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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位與忠犬(重生)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聽了這樣的回答,符若初也是意料之外。瞬間以為自己是被孟如川識破了真身。不過很快就穩(wěn)定下心態(tài),她現(xiàn)在才剛滿十四歲,個子比同齡女子高,四肢纖長,無論是聲音還是身形都未顯露女態(tài)。便是不穿上衣也絕對不露破綻,這孟如川除非手里拿了星月門那塊神奇玉符,照見她的五臟六腑,否則不可能知道她是女子。

    這個孟如川還真是能屈能伸,不在乎旁人閑言碎語,或者,他其實就是這樣一個人,男女不忌?

    “午后,隨我去龍隱山藥廬?!狈舫鹾唵握f了一句,“現(xiàn)在你去大廚房領(lǐng)些飯食,再忙也要吃飯,養(yǎng)傷尚需要多休息。別浪費了我的好藥?!?/br>
    “是?!泵先绱ㄒ姥酝讼?。也不知為何剛才自己竟然脫口而出,那樣回答的毫無滯澀,如果換了是旁人,這等言語他早就惱了。但聽著公子初說,他竟然不惱,還暗中有了那么一點點歡喜。真的是下了蠱么?

    耳聽著孟如川離開了主院,符若初才又問道:“月香,你剛才去他房里,他說了什么話,一字一句都復(fù)述給我聽?!?/br>
    “奴婢去他房內(nèi),詢問他畫什么。他不答反問,是否公子要看他的畫。就只說了這一句,旁的話一個字都未多說?!痹孪惚砬榫镒煳?,“他都不曾抬眼看奴婢,莫非奴婢容貌這等粗陋么?”

    符若初拉著月香的手,將她拽入懷中,哄道:“如此看來,那孟氏子真的并不喜歡女色?我的月香比那些貴女們顏色更好,他看都不看,不是有眼疾便是有怪癖?!?/br>
    第14章 狐假虎威

    孟如川就在下人們吃飯的大廚房領(lǐng)了餐飯,也不管冷熱咸淡,菜折入飯碗,囫圇著快速吃完,又回到了公子初這邊的院子里,在耳房內(nèi)閉門不出。

    一路之上,他總覺得有人盯著他,不是公子初的影衛(wèi),而是一兩個不太起眼的仆役。這些仆役看身形聽口音,應(yīng)該不是北燕人,而是質(zhì)子府里原本就有的,南昭各方眼線。

    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昨天晚上是攝政王府派人來查探,為何是個飛檐走壁的高手呢?是那人自恃武功高,不會被質(zhì)子府的人察覺么?

    不應(yīng)該啊,攝政王明明在質(zhì)子府里可以隨便安插jian細和眼線,也能建造密道設(shè)置機關(guān)刺探消息,哪里需要專門再派人來盯梢查看?

    所以昨晚上那人雖然以前在攝政王府里遇到過,但很可能并不是攝政王的人,而是其他勢力隱藏在攝政王府里的高手。

    孟如川在光禿禿的木板床上側(cè)身躺好,連稻草都沒有的冰冷囚室睡多了,對于鋪蓋什么已經(jīng)沒有太大執(zhí)念。

    他也并不需要盤膝打坐,內(nèi)力就可以自動運行。他修煉的這門功法與尋常的上乘武學(xué)是有區(qū)別的,與他母親的內(nèi)力也并不是同一個路數(shù)。據(jù)說是母親從什么名門正派盜取的功法,更適合男子修煉。

    的確,先天體弱胎中帶毒的他,修煉這門功法入門也是很容易的,練到小成之后都無需再打坐。不過距離大成還需要多久,他也不知道,尤其是三年前受了嚴(yán)重內(nèi)傷之后。但是公子初只一晚上,就為他疏通了經(jīng)脈,實在神奇。

    星月門的星宗心法,為什么與他的內(nèi)力如此相容呢?

