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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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坐在客廳等著,坐立不安之后,等到了出來的人。 阮笑笑手里捏著結(jié)果,遲疑地問。 “應(yīng)該準吧......你覺得這次會不會是個女兒了?” “女兒?” “好像是有了...” “走吧,去醫(yī)院?!?/br> “老公,你先把遙控器放下,這不是手機?!?/br> 作者有話要說:保持熱愛★感謝訂閱~★ 第101章 番外 進入十二月,寒風(fēng)刺骨,天沒亮村子里的人還在夢鄉(xiāng)的時候,參加高考的人已經(jīng)各自奔走在路上。 阮家早早開始準備送家里的四個考生考試,家里的小孩子知道父母要去考試,都跟著爬起來囑咐爹娘,傳授考試技巧。 “爹,你要好好寫字,娘也是,老師說字跡很重要。記得檢查,不要有小馬虎?!比钋嗝防飮诟?。 阮文軍拍拍女兒,保證說,“爹記住了,回去再睡會吧。” 阮青松帶著還沒睡醒的弟弟站在那囑咐阮文山和沈月遙,“爹,娘,你們放輕松就好,考試遇見不會的題就先跳過,不要一直盯著一道題......” 阮青柏還沒有睡醒,打個哈欠,“一直看,你也不會,考不好我也不說你們?!?/br> “臭小子,回去睡吧,爹記著了?!比钗纳叫χ鴶]了一把兒子腦袋,給他們攆回去睡覺。 阮青河的學(xué)校被占了考場,他就在家里休息,想了想囑咐爹娘,“一定要寫名字啊,我班同學(xué)就有考試不寫名字的?!?/br> 等把孩子們都趕回去睡覺,李小紅端著剛出鍋的早飯放到桌子上,招呼著大家快吃飯。 “嫂子,一會把鋼筆檢查下,看看墨水瓶擰嚴實了嗎,還有咱們準考證。我看還是有些了冷,昨天還說多穿點,你們一定得穿?。 鄙蛟逻b喝著疙瘩湯,仔細想還有什么落下的。 阮笑笑坐在小板凳上打個小哈欠,在桌子前面秀氣地啃手里的雞蛋,也努力回想還有什么要注意的地方。 阮文麗早早送了口信,她婆家大嫂腿摔傷了,婆婆提前回家照顧了,今天胡老太太帶著阮笑笑在筒子樓等他們順便幫看下小月餅,再準備午飯。他們住的離考試的縣中還挺近,也方便休息吃飯。 阮紅旗坐在桌子一邊,看著幾個孩子像極了他們小時候坐在這張桌子前面準備去期末考試一樣,心里感慨時間過得快,但是最后千言萬語只囑咐了一句,“好好考吧?!?/br> 阮文山聽著也想起來從前,每次考試娘都準備好雞蛋,挨個囑咐考試別緊張,只有爹干巴巴地一句,他笑著說,“嗯,爹,您在家等我們就好?!?/br> 村里考試的人不少,知青占了多數(shù),一輛三輪車后面翻斗擠得滿滿當當,阮家來的算早,挑了靠著車頭的位置,能擋些風(fēng)。 阮笑笑看著恢復(fù)高考后的第一屆考生,每個人都帶著激動地神色,時隔多年,歲月在他們臉上留下痕跡,把他們從城市帶到農(nóng)村,但是沒有磨滅想回到命運軌道的期望。 阮文山又細心地點了下各自包里的準考證、兩支筆、墨水瓶、還有一人一個小水壺,幾塊糖。 “他們也來了?!崩钚〖t拿眼神瞄了一下剛上車的馬文斌二人,驚訝地說,“她們不知道紅華也在嗎?嘖嘖......” 劉紅華本來只是想考試氣一氣那二人,沒想到復(fù)習(xí)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可以參加考試,一路復(fù)習(xí)到現(xiàn)在。早早坐在車里等著,不過沒什么心情搭話,只和阮家問了好,就一個人坐在一邊低著頭沉思。 “文斌哥,我們坐這吧?!背萄├R文斌坐在車尾附近,誓要離阮家遠遠的。 身后上車的事賈月英幾個女知青,看著程雪當著人家媳婦面就這么拉扯,都有些替她尷尬。 車上其他人也覺得氣氛緊張,看了看輿論中心的幾人,都不再交談,一時間車上靜悄悄的。 劉紅華只當沒看見,周圍人還在可能想她怎么能穩(wěn)住,沒人知道她縮在袖子里的手已經(jīng)攥地緊緊的,指甲扣進了掌心的rou里。