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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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塵軒顯然不太信他,他平時就沒個正經(jīng),又怎會懂得這種旁門左道的陣法? 但陌塵軒也沒把懷疑表在臉上,而是略帶興致的瞧著他,道:“說來聽聽。” 月清安想,他即是想讓陌塵軒信服,就必須得表現(xiàn)得像模像樣一點才是。有一句怎么說的來著?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不是? 于是他正兒八經(jīng)的在營帳內(nèi)環(huán)視了一圈,本來打算找把凳子坐下來和他慢慢說的,畢竟他是個孕夫,站了這么久也確實挺累的。 可是看了一圈,也沒瞧見哪里還有凳子。只能無奈的揉了揉腰,繼續(xù)著剛剛的話題。 “王爺在這里呆了這么久,可曾派人進去陣中查探過情況?” 陌塵軒看他揉腰的動作,想來也是站得累了,便起了身,拉著他將他按在了座位上,點了點頭,“有,我自己也去過陣中,只是……”他皺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悲痛之色,“進去過的人除我之外,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來,而且那次我也是受了極重的傷才逃脫的?!?/br> 月清安一聽,有戲!忙轉(zhuǎn)過身仰頭看他,興奮的問道:“王爺可曾看清陣中是否真的有鬼?” 陌塵軒擰眉閉眼,腦中又浮現(xiàn)出那日的情景。 陣中一聲聲的哀鳴叫喊,無不刺痛他的心。陣中恍若有無數(shù)道影子在空中橫飛一般,霧太大,他看不清那些影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只知那些影子個個手中都拿著利刃,殺人于無形之中,殺完人之后,又逐漸隱入了迷霧中。 他再次睜眼時已將眼中的悲痛之色隱去,見月清安正滿臉期待的看著他,稍作思考,才道:“本王從不信鬼神之說,但那陣中霧氣太大,那東西又時隱時現(xiàn)的,本王并未看清那東西的模樣。” 原來還是沒看清…… 月清安有些怏怏的垂了頭。 “不過……” 聽他有后語,月清安又欣喜的抬頭,對上了陌塵軒的眼。 “不過那東西每次靠近身邊之時,就會帶著一股寒氣襲來,也正因為如此,本王每次才能準確的躲避他們的攻擊。” 接近人的時候會有一股寒流?那不正是他們現(xiàn)代的阿飄么? 月清安眼中一亮,唇角也不自覺的輕揚了起來。 陌塵軒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但是他信??!他一個21世紀的大好青年都能從一面鏡子里掉入異空間,這世上還有什么是不能信的呢?在別墅的時候他就覺得那座四合院里有鬼了,可惜他并沒有機會目睹這鬼的真容,說不定這次倒是個機會。 月清安起身一把抓住了陌塵軒的手臂,顯得有些激動,“陌塵軒,我老家有個十分有名的抓鬼道長你信不信?” “……?”陌塵軒看他莫名激動的神情,失了言語。 晉城他也不是沒待過,他可從未聽說過晉城有一個這樣的人。但看他莫名興奮的臉,陌塵軒也不好掃了他的興,只能微點了點頭。 得了他的肯定,月清安才繼續(xù)說:“在我的世界,呸,錯了,是我老家那里,有個專門對付這種邪門歪道的……道長?!彼肓讼耄绾尾拍茏屪约航酉聛淼脑捖犉饋聿荒敲聪窈f八道的。 抬眼看了一眼陌塵軒,對方板著臉,沒有不耐煩,也沒有興趣很大的意思。 短時間內(nèi),月清安也實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語言來代替他將要說出的話,便只能直說道:“在我們那里,即便是鬼,也會分西洋鬼,還是東方鬼。西洋鬼怕十字架,東方鬼怕黑狗血。哦,差點忘了,也不排除陣中是僵尸的可能性,僵尸的話,怕黑驢蹄子,為了保證質(zhì)量,我們只能都準備上,然后再入陣中去試一試了?!彼肓讼耄旨恿俗詈笠痪?,“再不濟,我們還能就地取材,用桃木劍撒上童子尿,一刺一個準?!彼恢肋@個地方會不會有西洋人的存在,但以防萬一,他還是提了一下。 他說得十分認真,可聽的人卻像是在聽笑話一般。 陌塵軒本以為他會有什么好主意的,再不濟也應(yīng)當(dāng)是個方案吧!哪知一開口就將本質(zhì)暴露無疑了。并不是有意不信他的,而是他說出的話太過兒戲了。 他不動聲色的將目光放到了一旁放涼了的鹿奶上,嘆了一口氣,“又冷了,我命人再去熱一熱。” 