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全新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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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到了她出院的日子。光是容旭堯的文件就搬了一車,加上這段期間他和兒子常用的生活物品還有換洗衣物,足足拉了兩次。 宋敏柔就像是和他結(jié)婚已久的小妻子,耐心的為他疊著打包的衣物,不時的還要照看吃著早餐等待去幼兒園的孩子。她的角色進入,比他想象的還要快,還要自然。放佛,那段恐怖的時光沒有發(fā)生過。 “mama,你晚上會去接我嗎?和爸爸一起,好不好?”司機來接耳朵前,小家伙蹬蹬的跑到她的面前,摟著她的脖子央求著。 宋敏柔有時候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個四歲的孩子管她叫mama,她好別扭呀,她還以為她是個小姑娘,還有很多精彩的人生等著她呢。 不過,耳朵這個孩子確實很招人喜歡,每次,她面對這孩子的臉龐時,總有一股暖流在心間流過。一種天然的情愫悄然升起,很快的,她被帶入到了母親的角色當中,樂此不疲的不愿意出來。 面對耳朵的要求,她回頭看了看正在打電話的男人,想必應(yīng)該是可以的吧,她點點頭,答應(yīng)了孩子。耳朵樂的像只小燕兒一般飛了出去。她不明白,為什么他一定要她去接他呢?她答應(yīng)了,他又為何那么快樂呢! 宋敏柔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恢復(fù)的很慢,并且出了新的問題,也許是短暫的清醒后那些后遺癥漸漸的凸顯了,她不單單是記憶,突發(fā)的,她的肢體行動和對外界的反應(yīng)都比較遲緩,就連對外界的認識都差一些,還不如剛醒過來那會兒清明,甚至是有些愚鈍。如果要是快一些恢復(fù),可以采取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刺激,但是這種刺激往往會給患者造成劇烈的疼痛。容旭堯當下就駁回了,在他的心里,只要她能活著,快樂一些,哪怕她是個傻子,他都喜歡。更何況,她還沒糟糕到那個地步。 等到她人出院的時候已經(jīng)臨近中午了,因為和容旭堯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加上,昏睡時期的夢,她有一些模糊的印象,自然地她很親近他。 當大家都站在屋子里接她回家,她不見容旭堯的身影時,她非常生氣,坐在床上不肯走,嘟著嘴什么也不說。 宋敏琪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說了一籮筐,她無動于衷。紀曉云忍著脾氣,覺得隨時都要爆發(fā)。什么時候,她變得這么倔強,一意孤行了呢?什么時候,她不聽家人的話了呢? 容旭堯進來的時候,她被家人圍著,小嘴兒倔的能掛油瓶子了。他走過去,寵溺的把她攬在懷里,柔聲問著“怎么了?為什么不高興?” 她看著他,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歡喜,巴掌大的小臉展平,露出甜甜的微笑“我要回家”。 她對他說出這四個字,然后就拉著他的手下床,穿衣。其他人看著她的變化才知道,之前的不高興是因為沒有看到他。大家哭笑不得,對于她的舉動既無奈又心疼。 “姐,mama在家做了排骨,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已經(jīng)入秋,宋敏琪給她披了一件風衣,想著讓她回家歇息??墒?,她只是搖頭,其他的也不說,她究竟要去哪里呢? “你不想回家嗎?”她點點頭,萌萌的樣子就像是幾歲的小孩子,說不出的可愛。 “算了,敏琪。你先別問她了,直接拉回家就行了”紀曉云覺得,她們再問,她也不會說,何必在車上爭執(zhí)這個問題呢。 “什么嘛,你好歹也得遵循一下姐的意見,她明顯的是不愿意啊” 宋敏柔聽她這么說,頭點的像小雞啄米。歡喜的躺在宋敏琪的肩膀上,嘿嘿的笑著“你真好啊”。 紀曉云在旁邊臉都黑了,合著就她不好是吧,怎么可以這樣呢,好傷心的。 