她不能當眾爭吵,失了面子,家里人在村里本來就被人指指點點,爹這些天像老了十歲,為了她cao碎了心。早些年她有多愛斯文有禮的知青少年,現(xiàn)在就有多恨不負責(zé)任的丈夫。 考試開始前一個半小時就到了縣城,和上次報道一樣,把人放下來,車子還要開走,晚上再來接考生回去。村里人性化地給配了車,還是老村長去公社申請的。 阮文山帶著一家人先到meimei阮文麗家里,筒子樓也有不少要考試的人家,都已經(jīng)起來忙活,樓道里吵鬧喧嚷,共用的廚房和廁所都是人。 穿過幾家正在做早飯的人家,敲了下阮文麗家的門,開門的是剛把兒子劉小軍送上學(xué)回來的劉紅明。 “哥,嫂子,娘,快進來?!眲⒓t明讓開身,給大家迎進來。 原本一家四口住起來還算寬敞的小單間,現(xiàn)在進來這些人就有些擁擠。 算好考試時間,還有些余地,幾人坐下喝口熱水。 沈月遙給阮笑笑脫掉外套,把她放到炕上和小月餅在一起,“今天幫姑姑看著小表弟,喏,小月餅!” 阮笑笑看著已經(jīng)白白胖胖的小嬰兒,覺得喜歡,伸手摸了摸他的小手,“月餅!” 沈月遙見她叫的親切,開玩笑地說,“小月餅可不能吃!” 熱切看著阮笑笑的阮文麗還在可惜自己沒生個女兒,嫌棄地開口,“月餅怎么就不是女兒呢?” 胡老太太見她都要考試了還在胡思亂想,嗔怪道,“好好準備考試,少想這些。小月餅也挺好,小子皮實?!?/br> 幾人交談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起身帶好東西,互相檢查一遍就要出門。 阮笑笑爬下床,挨個抱抱,然后吧唧一口親在臉上,“一百分!” 好運加成! 收到阮笑笑萌萌的祝福,幾人都笑著出門,迎接人生目前為止最重要的一場大考。 胡老太太燒些水備著,又計劃好中午做什么飯菜,閑下來才坐下露出些憂愁,不自覺地說,“不知道考怎么樣?進去考試沒呢?東西都拿著呢吧?” 阮笑笑看著小表弟吐泡泡,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戳了一下,心里想,這時候應(yīng)該開考了吧? 考試時間一到,拿著準考證進到各自考場。阮文山和沈月遙沒分到一起,反而和大哥各自在一個教室的第一排和最后一排。 “大哥,仔細檢查!”阮文山叮囑說,“別緊張,你已經(jīng)復(fù)習(xí)的很好了?!?/br> 阮文軍認真聽著弟弟囑咐,點頭保證,“嗯嗯,我知道。你好好答!” 李小紅獨自坐在考場,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通過深呼吸緩解壓力,手也不停地握緊再放松,好久沒參加考試了,在家模擬的兩次也和正式考試氛圍不一樣。現(xiàn)在坐在教室里,周圍人年齡各不相同,緊張的氣氛籠罩著每一個人。 沈月遙貼心地提醒大家多穿一件,考場門如果開著門,很可能四面灌風(fēng)。李小紅現(xiàn)在無比慶幸她聽話多穿了件厚衣服,不然光是被冷風(fēng)吹著都有些分神。 數(shù)學(xué)試卷一打開,她就松了一口氣,仔細拿起鋼筆,先把墨水瓶放在地上,免得碰到,挽起袖子,又試了下筆的出水情況。仔細審好題才開始下筆,全神貫注地在試卷上寫上每一個答案。 沈月遙拿到試卷,也放下心,題目不難,都是練習(xí)過的。認真思考演練后,在試卷上穩(wěn)穩(wěn)地落下每一個字。 考過語文,幾人在校門口集合,頂著風(fēng)往阮文麗家走去,默契地加快了速度,免得聽到那些無聊大聲對答案的人。 進了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就看見阮笑笑在擺碗筷,小月餅在床上睡著了。 幾人脫了外套,把考試的挎包掛在一邊,又挨個去上了廁所。 胡老太太把做好的飯菜一一擺好,囑咐幾人快吃,休息一下,別耽誤下午考試。 “我考場有人打翻了墨水,又沒有多余的試卷給她,求監(jiān)考老師也沒有用,哭著考完的。很可能少了一半分?。 比钗柠愡叧赃呎f自己的見聞。 沈月遙也皺起眉說,“還有抓住作弊的,直接作廢了,太嚇人了。那人大喊著冤枉,就被帶走了。嚇得我有個字寫歪了!” 