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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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洛丞微笑著點(diǎn)頭,“既然夫人都這樣說了,那我怎么也要遵守啊,戒煙,一定戒,立馬戒。” 他故意加深語氣說最后兩句話,更是讓江語心一窘。 季洛丞看著她窘迫的模樣,心情頗好。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臉,江語心不滿地瞪著他,直接一把將他的手打下去。 季洛丞頗為委屈似地看著她,似在問“你為什么打我?” 江語心完全不理會他的撒嬌,因?yàn)樗?,理不得,不然他會沒完沒了的。 靜了片刻,才陡然想起剛才還有件事沒問清楚,差點(diǎn)被他插科打諢地給搞忘了。 正了正臉色,問道,“所以你剛才到底在想哪一個女的?從實(shí)招來?!?/br> “……”季洛丞無奈地看向她,心里卻在因?yàn)樗淖穯柖吲d,“沒有?!?/br> 江語心再問,“沒有什么?” “沒有想女的?!?/br> “那你在想什么?”頓了頓,江語心又說,“別告訴我說什么都沒想,剛才你那樣子,說出來我都不會信。” 季洛丞頂了頂腮幫地看著她,這小妮子好像學(xué)壞了許多。 “其實(shí)呢,我真的是在想你?!?/br> 江語心想也沒想地回了一句,“說了我不會信的?!?/br> 季洛丞只是笑了笑,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后腦勺,才說道,“今天,簡逸來公司找我了?!?/br> “哦,然后呢?” 似想到了什么,江語心突然抬起頭來看著他,見他正經(jīng)的神色,便猜到了什么。 斂了斂眸,“他……都說了些什么?” 季洛丞握住了她的手,低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其實(shí)也沒說什么,他就是來替他女朋友轉(zhuǎn)達(dá)的。” 簡逸女朋友,文茵。 江語心再次聽到這個名字,依舊不能平靜地面對,剛才她想了這么多,想了以前相親相愛的日子,也想了她需要她時,孤苦伶仃的日子,還想了如今連陌生人都不如的她們,她甚至還為文茵找借口開脫她犯過的錯誤。 如今又通過別人來向她轉(zhuǎn)達(dá),呵,能轉(zhuǎn)達(dá)什么,無外乎是那幾個字,說來說去,也還是那幾個字。 “你要不要見她一面?”季洛丞輕聲問道。 江語心看著他,面露迷茫,眨了眨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總算反應(yīng)過來。 只是沒有回答他,因?yàn)樗膊恢涝撛鯓踊卮稹?/br> 季洛丞勸說,“去見見吧,有些事情,總是要說開了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br> 江語心直直地看著他,腦海里似掙扎著什么,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點(diǎn)頭。 他說的沒錯,有些事情,總是要當(dāng)面聊一聊才知道真相。她在這里胡亂猜測是沒有用的,盡管找了無數(shù)個借口,也敵不過那一個真相。 …… 文茵和簡逸約的地點(diǎn)是在葉映的咖啡廳里。 至于她為什么要約在這里,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作為店主,葉映自然歡迎客人來,無論這客人是誰。但作為江語心的朋友,對于文茵這一號人,是極其不待見的。 昨天晚上剛開始聽見文茵這個名字的時候,是說有的熟悉,但就是沒有想起來。 直到回到家里,坐下來靜靜地想了一下,才陡然想起來江語心曾經(jīng)和她說起過,文茵是江語心父母資助長大的,似親jiejie存在的一類人。 江語心和她關(guān)系很好,差不多從小一起長大,盡管沒有血緣也勝似。 但就是這樣,在江語心家里出事的時候,一個人孤苦伶仃,最需要幫助,最需要陪伴呵護(hù)的時候,她卻沒有在。 當(dāng)時出了那么大的事,都上了新聞,幾乎全海城,甚至是其他城市的人都知道。所以文茵不可能會不知道,她一直不出現(xiàn),只能說明一個事實(shí),那就是她本身并不想出現(xiàn),故意躲著的。 葉映并不知道文茵為什么會這樣做,她也不想知道。在這件事上,她關(guān)心在意的,就只有江語心一個人。 所以她因?yàn)榻Z心,對于文茵,怎么也不會有好臉色相對。盡管她是自己偶像的女朋友,那也不能抹滅她對不起江語心的事實(shí)。 