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重蹈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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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天陽已經(jīng)習慣了他們的相處模式,倒是文婧。她以為沐虎是個冷酷無情的人,原來,他竟這般寵溺心愛之人。再看羅子君,幸福的樣子宛若剛剛步入婚姻殿堂的小女人。 她應(yīng)該打破這個溫馨的氛圍嗎?應(yīng)該告訴她真相,破壞她的生活嗎?她,可不可以自私一點兒,為了那點兒根本沒有把握的母愛。 “阿綾,你多吃點兒,怎么樣?好吃嗎?” 羅子君眼中帶著期待,看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嗯,軟軟的,糯糯的,香香甜甜的很好吃。像我吃過的一樣,不,是比那個還好吃”她的鼻音很重,隱忍著眼里的潮濕不落下。這個味道,和外婆出國前給她做的一樣,吃在嘴里,米糕化開之后,香甜的味道一直纏繞著味蕾。 “咣當”一聲,羅子君手里的勺子掉落。沐虎和沐天陽猛的抬頭看她,身體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你,你到底是誰?”羅子君站起身哆嗦著手,指著還沉浸在回憶中的她。文婧抬起頭,她說錯了什么嗎?她什么也沒說?。?/br> “子君” “干媽” 沐虎眼疾手快的托住羅子君向后倒的身體,見她面色蒼白,心急如焚。他也不知道哪里不對勁兒,好好的說話,怎么激動起來? “天陽,快去叫醫(yī)生,讓人看住她”說完,沐虎抱著人去了臥室。 文婧懊悔的直跺腳,真不應(yīng)該說話,當啞巴算了,真是倒霉到家了,說什么都錯。她無辜的坐在原處,沐天陽也顧不上她,趕著安排醫(yī)生。等一番折騰后,他走到她的身邊。 “走,干媽叫你” “我不去”現(xiàn)在,她哪都不愿意去,做什么錯什么,說什么錯什么,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笨到家了。 “你認為,你有這個拒絕的權(quán)利嗎?” 沐天陽冷眼看她,不屑加厭煩在臉上非常的明顯。文婧看了看門外,并沒有沐小五的身影,她有些害怕了。怎么回事,正常的情況下,沐小五絕對不會丟她一個人在這里。 “我要找沐小五” “你以為他救得了你?你還不知道吧,他因為你差一點兒死了” “不可能,你騙我的”這話說的,她自己心里都沒有底氣,這么長時間都不見人來,肯定出了什么事情。 “呵呵,你還真是自作聰明。小五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自做主張?你偏不,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向外傳消息,我們卻對你的舉動了如指掌??上У氖牵逍∥逄拍?,被你玩弄了都不知道。不僅害了他自己,還牽連了陸羽” 語畢,沐天陽陰狠的盯著她,欣賞著她的一臉驚恐。如他所料,這個女人的膽子也沒多大,并且,還有些蠢。憑他一張嘴就信了,難道不知道自己要證實嗎?事實上,文婧沒有沐小五的任何聯(lián)絡(luò)方式,即使要證實也無從下手。再者,她不確定陸羽是否真的危險,沐小五說過,沒有誰知道陸羽的存在,萬一,是沐天陽在誆騙她呢?所以,她除了恐懼,什么也不能做。 臥室內(nèi)的羅子君見人遲遲不到,情緒激動到無法自我調(diào)節(jié),沐虎怕強硬的禁錮更加傷害她,只好由著她的性子,隨她來到餐廳。 見到文婧,羅子君還是那般激動的樣子,嘴里不停的問她是誰。 她回了一句“阿綾”,羅子君不滿意,搖著頭說她不是。沐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樣子就像是曾經(jīng)的羅子君,誰人不識,把自己藏在往事中不可自拔一樣。 “子君,沒事,過去了,都過去了”沐虎把人摟在懷里安撫著,卻不想,羅子君更加激動的睜開他的雙手。 那眼神里藏著陌生、怨恨還有不解“你騙我,為什么你也騙我” “我,我何曾騙過你啊”沐虎有些委屈,以往,羅子君再不清醒,她也說不出這話,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你有,她還活著”隨手一指,羅子君看向文婧的眼神盡是討厭和憎恨。