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陰差陽錯
書迷正在閱讀:恰似我還愛你、我出道只是為了追妻[娛樂圈]、太子每天都在等仙女未婚妻、和女總裁荒島求生的日子、最強神農(nóng)、玄門透視神醫(yī)、都市透視神眼、新特工學(xué)生、九天御龍訣、超凡圣醫(yī)
說到做到,陳晨答應(yīng)了陳懿果親自調(diào)查外婆的事情,就連朱雪麗,他也沒有透漏半分信息。他把所有的事情暫緩,尋找外婆成為了最重要的事情。經(jīng)過半個月的尋找,終于,他獲悉了外婆被藏身的地址,是n市最北部的一個小孤島,上面除了陳峰安插的人,根本不會有外人出現(xiàn)。 陳晨派去的臥底雖然能透漏消息,可是,他根本無法深入內(nèi)部,更別說進入那里把人帶出來了。再加上外婆的情況并不是很樂觀,多年的疾病因為這段期間的顛簸和陳峰給予的刺激,似乎,外婆病的很重。 n市是黑白混行的城市,因為距離政治中心遠,對于周邊散碎的小島發(fā)展黑道生意有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并且,與n市相鄰的幾個不起眼的國家,他們政治文明落后,更沒有什么人倫道德。只要是能獲得金錢利益,那幾個國家的人,什么生意都做,哪怕是販賣人體器官,當(dāng)?shù)囟紩犚恢谎坶]一只眼。恰好,陳峰的發(fā)展從國內(nèi)到國外,一直是借助這股子勢力,風(fēng)生水起談不上,但也是一塊難纏的狗皮膏藥。 陳晨暫時沒有機會登島,就算是他知道陳峰也在那里,他也無可奈何。當(dāng)然,這個訊息他沒有同陳懿果分享。一來,陳懿果最近表現(xiàn)讓他非常舒服;二來,他的私心就是這般禁錮她,唯有如此,兩個人之前才會平靜的相處。 確實,這段期間的陳晨沒有再讓陳懿果受苦,除了不能外出,她過的相對自在,可以上網(wǎng)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只是,他在電腦上設(shè)置了特殊的防火墻和監(jiān)控,不允許有社交賬號的聯(lián)系,那她便不聯(lián)系,看到queen的大家發(fā)展的很好就知足了。偶爾,他開心的時候,他會帶她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外婆的老宅距離古城不遠,他倒是投其所好,給她買了許多古香古色稀奇玩意兒。依照她原本的性子,這種生活枯燥的讓人厭世,但是在現(xiàn)實面前,為了給弟弟贏得成長的機會,她可以忍。 陳晨也是喜歡到她這里,安靜又真實,就像是曾經(jīng)他在澳洲置辦的莊園,在那里,他不必偽裝,過著心安理得的日子。一時貪戀與世無爭的日子,卻不想到,他對她的縱容與愛護深深的觸動了朱雪麗的禁忌。 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能容忍心愛的男人屈身其他女子身邊,也不會有那個女人大度到與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愛人,或者,對于朱雪麗來說,她始終是陳晨在不得意時召之即來的棋子。 憤恨能讓人變色,更何況,陳峰的勢力能走到幾年這一步,正是朱雪麗暗中幫助。還有陳晨,為了他,她出賣了自己的rou體,委身黑道強者身下;為了他,她變成了雙面人,盡量的克制著心中所有要爆發(fā)的火山;為了他,她不得不重新面對仇恨的朱孝天,忍受他的羞辱......到頭來,陳晨還是把心放在了陳懿果身上。異想天開,也許朱孝天說的對,她就不該心軟,乘勝追擊,斬草除根才是她應(yīng)該做的?,F(xiàn)在,她認為實際正合適,她要奪回陳晨,也要讓陳峰回報她的幫助。 在暗處,朱雪麗收取了陳峰的把柄,尤其是在國外黑暗組織里的違規(guī)鏈條。這些證據(jù)每一個拿出來都能讓陳峰喪命,更何況,他不知深淺的違背這一行的規(guī)矩,不僅官商勾結(jié),還從中出賣兄弟和最大的買家及中間人,如果被對方知道,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陳峰。 在陳峰收到朱雪麗的第一封郵件時,他就坐不住了,冷靜下來思考,又只能同她碰面??