此刻的葉映還不知道文茵曾陷害江語心父親未遂的事情,要知道了,恐怕會直接將她趕出咖啡廳吧! …… 在文茵他們等著江語心過來的時間里,葉映一直待在柜臺里冷冷地看著他們。 期間服務(wù)員去給他們上咖啡,她都直接攔住,改為她親自去。 她先是將咖啡一一放置在他們面前,然后含笑著睨著他們,沒有立馬離開。只是這個笑,并不是友好的。 簡逸見她始終沒走,朝她笑了笑,問道,“你……還有什么事嗎?” 葉映并沒有回答他,而是一直將目光鎖定在一旁的文茵身上。過了一會兒,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還走到他們面前,坐下了。 “文茵小姐,是嗎?”葉映說。 文茵先前一直處于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而今聽見了葉映的聲音,才陡然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看向她,“是我。” 頓了頓,認(rèn)出了她是昨天晚上那桌上的其中一個,但具體和誰是什么關(guān)系,她還不清楚。只知道有可能是簡逸或者江語心的朋友,她應(yīng)該友好相處的。 可她想著友好,葉映卻從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帶著一絲隱約可見的輕嘲。 文茵發(fā)現(xiàn)了,卻沒有說話,簡逸見了,皺了皺眉,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被文茵給阻止了。瞧見她向他輕輕搖了搖頭,再看了看葉映,沒有再說話。 葉映將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輕輕笑了笑,才緩緩道,“文小姐,你還真是好手段?。 ?/br> 她一向都是這樣單槍直入,不會拐彎抹角,先假裝客套幾句,再翻臉,才真的是作女的才干。 文茵也溫婉地笑了笑,并沒有因?yàn)樗脑挾鷼?,但也沒有說話。對于她的直率性格,倒是有些欣賞。 葉映見她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不免有一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漸漸收起了笑容,眼神逐漸冰冷,“其實(shí)文小姐想怎么樣,對我沒有任何影響,我也不關(guān)心。但如果事關(guān)到江語心的話,那我是一定要管的?!?/br> 聽到了江語心的名字,文茵才總算是有了反應(yīng)。 看著她,不解地問道,“你和語心是?”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是最親的閨蜜,當(dāng)年他們母子走投無路,居無定所的時候,是我收留了他們母子,才讓他們免于受苦受累?!?/br> 葉映說這些的時候很平靜,但她看著文茵的樣子,就知道她的目的達(dá)到了。 文茵豈會不知道她的意思,當(dāng)年江語心更困難的時候,她的做法,任誰都會為江語心抱不平的,何況還是江語心最好的朋友。 葉映看了看她,冷哼了兩聲,沒等她說話,就繼續(xù)說道,“其實(shí)以前語心向我提起過你,她說得最多的,就是她小的時候和你在一起的事情。她講了很多很多,多到我也記不清她到底都講了些什么。” “但我知道,她很喜歡你,她說自己本來是獨(dú)身子女,平時看見其他伙伴朋友都有哥哥jiejie寵的時候,都格外的羨慕。正是因?yàn)槟悖鸥惺艿搅擞幸晃籮iejie的感覺是多么的美好,所以她特別珍惜你這位jiejie,盡管不是親的,也勝似親的?!?/br> 頓了頓,臉上嘲諷的意味十足,“可你呢,都做了些什么?在她最困難,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你在哪?在她受盡別人欺辱的時候,你又在哪?虧得她還一直相信你,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有一些不得已的原因才會這樣。她每次談起這些事的時候,從來都不是怨或恨,只有懷念和替你找借口,可你,這個時候的你又在哪?” 葉映每多說一句,文茵的臉色就白一分,直到她徹底說完,文茵的臉色已經(jīng)蒼白一片了。 這個時候的簡逸看著文茵這個樣子,心疼得感覺心肝都在顫抖似的。 連忙溫柔地輕聲安慰著,瞧見葉映還有說個不停的趨勢,護(hù)妻的屬性立馬就出現(xiàn)了。 “行了行了,你說完了嗎?文茵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就不能原諒她嗎?” “原諒?呵!”