車子慢慢的開著,容旭堯在駕駛席上,透過倒車鏡看著她開心,事無紛擾,他覺得這才是幸福。 “敏柔,你是去想接耳朵嗎?”他想起來了,早晨的時候,司機送孩子回來就告訴他,耳朵一定要爸爸mama去接他。現(xiàn)在,宋敏柔這么堅持先不回家,八成說的就是這件事。 后座的三個人抬起了頭,她先是一愣,后又笑的燦爛“恩恩,接耳朵呢,現(xiàn)在去” “但是,他還沒放學呢” “就要現(xiàn)在去,他們會嘲笑耳朵的”宋敏柔的小臉鼓鼓的,像個小包子。宋敏琪和紀曉云不知道她氣從何來,也拗不過她。好吧,只要她開心,耳朵休息半天也沒什么問題。 容旭堯在前面笑笑不語,他當然知道她講的是什么事情,八成是耳朵在幼兒園又因為mama的事情打架了。這次叫她去,一定是顯唄去了。不過,她能一口答應(yīng),并且這么生氣,大概,這是作為母親的天性吧。 果不其然,她們到了幼兒園的時候,耳朵緊緊地拉著她的手,甜甜的叫著mama,并且,把小伙伴都叫到了身邊,挨個的為他們介紹。遠處,幾個小男孩愣愣的看著,耳朵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指著中間各自稍微高一些的孩子說著: “看到了嗎?誰說我沒有mama,這是我mama,你要是再說我沒有mama我就揍你”說著,他揮舞著小拳頭,做出打人的動作。宋敏柔蹲在她身邊,握住耳朵的小手兒,寵溺的親了親他。 “不要這樣” 耳朵紅著臉點點頭,對面的幾個小朋友也是驚呆了,他們沒想到容亦鑫的mama這么美麗。 “那個,容亦鑫,我們和好吧”除了中間的那個孩子,其他的小朋友都像他伸出了小手,耳朵回頭看著宋敏柔在他身邊點頭,同樣的回應(yīng)了他們。 孩子的虛榮心非常簡單,不是攀比誰比誰有錢,誰比誰有權(quán),對于他們來說,最大的虛榮心就是父母。經(jīng)過宋敏柔和容旭堯在幼兒園這么走一圈,耳朵成為了小朋友之間熱議的焦點,不過,他傲嬌的性子大概隨了他,在外面是冷冷的,酷酷的。 一家三口從幼兒園的大門出來時,宋敏琪都覺得好羨慕他們啊,她小時候可沒這么好的命,爸爸mama從未一起出現(xiàn)過。被同齡孩子鄙視單親家庭的她,心里也是酸酸的。 “宋敏琪,我說你不會這么無聊吧。這也嫉妒?”紀曉云一邊與姜育恒發(fā)微信,一邊打趣著她。 “哼,我愿意,你管得著嗎?”紀曉云就是愛她這個傲嬌的公主樣兒,她越來勁,她越喜歡逗。 “是是是,我管不著。等回去我和唐姨商量商量,讓她和杜伯伯經(jīng)常接接你” “哼,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好歹你現(xiàn)在盯著老姐的名義,就不能多關(guān)愛一下meimei嗎?真是的,搞不懂你當初騙她做jiejie干什么” “你呀,就安心的當你的小公主吧,有我寵你呢,你還吃什么醋!我只是想,替她分分責任,她太累了啊” 容旭堯攬著她,一手抱著兒子,她的臉上只寫了兩個字“幸?!?! “你看看現(xiàn)在的她,是不是很好?什么也不用cao心,凡事都為她安排妥當,她想做什么就會去做什么” 宋敏琪點點頭,看著遠處走過來的jiejie,她笑了。 那些日子啊,宋敏柔一度活在絕望中,但是她從未有所表現(xiàn),她獨自承受著藍色之星與世界上最妖冶的種子相互吞噬,卻依然波瀾不驚的對宋敏琪說出:“你今后的任務(wù),不僅要好好的活,還要活的精彩,連同我那一份才是!”當時,宋敏琪正在國外拍攝,對于她的情況一無所知。 現(xiàn)在,當她了解所有后。她做到了萬眾矚目,而宋敏柔卻低到塵埃,遺忘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個人,過著孩子一樣的生活,她的人生啊,終究是太苦太累…… “你只有這樣才會快樂,對嗎?”宋敏琪沒有察覺到淚水已經(jīng)打濕了面龐,jiejie那份久違的笑,她想,她要勸誡紀曉云和mama放棄對她的記憶喚醒,就這樣活著,不好嗎? 這是耳朵最為興奮的一天,他有了爸爸mama,雖然,mama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可是,對他還是一樣的溫柔,還會陪他玩,晚上摟著他睡覺,他和外婆說,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一句話,紅了一家子人的眼眶。小孩子總是能觸及到人心最柔軟的地方,想想為了這個幸福,他們付出了多少代價?不說支離破碎,也差點家破人亡了。 但是,容旭堯還是很無奈。