    午后,質(zhì)子府里已經(jīng)安排好了出行的車馬。

    公子初用了一輛四乘的馬車,雖然比不上南昭皇室的八乘豪華馬車,不過已經(jīng)是質(zhì)子府內(nèi)規(guī)格最高最寬敞的馬車了。馬車前后除了常規(guī)的侍從,還帶了一百護衛(wèi),另外留了一百護衛(wèi)在府里,并未盡數(shù)都跟去。

    公子初坐在車上主位,讓月香把孟如川也叫到了車內(nèi)。

    車廂內(nèi)空間寬敞,雖然都不是上乘的物件,鋪著厚厚的毯子,紅漆矮幾、刺繡軟靠,該有的都有,三個人也不顯得擁擠。

    “如川,你會下棋么?”符若初隨口問了一句。并不是故意試探,就是問問而已,路上無聊,若是下棋對弈也可消磨時光。

    突然被如此親密稱呼,孟如川多少有點不適應(yīng),可是心里無端一暖,遂笑道:“在下只略知皮毛。”

    “看你擅畫,想必正經(jīng)請過師傅,君子六藝都有涉獵?其實我也都學(xué)了一二,可惜沒什么專精,也不太喜歡下棋?!狈舫跄闷鹆塑噹麅?nèi)矮幾上放的果脯,自己吃了一枚,又喂了一枚給身旁的月香,“我與月香一坐車就不舒服,吃些梅子便能緩解。如川,你平素出行,是習(xí)慣乘車還是騎馬?”

    “在下居于外室宅內(nèi),體弱多病,書畫打發(fā)時光,幾乎足不出戶。還真不知是坐什么會暈?!泵先绱ò胝姘爰俚幕卮?。

    當(dāng)年他若出行,快馬加鞭日夜兼程,有時去千里之外伏擊行刺追蹤消息,為了不耽擱時間,都是換馬不換人,吃睡全在馬背上。遇水無船,便棄了馬,泅水渡江,等不及晾干衣物繼續(xù)發(fā)足狂奔。

    他記得自己十四歲生辰前夕,行刺某人之時,被捅傷了腰腹,他只潦草包扎就連夜騎馬往回趕。因為他每年生辰,只要孟澄海不來,母親都會與他吃一頓團圓飯。

    馬背顛簸,傷口綻裂,染紅了大片衣衫,痛的麻木。寒冬臘月,千里疾馳,他不要命的往回趕,仍然遲了半日,錯過了自己的生辰。

    回到房內(nèi),只見桌子上放著一碗涼透的長壽面。

    那之后他昏迷數(shù)日傷病臥床月余,也沒見到母親的蹤影。他那時覺得是自己太不中用,臥床養(yǎng)傷耽誤了母親太多生意,被嫌棄了也活該。后來又想,可能是母親惱他回來遲了,所以才不見他。也還是他活該。

    一開始,孟如川還覺得身為侍從,要騎馬或者步行,跟在公子初的車后行走,去龍隱山路途不遠,午時出行,日落能到就算快的。未料直接被請上了馬車。是特意照顧他的傷勢么?怕他刑傷遍體尚未痊愈,走路騎馬都會體力難支。

    公子初這是信了他只有內(nèi)力,并不會武功么?雖然是讓他服侍的名義喊他上車,實際上,卻只是陪著閑聊,吃吃喝喝,可比車外的人舒服多了。

    難道人長得俊秀,也會占這么大便宜,怎么在攝政王府里,他這張臉就不受待見呢?還是他之前表態(tài)愿意服侍,恰恰討得公子初歡心?

    出了城,走上了山路,又到日落,一直沒聽公子初聊到正事。全都是平素里公子初參加南昭的宴席之上各種趣聞。逗得月香眉開眼笑,孟如川卻是聽得有些不耐煩。

    “昨日畫像上那人,公子打算怎么查?”忍了許久,孟如川終于還是問了一句。

    符若初說道:“畫像上那人長得又不如你好看,隨緣查查吧。”

    公子初明明只是喝茶,怎么說的都是醉話?昨天囚室里字字珠璣,那么針鋒相對的試探虛實,這會兒卻來這套花前月下的糊弄誰?

    糊弄跟隨了一路的眼線看客么?

