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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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之前多次在他爺爺面前表露出對這幅大師真跡極大的興趣,也全都是因為夏天在很小的時候就說過,有機會的話非常想要擁有某某某,某某某大師們的真跡。 他聽過之后就記在心里了,有心想幫她留意,于是很自然地就在自己爺爺那里看到這幅蝦圖后流露出了想要的意思,這才被 老爺子給記了下來。原來舍不得,這次他訂婚的時候終于大方了一回,說送就送了。 夏天震驚,沒想到裴老爺子之所以會送裴宴陽這份禮物,還跟自己有關(guān):“你是說以為我喜歡,才跟你爺爺要過?” 夏天怎么想都沒想起來這里頭為什么還會有自己的事兒。 直到:“寶貝你這記性不行啊。你小的時候,就剛上初中那會兒,不就說過想要收藏一些古董字畫,等著以后升值嘛。還特意點了幾個大師的作品,其中就有齊老的名字。” 這么一說,夏天回憶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想起來了。 她剛上初中那會兒是九歲,也就是零一年的時候,距今已經(jīng)是九年前了。 那時候她因為跟老爸在港城炒期貨大獲全勝,家里多了一大筆資金,除了買房置業(yè)做生意,她就還想著收藏點藝術(shù)品古董字畫什么的,給自家增添點底蘊的同時也能算一種特別保值的投資方式。 可能就是那時候她跟裴宴陽念叨過這些,沒想到還真被他給記到了現(xiàn)在。 “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夏天說了一半,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因為她都快哭了。 有類似的打算和想法,她也留心過這方面。 但因為她對這個實在沒太深的研究,這一行水又深,真買到贗品了可就虧大發(fā)了。 所以不管是她自己還是老爸老媽,對這個都比較謹(jǐn)慎,買也只敢買經(jīng)過專家認(rèn)證的東西,撿漏的心思那是萬萬不敢有的。 而且他們買了新物件兒了,還要請s市的那位租她家洋樓開私人博物館的藏家給幫著掌掌眼才能安心。 至于她嘴里提到過的齊老、吳老等大師,其作品絕對不是夏天這個級別的新手敢輕易入手的——不說這些東西真跡本來就少之又少,流通到市面上的就算是真品也難流到他們手里。 就算真運氣好遇到了,夏天自己沒有足夠的判斷力,也不會花那個大錢去冒險的——有這個錢,多挖幾個比特幣它不香嘛! 因此,她跟裴宴陽說的那些也不過就是隨便提提,過個嘴癮而已。沒成想,他能將她隨口說的幾句話如此當(dāng)真,一直記到現(xiàn)在不說,還真的幫她給實現(xiàn)了! “嗚嗚,親愛的,你真好!”搞清楚了 這份禮物的來龍去脈,夏天一下子撲到裴宴陽懷里就感動地哭了出來。 她知道,以裴宴陽的出身性格,他是絕對不會輕易開口跟別人要什么的,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親爺爺也不能例外。 可他卻能因為她說過的一個小小念頭,就跟家里的大家長表現(xiàn)出了對一個他自己明明都沒什么興趣的東西的強烈欲望。單是他對自己的這份上心程度,就讓夏天覺得特別愧疚—— 這么好的男朋友,她竟然還曾抗拒過跟他訂婚,她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夏天覺得說的就是自己了…… 第185章 “至于的嗎?一幅畫而已,你要是喜歡,爺爺那里還有好多呢,等著我以后想辦法慢慢都給你搞過來?” 裴宴陽攬緊了懷里剛跟自己訂下了婚約的未婚妻,側(cè)頭親吻她的額角。 夏天被他的話逗笑,她在意喜歡的哪里又是那些她根本不怎么欣賞得來,只是因為其高昂的價值才會比較另眼相看的畫作啊。 真正無價的,珍貴的,是他對自己的這份心意,這才是哪里都找不到、換不來的寶貴啊。 “說,你是不是有個小本本,偷偷把我跟你說過的話都記下來了?”不然怎么一個個的連小細節(jié)都記得那么清楚呢?夏天嬌嗔地沖裴宴陽道。 裴宴陽樂了:“哪里用得上做筆記啊,你說的話,我哪一句不是好好地記在心里的。所有你想要的,喜歡的,我都會努力給寶貝你捧到面前的。