在其他人眼里,宋敏柔是很粘他,可是,到了晚上,她說什么也不肯睡在他的身邊。害羞,紅紅的臉,他再堅持,她就會哭。所以,他一直是守空房,到便宜了耳朵這家伙。 “mama,為什么爸爸不能和我們一起睡?” 母子兩人正在浴室,耳朵不讓宋敏琪她們幫忙洗澡,除了容旭堯只肯宋敏柔進來。只是,耳朵這突然一問,讓她有些不好回答。 “mama,你怎么臉紅了?” “mama,不能叫爸爸進來,我們一起洗嗎?” ...... 耳朵就像是十萬個為什么,宋敏柔泡在浴缸里,頭沉在水下,臉紅的不好意思出來。耳朵問著問著見沒了聲音,一回頭,mama也不在了,頓時就急了。 手忙腳亂的光著屁股就跑了出去,宋敏柔攔都攔不住。只聽見,外面也是急忙忙的腳步聲,小耳朵邊哭邊喊“mama掉在水里了”,她急忙的扯過浴巾,還沒等出來,容旭堯就跑了過來。 “怎么了?” “我,我......” “姐” “敏柔” 外面的家人也匆匆跑向這里,要是他們進來,她會尷尬死的。坐在浴缸里,剛剛的浴巾僅能蓋住浮出水面出的地方,她紅著眼圈,低著頭,不敢看向外面。 容旭堯一看就知道是誤會,連忙向外面喊了一句“沒事,是耳朵誤會了”然后,就把耳朵拎了進來,浴室門也反鎖上了。 “耳朵怎么回事?”他一邊為孩子擦干身體,一邊問著情況。 耳朵哭哭滴滴的敘述著方才的情形,他算是明白了,合著這個烏龍是她的害羞導致的。真是可愛的小妻子。 浴室里,只有她最尷尬,耳朵多說一句,她臉的顏色就深一層。偏偏,他已經(jīng)知道了烏龍的始末,卻還要在她的面前,故意提起那些疑問,這個人,真是壞死了。 “好了,耳朵先出去吧,告訴外婆和姨姨,是你誤會了,mama沒事情。過程嘛,就當是我們一家人的秘密,好不好?” “一家人的秘密”好,耳朵保證完成任務(wù),小家伙昂首挺胸的打開門,跑了出去。為了爸爸說的秘密,他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宋敏柔還坐在浴缸里,心里盼著,容旭堯怎么還不出去呢?她總不至于一直泡在水里吧,都快涼了。正當她猶豫是否開口的時候,他坐在了浴缸的邊緣。 “還要再洗洗嗎?”聲音充滿了磁性和溫柔,灌倒她的耳朵里就像是安神曲。 “那個,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穿衣服”她的語速自從醒來就慢一些,不過,在他聽來,此情此景就是嬌羞的結(jié)果。他愛死了這樣的她,情竇初開,初試云雨的小姑娘。 “敏柔,你看著我。我們是夫妻,不是嗎?”他用手指輕輕的捏住她的下巴,該死,現(xiàn)在的她身上、頭發(fā)都是水珠,一雙濃霧似的眼睛看著他,赤裸裸的勾引啊。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對于他的話,大部分她都是言聽計從。 “既然是夫妻,我們就應(yīng)該在一起,為什么要躲著呢?你害怕我嗎?”他的聲音里透著一股失落。她轉(zhuǎn)頭看著他,不喜歡他不開心的樣子,她喜歡看著他笑。 “不怕”她搖搖頭,很認真的說出這兩個字。 “你是好人,一直在我身邊,我知道”這句話,她咬音很重,看著他,生怕他不相信。著急的想解釋,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說,就是這樣,她醒來以后,因為表達不清自己的意思,經(jīng)常的雙手攪在一起互相拉扯或者用指甲狠狠的印在手背上。 他怕她傷到了自己,上前拉開她的手,不想,春光乍泄,他一覽無余。 宋敏柔臉頰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如果不是他拉的緊,恨不能再次鉆到水里。他又把架子上的浴巾拿了過來,將人從浴缸中拉出,用浴巾裹住,笑著打趣她“傻丫頭”! “才不”她晃著頭,搖的像撥浪鼓,緊緊的攥著胸前的浴巾。 容旭堯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如今,宋敏柔的性子和耳朵沒什么兩樣,他寵她,大概是把她當做女兒樣,甚至,比寵耳朵還多。他知道,她心里是清明的,就像是她信任他,他們之間的默契,一如既往。 她坐在床上,他站在她的前面,輕輕柔柔的擦著她濕漉漉的秀發(fā),再吹干。享受著他的伺候,她舒服的環(huán)上他的腰,小臉兒緊緊的貼著他,像極了樓下的豌豆。 他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