    隨著公子初的這隊人馬,明里暗里跟著的都是攝政王府的人。孟如川熟悉母親那些部眾的行事風(fēng)格,此時他們并沒有出現(xiàn)。

    他不禁苦笑,笑自己還在奢望著母親會來救他,做了三年的夢怎么就醒不了呢。

    “沒想到公子出行,這么多人明里暗里的護著?!泵先绱ㄕf了一句。

    符若初笑答:“是啊,本來我只有二百護衛(wèi),如今可以省下一半人馬在府里歇著,又不必我花銀子養(yǎng)人另雇護衛(wèi),還能保我出行安全無憂。與攝政王談的交易,實在是劃算?!?/br>
    孟如川早已想明白這層妙處,卻覺得公子初顯擺聰明的樣子特別好看,就那樣大膽看著,入神。在攝政王府受了三年委屈,現(xiàn)在攝政王的人免費護衛(wèi),怎么想也覺得不虧。

    公子初的狐假虎威玩的高明啊。偏偏攝政王不敢不派人跟著。人不能少,萬一遇到別的勢力將他劫走了,雞飛蛋打,為別人做了嫁衣;人又不能太多,要不然怎么能讓那些魑魅魍魎有膽子動作?所以必定都是一個頂多個的精英高手。

    這調(diào)動人力,拿捏分寸,費腦子的苦差事,全是攝政王的人在cao持。

    而以身做餌的公子初,卻只用一路吃喝,放松心情,等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因為他們的目標(biāo)是他,又不是公子初。

    只要關(guān)鍵時刻,公子初溜的快,保住了小命,就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當(dāng)晚日落時到了靈隱山后山,入住一處鄉(xiāng)紳的別苑安頓下來。這院子是閔七早上派人來租的,以往都是招待上山進香的外地人。本地富貴人家大多在這片山中修建有別苑,自己不用,寧可空著一般也不會租給外人。能修得起別苑的人家,不差外租房子賺的那點錢。萬一遇到個來歷不明的,再招惹麻煩就不劃算了。

    這處別苑的鄉(xiāng)紳本要遷居回南方老家,誰知別苑恒產(chǎn)價高一直處理不掉,這才托人一邊尋著下家接手,一邊外租賺點外快。

    這鄉(xiāng)紳的別苑,并不是達官顯貴那種豪華的格局,房間雖然不少,卻并不是很高大張揚。里外總共就三進院落,前院里歇車馬,中院里安置仆從,后院是主人帶著親眷住。

    一百護衛(wèi)都只能是自己扎營,住在院子周邊的林地之中。

    不過這院子有一處好,有一眼溫泉,傳說這泉水能美容養(yǎng)顏,因此也有專為了泡溫泉而租院子的。

    仆從們有條不紊的安頓行李。

    符若初進了正房,召喚了閔七問話,左右屏退閑人,連月香都不讓跟著,卻放了孟如川在身邊侍奉。

    “閔七,上一家來租院子的你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與我們沒什么妨礙吧?”符若初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回稟公子,屬下探知上一家是二皇子已經(jīng)放出宮外榮養(yǎng)的奶娘,卻用化名偽裝外地客商的親眷在這里租住了一個月。這才離去不到五日?!?/br>
    南昭這位二皇子,并不是今上的孩子,而是先帝的兒子。今上三年前即位之時才十七歲,為先帝服大喪三年,彰顯孝道,今年底才會迎娶皇后。

    今上的弟弟,二皇子劉懿,因生母江貴妃早亡,自幼就寄養(yǎng)在先帝的皇后名下,與嫡長的今上年齡只差不到兩歲,親密無間相處融洽。

    南昭國法規(guī)定,皇子未滿十八歲之前暫時沒有封王的都可以留在皇城之內(nèi)居住。一旦封王襲爵就必須離開杭城。今上對外宣稱舍不得二皇子這個唯一的兄弟,所以一直沒有下詔封王。大家對劉懿仍稱呼其為二皇子。

    好在今上尚未大婚,也未有子嗣,暫時不會搞混。劉懿在下月也將滿十八歲,封王離去。

    符若初皺眉道:“我與二皇子見過數(shù)面,他時常與杭城之內(nèi)的顯貴子弟宴飲,從未顯露出什么過人才華。喝酒吟詩都有客卿代勞,琴棋書畫弓馬騎射沒有一樣能親自上場顯擺的。他唯一喜好就是品評美人,每次赴宴,身邊的美人從來沒有重樣的?!?/br>
    孟如川當(dāng)年幫母親做事,對杭城的這些顯貴尤其是皇室諸人都有一些了解。

