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婚_分節(jié)閱讀_43
他有些懊惱自己總是在想那些不該想的事,但他還是若無其事地問道:“飯館、酒吧,都是你開的吧?” 白曇被戳破了,倒也不見慌亂:“葉老師怎么知道的?” “隨便猜的?!比~欽漫不經心地搖著那杯酒,銀面具在他的臉頰上投下窄窄的陰影,愈發(fā)顯得他有種頹唐的美。 “怕您會覺得我不務正業(yè),不是刻意瞞您?!卑讜覔狭藫项^,顯出一種年輕人特有的稚氣來:“我能不能借著敬酒,給葉老師賠個罪?” “這有什么關系?人喜歡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委屈自己?!比~欽淺淺一笑,舉起手中的圓肚杯。 就在杯沿快要沾到嘴唇的時候,酒杯被一根修長的食指輕輕按住:“他不喝?!?/br> 第26章 不用抬頭,葉欽就知道是誰。他就是死了,燒成灰了,他的骨灰渣子也認識童峻的聲音。 其實在舞池里,他就覺得那個金面具熟悉得有些過分了,但是這種地方,不像是童峻會屈尊降貴涉足的,所以葉欽也就止步于懷疑。 但是現在童峻真的來了。 像是一尊年輕英氣的神,童峻還戴著那張金面具,手里搭著他的西裝外套,收身的馬甲下起伏著寬闊的胸膛和勁瘦的腰身。 他直接屈膝蹲在葉欽面前,接過他手里的酒杯,輕聲問:“那天不舒服,后來去醫(yī)院看了嗎?我給你發(fā)消息,你一直沒回?!?/br> 他的聲音很平和,卻隱約有種說不出的委屈。 白曇也把酒杯放下,輕咳了一聲:“這位是?” “不好意思。”葉欽略過童峻,跟白曇道了聲歉,直接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給何玉謙打電話。 何玉謙估計正沉溺于聲色犬馬,騰不出一只接電話的手。 響過三聲,葉欽就把電話掛斷了。 “葉欽?!蓖囍ノ账氖?“你要回家嗎?我送你。” 葉欽向后微微一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br> 童峻的手又探過來,卻被白曇擋開了。白曇的目光從白羽毛面具下冷冷地透過來:“不好意思,他說不用了。” 童峻比白曇高一些,像是才看見他似的:“你是誰?”雖然是個問句,但聽起來更像是一個命令,就好像童峻并沒有在期待一個答案,只是在叫白曇讓開。 白曇轉頭問葉欽:“老師,這人你認識嗎?” 明明是在最喧鬧的舞廳里,三個人卻仿佛和四周隔絕,空氣一寸一寸地沉寂下去。 兩個人都看著葉欽,卻各自期待著一個相反的答案。 “不算認識?!边@是一句實話,葉欽認識的是自己愛上的童峻,而不是那個心里盛著一段月光的陌生人。 童峻愣了半秒,猛地把面具的帶子扯開,重重摔在了桌面上,金屬撞擊玻璃發(fā)出“當啷啷”的脆響。 原本掩在面具之后的那雙眼微微泛著紅,幾乎有些兇狠地把葉欽瞪著:“葉欽,你再好好認認,認不認識我!” “我不認識?!比~欽仰著頭,毫不畏懼地回視著他,“我曾經以為我認識,可我其實不認識。” “好,你不認識?!蓖┰甑卦刈吡藘扇?,一彎腰就把葉欽攔腰扛到了肩上,大步流星地朝外走。 葉欽先是吃了一驚,緊接著冷冰冰地說:“童峻,我警告你,放我下來?!?/br> 童峻卻充耳未聞,依舊自顧自地朝著酒吧門口走。 白曇很快反應過來,緊跟著追了上來:“童先生,你這是干什么?我叫保安了!” 童峻站住了腳,第一次給了白曇一個正眼:“夠了?!?/br> 那種結著冰的目光應該是屬于蒼鷹的,自上而下地灌下來,居然讓白曇有一種寒入骨髓的震懾感,站在原地動彈不得。 夜深了,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些霧,給酒吧外的霓虹燈罩上了一層似有若無的薄紗,更添了幾分旖旎陸離。 童峻扛著葉欽一路向停車場走,葉欽卻不能像是電視里被惡霸強占的小姑娘一樣捶童峻的后背。他倆的力量太懸殊,就算是真打起來他也一點勝算都沒有,只能任著童峻像扛大米一樣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