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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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又是起早的日子,考試的最后一天要圓滿的收尾,早上胡老太太特意把昨晚的餅子熱好,又做了湯,飽餐一頓。 “今天圓圓滿滿的,你們就輕松了!”胡老太太挨個發(fā)了個雞蛋。 阮笑笑作為候考工作第一人,又占據(jù)了一個位置,小口吃著餅子,仔細(xì)地聽幾人說要拿的東西,有沒有遺漏。 一路上大家比昨天要緊張的多,阮笑笑看著連那個女知青都不說話,放心地窩在阮文山懷里補(bǔ)覺。 今天到阮文麗家時間要早一些,因為周末,劉紅明不用送劉小軍上學(xué),把他交給胡老太太帶一天。 “meimei,我現(xiàn)在不叫小軍哥哥,叫rou餅了!”劉小軍興奮地和阮笑笑分享自己的小名,“你以后叫我rou餅哥哥!” 阮笑笑一臉疑問,rou餅是個什么名字?我聽過狗蛋、狗剩、柱子的小名,誰家起叫rou餅了? 屋子里人聽了也都覺得好笑,除了胡老太太其他人都不知道為什么。 李小紅笑著問他,“為什么叫rou餅???因為好吃啊?那舅媽給你做呀!” 劉小軍搖搖頭,“不是的,娘說弟弟叫月餅,我就叫rou餅!笑笑meimei可以叫......” 嚇得阮笑笑連忙拽著他的手,搖著頭說,“不,不叫!” 阮笑笑動作迅速,生怕晚了一秒,自己多個餅字家族名字。 沈月遙笑的不行,扶著阮文山站直才開口,“你meimei就不用了......麗麗啊,你這名起的不錯啊!rou餅......” 阮文麗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虛張聲勢地反駁,“rou餅不挺好嗎,下一個就叫......餡餅!” 李小紅看她心虛,就追著問她,“要是生個小姑娘,你也叫餡餅不?” 劉紅明怕媳婦再說出來給以后孩子叫餡餅,趕緊阻止,“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上廁所的趕緊上?。 ?/br> 考試的緊張被早上的小鬧劇岔開了,幾人休息一會,掐著時間出了門。 阮笑笑和劉小軍在紙上畫畫,胡老太太坐在床上看著小外孫,等他醒了就喂些米湯。 “meimei,這個小人好像你哦!”劉小軍看著小表妹的小人,拍手稱贊。 阮笑笑低頭看了下......也不知道小飼養(yǎng)員吃完花生沒?上次郵寄了那么多醬菜,還有零嘴,應(yīng)該夠他吃好久了吧? 京城的蕭逸也放假在家,但是卻站在廚房有些無奈地看著空掉的罐子。 “爺爺,都吃沒了?”蕭逸面無表情地走到客廳和蕭老爺子問。 蕭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正看報紙,心虛地說,“不怪我啊,我那些都被老朱他們搶了,說是下酒好吃,我都沒吃幾口......” 蕭逸把空瓶子放在桌子上,指著說,“所以我的那份就......?” “咳咳......我昨天餓了,就去看了下有什么吃的,剛好在柜子上看見了,就吃了一點?!笔捓蠣斪硬桓抑币晫O子,偷花生吃可太丟人了。 好在蕭逸沒糾結(jié)太多,“您不能一次吃太多啊,醫(yī)生說了你消化不好。而且......幾位爺爺不止搶了花生,我看見醬菜也被少了許多!” 蕭老爺子猛地敲了一下沙發(fā)扶手,“什么?趁著我下棋,連醬菜都拿了?不行......明天讓你爸給我找個鎖,要嚴(yán)實點的......老王會開鎖,簡單的他一下就開!這醬菜我都不舍得吃,他們倒是好意思!” 蕭逸看著爺爺?shù)诙伪或_,有些同情,“您再下幾次棋,估計連罐子都要被端走了?!?/br> 聽完全程的章雯捂著頭發(fā)暈,都加起來幾百歲的老人了,就搶點醬菜用上了計謀,上次是聲東擊西,這次是調(diào)虎離山......還是準(zhǔn)備點原料和罐子,求著阮家嫂子做些,多給點手工費,不然老爺子上幾把鎖都吃不到。 蕭逸回到房間的桌子前,把作業(yè)移開,打開阮笑笑寄的信,“我頭發(fā)明明應(yīng)該長一點,而且我長高了......meimei什么時候來啊......