她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羅子君了?不等她辯解,羅子君又說道“你和我保證過,那個孽畜死了,可是,為什么還活著” 羅子君哭著,咬牙說出這句話。這才,大家恍然大悟。只是不明白的是,她怎么知道她的身份?沐虎和沐天陽更糊涂了?羅子君怎么認為,文婧是當年生下的孩子呢?調(diào)查,明明是文家的后人。 “子君,你搞錯了,她是有罪,可她不是你認為的那個孽障,相信我”沐虎耐心的解釋,他的調(diào)查怎么會有錯,這么多年了,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那個孩子的存活。 “你還不信,那個米糕,是,是,是生我那個人做出來的,其他人不可能吃過,再者,文家根本沒有女孩兒” 羅子君明白的很,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述,他們認為她糊涂,可是,她是這里最了解這段關(guān)系的人。沐虎和沐天陽都露出疑惑的神情,她也是一點點的后退,想要逃跑,她不要聽到接下來的話。 可是,她才挪動了幾步就被人攔下了去路,認命般的閉上眼睛,等待著他們的發(fā)落。 不解釋,不能解釋。她的弟弟絕不能再被人盯上,這是底線。 “你到底說不說,這是怎么一回事!”沐虎吼叫著,恨不能當著羅子君的面兒把她大卸八塊。 “你們認為怎樣就怎樣吧” “天陽,你去,把沐小五給我抓回來,還有陸羽,一并處理”找不到突破口,沐虎只好拿其他人做靶子,他不信那個臭丫頭會那么倔強,會眼睜睜的看著曾經(jīng)幫助她的人落入險境? 他一生賭過無數(shù)次,還沒有是輸?shù)哪?。當然,這次也不例外,不過,開口的不是她,而是羅子君。 “文家沒有女孩,只有男孩,她在那個人身邊長大,就是當初,當初的......”羅子君解釋著,實在不想說出后面的事兒。 “子君,你確定?你不會是......” “我比任何時候都清醒!”羅子君著急的對著沐虎吼了一句,這更加重了沐虎和沐天陽眼前的謎團。 “那年,文家車禍那一年,你還記得嗎?“ “記的,你甩開我,從醫(yī)院里跑了” “我是看到報紙上,他們夫婦抱著小女孩,我要去問問的??墒?,我先碰到的那個女人,她告訴我那個女孩是,是那個孽種。我接受不了,老虎,我不能容忍那個東西的存在,她怎么能存在呢,那么臟!” “是,是我知道。我理解你的心情,然后呢?他們也這樣說嗎?” “是,我跑到公司去找他們,他們的話和那個女人一樣,還說什么有誤會,讓我回去。簡直太可笑了,一個把我一生都毀了的人,居然,居然把那么臟的東西推到我面前,讓我寬容的去愛。老虎我,我做不到......” 羅子君越說越激動,雙手握成拳,緊緊的攥著。如果,現(xiàn)在有人給她一把刀,絕對的,羅子君會把面前厭惡的人,殺掉,絕不猶豫! ”所以,你制造了那場車禍嗎“突然的,文婧冷笑一聲,發(fā)出這樣的疑問。羅子君看著她,相似臉龐,明明是母女,卻讓她反感到要嘔吐。知曉了她的身份,再看到她,那些纏繞多年的噩夢總會出現(xiàn)在眼前,揮之不去。 ”你沒有資格這樣說“ ”為什么沒有資格。那里面坐著他們的親生兒子,他們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做。為什么,為什么不在當初殺掉我,為什么要連累他們“ 顧不得許多,沐虎利用陸羽他們威脅她,親生母親欲將她殺之以后快,她的人設(shè),還真是悲催到了極點。所以,造成今日悲劇的,是她不應(yīng)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于誰都沒錯。 ”我恨不能你不存在,如果可以,我絕不留你。那個女人限制了我的自由,強迫我留下你,換他們的幸福,就算是我讓他們出了車禍,那也是罪有應(yīng)得“ ”沒有,外婆做錯了事,但是沒有對不起你。而你,卻自私的害了文家,害了外婆一輩子“ 羅子君和她對峙,其他人插不上話,沐虎也不想阻攔她們。醫(yī)生說過,羅子君患的是心病,只有自己把事情想通了,也就好了。如今,她發(fā)泄著積壓多年的情緒,他想試一試,是否這樣,她就不再被夢魘折磨了。 “你閉嘴,若不是你的到來,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羅子君被她說的面紅耳赤,激動的有些氣喘。見狀,沐天陽上前扶著羅子君坐下,轉(zhuǎn)而替她說道“當年的車禍與干媽沒關(guān)系,她離開時候,文家夫婦還在公司” “老虎,我不想見到她,永遠都不想” 羅子君歇斯底里的喊出這樣一句話,無疑,把她的死期提前了好幾日。沐虎自然是聽羅子君的,但凡她的要求,就算是沒有邏輯性、計劃性并且參雜著危險,他也要做。 只是,文婧感到無比的悲哀。被自己親生母親厭惡、憎恨再親手推到死亡線的感覺讓她痛不欲生。同樣是母親,她拼了命的要保護腹中之子,而羅子君,恨不能將她凌遲處死。 “其實,你沒必要那么激動。我根本不知道那塊米糕的味道是外婆發(fā)明,單純的因為溫暖聯(lián)想到了那唯一一次的味道。至于我,如果有選擇權(quán),我壓根不想出生。倒是你,主動權(quán)在你手里的時候,為什么不做決定?明明是你早就了錯誤,卻要我來承擔。沐太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不等羅子君說話,她就隨著進來的人出去了。眼神里沒有猶豫,沒有乞求,更沒有親情的渴望。彷佛,真的是陌路人,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羅子君有些失落,為什么會這樣?她不是期盼著那個孩子從未出生,從未出現(xiàn)過嘛?為什么,在她的心底還有不舍? 一定是錯覺,是那個臭丫頭用了軌跡,否則,她為什么費勁心機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羅子君強迫自己信服這個理由,讓軟下的心又恢復了硬度。 “子君,你沒事吧。都怪我,事先應(yīng)該查清楚”沐虎一臉擔憂的看著羅子君,愧疚的語氣讓她心里發(fā)疼。 “老虎,別自責。我沒事的,這么多年,其實我應(yīng)該感謝你不放棄我。我,我,我也該清醒,和過去說再見了。今天這事兒,如果不是我,你們誰也不會知道,不是嗎?放心吧,都過去了,今后,我不想看見她” “真的嗎?太好了,子君,你能好起來,快樂起來比什么都重要” 兩個人把在場的沐天陽當成了空氣,幸福的擁抱在一起。羅子君因為沐虎的孩子樣兒笑了,卻也害羞的小幅度捶打他的肩膀。 “好了,天陽還在呢” “就是,就是。天陽啊,你干媽真的好了,你快去準備點兒禮物,寄給杜教授和容家,這么多年,多虧他們了” “是,干媽,義父,我先去了” “等等,處理好不相關(guān)人,后天,我同你一起” 沐天陽剛剛松了一口氣,原以為沐虎忘記了文婧,卻不想,人還沒出去,就被提醒了這一句。還真是,著實的讓他為難。 當沐小五出現(xiàn)在n市的時候,陳晨著實的驚訝。怎么,是他一個人回來的呢?她呢? 質(zhì)問的電話還沒撥出去,朱雪麗急忙的拿著一疊文件進來。面色為難,顯而易見。 “怎么了?” “阿晨,她傳來的數(shù)據(jù)都是錯的,華源的項目,有三個電纜工程被沐家拿走,還有一個碼頭失去控制。不止如此,我還發(fā)現(xiàn),我們境外的股份被人cao控,豐控的股價一跌再跌了” 一張張報告在他面前,即使不愿意相信,也無可奈何。這些項目的決策大多基于她傳過來的信息,一損俱損,很難逆轉(zhuǎn)。 朱雪麗在心底暗笑,若放在以前,陳晨定要懷疑一番,最起碼不會坐在這里無動于衷,找那個女人當面了解情況,甚至,懷疑這些真?zhèn)味际呛苡锌赡艿?。但是,現(xiàn)在的他,顯然對她說的深信不疑了。大概,昨夜的催眠真的奏效了。 “果然,這個賤人不可信”陳晨氣急,拳頭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他覺的當初一定是被下了迷糊藥,怎么就對那個女人放心了呢。 “雪麗,你把豐控的所有股份整理一下,編外的散股可以收了?!?/br> “這樣,股價上來,會不會那些人......” “我就是讓他們在高價回拋,我們不收,無人問津的時候,自然回落。另外,你用上次在遠洋的活動資金去cao盤,把遠洋和沐家都拖下水” 陳晨冷的像一只野獸,部署著只能生不能亡的作戰(zhàn)方案。朱雪麗心領(lǐng)神會,陳晨已經(jīng)不再顧及那個女人的安危,他所說的一系列安排,只會讓她陷入的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