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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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霍克納城分屬的邊緣小鎮(zhèn)瑟提都。 作為信徒心目中的圣地,有很多信徒會千里迢迢定期前來這座雪白的城市拜謁,因而圣霍克納屬地內(nèi)往往有許多家小旅店。 瑟提都也有許多這樣的店,而且因為瑟提都是古神話里的戰(zhàn)神之名,鎮(zhèn)子里往來的大多是英武的騎士。 街角不起眼的一家旅店里,就叁兩聚坐著出行前正在休整或者已經(jīng)回程風塵仆仆的騎士們。 不過此刻這些騎士們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略帶粗魯?shù)睾染瞥詒ou,而是文質(zhì)彬彬地小聲用著餐。 原因無他,在這間不大的小房間里,還坐著一位女士。 他們本應(yīng)在無戰(zhàn)事的時候行事莊重有禮,不過平時在瑟提都見到的都是和自己一樣五大叁粗的戰(zhàn)士,稍微粗放一些也無傷大雅。然而一旦出現(xiàn)一位淑女,他們就難以放下圣騎士的架子。 ……況且,這位女士長的還那么好看。 這是個身材窈窕修長的年輕女人,一頭柔滑微卷的黑色長發(fā)服貼地披散在胸前背后,襯得一張小臉白膩精致,那雙淺淺的霜藍眼睛像是帶著無盡的情意,宛轉(zhuǎn)地輕眨著。 漂亮女人正慢慢地吃著自己的晚餐,只是普通的面包和濃湯,都被那雙雪白的手拿捏出了萬種風情。 她穿的也不是他們平時多見的淑女小姐們常穿的束腰裙,而是一襲寬松舒適的長袍,內(nèi)里是貼身精巧的騎裝,只是這樣男性化的衣著都無損半分她的儀態(tài)。 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就是無害、精致又美麗的,讓人平白生出憐愛和疼惜之情來。 精致的女人將自己吃完的盤子還給侍女,禮貌開口:“請問我可以帶一杯酒回房間嗎?”她像是有點困擾一樣,為難地笑了笑:“我……睡眠不太好,需要酒精幫助入睡?!?/br> 聲音也很好聽,帶著點媚,又融了點脆。老板認定她肯定不是那種喝多了會發(fā)酒瘋的客人,大手一揮:“您請便!” 看起來柔弱無害的女客人感激地笑了笑,買了一大杯酒,裊裊娜娜地走上了二樓。 等她走了一會,侍女才想起來:“咦?助眠不是喝葡萄酒嗎,這位客人好像打了一大杯烈性麥酒?” …… 真的很烈。 站在門口,塔彌拉一仰脖子大口喝了半杯,被辣的捂著嘴小聲咳嗽了一會,又端著剩下半杯在門口躊躇,割開自己手指滴了幾滴血進去,想了想,又加了幾滴,這才一鼓作氣推開門。 她因為酒精而臉頰酡紅,倒是真的膽子大了一點,肆無忌憚地看著自己的獵物。 ——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圣騎士。 樓下被她的姿容驚艷的圣騎士們肯定想不到,在這位精致小姐的房間里居然藏了一個同僚。 被綁住的圣騎士正坐在旅館的椅子上,雙手雙腿都被分開綁在凳腿扶手上,正在黑暗里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她。 塔彌拉滿足地嘆息了一聲,真好看啊。 她抓獲的獵物有著強壯的身形,即使坐著也是高大一片,蜜棕的膚色讓她想起那種甜膩而微苦的點心。他擁有一張輪廓深刻而英俊的面孔,配合上那頭短短的銀發(fā)和灼金色雙眼,更像是什么食rou的兇獸。 而此刻這只兇獸被早有預(yù)謀的她捉到了,帶上了封魔環(huán),上了禁音咒,又綁在這樣一個黑黑的旅店里,就在他們的圣城腳下,并且追蹤她的人根本不會找來這里。 塔彌拉看著他,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口渴嗎?我給你帶了點喝的東西。” 