阮文山給她夾了一筷子雞蛋,叮囑大家,“咱們下午仔細點,墨水瓶還是放地上,水壺也在地上放著,試卷要是污染了,后悔來不及。也避開周圍交頭接耳的人,開考前不搭理他們,免得連坐。” 阮笑笑聽得津津有味,有人忘了寫名字,有人弄臟了試卷,有人答竄了題目,還有中間拉肚子直到考試結(jié)束沒回來的! 沈月遙看她聽得認真覺得有意思,還開玩笑,“什么時候我能接你考試?。俊?/br> 阮笑笑思索了一下,覺得不難,自己前世都大學(xué)了,好好學(xué)習(xí)起碼能跳級吧,“很快的!” 深思熟慮再回答的模樣逗笑了一桌的人,李小紅還加了籌碼,“那笑笑考試的話,我給你做紅燒rou吃!” 等眾人休息好就要參加下午的政治考試,這是阮文山最不把握的一科,進場前就有些緊張。等翻開試卷,看過了一遍題目,都在自己復(fù)習(xí)范圍內(nèi),他懸著的心才落地。 阮文山也在后排盯著大哥,見他看到題身體不再僵直,自己才低頭開始答卷。 出了考場,阮文山還擦了下一腦門的汗,“就怕答不完政治,可算考完第一天了!” 去阮文麗家接上胡老太太和阮笑笑,幾人又到縣門口坐回村的車。 程雪上車以后一直在和周圍幾個人顯擺答案,李小紅聽出來不少錯誤,捂著嘴笑了一下沒出聲。 沈月遙也低頭掩飾笑意,這答案偏太多了吧! 阮笑笑也聽著不對,自己沒復(fù)習(xí)都知道,這和大伯娘平時背的重點不一樣??!她在阮文山懷里伸出腦袋看了一眼這個興風(fēng)作浪沒完沒了的女知青。 打量一番,鑒定完畢,綠茶本茶! 那眼神和靠在旁邊有婦之夫身上的動作,說話時不自覺透露出的驕傲,沒眼看啊! 賈月英幾人嫌棄程雪丟人,顧及到還是和自己同屋的知青,只能一律低頭不語,卻被程雪認為是沒考好,略帶高人一等地開口,“沒事,你們考不好就在這種地,再等一年唄!等我回城,一定給你們多寄一些書。” 賈月英脾氣爆,剛要抬頭開口反駁,被旁邊人拉住,低聲勸她,“你鬧起來,她使絆子怎么辦?晚上還有好好休息,明天還得考呢!” 程雪見沒人說話,覺得自己占了理,一路上叭叭不停,嘴里都是吹噓和大道理。 她這聲音像是以前阮笑笑的教導(dǎo)主任,全是空口白話,聲線又很催眠,阮笑笑聽著聽著就靠在阮文山懷里睡著了,夢里有只烏鴉聒噪地吵著她。 車里人不想徒惹煩惱和程雪爭辯,讓她一個人在那顯擺,就當聽個樂呵了。 正好,程雪提到自己小時候聽過柴可夫斯基的音樂,阮笑笑揉揉眼睛,迷迷糊糊跟著問,“吃雞?爹,誰吃雞了?” 車里人繃不住笑了,李小紅笑完,還拍拍發(fā)懵的小團子,揶揄著說,“誰知道哪來的雞?!?/br> 程雪氣的臉都發(fā)綠,硬是被馬文斌拽住,不讓她說話。 下了車,阮笑笑還沒明白,剛才誰說吃雞了? 晚上阮家是李小紅做的一鍋出,大餅子沾上豆角的湯汁,咬在嘴里松軟又有滋味。 阮文山給阮笑笑掰了一個小的餅子,放在碗里晾著吃,自己才拿起吃,“明天還有語文和史地,理化,咱們晚上最后復(fù)習(xí)一會,就早點睡。” “嗯嗯,我已經(jīng)準備好重點筆記了!晚上你聽我背背?!比钗能娮杂X地提出來復(fù)習(xí)。 阮青河見自己不愛看書的爹進步這么大,有些感慨,“爹,我感覺你現(xiàn)在學(xué)習(xí)比種地都有熱情了!” 阮文軍瞪他一眼,“說什么呢,你爹我是兩手抓兩手都要會。我以后可是科學(xué)種地,你還不懂?!?/br> 連幾個小的都跟著笑,阮青柏咬了口餅子說,“大伯,是不是科學(xué)種的果子好吃?。俊?/br> 阮文軍也搞不明白,只是聽弟弟這么說,尷尬地回侄子,“是......是吧?” 阮笑笑看著大伯這樣子就覺得有趣,加了一個問題,“大伯,什么是科學(xué)??!” 聽到這個問題,一家人都聚焦在阮文軍身上看他怎么回答。 李小紅也揶揄他,“對啊,啥是科學(xué)???你給我們說說!” “這......科學(xué)嗎,就是......是啥呢?”阮文軍也懵了,都說科學(xué)科學(xué)的,可是怎么解釋科學(xué)呢? 眾人見他說不出來,笑過之后,也不逼問,李小紅給他又夾了個餅子,“吃吧,吃飽了再研究科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