這么好的未婚夫,現(xiàn)在不覺得跟我訂婚虧了吧?” “不虧不虧,賺大發(fā)了,瞧瞧這小嘴兒甜的喲,愛死人了!”夏天跟裴宴陽膩歪,才說了個“愛”字,還不是直接跟他表白“我愛你”這樣的話,裴宴陽就已經(jīng)不行了。 男人難耐地壓向夏天,跟著就是暴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襲來。 夏天今天對裴宴陽不是一般的喜歡,也顧不上害羞了,跟隨本心隨著他的節(jié)奏回應(yīng)他的親吻。 裴宴陽受到鼓勵,動作更兇狠了,等到兩人下一秒就要窒息,終于肯分開的時候,已經(jīng)雙雙倒在了夏天那張巨大巨柔軟的定制公主床上,這還是裴宴陽第一次親身感受這張床的舒適感。 “寶貝……”男人喑啞的聲音鉆進夏天的耳朵。 此時兩人還是抱在一起挨得極近的姿勢,又是在床上這種帶著點曖昧意味的地點…… 不用裴宴陽多說什么,僅從自己腰下感覺出的那特殊又陌生的觸感,夏天很快就意識到裴宴陽是怎么回事兒了。 “你!”夏天臉更紅了,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接觸到這些。 要說裴宴陽以前從未在跟夏天的親近中失誤,發(fā)生過這種變化,那肯定不是的。 只不過以前的類似特殊情況下,他都會理智地避開,跟夏天保持一定距離,不叫 女孩看出來,更不會讓她直面感受就是了,生怕她會感到不舒服,嚇到她。 但是今天嘛…… 都訂了婚了,以后就是未婚夫妻了。 出了國兩人還是被雙方父母都認(rèn)同了可以住在一幢房子里的關(guān)系了,裴宴陽就有點不想再躲避了—— 倒不是他真的禽獸到要對女孩做點什么,只不過想讓她也了解到一些自己對她的強烈欲望,慢慢擴展她對這種事的接受度也沒什么不好。 以后兩人畢竟是要真正在一起體會這件事的,裴宴陽慣用的溫水煮青蛙手法,在這事兒上也沒有例外。 裴宴陽這邊是有突發(fā)偶然加上他想了想都訂婚了,表現(xiàn)得更進一步也沒什么,綜合起來才讓夏天感受到了這種他以前都是刻意回避的不同。 而夏天,卻是以為,這是兩個人在一起后,裴宴陽第一次對她產(chǎn)生反應(yīng)。 都是大學(xué)生了,在社會上那也是開了公司的老板,夏天這時候再表現(xiàn)出對這種事情的無知懵懂,那可就真的太假了。 更不要說,他倆之前還有那么幾次討論過有關(guān)的話題。 怎么開頭的、話題的中心是什么,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反正夏天能夠記得的就是,裴宴陽曾親口承認(rèn)過,青春期發(fā)育以來他是做過那種夢的,而夢里的對象人物,不出意外的,也都是她夏天。 當(dāng)時聽到這種事,夏天也不過就是臉紅了一下,心跳加速一點點了而已——廢話,自己男朋友做那種夢想的要不是自己,那她才應(yīng)該感到慌亂難過才對。 對于這種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夏天當(dāng)然不會覺得裴宴陽想她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被自己男朋友默默幻想是一回事兒,自己親身感受到他的變化,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更何況,夏天自己因為親吻的余波,一直緩不過來的氣息這會兒都平靜了,可裴宴陽卻還沒有半點放開她自己去整理的意思。 人家竟然一點不覺尷尬,反而抱得她越來越緊了! 而夏天,自然也就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他那處的熱度和形狀,她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喂!裴宴陽,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你給我清醒一點啊,這里是我家,我還沒滿十八呢!”夏天試圖用這些話 喚回男人的理智,然鵝,偏裴宴陽是個不走尋常路的: “所以,寶貝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在你家,你滿了十八以后,我們,就……可以了是嗎?” 很好,邏輯滿分就是你了。 夏天到底還是撐不住把人給推開了—— 當(dāng)然,為了自己日后的“幸”福生活,夏天也沒敢多暴力。