接著她在對方銳利的眼神里掐著他溫棕的下頜骨,將那半杯麥酒灌了進去。他顯然喝出了酒里加了料,眉頭一抬,濃金色的眼眸就鎖定了她。 松開手的時候有一小半都因為略顯粗魯?shù)膭幼鞫鵀⒘顺鰜?,染濕他的嘴角和衣領(lǐng),甚至順著微微敞開的領(lǐng)口流進流暢起伏的胸膛里。 塔彌拉覺得自己有點昏……大概是烈酒的效果,她對眼前這種有點糟糕的畫面絲毫沒有感覺到害羞,反而滿腦子都是帶了點微醺的亢奮感,眼神不停在對方濕淋淋的襯衣領(lǐng)口上打轉(zhuǎn)。 “……女巫的血?催情?”被綁著的圣騎士伸舌頭舔掉了自己嘴角的酒液,冷笑著點破她的小把戲,一把磁磁的嗓子聽的塔彌拉臉更紅了。 她沒仔細去分辨男人說了什么,呆呆地看著他閃著水光的嘴唇:“……我想親你?!?/br> “……”圣騎士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她,意識到面前這個女巫大概率給她自己也灌了酒之后,冷峻的表情有點崩裂,“……那我能拒絕嗎?” 不是沒見過饞圣騎士身子的女巫,但還真沒見過把自己灌醉才敢動手的。 塔彌拉沒理他,她覺得自己好熱,咕噥了一句把披著的寬大外袍脫掉,只剩下里面的深灰色絲絨面緊身騎裝,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一握細腰。 圣騎士的眼神在她身上意味深長地轉(zhuǎn)了一圈,接著就看到這個不太尋常的女巫單膝跪在了自己腿間的椅面上。 塔彌拉雙手捧住他的臉,威脅他:“你不準咬我,不然我就把你脫光丟出去。” “你真的覺得這樣能威……”脅到我嗎?男人話說了一半,被突然堵上來的柔軟雙唇都吞掉了。 他們都沒有閉上眼睛,近在咫尺地兇狠對視著,高挺的鼻梁只是微微錯開,兩雙帶著酒香的唇粗魯?shù)貜P磨在一起。他是無法反抗,而她則是不會,毫無章法地胡亂蹭著……有點像他養(yǎng)過的獅鷲幼獸,饑餓的時候就會這樣用自己的嘴蹭他的手。 只是眼下的情景要香艷得多。 女人細細喘著舔他咬他,尖尖的小牙齒啃他的下唇。她似乎還不會用舌頭什么的,只是遵從著自己的本能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密密地咬著。 ……糟糕的是,似乎是女巫血,又或是烈酒起了作用,被這樣糟糕的吻挑逗著,他感覺自己呼吸變重了。 又一次被咬痛,感到這次可能咬破皮了,男人眉毛越皺越緊,用自己的舌頭推開她尖利的牙齒,女巫驕哼一聲才不肯輕易松開,又去糾纏他。 于是兩人來了一個長長的舌吻。 松開的時候塔彌拉氣喘吁吁,窒息感混著醉意讓她一個勁兒往下滑,最后萎靡在男人胸口。而后者也沒有開始那樣冷靜了,胸膛大幅度起伏著,面頰染上一抹薄紅。 “聽著,女巫,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想這么做。我看你并不像個失去理智的瘋子?”圣騎士帶著點哄騙意味地想要談判。 他想得沒錯,清醒狀態(tài)的塔彌拉是個理智講道理的人,只可惜半杯烈酒已經(jīng)讓這份理智煙消云散了。此刻的她伏在男人強健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還有說話時密密的振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抬眼沖他甜甜一笑,整個人倏地化成了一抹黑影。 精致的騎裝掉在了地上,她是故意的。女巫化成影子之后,如果愿意,還是有著與原來基本相同的觸覺的,現(xiàn)在就相當于她赤裸著身體鉆進了圣騎士的衣服里,與他肌膚相貼。 柔韌溫暖的感覺包裹了上來,一團滑滑的黑影在他的襯衣下面移動,小小地打著哆嗦,胡亂觸碰著他的身體,惡劣的女巫讓自己與他接觸的地方半膚質(zhì)化,方便自己觸摸他。 像是有無數(shù)雙細膩柔滑的手在撫摸自己,圣騎士閉上了眼,深呼吸著抵御體內(nèi)的熱潮,喉結(jié)上下滾動。