嘤陉惓康膰范陆?,他把見面地點一改再改,最終,確定在了古城,距離陳懿果十分近的地方。他通過朱雪麗知道了陳晨并不想陳懿果出事,也不愿意她摻和進來,那么,他背其道而為之,越危險也是最安全,這是他從小就懂的道理。 兩個人見面的地點是古城中間的咖啡廳,朱雪麗挑選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點,在見面前的兩個小時,她通過關(guān)系以他人的名義買下了這里。面對陳峰她不得不防,面對陳晨她則留意細節(jié)中的細節(jié)。 “說吧,你什么意思” 陳峰坐下來就一臉的不悅,尤其是朱雪麗的態(tài)度,他看不透這個女人的真實想法,事到如今,她還能悠閑自在的喝咖啡。 “表面上的意思而已,出問題的是你,不是我,你這般氣急敗壞,我還真招架不住”說著,那些“罪證”被朱雪麗拿出來,一頁一頁的翻著,振振有聲的念著上面的記錄,聽的陳峰面紅耳赤。 “你......好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陳峰氣的說不出其他話,畢竟要命的小辮子攥在人家手里。 “你不是喜歡陳懿果嗎?為什么不帶她離開,留在這里備受折磨,你就忍心?” “哼!若不是陳晨搞鬼,我早把人帶走了,這一點,我想你比我清楚!” 陳晨氣的猛地喝了口咖啡,他三番五次派人出來,都不得手。偏偏陳懿果也不出門,他一點兒機會都沒有。 “那你就破壞當(dāng)初的約定?你暴露自己,逼的自己站在陳家的對立面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就能取得想要的人和財富?”朱雪麗一樣不溫不火的態(tài)度,她還是在試探這個人,當(dāng)初,確實是她情敵了,否則,怎么會踏入陳峰的圈套,惹得陳晨對她懷疑。若不是自己使用計謀陷害陳懿果,沒準這會兒被折磨的就是自己了。 “那又怎樣,陳家本來就不是他的,他今天的成功都應(yīng)該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他根本不是陳家的人,恐怕,這一點除了我和那個死老太婆,再沒有人知道了。大不了有那每一天這些秘密,包括他自己做過的那些事兒都公之于眾。對了,還有你,也別得意,當(dāng)初陳懿果把人送出去治療,若不是你,陳晨能對她下手?還不是你從中作梗,妨礙治療,小心陳晨哪天清醒了和你算總賬” 陳峰得意洋洋的笑著,不經(jīng)意間,朱雪麗握著被子的手頓了一下,沒想到這個人知道如此詳細的事情,看來她必須要行動了。 “呵呵,我們小巫見大巫了。不過,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找你的可不止陳晨和龍家的人吧,還有張家和李家,說到底,能幫助你渡劫的只有我” 陳峰沒有接話,他當(dāng)然清楚自己的處境,但也明白,四面楚歌的境地與眼前這個女人分不開。她再利用自己,而自己何嘗不是利用他呢!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他不是硬骨頭,更不是什么英雄豪杰,他懂得自保。 “開門見山的說吧,我要如何做” “很簡單,不擇手段達到你的目的”朱雪麗下了賭注,她壓上后半生的幸福與來之不易的財富作為籌碼,她要賭陳峰贏,賭陳懿果永永遠遠的消失在陳晨的世界里。 “那么你呢?你不會袖手旁觀坐享其成的對不對?”陳峰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第一次與朱雪麗接觸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很會借刀殺人。比如陳懿果的遭遇,很多事情明面上是陳晨在做,實際上,如果仔細推敲,所有細節(jié)串聯(lián)在一起,不難發(fā)現(xiàn),朱雪麗在每件事情上都起到了決定作用。 “我自有我的安排,但是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能不能舍下這顆心就是你的事情了,你能否成功全在自己,并不在我。而我應(yīng)該得到的,不應(yīng)該被破壞的,我絕對不會放手” “說清楚點!”陳峰不喜歡賣關(guān)子,尤其是面對朱雪麗,他總覺得和這個女人多呆一分鐘都會被挖坑,這種感覺很不舒服。 “有些人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你還讓我說明白,那就不要做了,這輩子你都得不到陳懿果”朱雪麗恨鐵不成鋼的白了陳峰一眼,這個男人充其量是莽夫,有勇無謀而已。 “還不明白?” 陳峰不語,他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清楚朱雪麗到底要做些什么。 “把愛人的不信任變成依賴,把愛人原本的依賴變成仇人。具體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哦,對了,不管你在做什么都不能顯露我與你之間的關(guān)系,還有,國外那邊你最好放一放。否則,我不能保證你還是安全的,至少羅森那邊不會放過你” 陳峰一聽到“羅森”這個名字渾身都僵硬了,他詫異的看著朱雪麗。一直以來,引他步步為營又步步驚心的就是這個羅森,在其他人眼里,他是老大??墒?,在羅森面前,他什么也不是。曾經(jīng),在法國的時候他親眼見證過羅森的勢力和生意盤口,讓他在羨慕的同時又多了一分畏忌。卻沒想到,朱雪麗這樣一個女人不僅能直呼羅森的名字,還能驅(qū)使他為她效勞。那么,朱雪麗背后到底有什么?她的勢力又有多大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羅森和你什么關(guān)系?“ “你以為以陳晨的關(guān)系和能力真的能在短時間立足法國的遠洋貿(mào)易?那里的生意盤根錯節(jié),人際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稍有不慎可能傾家蕩產(chǎn),甚至喪命,怎么偏偏他能如魚得水?” “就憑你?”陳峰自然是不信朱雪麗有這么大的本領(lǐng),但是,又找不到其他證據(jù),他反問一句,不過是尋求個心安理得罷了。 “不如,你試試?被羅森追殺比現(xiàn)在的情況更糟糕吧?” 朱雪麗一再戳中陳峰的痛處,以此告誡他,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同時,她亮出了自己的底牌,給他極大的震懾力。 “我若是你就做自己應(yīng)該做的,破釜沉舟方能無往不利!” 說完,朱雪麗就離開了咖啡廳,陳峰生氣的一拍桌子,剛剛掏出手機就被身后迎上來的人制服。 “你們什么人?”未等陳峰說完,他的電話就被對方奪走,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在電話還給他的時候,里面所有數(shù)據(jù)全無,本來要錄音用作日后威脅朱雪麗的證據(jù)全部都沒了。 “陳先生,雪麗女士為了更好的合作已經(jīng)在你的通訊設(shè)備中植入程序,您一旦陷入危險,我們會第一時間解救” 為首的人生冷的說出這句話,哪里像他說的這般輕松,不過是找個方式監(jiān)控而已??珊拗煅惸莻€女人,最終還是落入了她的圈套里。 陳峰懊惱的離開了現(xiàn)場,并未多做停留。和朱雪麗的這件事不能急,若想報仇,又哪里會用十年那么久。不過,朱雪麗所說也不非沒有道理,要想得到陳懿果,必須置之死地而后生。哪怕,他捆住那個人,也要狠下心。 他愛嗎?他自己也說不清,就是在看到陳懿果對陳晨百依百順又牽腸掛肚的時候很嫉妒,希望他自己成為陳晨,希望陳懿果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漸漸地,他在看到陳懿果的時候很自然的把她當(dāng)成是自己的愛人,更準確的說是歸屬品。他不允許有任何人窺視,更不允許她把愛分給其他男人。受父母影響,陳峰對陳懿果的感情越來越復(fù)雜。一方面在欺負她這件事上覺得愉悅,只有那樣,陳懿果才會聽話,注意到他;另一方面,他看到陳懿果悲傷又無比的心疼。這種變態(tài)的情況和愛的方式深深的糾纏著他的理智,備受折磨不說,他連自己都看不清。 但是,陳峰清楚的知道,他是不會放手的人。寧可他負天下人,絕不放過陳懿果。打開手中的項墜盒,那是很小的時候陳懿果丟的,是他唯一一次送過的生日禮物,因為這個東西,他還被母親責(zé)罵一番??申愜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