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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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你他喵的又來!??! 一吻結(jié)束。 洛識微怒目相視,譏笑連連:“原狗,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你是個gay!你個死基佬!” 這句罵的就有點悲憤了。 原亦期含笑搖頭,他擦拭著洛識微的唇邊,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溫度,糾正他的說法:“不,我是無性戀者,這個吻只是創(chuàng)造者在對自己的藝術(shù)品表達喜愛的方式,而你……將會是我最完美、最美麗的作品?!?/br> 洛識微不知是氣的、還是醉勁上頭,直接暈了過去。 洛識微已經(jīng)請假一周沒來工作了。 最初的說法是感冒,現(xiàn)在的說法是感冒加重了。 越僑從醫(yī)院出來醒過來,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一開始他是顧不得,因為這次醉酒他是元氣大傷,關(guān)鍵現(xiàn)在兩只手一起打繃帶,他也無法再來片場拍戲,只能靜養(yǎng)。 一開始,沒有看到洛識微,他其實還有點慶幸的。 想起那天晚上最后的記憶,那個咬痕……咳,越僑掩飾性的咳嗽一聲,純情的臉頰都有些微紅。 他當時是瘋了嗎,不僅咬下去而且還親了……親了…… 不知道識微什么心情,是不是嚇到了。 所以,沒看到人的時候,他還有點慶幸。 只是連續(xù)一周沒看見洛識微,他就坐不住了,趁著梅云婷送水果來,直接問道:“人呢?” “誰?”經(jīng)紀人裝傻。 越僑冷冷看著他。 梅云婷:“……” 她不情不愿的答了一句:“感冒了,在家躺著呢,你急什么,等他病好了就來看你了!” “誒欸欸,你不能下床……!” 洛識微最慶幸的事情,就是他真的沒有被原亦期那變態(tài)的人血紋身法給搞死,只是有些發(fā)燒,打算在家靜養(yǎng)幾天再去開工。 “哥,那紋身法絕對是不科學的,我懷疑你們這個世界有bug!”洛識微義憤填膺。 系統(tǒng)非常淡定:【你都穿越了還信科學?】 行吧……他不情不愿的放棄了繼續(xù)找茬的想法。 就在這時,經(jīng)紀人發(fā)過來一條微信:“越僑非要來找你,已經(jīng)在路上了,馬上就到。” “越僑??!” 洛識微嚇得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趕緊就要穿衣服,生怕被他看到自己這幅模樣,他一激動,腰后及臀的部位便悄然浮現(xiàn)出那抹艷紅色勾魂攝魄的銜尾蛇。 嚇得洛識微趕緊平復心情。 但是…… “等等?”他穿好一半,突然又鉆回了被窩,喃喃道:“有什么不能看的,就是得讓他看看啊,看看他的好原導,那原狗都對他爸爸做了什么!” 從今天開始,他的綠茶功力要進化了,以后他就是洛·鈕鈷祿·茶! 作者有話要說: 洛茶茶日后的報復當然不止是離間……非得扒下來原狗一層皮才能解恨?。。?! 第27章 “就是普通的小感冒,你也不用太著急?!?/br> 經(jīng)紀人一邊開車一邊小聲的勸解:“真的,你要是再出點什么事,那才是要嚇壞他了,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他臉色一沉有多可怕,簡直就是要殺人了似的。” 梅云婷當時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再接到洛識微的電話時,就是越僑被送進醫(yī)院了,到現(xiàn)在想想都后怕。 雖然不知道洛識微消息為什么這么靈通,但是身處這個圈子里有誰是真正簡單到、一點秘密都沒有呢,看到洛識微對待越僑如此真心,她也就安下心來了。 聽到經(jīng)紀人說那天的事情,越僑陰郁的神情稍稍緩解,他抿了抿唇,低咳一聲,問:“他當時什么反應,你具體和我說說?!?/br> 梅云婷回頭看了他一眼,就見那位冷漠疏離的高嶺之花,此時神情一派的不自然,深黑色的眼眸亮晶晶的,還帶著些許的期盼? ……見鬼了。 這戀愛腦是誰啊,是他們家的頂流越僑嗎??? 沒有辦法,也不敢惹這祖宗,經(jīng)紀人只能硬著頭皮將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復述出來。 好不容易抵達了深城的酒店,她的嗓子都快啞了,有氣無力:“越僑,你等我一下,我買瓶酒就上去。” “不用了,”越僑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你在下面休息吧,不用上來?!?