胸前作亂的影子毫無章法,像是研究他的身體一樣,在他的肩頸里蹭,又好奇地在他略深于膚色的男性rutou上輾轉(zhuǎn),最后順著塊壘分明的腹肌一路刷過,停留在臍部。 影子不安地動了動。 他知道為什么……經(jīng)過催情的女巫血還有剛剛rou貼rou的一通撫觸,他那里已經(jīng)半硬起來,在褲子上頂出一個清晰而突兀的隆起。 察覺到影子團在腹部,遲疑猶豫地在褲邊打轉(zhuǎn),圣騎士抓住機會開口勸她:“你是跑出來見世面的吧,沒必要做這種事,以后總會遇到一個愛你的男人。” 他不知道的是,塔彌拉已經(jīng)沒有等待以后的時間了。 醉醺醺的塔彌拉本來因這種箭在弦上的場景微微找回了理智,此刻被他一勸,心里反而更添了幾分委屈,也不猶豫了,干脆悶頭悶?zāi)X一鼓作氣地鉆進他的襯褲里。 “……”圣騎士張了張嘴,來不及叫停,那團薄薄的黑影已經(jīng)拉長變形,完整地包裹住了他的性器。 從前端翕合的小孔到下方的兩團,都被不知深淺的女巫裹住了磨蹭。幾乎是幾息之間,半軟的性器已經(jīng)怒漲起來,在褲子上頂出一個鮮明的痕跡。 她盤旋在青筋突跳的莖身上,細細地磨蹭收攏,滿意地聽著上方傳來的男性喘息聲越來越大,更加放肆地用自己的影子勾勒他性器頭部的溝壑,挨蹭著他每一寸皮膚。 前端的小孔吐出了點點清液,黑影湊上去,不知死活地抵著那里磨,甚至過分地向里探索。男人因為這樣突兀的感覺激出喉嚨深處一聲窒哼,被她玩弄的rou刃都激烈地跳了跳。 影子沒有防備,被那根熱熱的東西抵了一下,恰好觸在嘴的部位,一驚之下打了個響亮的酒嗝,咻地變回了人形。 “……”她呆呆地與激烈喘息著的男人對視,紅嫩的嘴角邊還帶著一絲可疑的濕痕。 分明是她先動的手,可此刻卻像是受欺負的小羊羔一樣,臉頰通紅,身體皎白,呆愣愣地跪坐在他腿上,柔嫩的腿心綿綿地挨著他。 圣騎士又生氣又好笑,還帶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欲望。干脆深呼吸不再看她白而精巧的身體,被綁住的右腿顛了顛,示意她從自己腿上下去。 然而一動之下,那根鼓脹的大家伙在白膩的腿根打了個滑,恰好熱熱地抵在了女人腿心處。 ……她也濕了。飽滿的兩瓣軟rou在他的性器上輕輕吻了一下,又驚慌地閃開,拉出了一道細細的銀絲。 喝醉的女人“啊”了一聲,也發(fā)現(xiàn)了那抹水痕。她臉上帶著純?nèi)坏睦Щ?,一雙涂了水紅色指甲的手指在自己的身體上摸索下去,伸進飽滿的花xue間,又帶了一層晶亮抽出來,“……為什么我自己濕了?” 糟糕。 被綁著的圣騎士清晰地察覺到自己血流速度加快了,耳邊都出現(xiàn)了那種令人神智昏聵的轟鳴聲。他狼狽地轉(zhuǎn)開頭去,面上薄紅。 女巫好喜歡他這種倔強小可憐的表情哦。 塔彌拉響亮地啵了一口他的側(cè)臉,伸手扶著那根熱熱的yinjing,另一只手揉開自己收攏的rou唇,慢慢地坐了下去。 插到最深處的時候兩個人都微微發(fā)了汗,她的柔軟和他的強硬緊密地嵌合著,不知是誰吞吃了誰,也不知道是誰占有了誰。 藍眼睛的女巫顫著嗓子哼了幾聲,扶著面前的肩膀開始緩慢地動作起來。 她根本不會女上位,腿上發(fā)力不到位,只是前前后后折磨人地搖,軟綿綿濕漉漉的yinchun含著男人的性器磨啊磨,生生磨出他一頭汗。想讓她滾下去,可憋在喉嚨口的聲音又吐不出去,想讓她快一點、再往里吃一點,男人的尊嚴又不允許他向自己的敵人求饒。只能咬緊牙關(guān),大汗淋漓又不發(fā)一言地承受著情欲的撩撥。 新手女巫雖然沒有真槍實彈地試過,但好歹曾經(jīng)和風流的同伴們聊天聊地,知道不少,此時無師自通地半瞇著眼睛,水紅妖艷的指尖摸索到了他們相連的部位,向上一點,找到了那顆滑滑的小東西,稍稍一碰喉嚨里就溢出舒服到了極點的咿咿呀呀。 圣騎士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喉結(jié)滾動著看著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潔白身體。 