    當(dāng)年先帝的弟弟益親王劉琺謀逆,控制了杭城內(nèi)外水陸要道,還率兵困住皇城。應(yīng)該是二皇子的人沖出了封鎖,給攝政王報的信。

    孟如川隨母親入宮行刺之時,親眼見到是二皇子一直陪在今上身邊,以身做盾,不離不棄。在外人看來,今上與二皇子的兄弟情絕對深厚。

    孟如川還知道,益親王最初想過拉攏二皇子。畢竟二皇子與今上并不是同一個母親,還編造了二皇子生母江貴妃是被皇后毒害而死的假象。虧得二皇子身邊那位奶娘識破了陰謀。否則今上怕是活不到攝政王歸來。

    母親提過二皇子那個奶娘江周氏,說這個女人不簡單。經(jīng)歷過那一場謀逆宮變,皇城內(nèi)外死了多少人,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江周氏卻活的好好的,肯定知道不少秘密。

    原該在杭城內(nèi)榮養(yǎng)深居簡出的江周氏,為何化名神神秘秘跑來龍隱山中租鄉(xiāng)紳的院子住呢。這個院子真的很沒有品味,常年居于宮中之人怕是根本看不上。

    難道公子初的人也查到了什么蹊蹺之處,趁著有攝政王的護衛(wèi)在,順便調(diào)查一二?還是說二皇子并非表面上那種平庸之人,一直處心積慮謀劃什么,又故意避開了權(quán)勢滔天的攝政王?公子初懷疑那一日金盞失手,砸了大公子劉勛的美姬,與二皇子有關(guān)?

    御賜的金盞,拿到宴席上顯擺完了,不該是放在盒子里妥善收好么?究竟是什么人拿出來,又砸向了公子初那一邊呢?

    第15章 愿聞其詳

    符若初在上一世雖然沒有卷入的這么深,卻能從各種結(jié)果反推當(dāng)初的真相。

    二皇子劉懿終究沒能離開杭城,結(jié)局是突發(fā)急癥而死。算算時日,也就是今年底的事情了。記得二皇子下葬的那一日,南昭的皇帝親往皇陵祭祀,哭暈數(shù)次。

    符若初現(xiàn)在細細思量,那位比南昭新帝還年輕兩歲,一直健康的二皇子究竟是怎么死的?恐怕并不是得了什么急癥,也或許根本就沒有死。新帝最終能搬倒攝政王,收回軍政大權(quán),在外沒有個信得過的兄弟為他謀劃奔走,很難成事。

    符若初記得,二皇子死后,閔七一直很忙,似乎在查什么線索。她卻還埋怨閔七不務(wù)正業(yè),打探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有什么用,那只是南昭皇室的齷齪事而已。

    現(xiàn)在她隨口吩咐讓閔七找龍隱山上的地方住,閔七就找著了二皇子的奶娘住過的院子,是巧合還是故意而為?

    有孟如川在場,閔七也不愿多說。符若初卻覺得孟如川看起來好像是知道許多內(nèi)情的樣子。直接套話,還是忍著什么都不問,等水到渠成了,孟如川自會對她說。

    “閔七,你先下去休息吧。夜晚駐防要小心謹(jǐn)慎,攝政王那邊雖然跟來了不少高手,但是關(guān)鍵時刻還要靠自己人?!狈舫醢矒崃艘痪?。

    閔七木訥著應(yīng)聲,終于是沒有多說一個字。

    符若初拉著孟如川到榻上坐好,一臉無邪的問道:“聽說令尊孟澄海有經(jīng)世治國之才,寒門出身考了狀元的功名,任職之后六部都呆過,提了不少良策。比如南昭首開先河的商稅,還比如……”

    孟如川卻淡淡道:“在下三年前才知道,那人是在下的父親。以前,只遠遠見到過,從未當(dāng)面說過一句話。家母不喜歡招待恩主的時候,有礙眼的人在?!?/br>
    符若初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你與令慈之間似乎并不是那么親密?這也是你篤定她不會來救你的緣故么?”