我準(zhǔn)備了好多衣服,今年還沒有拍照呢?!?/br> 章雯來送水果,看見兒子這樣,不由自主想嘲笑他,“笑笑可能玩的太開心,沒空來吧!” 蕭逸直起身體,端正地坐著,“不會,meimei說了,要找我玩呢!媽,我要寫作業(yè)了,你去忙吧!” 然后,翻開了已經(jīng)做完的作業(yè),繼續(xù)寫下一課。 章雯見他還在自欺欺人,就哼著歌往外走,“哎呀,我干女兒上次還給我寄了照片呢,剛剛到了?!?/br> “媽!我作業(yè)好像寫完了。”蕭逸站起來,到門口追上章雯,“我陪您下去吧!” 章雯見他著急地往樓下去,心里得意,我還治不了你了! 蕭老爺子正看著剛才警衛(wèi)員送來的信,里面都是阮笑笑的照片,“來,你們看看這小女娃多上相,這個,可好看了!” 蕭逸拿起一張,看見里面穿著白襯衫和背帶裙的小團(tuán)子,坐在搖椅上,對著相機(jī)笑,背景是熟悉的村莊景色。 沒良心的小團(tuán)子,自己不在還笑的這么開心,說好的每年一起拍呢! 章雯也坐下來一起看照片,“我干女兒長得好,這個裙子是月遙做的吧,適合小女孩穿。這張......捧著臉看,太可愛了!” 蕭逸聽不進(jìn)去了,坐在沙發(fā)上想了一會,開口說,“媽,你是不是有個相機(jī),能不能給我拍一張,我要寄出去?!?/br> 阮笑笑還不知道京城的飼養(yǎng)員要給她寄照片,正趴在床邊看小月餅表弟吐泡泡。 “第十個了!”劉小軍數(shù)著弟弟的泡泡,“meimei,你說他會吐一百個嗎?” 阮笑笑呆愣了一下,自己小時候不會也是傻乎乎地一天吐一百個泡泡吧。 胡老太太端著菜進(jìn)屋,聽到這話笑了,“他還小,睡覺時間多,吐不了一百個。等過一會,就又睡著了?!?/br> 阮文山幾人考完回來吃過飯,略微休息,就奔赴下午考場。 最后一科考完,阮文山在門口見到人群里的沈月遙,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抬手招呼,“這!” 沈月遙加快腳步,走到丈夫面前,笑著看著他也不說話,默契地倆人用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阮文軍和李小紅站在一邊,過了一會,看他們還不動,毫無存在感地提示了一下,“咱們走不?” 沈月遙有些臉紅,拉著李小紅往前走,“走,接上胖團(tuán)和娘,回家了!” 阮紅旗坐在門口等著家里孩子回來,手里握著一把老伴給他預(yù)備的花生,讓他下地就拿著吃。 剛吃幾顆,就看見家里人整整齊齊地回來了。 “你咋坐這,涼著怎么辦?”胡老太太給老伴拉起來,一起往屋里走,碎碎念地說,“白天吃什么了?別總對付一口......” 阮笑笑走在后面,看了看手里爺爺塞給她的花生,覺得這不是花生,這是狗糧吧! 高考過后,村里平靜了許久,除了一部分吹噓全會的人,大多數(shù)又回歸了平淡的生活。 沈月遙躺在炕上揉著閨女的頭,煩惱地說,“胖團(tuán),娘學(xué)什么???” 阮笑笑盯著沈月遙的擼貓式動作,陪著她想,她適合學(xué)什么? 姥爺和舅舅在信里建議覺得學(xué)師范挺好,鐵飯碗的老師,而且以后和沈父在一個系統(tǒng)工作,有照應(yīng)。可是沈月遙不喜歡,她不喜歡拘束在一方講臺,沒有耐心去在講課或是做學(xué)術(shù),從小就不喜歡父親那種學(xué)究的生活。 阮文山進(jìn)屋,就看見媳婦又在揉閨女,小閨女一臉地?zé)o奈包容她娘,“還在愁???” “哼,你都決定好了,可是我還沒想好呢!”沈月遙和阮笑笑同步撅著嘴。 阮文山做到炕邊,在媳婦和閨女的頭上挨個揉了一下,“我想了想,不如學(xué)美學(xué)、或是設(shè)計類?” “我行嗎?聽起來好......難吧!”沈月遙聽到這個,眼睛都亮了不少,她還挺喜歡動手做衣服,但是真的要學(xué),還有些不確定。 “你可以試試,以后進(jìn)了學(xué)校再系統(tǒng)地學(xué)理論,岳母說過,你小時候就喜歡畫畫,還喜歡給娃娃做衣服。笑笑的衣服不都是你做的嗎?”