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她的可愛
書迷正在閱讀:恰似我還愛你、我出道只是為了追妻[娛樂圈]、太子每天都在等仙女未婚妻、和女總裁荒島求生的日子、最強(qiáng)神農(nóng)、玄門透視神醫(yī)、都市透視神眼、新特工學(xué)生、九天御龍訣、超凡圣醫(yī)
原本以為,宋敏柔已經(jīng)默許了容旭堯今晚的留宿。在他掀開被子的剎那,她突然緊張起來。跪趴在床邊,雙眼盯著他看,撅起小嘴兒的模樣,好像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這番話: “那個,你會痛嗎?在這里會痛嗎” 容旭堯被她說愣了,不知道她指的痛是哪里?是她身體不舒服嗎? “敏柔,你哪里不舒服嗎?讓我看看”他要上前拉過她,她躲著他后退。 “不行,不行”她看著墻壁上的指針,猛烈的搖頭,人都快縮到地上了。 越是不知道情況,越是著急。更何況對于失而復(fù)得的他來說,她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他的神經(jīng)細(xì)胞。 “小東西,你要折磨死我了,你過來,別怕”他看出了她眼神里的驚恐,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每個晚上她都會有一段這樣的時間,難道是藥物的后遺癥?亦或者是,她的身體有了新的變化嗎? “琪琪說,說你會痛” 生生的,她拋出這樣一句話,似乎,他有些明白了,宋敏琪和她說什么了? “你告訴我,琪琪怎么說的?我不痛的,你乖” 她在著急,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他哄著她,讓她說出實情,這樣,他才能對癥下藥。 “琪琪說,晚上不能和你在一起,十點,你會痛”她憋紅了小臉,很費力的吐出這句話,對他左看右看端詳著。 容旭堯這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這個宋敏琪這招也太損了,害得他獨守空房不說,還讓敏柔擔(dān)心。一定是在報復(fù)他,這個可惡的家伙,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把她支走。還好,她的小丫頭并不是排斥他,而是太關(guān)心他了,害怕他受到傷害才會在晚上躲著他,一時間,他高興地眼淚要流出來了。抱著她,緊緊的摟在懷里。 不過,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他能抱著她,看著她入睡就是一件極其美妙的事情了。 宋敏琪并未意識到容旭堯知曉了她攛掇jiejie懲罰他的事情,不以為然的在家里不肯出去工作。梁文遠(yuǎn)拿她沒轍,自從她復(fù)出,梁文遠(yuǎn)是以工作室總經(jīng)理的身份在她身邊,否則,她一定會拒絕他,遠(yuǎn)遠(yuǎn)的。但是容旭堯開口了,蔣天就把宋敏琪的工作強(qiáng)制性的安排了下來,并且,所有的合作方都是她得罪不起,推拖不得的。百般無奈,她只能兩天后出發(fā)。 宋敏柔跟著唐婉在廚房“玩”,像耳朵一樣搓著小面團(tuán)。只不過,她做出的面條,有模有樣,就像是曾經(jīng),她給他們做的一碗碗壽面一樣。她沒有發(fā)覺自己的異常,為什么會做面條?為什么會把打鹵做的香氣逼人?一種習(xí)慣,深入骨髓。她很自然的準(zhǔn)備了兩份調(diào)味鹵,一份是偏辣的,一份是偏甜的。容旭堯和宋敏琪看到端上來了晚餐,雙雙背了過去。 她忘記了他們,卻記得他們的口味;她喪失了自主生活的能力,卻記得他們的習(xí)慣。 “琪琪,吃啊”她坐在餐桌前,招呼著meimei,嗅了嗅面前的碗,期待著看她,等她一番點評”好吃嗎?” “恩恩”宋敏琪把臉埋在碗中,淚水早已劃過面龐,她應(yīng)和著jiejie,生怕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 得到肯定后,她開心的像個孩子,只是,她吃飯的時候還是提不起興致,幾口,就飽了。 全家人都盼望著宋敏柔恢復(fù)如初,只有宋敏琪,她愿意把時間停在這一刻。這一晚,她和家人吵了起來。因為,所有人都在反對她,指責(zé)她的自私,尤其是唐婉。 她承認(rèn)她是自私的,這樣的宋敏柔離不開家人的照顧,甚至是會保留現(xiàn)在的智商和行為習(xí)慣,可是,她很快樂不是嗎?