韌的舌頭圍追阻擊,顫巍巍地紅腫漲大,又被兩片唇rou含住,細細舔舐。

    女孩覺得自己要窒息了,掙扎著往上蹭,腿間伏著的男人跟著追上來,唇舌如影隨形,入骨的快感讓她后腰都整個麻掉。

    胡亂地一把揮開上方的被子讓清涼的空氣涌進鼻腔,她細細喘息著,藍眸因為情欲而蒸騰。可來不及緩過神,一只濕濕的手掌繞著腰肢向上游弋,她又被拖回了那片漆黑的牢籠。

    他們在塔彌拉父母家里住了一周,珊妮嬸嬸和懷特叔叔都猜測自己女兒是不是干脆被神殿除名了居然有這么長假期,不由得惶恐起來,女孩這才依依不舍去道別。

    來的時候兩個人行李很少,只給這對夫妻帶了些不同城市的特產(chǎn),走的時候他們兩個的儲物戒指都快要被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自制小零食塞滿了每個角落,珊妮嬸嬸還在試圖把一包干果塞進塔彌拉的腰包里。

    “mama,放不下啦……”女孩甜蜜地抱怨著,“到時候別人看我們大包小包的,說不定以為我們是肥羊還要打劫我們呢。”

    她說著半真半假的話,勸惆悵的珊妮嬸嬸放下手里的各種食物。這位溫柔的夫人嘆了一口氣,也依言停了手,只是不舍地將面前女孩抱進懷里。

    “mama怕你吃不到好東西……但是按說教廷城市那么繁華,肯定比我們這個小鎮(zhèn)要好很多?!鄙耗輯饗鹦跣踹哆叮浝劬潖澋芈犞?。

    說到一半,珊妮嬸嬸看了看旁邊,懷特叔叔和赫爾曼正站在門外研究后者身上重劍的劍鞘。

    她抱著自己的女兒。輕輕開口:“不管你是什么……mama都愛你?!?/br>
    塔彌拉愣了愣,更深地撲進面前這個溫暖的懷里:“……嗯。”

    走出很遠,那對夫妻的身影還在院子旁邊,縮成了兩個小小的點。塔彌拉走幾步就回頭望望,再也看不見了,才扭回頭來,響亮地吸了吸鼻子。

    赫爾曼想想剛才那位大胡子叔叔緊張又帶著些告誡意味地告訴他不要太古板,不要傻學(xué)教典不知變通,很多黑暗生物也是這片大陸的原住民,大家都有資格感受女神的恩典……

    他嘴角輕輕地揚了揚,抬手揉揉身旁女孩的發(fā)頂:“這次見過老師之后,我就申請去你家附近的城市分殿駐守怎么樣?”

    看著愣愣的塔彌拉,他繼續(xù)提建議:“之后我們可以找到未來的你會有的那幢塔,把它搬過來?”

    黑發(fā)女巫雙眼亮了亮,還殘留著微紅的痕跡,卻已經(jīng)在神采奕奕地盤算了:“當然好??!可是……我還不會運物,而且是塔?!?/br>
    赫爾曼捏著她的手,兩人慢悠悠地散步在鄉(xiāng)間小路上:“沒關(guān)系,慢慢學(xué)吧,反正我們有這么多時間?!?/br>
    塔彌拉抓了抓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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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友:那個烏鴉是利切我昨天看了都沒注意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的,你這個廢物

    所以我今天特意強調(diào)了一遍,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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