他知道自己該從這副yin靡的畫面中轉(zhuǎn)開視線,可他做不到。她像個專門來折磨男人的精怪,毫無憐憫地用他滿足著自己,眼角都含了嬌媚的淚水,身體的每一寸都染上了他情色的欲望。 喝醉的女巫大膽地呻吟著,起伏的動作逐漸找到章法,變得規(guī)律而有節(jié)奏,豐沛的花液被他們磨成了細細的白沫,又拍碎在雪白下腹。 他難以自控地緊繃著腹部,在她每一次落下時輕抬著迎合,四肢都被結(jié)實地捆在沉重的落地扶手椅上,這把椅子因為逐漸激烈的動作而吱呀作響個不停。 xiaoxue被搗得又酥又軟,隨著他又一次抬腰直入最深處,初嘗情事的女巫細細叫著高潮了。她十指僵白地握著他的肩膀,腿間小嘴一吮一吮,吐出了大量的熱液。 男人被她高潮時緊咬的xiaoxue吸得狼狽悶哼,又挺著腰深重地頂了一會,在女巫顫抖的呻吟聲里射了出來。 過了那荒唐的一晚,塔彌拉就帶著他避開檢查的哨崗,逐漸離開了圣霍克納城。 他隱約察覺面前這個漂亮但是有點奇怪的女巫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小秘密,緘默地觀察著她。 ……我只是無法逃跑。他這樣告訴自己。 直到他們在圣霍克納城外的一個驛站里遇到了一個精神矍鑠裹著黑袍的苦修士。那位頭發(fā)花白的清瘦老人意味不明地掃了一眼正在盤算著吃什么的塔彌拉,又和有些心虛的圣騎士對上了視線。 恰好塔彌拉腳步輕快地離開了他身邊,去端他們的晚餐。 “你怎么回事?”老人不著痕跡地湊過來,低聲問他。 圣騎士看了看自己的老師,低下頭去:“……她目前還沒作惡?!?/br> “哦?!崩先丝鋸埖靥Я颂济?,掃一眼自己傻弟子袍子下面的封魔環(huán)和繩索,原來綁架不算作惡?再看看弟子脖子上隱約的抓痕……算了,大概是半推半就吧。 “我會跟著她,如果她表現(xiàn)出暴虐弒殺或者屠戮平民的意圖,我會親自動手?!苯鹧劬Φ氖ヲT士看向自己的老師,堅定地做出承諾。 余光看到那個有些呆的女巫端了滿滿一盤子食物小心翼翼走回來,老人不客氣地哼了一聲,在弟子額頭上敲了一記,站起身離開了這里。 “怎么了?遇見熟人了嗎?”藍眼睛女人吮了吮手指上的醬汁,隨口一問。然后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面前這個俘虜?shù)纳矸荩€有他的熟人會是什么身份,一秒警惕起來,左右看了看。 圣騎士啼笑皆非,咳了一聲蓋住臉上的表情,“沒有,我只是餓了?!?/br> “哦哦?!彼浝瓗退忾_手腕上的繩子,絲毫不擔心他跑掉,又把托盤里的食物放在他面前:“吃吧吃吧,吃完我們就徹底離開圣城范圍啦,到時候你就得跟著我去跋山涉水地閑逛了?!?/br> 男人沒有回應(yīng),沉默地伸手去幫她接碗碟。 餐具碰撞間,他又聽到了半句低低的呢喃一樣的自言自語:“在我……之前?!?/br> ======================================== 徹底完結(jié)啦!塔彌拉和赫爾曼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他們兩個會到處玩一圈,然后赫爾曼去地方上當公務(wù)員,利切的殘魂變成烏鴉陪著阿蓮妲走最后一程,雖然注定要死了,但是最后的時間還是會放下一點牽掛吧。 下一本開狂犬,男主利維,就是前面那個打傷塔彌拉的神經(jīng)病,黑發(fā)黑皮綠眼豎瞳,是魔族混血,原型有毛茸茸(目前設(shè)定),帶毒,能把視覺嗅覺都轉(zhuǎn)化成痛覺,或者別的覺懂我意思吧!! 女主因為半路修改了設(shè)定所以目前還沒定好。這本還在大綱階段,等我存一存再開,因為男主是個沒有腦子的憨瓜,所以陰謀方面會少一點,大概就是談戀愛劇情叭。 最后,免|費|首★發(fā):po18x.v ip | Woo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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