這次,還未等陌塵軒喊人,月清安就一把將案上的鹿奶端起,‘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味道酸酸甜甜的,還有點好喝。 他舔了舔唇,繼續(xù)看向了陌塵軒,“你不相信?” 看他臉上寫著滿臉的不信,月清安心中有些憋屈。網(wǎng)上有很多對付鬼怪的方法,他看了不說一萬也有三千多種了,為什么只說了這幾種呢?因為只有這幾種是從古至今流傳下來也是現(xiàn)在人們最熟悉的法子了,別的方法可能有假,但這個,他相信是真的。 于是他一把握住了陌塵軒的手腕,拉著他就往外走,“我證明給你看,你們這些古代人說什么讀圣賢書,我看就是讀書讀傻了,人家用的邪魔歪道,你們卻還想用科學(xué)的方法去破解一些歪道邪術(shù),我看就你這腦子,在這里困一輩子也破不了這個陣法的?!彼浜吡艘宦?,繼續(xù)嘲諷道:“醫(yī)學(xué)上還有以毒攻毒的辦法呢,在邪術(shù)上,為什么不能以邪克邪呢?” 這話,也只有月清安能說得出來了。陌塵軒看著他走在前方的后腦勺,陷入了沉思中。 雖不信他的法子,卻仍被他拉著跟著他走。其實他若是不想跟他走,也是很輕易就能甩開他的手的。只是……,他不想。 月清安拉著陌塵軒來到大營門口的時候,自然而然的還是被那兩個守衛(wèi)給攔了下來。 “干嘛,沒看到這是王爺么?”他怒瞪了那二人一眼,心中有氣,語氣自然也不太好,“王爺你都敢攔?” 守衛(wèi)包括在這里站崗的人瞬間都齊齊下跪,“拜見王爺,王妃?!?/br> 陌塵軒輕點了點頭,面無表情道:“備馬,我和王妃出去一趟?!?/br> 身邊一個小士兵聽了,立馬跑開了去,不一會便牽了兩匹馬過來,“王爺,您要的馬?!?/br> 陌塵軒只接過來一根馬繩,翻身上馬,見這馬兒還算溫順,才對著月清安伸了手,“上來?!?/br> 月清安瞥了他一眼,沒理他,自己翻身上了另一匹馬。 “戰(zhàn)場上的馬兒性子烈,不適合現(xiàn)在的你單騎,你若是想出去,就與我同騎,不然的話,就別出去了?!蹦皦m軒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提醒道。 “……”月清安懷著怒意瞪了他一眼,但還是下了馬。 陌塵軒再次朝他伸了手,月清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翻身上了馬,坐在了他的前面。 陌塵軒收緊手臂,將他圈在懷中,揚了揚手中的馬繩,輕踢了下馬肚,“駕?!?/br> 二人此刻的距離極近,身后人呼吸的氣體打在月清安脖間,讓他有些不自在,微動了動身子。 陌塵軒收緊了臂,低頭湊上了他的耳,“別動。” 月清安的耳朵極為敏感,氣體打在上面讓他為之一顫,突然想起那日二人糾纏的情形,他也是這般湊近自己的耳邊低語,瞬間紅了耳根,就連心也隨之狂跳了起來,繼而感覺更加別扭了。但鑒于還在馬上,他也沒有再亂動,只是更加低了自己的頭,讓對方的氣體觸及不到他的皮膚。 這一路上月清安有些胡思亂想,心跳久久不能恢復(fù)常狀讓他有些心虛。許是低頭彎腰的緣故,有些壓迫到了腹中的小可愛,他輕微的動了動身子以示不滿。 月清安有些震撼的猛的抬頭,陌塵軒半低著頭正好被他的后腦勺磕到,微皺了眉頭。 “他動了!”月清安有些興奮的轉(zhuǎn)頭看陌塵軒,重復(fù)了一遍“他剛剛動了!” 陌塵軒有些不明所以,詢問道:“什么動了?” 可能是太興奮了,月清安一時忘了其他,竟自主拿起了陌塵軒的一只手,付上了自己的小腹,“寶寶動了。” 寶寶有四個多月了,卻因為自己用了束縛繩的緣故,長得并不大,因此在這冬日里他多穿兩件衣服就不怎么明顯了。 陌塵軒眸中微亮,小心翼翼的付上他的小腹感受了會,卻什么都沒感覺到。 月清安也想讓他再動一動讓陌塵軒也感受一下的,哪知腹中的孩子像犯了懶一般,就是再不動分毫。 摸了好一會也沒啥反應(yīng)。陌塵軒不得不怏怏的收了手。 “剛剛明明動了一下的?!痹虑灏惨灿X得有些郁悶,這孩子也太不給面子了。 “孩子還小,等再過一陣子就動得頻繁了?!毙睦镫m有些失落,但陌塵軒還是安慰著月清安。 月清安沒把他的話聽進去,依舊有些郁悶。 等到了陣法之外時,陌塵軒才拉了馬韁繩,大喊一聲:“吁……” 他翻身下馬,向月清安伸了手,“下來吧!” 月清安稍微猶豫了會,還是搭上了那只手。 ※※※※※※※※※※※※※※※※※※※※ 兩個傻子,這又不是你們的娃,開心個錘子?。?!嗯,這里不讓寶寶再懂是因為有私心的~爹爹第一次摸寶寶的胎動,自然是要留給正主啦!冒牌貨都得靠邊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