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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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導(dǎo),還沒好嗎?”又一次酒精消毒完成后,他小聲的問。 回應(yīng)他的,是男人冰冷的唇壓在了脖頸處。 洛識微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男人的動作,一時間竟然失語,久久沒有回神。 這……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 接下來,每消毒一次,男人都會在他的脖頸上再打下一層烙印,一層屬于他的標(biāo)記。 這個瘋子。 洛識微喘著粗氣,被迫仰著頭,一時間欲哭無淚。 【哥,他什么毛病,就算要消毒的話,用肥皂水洗洗不就好了嗎,擦完酒精再下嘴啃,那不是白消毒了嗎?】 這到底是什么變態(tài)的占有欲??! 可是很快,他就無力吐槽了。 他的皮膚幾乎被擦掉了一層皮,甚至微微滲出血液來,緊接著又被高濃度酒精滲入身體里,酥麻刺痛。 洛識微無力的趴在沙發(fā)上,眼眸氤氳,身體泛紅,像極了醉酒的模樣。 終于,原亦期停下了動作。 他抬了抬頭,有氣無力:“原導(dǎo),好了嗎,可以把我放下來了吧……” 男人撫摸著他guntang的臉頰,拭去他眼角晶瑩的淚珠,輕輕一笑,無限溫柔。 他說:“還沒有,壞孩子做了錯事,是不是要受到懲罰的呢,嗯?” 懲罰? 洛識微瞪大了眼睛,眼看著男人從實驗室深處,拿出來了一套工具。 刺青工具。 他這是要親手,在他身上打下,屬于原亦期獨有的標(biāo)志! 第26章 “原導(dǎo)……原導(dǎo)你別這樣,藝人是不能刺青的,如果我的身上有這種痕跡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我的演藝生涯都完了!” 洛識微看著他擺弄那些工具,眼中泛著絕望,怕疼的本能讓他演技大爆發(fā),厲聲恐嚇:“原亦期,如果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毀掉我,我會和你同歸于盡!” 原亦期把玩著手中的色料,含笑看他,輕描淡寫的問:“害怕嗎?” 青年倔強的將唇抿成了一條線,一言不發(fā)。 “別怕,我怎么舍得毀掉你呢,” 原亦期溫柔的將他額頭的碎發(fā)梳到耳后,輕輕一笑,說:“為了保護你的演藝生涯,我特意查了相關(guān)資料,做好了完全準備?!?/br> “聽說過鴿子血紋身嗎,據(jù)說以鴿血、丹砂都顏料進行調(diào)和,可以使刺青隱藏在皮膚之中不露痕跡,只有當(dāng)你的情緒激動或飲酒時,才會顯形,這種是不是很適合你,小洛?” 他微微側(cè)首,含笑看著他,一副為他著想的模樣。 洛識微當(dāng)然知道這種刺青,作為二次元常駐宅男,游戲總策劃,他什么中二的東西沒查到過,這種玩意兒…… 一瞬間,他臉都綠了,嚴詞拒絕:“原導(dǎo)你冷靜點,這種刺青都是假的,動物血都是有細菌的,你把他用在我的身上,我肯定會感染的啊,原導(dǎo)你難道要看著我全身潰爛而死嗎……” 他說著,一臉傷心。 “不錯,鴿血的確有很大弊端,我當(dāng)然舍不得冒這種風(fēng)險來傷害你,哪怕你是我恨得牙癢的小混蛋。” 原亦期低低一笑,溫柔的訴說:“但也是我最喜歡的小混蛋?!?/br> 他看著他,灰藍的眼眸中映出無限柔情。 洛識微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一時間呆愣住了,但緊接著便聽他說: “所以,我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來研究鴿血法的原理,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以更合適更完美的材質(zhì)來代替鴿血進行刺青,保證你的絕對安全?!?/br> “什……什么方法?”洛識微怔怔的問。 他覺得原亦期太可怕了。 這年頭,不怕反派嗜殺,就怕他有文化,不僅會騙人、會拍電影,還有豐富的知識理論讓他研究刺青? 這還帶改良鴿血刺青的,就為了給他打上一個標(biāo)記? 這都是什么雷厲風(fēng)行的執(zhí)行力,怪不得一般人當(dāng)不成反派…… 他這么想著,一抬頭,便見男人將色料放在試驗臺上,又從冰柜中取出一支未開封的針管。 他挽起襯衫的衣袖,那如羊脂玉般的皓腕上隱約可見青色的血管在流動,原亦期像是專業(yè)的醫(yī)師,認真而嚴謹?shù)臑樽约旱氖直圻M行消毒,而后將那尖銳的針頭一點點的推進自己的靜脈。 針頭沒入。 他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覺,甚至不曾動一下,男人清俊的面容一派認真從容,仿佛只是在進行一場優(yōu)雅而細致的藝術(shù)修行,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血液從體內(nèi)抽出來。 洛識微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暈針,大腦都開始陣陣眩暈。 