/br> 不用上去? 梅云婷一臉懵逼,她怎么好像感受到了來自自家老板那淡淡的嫌棄? 日,該死的戀愛腦! “?!?/br> 電梯停在五樓,一道修長的身影走了出去。 男人穿著一身休閑服,帽檐壓低,露出冰冷的下頜線,他的雙手被裹成了粽子,卻仍舊難掩周身那股難以接近的疏離感。 兩個結(jié)伴的女孩忍不住朝他的背影張望了一眼,卻畏懼于那股孤傲冷漠的氣息,最終連搭訕的勇氣都沒有,失望而去。 然而,并沒有人看出來男人的內(nèi)心,此時有多忐忑。 他站定在客房門口,背影挺拔筆直,卻遲遲的沒有敲響房門。 咳,他那天晚上那么過分咬了他,小微要是還在生氣怎么辦?還有,不知道牙印褪去了沒有…… 越僑的內(nèi)心突然涌上來一股內(nèi)疚,他這一生克制守禮、問心無愧,還是第一次失去理智最初這種過分的行為。 還是對他最珍視的識微。 這樣想著,他沉重的敲響了房門,甚至已經(jīng)做好的賠禮道歉的準備。 然而當大門打開的一瞬間,越僑就完全顧不上這點兒女情長的小心思了。 洛識微推開門,他穿著一身睡衣,臉頰泛著發(fā)熱的潮紅,神情懨懨,一開口,嗓子都是嘶啞不清的:“越哥……” “怎么溫度這么高!” 越僑立刻便要帶他去醫(yī)院。 洛識微抬了抬手,聲音含糊不清的,像是在撒嬌:“不用了越哥,我剛吃了藥,一會就好了?!?/br> 越僑沒有說話。 他僵直在原地,目光死死的定格青年纖細的手腕上那抹刺眼的淤青上。 洛識微見狀慌忙的將手縮了回去。 越僑的臉色已經(jīng)一片沉郁,眼中泛著壓抑不住的怒火,那火焰將雪白冷漠的面容照的異常生動。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誰做的?” “沒誰……是我自己不小心。” 洛識微微微垂眸,試圖掩飾過去,他踉踉蹌蹌的往臥房里走,他像只鴕鳥,明知藏不過去,還在愚蠢的試圖逃避現(xiàn)實。 他燒的意識都不清晰了,笨拙的彎下腰往床上拱,上衣又短又薄,無意識的露出大半個纖細雪白的腰肢。 越僑見狀連忙移開視線,不敢再看,然后余光卻無意間掃過了一抹紅痕,他愣一愣,下意識的回頭又看了一眼,頃刻間整個人都凝固在了原地。 是紋身, 它刺在了青年削瘦的腰部,雪白的肌膚上清晰地映出鮮紅艷麗的蛇身,宛若將洛識微禁錮住的腰環(huán),帶著一股曖昧的誘人氣息,仿佛在暗示他可以向更深處探索。 越僑呼吸停滯。 一瞬間,仿佛血液逆流,他的臉頰一片緋紅,連呼吸都變成了沉重的燥熱。 幾十年的清心寡欲冷淡克制,卻唯獨在這一刻,他像是完全無法抗拒洛識微,著魔了一般的朝那抹妖異的紅色伸出手去。 就在即將觸碰到的一瞬間 洛識微已經(jīng)將自己裹緊了被子里,沒有聽到越僑的動靜,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越哥?” 越僑宛若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整個人都瞬間清醒過來了。 “那個紋身……” 他閉了閉眼,理智回籠后立刻察覺到了問題,他嚴肅的問:“那個紋身,什么時候刺上去的?誰做的?” 那樣真實的紋身,再加上青年受傷的手腕、高燒不退,他怎么可能還察覺不出來問題。 就在他躺在病床上這幾天,識微到底、到底都遭遇了什么?! 洛識微抿了抿唇,堅定地搖頭,說:“哥,你別問了,什么都沒發(fā)生?!?/br> “到了這一步你還要掩飾?” 越僑低聲怒斥,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傷心,他問:“你受了傷害都不肯告訴我,到底拿我當什么?” “你當然是我哥,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洛識微不假思索的答。 越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告訴我,到底是誰做的?” 洛識微閉嘴不言 越僑沒有再追問。 他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他家識微就算再乖巧再怯懦,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類型,除非那個動手的人是他無法反抗的。 而且,那個人是對紋身有執(zhí)念的。 如果洛識微明說,他或許還不信,但是他這副掩飾到不敢說出來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讓越僑徹底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