為什么要讓她想起那些糟糕的事情呢?殘忍,何必再一次讓她經(jīng)歷一次呢? 唐婉不同意,她老了,沒辦法陪在女兒身邊一輩子。宋敏琪要嫁人,誰能保證日后的生活,宋敏柔不會被丟棄?誰能保證,耳朵出去之后,不會被嘲笑? 母女兩人,生平第一次吵架。氣的唐婉,抬起了巴掌,重重的落在了宋敏琪的臉頰上。恰好,被從外面遛彎回來的一家三口遇見。 當(dāng)下,宋敏柔就紅了眼圈,甩開容旭堯握著她的手,吃力的走了過去。他沒有拉她,把孩子交給了傭人,自己則回到偏室,只要她沒有受傷,他就會給她處理問題的時間。他知道,她不傻! “琪琪,不哭,不哭”她把握著臉頰的宋敏琪摟在懷里,輕輕的擦著她的淚水,心疼的只剩下這兩個字。 “姐” “嗯,在。別,別怕”看著宋敏琪哭,她也要跟著落淚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酸酸的,眼眶脹的難受,是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什么嗎?她有些著急,說不出的滋味,無法表達(dá)。 “姐,你不要想起來好不好?”宋敏琪帶著哭腔詢問,并不理會還在氣頭上的母親,她太心疼jiejie了,她不想jiejie再有任何的委屈。 宋敏柔神情一愣,meimei的哀求,似曾相識。她有些明白了,因為自己,mama打了meimei。骨子里的倔強(qiáng)勁起來,她像魔怔了一般緊緊的把宋敏琪護(hù)在懷里,帶著她一起后退,好像,前方有一股火焰要吞噬她們一般,她搖著頭,瘋狂的喊著“不可以,不可以” “姐,姐,你怎么了?”宋敏琪抬起頭看著一臉慌亂的她,剛才,她明顯的是想起了什么,她在緊張著什么,她想掙脫她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宋敏柔把她護(hù)的太死了,她朝著偏室喊了一聲“容旭堯,你快看看我姐” 他跑著出來,迅速的移動到宋敏柔的身旁。她的眼神不再清明,里面摻雜著諸多紛擾,她想起來了?文嘯鳴不是說,不注射下一針不會有起色的嗎? “敏柔,松開手,聽話” 他的聲音對她來說是救命稻草,她猛地回頭,對上他焦急的視線。宋敏柔松了力氣,被他一把帶在懷里安撫著“乖,沒事了,沒事了” “你,你救救敏琪,那里著火了,好大的火啊” 她哭的泣不成聲,在他懷里暈倒。在場的所有人為之一震。怎么會,她怎么會想起幾年前的事情?那段對于她們生死攸關(guān)的經(jīng)歷,難道她陷進(jìn)去了嗎? 宋敏琪呆呆的看著倒在地上的jiejie,當(dāng)時,她比現(xiàn)在還要崩潰吧?這一生,她都欠著jiejie了“她都這樣了,怎么還想著我啊” “因為她最放不下你,而你,還要天真的以為讓她一直如此,那樣的快樂,你認(rèn)為是真的快樂嗎?” 作為母親,唐婉同樣心痛,她比誰都希望宋敏柔快一點好,過得快樂??墒?,宋敏琪說的辦法行不通,那是她們的自欺欺人罷了。 一家人,連夜把文嘯鳴又叫了過來。宋敏柔并無大礙,只是有些事情沖擊了她的神經(jīng)層,一時間她承受不住才暈過去的。文嘯鳴為她補(bǔ)了第二針,看她睡得安詳,大家都退了出去,唯獨留下容旭堯守著她。 大概,她忘記了前情種種吧。等她睡了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日早晨,腦子里發(fā)生的事情她只當(dāng)是一場噩夢。容旭堯有太久沒去公司了,加上那里堆積如山的工作,迫不得已他要留她在家里??墒牵淙チ擞變簣@,宋敏琪又被梁文遠(yuǎn)帶去了工作現(xiàn)場,唐婉也有自己的事情忙,她也不愿意離開她,纏著他,比耳朵還難哄。 “你和我去公司怎么樣?” 宋敏柔點點頭,換了一身衣服就跟著他出了門。她本就年齡不大,大病初愈后又一副懵懵懂懂的清純模樣,梳著單馬尾,白色小襯衫和淺藍(lán)色牛仔褲,坐在他旁邊他到是顯得老氣橫秋的。 “和我在一起很開心嗎?”一路上,她像一個好奇寶寶看著窗外,時不時的回頭沖著他微笑。 “嗯,開心”她變得不再掖掖藏藏,爽快的吐露自己的心聲,表達(dá)自己的喜歡。他在想,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個初中生,是不是那個階段的女生都是這樣子呢?進(jìn)而,想起了那一年,他為了逼著她待在身邊,生生的把她從大學(xué)里趕出來這件事。有些懊悔和愧疚,他欠了她一個大學(xué)夢,他應(yīng)該還的。 