但是作為當(dāng)事人,原亦期的表情仍舊沒有半分變化。 只有在抽滿一管血拔出針頭之后,他的臉色才因失血而顯出幾分蒼白,眼角因生理性而泛起一抹微紅,使得那份淡然的雅致中又多了幾分勾魂攝魄的艷色。 “只要以人血混合朱砂,加以調(diào)和的色料,就能保證他持久的烙印在人體肌膚上,不會淡化?!?/br> 原亦期望著針管中流動的血紅,看起來異常冷靜,偏偏這份冷靜中又多了幾分隱隱的癲狂。 洛識微一瞬間頭皮發(fā)麻。 用人血是個什么原理,不可能,他肯定會死的吧!! 想到要以這種方式死在原亦期的手中,他頓時開始劇烈掙扎,拼命地想把綁在手上的領(lǐng)帶扯斷。 緊接著,眼前被陰影籠罩,洛識微瞬間嚇得往旁邊挪了挪,卻無處可逃,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的靠近。 原亦期看起來是個儒雅斯文的學(xué)者,卻輕描淡寫的將人鎮(zhèn)壓,他抬起洛識微的下巴,迫使他無助的仰起頭顱,無助的來回擺動。 緊接著一股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又嗆又辣,是碘酒的氣味! 洛識微頓時臉色大變,一聲慘叫:“原導(dǎo)不要哇,你刺青就刺青,你刺就是了沒必要讓我喝醫(yī)用酒精吧,那玩意兒又辣又難喝,而且喝了會中毒的啊……唔?。。 ?/br> 他仰著頭,被原亦期優(yōu)雅強硬的掰開唇瓣,冰冷的酒精強迫性的灌入口中,多余的液體順著青年的唇角溢出來,霎時間洛識微白皙的臉頰一片緋紅。 原亦期松手。 青年無力的倒在沙發(fā)上,全身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像一只被剝了殼的醉蝦,只剩下一雙迷蒙到不清醒的雙眸,含淚,也要死死的瞪著原亦期。 滿目仇恨。 一股辛辣充斥著整個味覺,洛識微滿心滿的都是要涼的絕望,臨死之前,他死死的盯著原亦期,一開口,嗓子都是啞的,卻蓋不住他的怒罵。 “原狗……爸爸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又兇又厲的樣子,不再是偽裝的小白兔,而是那個上躥下跳與他為敵的小混蛋。 原亦期唇角微揚,愉悅的晃了晃手中的玻璃酒杯,漫不經(jīng)心的將杯中的冰塊塞進小混蛋的口中。 冰塊入口,減少了辛辣感,淡化了他的怒氣,洛識微稍稍恢復(fù)了幾分冷靜,醉意惺忪間他望向酒杯,恍惚的意識到…… 好像不是醫(yī)用酒精。 他什么時候調(diào)好的威士忌??? 下一秒,男人冰冷而薄情的唇已經(jīng)壓了下來。 原亦期的吻就像他本人,冷靜、克制,偏偏又帶著幾分隱藏在暗涌之下的瘋狂。 他慢條斯理的品嘗著青年唇中的甘甜,待火熱之后,便是深層次的占有,無止境的掠奪。 洛識微醉的大腦一片混沌,只能被動的接受男人的掠奪,暈暈乎乎的想著…… 【哥,我這也算是為任務(wù)獻身,工傷啊,得加錢!】 【系統(tǒng):……】直男可怕的腦回路。 青年無力的趴在黑色沙發(fā)上,臉頰埋在毯子中,呼吸凌亂,紅腫的唇無意識的呢喃著什么,沒有人聽得清。 他的襯衫半褪,露出削瘦的脊背,白熾燈下肌膚白的晃眼,收口針穩(wěn)穩(wěn)地落下,切割出優(yōu)美的線條,成功的讓他身體一顫,霎時間緊繃的肌理一片粉紅。 原亦期在紋銜尾蛇,他看起來認真而虔誠,宛若對待這世間獨一無二的藝術(shù)品,每一針都能使得青年的腰肢能更清晰勾勒出完美的圓形,那是他獨特的標(biāo)記。 只屬于洛識微。 “痛……” “乖,很快就好了。” 感受到青年的不安,他微微俯身,溫柔的聲音在洛識微的耳邊呢喃,帶著令人溺斃的柔情似水,手下的動作卻無情而精準的刻下一針又一針。 銜尾蛇的花紋是用前所未見的特殊材料制成,描繪下的一筆又一筆,讓花紋顯得格外的艷麗妖異、活色生香。 偏上當(dāng)蛇頭吞下蛇尾時,那冰冷的蛇瞳又綻放出令人膽寒的危險氣息。 這就是銜尾蛇,不,是原亦期。 他將自己刻在了洛識微的身體里,這個標(biāo)記將跟隨青年一生,如影隨形;同樣,他也要以極端的方式將自己烙印在洛識微的靈魂中,永不退散。 想到這里,原亦期微微彎唇,那雙美到惑人的眼眸中呈現(xiàn)出一種純粹的愉悅。 他溫柔的擦拭著青年額頭的汗珠,彎腰,準備給他一個獎勵性的吻。 下一秒,洛識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這一口,絲毫不帶掩飾他的憤恨,唇齒間的小虎牙異常尖銳,竟真的咬破了他削瘦的手腕。 腥甜鮮血溢入口中。 刺痛從手腕傳遞到心臟。 原亦期卻似毫無所覺,不,他甚至笑的更加愉悅純粹,從容而寵溺的看著洛識微泄憤的舉動,然后好脾氣的將另一只手也遞了上去,含笑鼓勵:“不要生氣,這個手也可以咬?!?/br> 洛識微將他的手腕吐了出來,舔了舔唇角的鮮血,冷笑一聲,臉色陰沉兇厲,道:“原狗,你等著,今天的仇我遲早十倍、百倍奉還?!?/br> “好,我等著。” 他看著青年唇瓣的鮮血被卷進去,眼神微動,然后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抬起洛識微的下巴,便是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