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皇城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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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不知道?” “我知道還用問你???”九月白了他一眼。 莫名的感覺九月忽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和那天瘋狂的想要趕去北邊的她不同,這會兒的她說不清究竟是太鎮(zhèn)靜,或者是已經(jīng)在心里有了清醒的目標(biāo),卻偏偏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已經(jīng)又過了兩三天了,這兩三天里她分外的平靜,閑下來就會拿著一把在街上買來的普通的鐵劍來回舞著各種招式。 那些劍招快如流風(fēng),招招出神入化,她越練越熟練,甚至昨天浮墨趁她練劍之時出手試試她現(xiàn)在的武功,竟然被她這一招劍法近了身,甚至差點傷到他的手臂。 幾天下來就會如此速成,不僅僅與她的內(nèi)力和那套至上的劍法有關(guān),更也是她的心靜,人只有真正的靜下心來去學(xué)一樣?xùn)|西,才會學(xué)的又快更也事半功倍。 昨天他問那是什么劍法時,九月沒有多解釋,只說了兩個字:“流風(fēng)?!?/br> 流風(fēng),也許在以前這套流風(fēng)劍法浮墨沒有見過,但是這流風(fēng)劍是云海蒼山的入門絕學(xué),他自然是聽過的。 顯然這劍法是樓晏所教,她這些天沉默的一個人在客棧的后院練樓晏所教她的劍法,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究竟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九月本來已經(jīng)吃飽了,不過因為剛才浮墨勸她再多吃點,她便又拿起一個菜包子吃了兩口,也不知道最近自己怎么就忽然轉(zhuǎn)了性子,變的愛吃素了,以前她可是rou吃動物來著。 “你是長公主于十四年前臘月初九所生,那天紅云蔽日,頗為壯觀,我祖奶奶望著天邊的紅云說神女降世時,我還只是個孩童,但卻對那一天的景象印象深刻。” “臘月初九?”九月怔了一下,她倒是記得以前聽人說過,赫連錦枝生下蘇九月的時候是冬天,也正是因為冬天極冷,赫連錦枝沒有坐月子就直接抱著剛出生的孩子去了小院里獨居,受了寒氣,所以才會逐漸落下病根。 她算了一下日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月了,也就是說,我下個月初九就滿十五歲,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及笄了?” 浮墨看著她:“你自己不記得?” 九月斥笑,低聲說:“你既然明知道我是迦爾國神女,就該知道我經(jīng)歷過死而復(fù)生這樣的異世,無論我在復(fù)生后究竟是失憶了還是換了個靈魂,對你來說應(yīng)該都并不是什么值得驚訝的事?!?/br> 聽罷她的話,浮墨安靜的看了她許久,許久之后,才又看向桌上的八兩,緩緩道:“怪不得?!?/br> 看來他是早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了,但卻始終沒有問,現(xiàn)在九月這樣直接實話實說,也好過以后發(fā)生什么誤會,他以為自己喬裝了什么的,既然是迦爾國人,這些事情他也本就該是知道的。 雖然這些秘事九月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不過看浮墨應(yīng)該是比她更懂。 果然,他沒有再多說,只道:“何時隨我動身回迦爾國?” “……”九月咬了一口包子,白他一眼:“我說,這一天三頓飯,每一次吃飯的時候才能跟我坐在一起好好的聊會兒天,卻是每一次都離不開這句話,誰說我一定要跟你回去了?” “樓晏已死,你在元恒皇朝的牽絆已了,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在這里留下的理由。迦爾國才是你的歸處,那里有等待你的子民?!?/br> 九月哼笑,放下了包子,喝了一口水說:“你如果非要堅持用這樣的方式來說話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什么子民,什么責(zé)任,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人和人之間是需要感情的,我雖然流著迦爾國的血,可我和那個國家之間并沒有感情,甚至對那里很陌生,我憑什么要因為一份遺詔就要回去冒險?” 浮墨皺起眉,沉默了片刻后才問:“要怎樣才會有感情?” 九月當(dāng)即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他一會兒:“你看起來也有二十幾歲了,這里的人不是十幾歲就可以結(jié)婚成親了么?你不會到現(xiàn)在連個喜歡的女人都沒有過吧?” 浮膜亦是墨名奇妙的看著她:“為什么要有喜歡的女人?” 九月嘴角一抽。 本來以為她遇見是個整天面無表情的長的有那么點紫色的黑木疙瘩,誠然沒想到竟然還是個純情到連感情都不懂的一朵奇葩。 于是她笑著剔了剔牙:“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就像你現(xiàn)在不懂我為什么要留在元恒一樣。” 她不知道樓晏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但她相信他已經(jīng)死了的可能性不是特別大,如果他還活著,她當(dāng)然更不可能走了,這里離皇都城已經(jīng)這么近,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既然平王和太后一心想要害死樓晏,現(xiàn)在樓晏不在她身邊,也就沒有人能限制她的行動限制她的自由,她也該開始好好策劃她的復(fù)仇計劃了。 太后,平王…… 曾經(jīng)她不愿意參與進這些紛亂的皇權(quán)爭斗,可是那天承封字字泣血的話,那天洛昌城上滿城的煙沙,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還有…… 她轉(zhuǎn)眼看向窗外,忽然起身走了過去,向著客棧外面那些正在四處張貼告示的捕快身上看去,看見他們在城墻上貼的告示寫的是關(guān)于蘇丞相府被查抄,蘇家男丁將于七日后斬首,蘇家的所有女眷將要被流放到西番之地后,直接走了出去。 浮墨見她走出門,直向著城墻上的告示走去,起身也走了出來,在她的身后,直到看清墻上的告示,便伸手拉住她:“九月,你干什么?” 九月指了指墻上旁邊同時被貼上的一張通緝令:“沒事,他們認不出我,沒看見那通緝令上邊蘇九月的畫像臉上帶著一塊大大的胎記么?” 浮墨頓了頓,看了看她的臉,再又看了看墻上的告示,本來古代畫師所畫出來的畫像就不是特別的像,再加上一個胎記,現(xiàn)在就算是九月站在那通緝令下邊,也沒人會將她和畫像上的人當(dāng)成是同一個人。 他卻還是蹙了蹙眉,在她身邊輕道:“萬事不可大意,你既然已經(jīng)與丞相府沒有關(guān)系了,就不要再看這些事,我們回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