阮文山看她有些向往的眼神,揶揄她,“是不是早就想報這個,就等著我開口建議呢?” 沈月遙聽到丈夫把自己的小心思點出來,有些高興,“我就是想了想,誰讓你給建議的!” 阮笑笑看著爹娘膩的發(fā)甜的眼神,爬下炕就走,溜了溜了,此地不宜“狗”留,畢竟發(fā)狗糧不得不吃。 沈月遙看女兒走了,窩進(jìn)阮文山懷里,戳著他的胸說,“哎,你建議的啊,你給我爹去說?!?/br> 阮文山寵溺地掐著她臉上的rou,“知道了,我說。都是我不好,瞎給建議!” 阮笑笑背著手,下樓去看大伯娘今天做什么好吃的,自從考完試,李小紅就像住在廚房一樣,每天都想把前面一個月不好好下廚的日子補(bǔ)回來。 “大伯娘!香香的!”阮笑笑進(jìn)了廚房,就閉起眼睛聞空氣中彌漫的味道。 李小紅好笑的看著她耍寶,“過來,給你看看?!?/br> 掀開蓋子,一股異香飄出來......阮笑笑想起來以前在路邊聞到的鴨貨店熬底料,就是這樣誘人。 “你干媽寄了不少調(diào)料給我,我之前和她抱怨縣里有的也都找齊了。今天就是那這些腌了點雞rou?!崩钚〖t夾出一塊小的,剔掉骨頭喂給口水都要流出來的阮笑笑,“我可太想你干媽了,等我做完給她寄過去,讓她嘗嘗。以后要是考上了,我就到京城去做,給她嘗給出鍋的。” 很早之前章雯聽說了她少的調(diào)味品,就暗暗記下?;鼐┖蟀凑绽钚〖t說過的配料,搜集多了就給她郵寄過來,rou票和糖票這些也都準(zhǔn)備多的一份,讓李小紅在廚房可以自由發(fā)揮。 阮笑笑覺得幸福在這一刻爆棚,開心地扭著身子,嘴里的雞rou酥爛又帶著麻味和甜味。 “走吧,拿著你送飯的小籃子,我們夾一點,中午給你大伯送過去就著餅子吃?!?/br> 阮文軍閑不住,跟著一群人到河邊撈魚,說是快入冬還有些河魚游過來。 李小紅拉著阮笑笑走到河邊的時候,阮文軍正扶著簍子,和周圍人交談。 阮文軍抬頭看見媳婦送飯,就抬起簍子過來,“媳婦,我撈的!” “挺大的魚啊,這一條就得五六斤吧!”李小紅給他把夾了雞rou的餅子拿出來。 阮文軍一口咬下去,覺得今天的餅子尤其香,中間的香辣味特別下飯,“好吃!” 阮笑笑看著大伯幾口就是一個餅子,她知道為什么大伯娘特意給大伯裝了三個了。 “慢點吃,喝口水。”李小紅尤其滿意,自從考試復(fù)習(xí),丈夫瘦了好幾斤,臉上都少了rou。不多吃點,怎么長rou啊,這都快過年了! 送完餅子,李小紅牽著阮笑笑順路來了知青院。 張求娣和張招娣前些日子考完試插班到二年級上學(xué),今天沒在家,家里只有張來娣一個人。聽到聲音,跑出來開門,先試探地問了下,“誰???” “來來!”阮笑笑隔著門喊。 張來娣聽到是小團(tuán)子,趕緊把插門的橫木挪開,“嬸嬸,笑笑!” “我?guī)Я它c餅子,放到廚房,晚上你們吃?!崩钚〖t直接把餅放到廚房的鍋里。 阮笑笑拉著張來娣的手看,檢查她還有沒有凍瘡。 “沒有了,上次你給的藥膏好用!二姐和三姐也沒有了?!睆垇礞番F(xiàn)在笑的自然了許多。 上次阮笑笑和阮青梅過來玩,發(fā)現(xiàn)姐妹幾個都有些凍瘡,陳年積累的,一到冬天就這樣。倆人回去就找了大人商量,能不能拿給爺爺阮紅旗的凍傷膏給張來娣送來。 胡老太太早年問老中醫(yī)要了方子,自己找藥配了藥膏給阮紅旗治凍傷,他年輕時候落下的病,好些年才緩過來。家里也一直常備藥膏,以防凍傷。 胡老太太給他們挖了一小盒,拿沈月遙用完的擦臉膏的盒裝上,送了過來。 晚上阮文軍拎著筐里的五條魚和家里人顯擺了一番。 “厲害吧!” 阮笑笑給面子的鼓掌,帶動著家里幾個孩子也是拍著巴掌,一時間,屋里稀稀拉拉的掌聲。 “大伯娘,怎么吃?。 比钋喟厍宄卣J(rèn)識到,大伯釣魚,最后還是靠大伯娘做出來香噴噴的魚rou吃。 李小紅想了想說,“給你們先做點魚丸吧!好久沒吃了吧!” 聽到有魚丸吃,幾個孩子依舊鼓掌表示贊同,只不過這次拍的手都紅了。李小紅感受到孩子們的熱情,挑眉看了眼受挫的丈夫,“誰掌勺,誰厲害!” 等去縣里報完志愿,阮家就進(jìn)入了過年的氣氛,孩子們放假在家,屋子里時刻都是熱鬧的聲音,有商討作業(yè)的,有坐在一起編花繩的,還有圍在廚房等著投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