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毫發(fā)無損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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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墨輕嘆:“太后對外宣稱是晟王樓晏欲行叛亂之舉,平王大軍不過只是在剿平晟王大軍的叛亂罷了,總之,他們現(xiàn)在身在高位,對的錯的都是他們說了算,昨天之所以為晟王辦一場國喪,的確是為了收復那些百姓的心?!?/br> 聽完這些,九月卻是忽然笑了,笑著看向窗外紛飛的雪花,看向沒有一顆星子閃爍的陰郁的天空:“樓晏的死對他們來說真是一舉兩得,終于可以毫無顧忌的敗壞他的名聲,大膽的去收復那些百姓的心了?!?/br> 見她現(xiàn)在不哭不鬧,也不再沖動的要趕回洛昌城去,浮墨看著她的背影,輕道:“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九月回頭看向他:“我那天昏迷之前是怎么回事?” “你身負蝕龍門獨創(chuàng)的玄元之力,這種內(nèi)力乃為醇厚真陽之力,你一個女子很難吸收,但也很難排斥的干凈,我替你檢查過。晟王曾經(jīng)該是為你清理過那些你無法吸收的真力,將你從走火入魔的困境中及時救了回來。不過,你內(nèi)體殘余的那些內(nèi)力因為在你身體里久了,逐漸適應了女子的至陰之氣,陰陽相匯非斥即合?!?/br> “什么意思?”九月沒有聽懂,皺起了眉。 “意思是,你體內(nèi)的那些內(nèi)力,從現(xiàn)在開始,可以任由你隨意動用了,那天你急火攻心,將最重要的一脈沖破,只是當時體內(nèi)的內(nèi)力忽然激發(fā),你一時間沒有承受的住,我點了你幾處要xue暫時壓住,之后你昏迷的這些日子,我為你施針用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礙了?!?/br> 九月聽罷,抬起手試了試,果然手腕間那些讓她偶爾覺得很空又偶爾覺得很脹的感覺消失了,抬手撫住胸口,感覺體內(nèi)那種異樣的感覺也已經(jīng)不見了,氣息平順了許多。 她沉靜了一會兒后,回頭說:“浮墨,謝謝你。不過我現(xiàn)在想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你能不能先出去?!?/br> 浮墨看著她,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知道他在想什么,九月輕道:“我不會逃,你放心?!?/br> 他又看了她一會兒,沒多說,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房門被關(guān)上的剎那,九月轉(zhuǎn)身坐回到了桌邊,細想著那天在洛昌城里發(fā)生過的所有事,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樓晏怎么可能看不出出來對方有埋伏?他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謊報了軍情嗎? 忽然,窗外傳來一聲異響,回頭就看見八兩頂著霜雪飛了進來,嘴里叼著一根紫玉腰帶直接飛到了她面前。 九月震驚于八兩這么大冷天的怎么會跑到外邊去,更震驚于它叼來的那條腰帶,八兩將腰帶放到她手里后,就退到了一邊去,對著桌上的茶杯低下鳥頭連喝了好幾口水。 這條腰帶…… 九月看著手中的腰帶,這是樓晏在洛昌城與她分別的那天所穿的那件衣服上所配的腰帶,他的衣服和腰帶雖然有幾件顏色相近,但卻細節(jié)沒有一處相同,這條腰帶只有一條,干干凈凈沒有一點損壞。 她赫然站起身,看向八兩:“八兩,這是……” 八兩喝過水后在桌上站著,歪著鳥頭看了她一會兒后說:“不知道?!?/br> 九月當即臉一黑:“我還什么都沒問呢,你就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卑藘蓳u頭,在桌上跳來跳去:“阿九笨蛋!阿九笨蛋!” 九月立時就要抽它,卻又忽然頓了頓。 樓晏的死訊,蘇九月的囚車被劫,毫發(fā)無損的腰帶,阿九笨蛋…… 她立時握緊了腰帶,難道樓晏沒有死? 八兩仍然嘴里不停重復著:“不知道,不知道……阿九笨蛋……阿九是笨蛋……” 這只笨鳥究竟在傳達什么信息,九月有些半懂不懂,但她淺意識里卻覺得這根腰帶既然一點被炸毀的痕跡都沒有,樓晏這么謹慎的人,除非是在她面前才會隨意的解開腰帶,否則怎么可能這根腰帶干干凈凈的被八兩叼過來交給了她? 腰帶還是干凈的,也許樓晏根本就沒有被炸死,他也許還活著…… 不!不是也許!他一定還活著! 九月緊緊握住紫玉腰帶,轉(zhuǎn)眼看向窗外,看著北邊的天空看去。 樓晏,如果你還活著,現(xiàn)在會在哪里? 太后和平王對你趕盡殺絕,冠以你叛亂之名,你怎么能忍?你究竟是已經(jīng)回了漠北,還是仍舊在中原?你在哪里?會在我身邊的某一個我沒有發(fā)現(xiàn)的地方嗎? 那天承封的身影走進那片沖天的火光里之后,她就再也沒了承封的消息,樓晏,承封,萬全,云齊,都在哪里…… ***** 隔日,九月正坐在客棧樓下吃早飯,浮墨依舊按照慣例習慣性的喂著八兩吃瓜子,最近八兩因為總是吃瓜子也不知是不是脹肚了,感覺整只鳥都胖了一圈,鳥也會胖么? “多吃點,你這幾天瘦了不少?!备∧@時忽然給她夾了一塊rou來。 九月一看見眼前的rou,當即莫名奇妙的只覺得胃里一陣難受,抬手捂著嘴惡心了一下,便拿起一旁的饅頭咬了一口。 浮墨卻是驚住了看著她:“你剛才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九月不冷不熱的看他一眼:“胃里不舒服,惡心一下不行???” “莫不是……有喜了?”他的聲音放低了許多。 九月頓時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差點就要直接告訴他,姑奶奶和樓晏又沒有行房事,怎么可能會有懷孕會有喜了,做夢呢么! 她忍了忍:“對,我就是有喜了怎么著吧,你趕快放了我,讓我回洛昌城去,我給趕去祭拜孩子他爹!” “……”浮墨無聲的看了她一會兒,又給她夾了幾筷子素菜:“我探過你的脈向,最近情緒不好,吃東西的時候也在胡思亂想,影響了食欲和消化,所以才會干嘔而己,你才十四歲,樓晏那種極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碰你,少自做多情,趕緊好好吃飯?!?/br> 第一次聽見浮墨一口氣對自己說這么多話,結(jié)果幾句話卻差點把九月氣個半死。 不過他應該是知道蘇九月也就是神女的生辰,如是忍下怒火道:“對了,我什么時候才滿十五歲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