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安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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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唯被汗水搞得渾身上下黏糊糊的,睡袍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丟到了一邊,但是那條絲薄的睡裙卻沾著汗水裹在了她的身上。任唯平復了自己過于激烈的喘息后,趴在彭非善胸口隨著他的呼吸節(jié)奏一起一伏,貪戀了一會兒他的體溫,才小聲說道:“你快把那個拿出來……” “哪個?”疲軟后任然分量客觀的yinjing還堵著jingye和yin水混合后的液體,彭非善故意逗她。 “我想上廁所……”任唯轉移了話題,哼了一句。 “好?!迸矸巧瓢粗钠ü桑寖扇说纳称鞅3种Y合的姿勢,慢慢站了起來。那根兇器在他緩慢地動作中,再一次打起了精神,充血膨大的海綿體讓yinjing有了足夠的本錢堵住了快要流出的液體。 任唯之前已經(jīng)被做得快睡了,這會兒突然又被撐滿,腦子里一機靈,頓時不敢睡了,她忍不住拍了拍彭非善的肩膀,感覺自己還不解氣,又伸手去掐他的臉,“才剛剛做完,你就——” “不要?”彭非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xiaoxue很熱情。”他用平靜的語調(diào)說著令人羞惱的話。 隨著他的步伐,yinjing在xue道里淺淺抽插,與剛才完全相反的溫和讓任唯微微蹙眉,到底沒說出不要兩個字。相反,她抱緊了彭非善的脖頸,掌心貼著他的肩骨,臉靠在他的頸窩處,感受著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頭頂,塞在花xue里的yinjing似乎也在傳遞著他的脈搏,幾步路的時間,兩人的心跳似乎就因為這樣的親密相接逐漸同步,他們的身體像是一黑一白的太極魚,找到彼此之后終于合成一個圓滿的圓。 浴室在另一邊的玻璃幕墻前,因為任唯怕黑,彭非善特別囑咐了人把外面的燈光都打開,這會兒浴室不用再開其他的燈也很亮。 彭非善走到了馬桶前,抽出自己的兇器,讓她轉了個身,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用胳膊架著她的大腿,卻發(fā)現(xiàn)因為充血,她的xiaoxue閉緊了小口,那些在zigong里的液體根本出不來。彭非善摸了摸她紅腫的花瓣,低頭問道,“要我?guī)湍銌???/br> 占據(jù)了大半部分的rou棍抽掉之后就沒那么難受了,還被剩下來的液體撐住的zigong似乎有種奇特的飽脹感,而且,那種被他的體液占據(j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的幻想,讓她卻新生渴望。而另外一個xiaoxue沒得到任何的愛撫,更是讓她似乎覺得缺失了什么。她抿了抿唇,卻抬起屁股蹭了蹭彭非善的腰,發(fā)出了求歡的信號。 “嗯?”彭非善疑惑,他摸了摸紅腫的花xue,有些懊惱自己剛才太過于粗魯,沒提前做好潤滑,哄道:“我們先擦藥?”她的身體最近被cao弄得太過于敏感,每天雖然都被好好保養(yǎng),但是被他完全控制不住的動作下搞得有些過度了。 “……后面啦……”面對這時候突然get不到的彭非善,任唯不得不開口明示。 她的菊xue已經(jīng)因為之前的激情已經(jīng)張開了小口,雖然只能塞入一根手指,但是也已經(jīng)足夠讓彭非善感覺到了她的意愿。彭非善下意識看到了放在洗手臺上的潤滑液,那是他們的房間里都有的東西,他沒辦法拒絕這樣的邀請,合起她的腿變成單手抱的姿勢,走了兩步,拿起了潤滑液。 習慣cao控槍械的手指足夠靈活,單手也能打開瓶蓋,尖嘴對準了今天無人造訪的菊xue,輕柔地擠入菊xue,隨即被拋開。彭非善用手指進行先行擴張,再調(diào)整會剛才的姿勢,灼熱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頂入,滿滿地喂飽了她的小口。細嫩的腸道本不是性愛的通道,卻被男人們無數(shù)次的調(diào)教之后變得輕松能夠承受他們的力度。空氣里兩人的荷爾蒙和愛液的氣味從他們的身體和交合處為起點,彌漫到整個空間。 鼻端是他的氣味,混合了石楠花和煙草以及硝煙。指尖是他的肌膚,硬得像是花崗巖,卻在她用力時下意識卸去力道,讓她的指甲在上面留下細細的月牙紅痕。背部和腿上,都是他的溫度,霸道地占據(jù)了她的世界,不會放棄,也不會容許拒絕。 他是沉默的王者,他是戰(zhàn)場的兇徒,他也是……愛著她的男人。 這樣的姿勢讓她看不到他,必須用其他所有的感官一起努力承受著他的存在感。腸道在她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下,不斷絞緊,阻止他的沖擊時,也給自己帶來了足夠讓大腦天旋地轉的眩暈。她昏昏沉沉中,聽到他性感的低哼,似乎被過于緊致的菊xue為難得不知道該不該采用更加極端的進攻。