    “像在下這種體弱多病的拖油瓶,家母不喜歡也不足為奇吧?”孟如川慘笑著反問。

    符若初卻道:“說親爹不認(rèn)外室子這種事我是信的,不過親媽明知道兒子受苦卻不管的,天下間真的少有。你和令慈之間或許有什么誤會,也可能她并不是你親生母親?隨便一說,請勿見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br>
    “愿聞其詳?!泵先绱ㄒ郧耙灿羞^懷疑,那可能不是親娘,不過畢竟她教養(yǎng)他長大,養(yǎng)母與親娘又有何區(qū)別?是他做的仍然不夠好,才沒能得到她的牽掛。不過公子初既然想講故事,他便乖乖當(dāng)個聽客,有吃有喝榻上歇著,不費什么力氣讓公子初高興,挺好的。只要是公子初溫和的對他說話,說什么都行,聲音真的很好聽。

    符若初講的是她的庶長兄符若塵的事。

    “我們北燕與南昭一樣,都尊重禮法。無論皇室公卿或者庶民百姓,男人娶正妻之前,可以納妾有通房,卻不能留子嗣。我皇兄的生母是我母后的婢女,懷孕在我母后之后,卻因著誤食了別人謀害我母后的毒藥,早產(chǎn)生子?;市直任以绯錾粋€月,卻比我晚了一年才學(xué)會說話走路。

    自我出生之后,宮中所有人都只逢迎母后和我,沒有人在乎出身卑微看起來病怏怏傻呆呆隨時都會死的庶出皇子。只有他的母親馮才人,拼盡全力維護著兒子。誕下皇子的宮女,一步登天了也只是封到才人,除非能繼續(xù)得到圣上恩寵,否則且要熬著年頭慢慢晉升位分。

    才人與別的妃嬪共用宮室,吃穿用度和身邊服侍的人比我母后差遠了。馮才人卻毫無怨言,人手不夠就親力親為照顧兒子,將最好的餐飯、最好的布料都留給兒子,攢下月銀遍尋良藥給兒子調(diào)理身體。沒有半分精力花在自己身上,爭寵之事更是從不參與。

    直到我皇兄長到五六歲,終于能自己吃飯如廁,會些簡單的應(yīng)對言辭,人前禮儀還算周全。大家都以為姿容不錯的馮才人肯定要開始爭寵,為其子謀前程或者借用皇子為她自己謀富貴了。誰料馮才人卻求我母后恩準(zhǔn),讓她能帶著兒子去北境守皇祖陵。馮才人用自己后半生的榮華富貴,換的是兒子遠離宮闈紛爭。

    父皇曾許諾,等我皇兄成年之時,會封他一個閑散王爵。他雖然從小長在北境苦寒之地,卻能與母親逍遙自在,不會經(jīng)歷宮闈之內(nèi)的血腥傾軋,實在是幸運。當(dāng)年馮才人如果沒帶著我皇兄去守陵,多半來南昭為質(zhì),就是我皇兄的差事了?!?/br>
    “那令兄一定是一個被母親期待的孩子。馮才人將兒子當(dāng)作珍寶一樣寵愛,才會不在乎皇宮內(nèi)的浮華虛名,只為兒子的安危,心甘情愿去苦寒之地。令兄當(dāng)年若沒有走,怕是也活不到能當(dāng)質(zhì)子的那一天啊。”孟如川幽幽嘆息,而后又緩緩說道,

    “那么公子,如果將來你與并不喜歡的人生了孩子,你也會如此珍愛他們么?他日你回到北燕繼承王位,少不了三宮六院,那些女人們多是政治聯(lián)姻,容貌未必好,性情也可能很糟。她們或許心中另有所愛,卻只想著與你生孩子保住自己和家族的榮華富貴……家母當(dāng)年生下我,也可能是留住恩主的手段,也可能我的出生只是不被期待的意外?!?/br>
    “令尊令慈如何對你,我并不是你或他們,沒有資格指摘。我只說我知道的人和事,開闊一下你的見聞而已?!狈舫跤X得孟如川還算是很克制冷靜的沒有直接駁斥她的話,也可能是她的話他根本不會往心里去,左耳朵出右耳朵進,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她也不喜歡將自己的思想強加給別人,然后她回答他的問題,

    “既然你問我,那我會說,如果我足夠強大,就不會用后妃之位作為籌碼,籠絡(luò)人心收買下屬,弄一堆我不喜歡的女人在后宮;如果我足夠強大,就能夠守護住我在乎的人,給他們最想要的生活。至于我的孩子……應(yīng)該只會與我喜歡的人,在確認(rèn)那人也喜歡我的時候,才會出生吧?!?/br>
    孟如川不可思議的看著公子初,質(zhì)疑道:“你這么小,知道什么?女人想生孩子,可不是男人能控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