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_分節(jié)閱讀_42
舞池里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一個金面具。 他很高,幾乎比舞池里所有人都高,肩寬腰窄,把一般人都難駕馭的白西裝穿得極具誘惑力。他的上衣微敞著,露出里面相同面料的收腰馬甲來,仿佛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只是美則美矣,那身西裝太過規(guī)矩正式,和這個場合似乎沒有那么互洽。 但也正是如此,張揚又獨特,金面具很快就吸引到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幾個獨舞的男女目的明確地向他靠攏,火辣的目光幾乎從面具后面穿透出來。 發(fā)泄,也有著不同的方式。這里就像一個游樂場,人人都是玩家,又都是玩具。 但那個金面具沒有給任何人目光,幾乎沒有停滯地走到葉欽身前,一把帶住了他的腰,幾乎是兇狠地扣進自己懷里。 人群一下迸發(fā)出激動的高喊,荷爾蒙如同浪潮一般,湍急洶涌。 過了最初幾秒鐘的抵觸,葉欽很快放松了下來。不過是一支舞,在這樣陌生的地方和這樣的一個陌生人,跳一支這樣陌生的舞,最平常不過。 陌生人的掌心貼住他的后腰,溫熱不斷地透過薄薄的棉麻面料傳遞過來,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串一串的戰(zhàn)栗。 那雙手好像很了解葉欽,不斷地喚醒著葉欽肌rou最深處的沖/動。 好像有一股熱辣的暖流,在葉欽的耳膜上鼓動著起伏的脈沖,讓他的呼吸越發(fā)急促,讓他的視野變得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這感覺,讓葉欽熟悉得害怕。 金面具的身體貼過來,像是要拈一枝花,又像是要掬一捧泉,那么溫柔,卻又帶著自上而下的欺壓和絕對占有,最終還是把那個人從葉欽的腦海里喚醒了。 這時候葉欽已經大概掌握了幾種舞步,他最后一次配合著陌生人跳了幾步,一個轉身,就從那個懷抱里滑了出去。 人擠人的舞池,三步就能換一個天地。 他能看見金面具似乎在找他,但是金面具那樣高那樣耀眼,他可以很輕易地躲開這個追逐者。 葉欽又和幾個不同的舞伴跳了一會兒,可是跳舞這事物好像也講究一個先入為主,葉欽和別人就是跳不出那種從骨子里泛上來的快/感,漸漸就有些乏味了。 就在他準備走出舞池的時候,那個白羽毛突然走上來把他牽住了:“哥,認不得我了嗎?” 葉欽維持著一條腿已經踏上臺階的姿勢,隨意打量了一下來人。 他不喜歡這種拙劣的搭訕方式,很冷淡地說:“不好意思,認錯人了。”說完就抽出手向卡座走去。 誰知道那白羽毛卻不知趣地跟在他身后,甚至還在他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了。 葉欽看了看四周,何玉謙那老小子早就不知道瘋到哪去了。 他掏出手機來,正準備給何玉謙留個言自己先走了,手機就被白羽毛按住了。 “哥,我是你的小粉絲呀。”白羽毛把面具拉開一點,露出半個俏皮的笑和一顆尖尖的小虎牙。 “白曇?”見是認識的后輩,葉欽也笑了:“怎么是你啊,老何叫你來的?” 白曇舔了舔嘴唇,有點不好意思:“那倒不是,這地方是我朋友開的,我常來。一開始還是我跟何總介紹的,沒想到他把你帶來了?!?/br> 想起來上次的鮑魚撈飯,葉欽又笑了:“你朋友可真多?!?/br> 看白曇有點不知道怎么接話了,葉欽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跟逗何玉謙似的逗他,隨口找補了一句:“挺好,出門靠朋友?!?/br> 一句話,白曇又跟噴了水的芹菜似的直溜起來了,他起身走到吧臺跟酒保耳語了幾句。 過了幾分鐘,白曇拎了一瓶白葡萄酒回來。 把兩只小巧的水晶高腳杯一左一右地擺好,白曇一面往里倒一面跟葉欽說:“一零年的霞多麗,一直也沒場合喝,只是讓他們給我窖著。今天不知道葉老師要來,也沒醒,可能稍微有點澀,您擔待。” “你喜歡葡萄酒?”葉欽沒動面前的酒,只是和他聊著。 “嗯?!卑讜尹c點頭,期待地看著葉欽。 葉欽輕輕捏起酒杯,對著陸離的燈光看了看。 淺金色的酒液被鍍上了層層疊疊的迷離,顯得格外豐厚濃稠。十年的光陰,可以把酒釀得醇厚,但最初的甘甜,恐怕也早已消失殆盡。 其實品酒,或許也不過是一種追憶。 “葉老師?”白曇輕輕喊了他一聲,葉欽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