忍耐和yuhuo交織,讓他的身體像是被點燃一般灼痛,那樣的疼痛感中卻帶著熟悉的滿足——這是再次遇到她才能產(chǎn)生的圓滿。 “Amore……”他的聲音更加低啞,在她耳邊輕喚情人之間獨屬的稱呼,讓她哭泣著努力舒展身體迎接他暗示的cao干。含著jingye和愛液的小zigong在上上下下地起伏中晃蕩,飽脹感讓她的甬道一邊溢出仿佛止不住的yin液時,也讓她最深處的宮頸悄然打開,想要迎接男人的填充。 但是,前方饑渴的花xue注定失望。男人只是伸出手指逗弄了幾下挺立的花蒂,聽著手指攪動花瓣時yin糜的水聲,低著頭看著yin蕩的xiaoxue開合著流水,他似乎并不滿意水噎濺射的速度,用手指塞入那本就敏感至極的xiaoxue,在咕啾咕啾的水聲里用手指稍稍安撫。 也就只有他這樣強悍的臂力才能一邊用手臂支撐著她的身體一邊空出手指去玩弄她的xiaoxue。 “嗯……啊……”任唯想說點什么,卻被后面菊xue里的rou棍頂撞得忘卻,她想伸手去扯那根不聽話的手指,但是懸在半空中,讓她根本不敢放開按在他的胳膊上的手掌。 “泄出來?”彭非善還在親吻她的耳珠,讓她只覺得渾身酥軟,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只得承受他逐漸加速的抽插。 不一會兒,在他大力的鞭撻中,白灼的jingye射入了在高潮中緊縮的菊xue,同時他的手掌按住她微微鼓起一點的小腹,那些被含著還被流完的液體也從前面噴了出來。一邊是被灌精,另一邊卻是類似失禁的快感,任唯被這樣倒錯的高潮弄得眼淚都落了幾顆。 彭非善在眼前恢復正常視覺后,下意識去看她花xue噴著亂七八糟液體的樣子,白灼的jingye從她的xue口流出,讓他有種奇異的滿足感。但是,那份滿足感消失得很快,他看到了那些液體中夾雜了點點殷紅顯眼的血絲。 沉迷于情愛的大腦瞬間清醒,常年游走在危險邊緣讓他對于血液格外敏感,他抬眼看著任唯的臉,她的臉上還帶著高潮的紅暈和迷惘,并沒有任何不適的表現(xiàn)。但是,他也清楚,有時候太過于激烈的快感是一種麻醉劑,他干脆抽出自己軟下去的rou莖,把任唯放在馬桶上,打開了她的大腿,露出了那紅嫩的花xue。 任唯還在迷糊,以為他還想做什么,她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因為激情的結束有些涼意,后xue里也流出jingye,他的嚴肅的目光卻落在大咧咧張開的花xue上,讓她有些羞澀,想要合起腿,卻被他阻止了。 彭非善的手指輕輕鉆入還在抽搐的甬道,導出那些液體時,也看到了更多的血絲。任唯此時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低頭就看到他的手指拉著銀絲從xue口里退出來,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彭非善問道:“痛嗎?” 嗯……感覺zigong有些酸疼,不過一直都這樣她并沒有怎么在意過,不過這兩天身體的確有些不舒服,胸部有些脹脹的,還敏感得過分……任唯皺著眉想了會兒,才突然意識到,她的經(jīng)期應該到了,她的經(jīng)期周期比較長,一般叁十叁四天左右。 彭非善手指上還沾著yin水和血絲,他看著自己的手指,表情嚴肅得像是在做什么談判,任唯只得抬手壓下他的手指,讓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轉移到自己身上,“去看醫(yī)生,我可能弄傷了你。” “……不關你的事啦……”任唯覺得這時候發(fā)現(xiàn)這種事著實太過于尷尬,但是不說清楚就更加麻煩了,她抓著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咬了咬唇,才說道:“是經(jīng)期到了?!?/br> 差不多也就是這時候,只是被他沒有節(jié)制的性事提前弄出來了一些。 彭非善的世界里并沒有這個詞匯,他以前的床伴從來沒說過這些事,只要他要人陪,多的是女人想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然后來陪他。他唯一殘留的知識點就是,這時候的女人似乎身體很容易不舒服。 “我要怎么做?”彭非善的表情好似在詢問化學實驗步驟,“需要換房間嗎?” 任唯差點被他逗笑,但是也明白這種事他可能真的不明白,不過為什么要換房間……她只好扶著他的肩膀站起身,有地暖的浴室光著腳走也不可能讓她難受,一邊走向淋浴,一邊對著跟著她的彭非善解釋道:“不用換房間,我并不會很難受的。” 小時候營養(yǎng)不良和長期摸冷水的確讓她很長一段時間都痛經(jīng)痛到想死,但是她上大學之后就努力在照顧自己,去年一整年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也讓她痛經(jīng)的程度減輕了一些,現(xiàn)在洗干凈吃顆布洛芬加上安睡褲就沒事了。 彭非善還皺著眉看著她,打算等會兒找人問問,他并不是不相信任唯,但是任唯習慣輕描淡寫地處理自己的傷痛,讓他不得不做出更多的準備—— 痛經(jīng)必備布洛芬,但是如果太痛最好去看醫(yī)生…… 免*費*首*發(fā):po18yu.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