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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傍晚,因為離城市還頗有一段距離,車隊宿在了野外的一處荒廢的廟宇里,商戶一行單獨占了廟宇的一排廂房,其他人則是住在對面的廂房以及大殿里。女土匪則是被單獨捆在了廂房外的回廊上。 不出灼炎所料,當(dāng)天夜里午夜時分,當(dāng)所有人都睡著以后,那商戶女偷偷跑出了自己的房間,徑直來到了女土匪面前,不顧對方的掙扎以及驚慌的眼神,堵住了她的嘴,然后開始脫她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是一個很純潔的故事,人家是在做很純潔的事情到底在干嘛,我相信很多人應(yīng)該是猜得到的。 第136章 田園爭霸(8) 當(dāng)那白衣的商戶女來到女匪頭子身邊的時候,對方早已經(jīng)醒了過來,不過村民們確實有把他捆得很緊,以至于他根本沒辦法動一動身體的任何部位。 也正因此,當(dāng)那商戶女來到她身邊的時候,她也因此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堵住了自己的嘴,然后連脫帶撕的拉開了她的衣服。 商戶女的動作干凈利落,很快就在那女人的肩胛位置找到了一個類似于紋身一樣的東西,當(dāng)她把手指放在那紋身上的時候,那女匪首拼命地掙扎了起來,但是卻并沒有什么用她被綁得實在太緊了,連動動手指都不行。 那個紋身似乎很奇怪有沒有可能歲寒有些猶豫地問向灼炎,他覺得這女人的行為似乎說明了什么,但又不是很明白。 不是可能,是肯定,那紋身就算不是個靈泉空間,也大概率是個主角金手指一類的東西這個白衣服的女人顯然是想要奪取它考慮到她本來不可能知道對方身上有一個紋身這件事情,這白衣女人身上八成還有其他外掛,比如系統(tǒng)或者老爺爺一類。相比于歲寒還只是略有懷疑,很長一段時間都陪著庫洛洛在獵殺主角們的灼炎對這種情況更加熟悉。 歲寒聽了灼炎的解釋,當(dāng)即道:既然如此,就不能讓她順利得手了。那白衣女身邊還有個咨詢媒介,相對于女土匪來說更難對付,而對方的金手指升級,對于他們打算搶奪靈泉空間的計劃顯然是不利的。 見灼炎不說話默認(rèn),歲寒手上隨便掐了個小法決,就只聽到一聲輕微的啪的一聲,那困住女土匪的草繩當(dāng)即斷開了幾個點,再被對方用力一掙,竟然是掙開了身上的繩索。 那女土匪當(dāng)即就是一個回身,想要一腳踢過去但是她被捆了太久了,身上早就麻了沒了力氣,再加上身高不夠,那一滾除了跟個地瓜一樣從走廊上順著臺階滾下去了以外,根本沒有傷到背后的女人,而酸麻失去知覺的手腳也讓她根本沒法立刻爬起來。 那商戶女見到女土匪掙開了繩索,當(dāng)即嚇了一跳,差點驚叫出聲,對方那極為愚蠢的一滾也仍然將她唬得站了起來連連后退,等到那女土匪滾到了地上,她也一時沒敢過去,只是傻乎乎地抱著自己在回廊上站著看著對方,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該上去繼續(xù)剛才的動作,還是趕快逃跑,竟然是愣住了。 不過畢竟那商戶女腦子里還有個不知名的外掛,且不說是個什么,但總之至少是個意識,那意識似乎跟商戶女說了什么,歲寒只見到那白衣女子面色變換了幾次,又嘀嘀咕咕自言自語了一番,在確定那滾下回廊的女土匪跟個翻面的烏龜似的暫時沒法爬起來的情況下。竟是又大著膽子湊了過去,顯然是想繼續(xù)剛才做的事情。 但她這次就沒這么好運了,那女土匪的確是手腳酸麻不受控制,但她手上那只削鐵如泥的匕首卻是隨時可以出現(xiàn)在手里的,在那商戶女再次湊近到了危險距離以后,那女土匪直接回身就是一刀,正好劃開了商戶女的臉?biāo)臼菦_著咽喉去的,但手腳著實不聽使喚,也是幸好匕首鋒利,否則怕是油皮都劃不破。 啊!!!那商戶女瞬間忘記了自己的行為和處境,驚聲尖叫起來。這回廊本來就處于大殿和廂房之間,野外住宿大家也都睡得比較警醒,這一聲尖叫,整個車隊里面絕大部分人都被驚醒了,而商人家的的仆役護(hù)院,其他家庭里面的男丁,聽到這聲音還以為出了大事,好多人隨手抓起個扁擔(dān)火把之類的就跑了過來。 那些人循著尖叫聲匆匆來到回廊,看到了面前的情景,臉色就都變得非常古怪,一時間甚至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那商戶女孩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一邊尖叫一邊雙手死死地捂住臉,好一會兒手才松開,只見她臉上原本的血痕已經(jīng)只剩下了一條紅印子,臉頰和臉邊的頭發(fā)以及肩膀上的衣服都有了些水漬的痕跡。 那商人護(hù)院中的頭目則是當(dāng)機(jī)立斷,讓幾個仆役和護(hù)院把那隊伍里其他的老百姓給趕回大殿里,自己則親自去請老爺,只留下了三個護(hù)院看著現(xiàn)場。 那商戶女好不容易用靈泉水將臉上的疤痕消減,但剛剛畢竟曾經(jīng)有個不淺的口子,血混合著靈泉水沾在她身上沾了不少。 而另一邊,女匪首的情況也差不多,這么一會兒工夫,她的臉上也似乎是勉強(qiáng)用水洗過一樣,露出了還算姣好的面容,臉上曾經(jīng)深深的鞭傷,這會兒起碼是消腫了,看起來只是略微有些破相而已,身上的衣服混著水和血,也同樣是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