葉映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不屑地笑了一下,剛好這個時候江語心出現(xiàn)在了門口,她一下就看見了。 意味不明地看了看文茵后,便起身朝江語心走了過去。 “你怎么來了,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上班嗎?”再看了看后面出現(xiàn)的季洛丞,不禁笑了,“喲,今天這是吹的什么風(fēng)啊,一個兩個的都往我這小小的咖啡里跑,而且不僅是員工,就連總裁也流行翹班了!” 江語心,季洛丞,“……” 江語心神色清淡地看了一眼朝這邊看過來的文茵和簡逸,而后對葉映彎了彎唇,“我今天請假了,而且,這次我不是來找你的。” “……真?zhèn)?!”葉映故意吐了吐舌頭,看了看文茵,似猜到了些什么,才對江語心說,“那你想喝點(diǎn)什么,我親自給你做?” “老規(guī)矩,勞煩了?!苯Z心倒是一點(diǎn)也不客氣。 “……沒事?!比~映又看向季洛丞,“那你呢,季總?” “和她一樣?!?/br> 葉映,“……”她可能是欠了這夫妻倆的! 葉映走后,江語心便和季洛丞來到了文茵和簡逸的對面坐下。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各自對自己的妻子和女朋友囑咐了幾句后,便默契地起身,走到離這里最遠(yuǎn)的另一邊坐下。 留下她們倆個人,坐下來靜一靜,談一談。 起先兩人都沒有說話,只安靜地坐在座位上,似在比誰的耐心更好一般。 直到葉映將江語心的咖啡端上來過后,文茵才開口說她們見面以來的第一句話,“語心,你……”她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另一邊的季洛丞,“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江語心點(diǎn)頭,“領(lǐng)了證?!?/br> 文茵又問,“他對你好嗎?” 江語心,“他對我很好?!?/br> 提起季洛丞,她的嘴角便是止不住地向上揚(yáng),心里甜滋滋的,自從身邊有了他,她就一直像是被灌在蜜罐似的甜。 “那就好?!蔽囊鹦牢康攸c(diǎn)了點(diǎn)頭,“看得出來,他很愛你,你們倆很幸福。” “你不用說這些有的沒的。”江語心沒有了耐心和她在這里打太極,直接開門見山地問她,“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直接說吧,我等下還有事?!?/br> 文茵微微斂了斂眸,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才緩緩開口,“我知道你最想知道的,無外乎是你的父母對我那么好,我為什么會忘恩負(fù)義去陷害他們對不對?” “沒錯?!苯Z心冷笑,“我就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讓你這樣忘恩負(fù)義,全然忘了前十幾年的情誼,而去幫助一個外人來陷害我爸爸。如果沒有我爸爸當(dāng)初對你的幫助,你還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嗎?還會有現(xiàn)在這么好的生活嗎?” 文茵也笑,帶著自嘲和諷刺,“你說的算對,也算不對?!?/br> “怎么說?” “如果沒有你爸爸的幫助,我想我現(xiàn)在確實(shí)不會是這樣?!鳖D了頓,神色突然變得懷念又帶著怨恨,“但我想,如果沒有你爸爸的存在,我現(xiàn)在的成就或許不會是這樣,但至少不會是孤苦伶仃一個人。” 孤苦伶仃? 江語心不解地皺了皺眉,“什么意思?什么叫‘如果沒有我爸爸的存在’?” 文茵笑了笑,語氣里滿是嘲諷,“你父親和你說過我是孤兒的對吧。” 江語心聞言點(diǎn)頭,文茵又說,“其實(shí)我之所以會變成孤兒,你父親是最功不可沒的。” 江語心瞪大了眼睛,迷茫又不敢相信。 文茵冷笑,嘲諷的意味更甚。 似回想到了什么,傷感又懷念,“當(dāng)年我父親只是一個在工地里務(wù)工的工人,母親是一名很普通的婦女,我們?nèi)业纳嬛豢恐赣H一個人的工資維持著。盡管錢不多,生活很拮據(jù),經(jīng)常因?yàn)椴衩子望}醬醋茶而煩惱。” “但我們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家三口過著這樣平淡的生活,很滿足,也很幸福。我們從不期望能不能大富大貴,我父母也從不想要求我有多么的優(yōu)秀,他們簡單快樂,也希望我簡單快樂。我十歲之前的生活就是這樣,那應(yīng)該是我最無憂無慮的日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