手部動作幅度完全稱不上大,就怕把這男人哪里給傷到了—— 據(jù)說男孩子那個地方好脆弱的。夏天對這些不大懂,但也聽過一兩句,相不相信的,也不敢真拿這種事冒險開玩笑不是。 裴宴陽今天本來也沒打算做什么。剛剛不過是情之所至,又是難得的契機,他就順勢試探了一下而已。 沒想到,裴宴陽坐起身來摸了摸自己鼻子——樂寶好像沒有想象中跳腳或者憤怒之類特別大的反應(yīng)嘛。難道他的大寶貝也并不是很反感抗拒這種事的? 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還不知道自己的溫柔推拒給了某人莫名其妙的自信和誤導(dǎo),夏天紅著臉指著自己房間洗手間的方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跟裴宴陽說:“你去,去里面,那個,收拾一下吧……” 想到自己每天都要用的浴室會被裴宴陽在里面做些比較那個啥的事,夏天就有點說不出的別扭。 但想想她也不能讓他去別的地方搞事情吧,那樣豈不是更尷尬! 所以還是自己勉為其難,暫時借給他個地方解決一下眼前的局面吧。 天真的夏天,傻傻的姑娘,這會兒是一點兒也沒想起來,裴宴陽這混蛋的家跟她家直線距離不超過百米?,F(xiàn)在又是漆黑的大晚上,他就是頂著這個狀態(tài)一路走回自己家再收拾都是完全可以的,哪用得上她在這里為他cao心?。?/br> 裴宴陽聽了夏天的話卻是不動。 他現(xiàn)在固然不大舒服,但也知道一旦自己收拾好了,這丫頭肯定會找各種借口直接把他給趕回家的。 今天可是他們訂婚的當(dāng)晚,雖然不算什么新婚之夜吧,但也是個值得紀(jì)念的大好日子。裴宴陽恨不能多跟她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久越好呢,哪能現(xiàn)在就走啊。 “沒關(guān)系的,不用管它,一會兒就好了?!?/br> 裴宴陽拒絕去洗手間處理自己,還把剛才從床 上跳起來的害羞姑娘又拉他懷里坐下了。只不過這回他把她抱著離自己腫脹起來的部位遠了些,不想再刺激到她。 夏天上輩子沒這方面的經(jīng)驗,這輩子也就親近過裴宴陽這么一個男人,完全沒有實踐經(jīng)驗給她做相應(yīng)的指導(dǎo),只能裴宴陽說啥聽啥—— 他說那東西過一會兒自己就會好,夏天也就傻傻地相信了。乖乖坐在他懷里被他溫柔地抱著,其實她也不想這么早就跟他分開。 不過這會兒夏天倒是也老實地不敢再動作什么了,就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會碰到什么不該碰的。 “寶貝,你總是這樣害羞怎么行。等到了國外,我們可是要住一起同居的,你要盡快對這種事情習(xí)慣起來才行啊?!?/br> 成功達成訂婚成就后的裴宴陽裴大少爺,臉皮可以說是越來越厚,已經(jīng)差不多達到城墻拐彎兒的程度了。 明明是他控制不好自己小小嚇到了他的未婚妻小朋友,這會兒倒是反咬一口,叫人小姑娘盡快適應(yīng)起他的“禽獸”作派來了。 夏天聽出來裴宴陽話里的內(nèi)涵,驚訝:“我們倆只是住一幢別墅而已,又不是同一個房間,你還想對我做什么不成?!” 夏天這么說真不是矯情,她就是這么想的,以為兩人去交換,為了互相照顧和安全考慮,住在一起,但肯定是要分開在兩個房間的啊。 以裴宴陽家的實力,又是在地廣人少的漂亮國那樣的地方,他家的房子肯定老大了,他們分開兩個不同的房間,估計都是一人一個大套間,一個主臥自帶專用的洗手間、浴室、衣帽間甚至?xí)亢推鹁邮业哪欠N。 夏天一直是這么以為這么理解的,所以對此事根本沒有任何異議。 因為這樣住起來其實跟他們作為鄰居的現(xiàn)狀也沒什么根本上的不同,頂多就是彼此之間的直線物理距離縮短了一些而已。 但在個人的私人領(lǐng)域、日?;顒臃秶?,還是不存在交叉重疊的。 夏天根本就沒想到這種居住形式跟她概念里的情侶同居有什么一致性的地方,直到裴宴陽說起這兩個字…… 夏天的聲音都帶上了點驚恐的意味:“你說的不會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難道你連一個套房都舍不得分給 我單獨住的嗎?” “你不會真的打算跟我住一間房間,睡一張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