牽著她的手,大搖大擺的從容氏集團(tuán)的正門而入,她羞澀的不敢抬頭,一直扒著他的手臂。 容氏上下一片沸騰。要知道,他們的大boss一年都不會走一次正門,都是經(jīng)過專屬電梯直接到達(dá)辦公室的。對于普通來說,他們和網(wǎng)民一樣,都是在報道上看過自家老板的容貌?,F(xiàn)在,他們見了真人,身邊還帶著清新的小美女,所有人都興奮的放下了工作,跑到容旭堯所經(jīng)過的地方偷看。 宋敏柔跟在一旁緊張的要命,為什么大家都在看她呢?他感覺她在發(fā)抖,低頭拍了拍她揪住自己的手背,沖她溫柔的一笑。 下面的員工看的心都醉了,不是說大boss是個冷面人嘛,一定是謠傳,他的笑,實在是太迷人了,瞬間,那些單身女性被他傾倒。 這里面也有不乏大膽的人要試一試,他們不知道她和他之間的故事,也不知道他對她的深情是不可自拔的地步。她們只是知道,論姿色,容旭堯身邊的那一位太過稚嫩,并不是男人喜愛的妖夜之美。她們相信,大boss只是一時新鮮而已,所以,她們在心里瞧不起宋敏柔,說白了,就是嫉妒在作祟。 “啊。對,對不起總裁”這個世界上有敢想的,但是敢做的不多。在他們經(jīng)過區(qū)域辦公室的時候,一位他從未見過的員工突然撞了上來。他下意識的就把宋敏柔護(hù)在懷里,生怕她受到傷害。 “總,總裁,我不是故意的”顯然,撞上他們的人有些緊張,只是,她身上的香水味,嗆的他難受,而且,她那一口狐媚音,聽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容旭堯閱人無數(shù),來人是什么意圖他不用看也知道。他不以為然的攬著他繼續(xù)向前走,怎知后面的人不知死活,上前拉了一下宋敏柔。 宋敏柔一驚,叫了一聲。容旭堯一抬手,將那個女孩推到了一邊,連正眼都沒看過。 “總裁,我......”未等她說完,容旭堯一記眼刀飛了過去。更多的人圍了過來,大多數(shù)人抱著看戲的態(tài)度。 “都干什么呢?” 蔣天老遠(yuǎn)的過來,喊了一嘴。他早就看到了容旭堯帶著宋敏柔招搖過市,也猜到了剛剛那個女孩的目的。 “你是哪個部門的?你們領(lǐng)導(dǎo)呢?” 一位中年女性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了出來,斜著瞪了一眼闖禍的女孩。 “蔣總,對不起” “你若是連底下的人都管教不好,明天就不用來了” 一分情面也不留,那個人已經(jīng)在容氏工作了近十年,也算得上是區(qū)域辦公室的經(jīng)理了??墒?,她錯就錯在招募私親入職,而剛剛那個不知死活的女孩就是她的侄女。平素里,仗著她的地位狐假虎威,任誰都不會放在眼里,現(xiàn)在闖了禍,怕也是連累到了她。 所有受過她們欺負(fù)的員工都在暗自叫好,落井下石的事兒,這些人沒少做過。還沒等蔣天再次開口,就有人像他打了小報告。他點點頭,看了一眼容旭堯,自然明白接下來的處理。 “有沒有事情?”容旭堯站在最前方,旁若無人的問著懷里瑟瑟發(fā)抖的人,不停的安撫她。文嘯鳴曾經(jīng)說過,宋敏柔現(xiàn)在的情況不能受到驚嚇,否則容易引起神經(jīng)系統(tǒng)紊亂。 “沒”她趴在他懷里搖頭,大口的喘著氣,剛才,突然被那么一拽,嚇?biāo)浪???吹贸?,容旭堯很生氣,剛才走過來的那個人也要處理拽她的小女孩。她覺得沒有必要,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她偷偷的看了眼被訓(xùn)斥的淚如雨下女孩,有些不忍心。 “嗯,她哭了,可憐,你別難為她”越發(fā)的,她能連貫的說出一句話或者一段話了,欣喜之余,她的善良又讓他心疼。 “好,你呀,就是這么心軟”從來,他的溫柔只屬于她一個人,其他人若是妄想,只會遍體鱗傷。可是,這個世界上偏偏有人不信,比如白靈,還有眼前的這個女孩。她們不知道,他狠起來,會讓人灰飛煙滅,惡起來,地獄里的鬼魂也會懼怕三分。 但,只要是她一句話,他就會讓本應(yīng)該活在陰暗里的人,沐浴在陽光之下。容旭堯沒有追究那個女孩的責(zé)任,也沒有去問那個主管的職責(zé)。他聽她的,全部都聽。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那兩個人自然是再也呆不下去了,調(diào)崗降薪都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