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后霸總跪求我復(fù)婚_分節(jié)閱讀_44
路上有不少人看著,有人甚至對著他們吹了一聲拐著彎的口哨:“兄弟威武!” 一輛鐵銹紅的大切在路邊四平八穩(wěn)地停著,像是一條訓(xùn)練有素的巨型惡犬,安靜地蹲踞在黑暗里,等待著他的主人歸來。 大概是感應(yīng)到了童峻身上的車鑰匙,惡犬突然驚醒,大切的兩個前大燈募地亮起,在愈發(fā)濃重的夜霧里打出兩條筆直的光柱。 童峻走到車前,拉開副駕駛,護著葉欽的頭頂把他放了進去。 幾乎是冷靜地,葉欽抬頭問童峻:“童峻,你現(xiàn)在到底要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葉欽,你為什么大半夜地在這種地方和別人喝酒?你為什么說你不認識我?”童峻原本已經(jīng)收斂的怒氣又泛了上來。 葉欽坐在大切的真皮座椅上,四周縈繞著童峻常用的香水氣息,辛辣的東方香調(diào),像他本人一樣帶著兇悍的侵略性。 但他已經(jīng)不怕他了,只是從容地說:“我現(xiàn)在做什么,都不需要和你交待。我們倆已經(jīng)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了,我不認識你,你也不需要認識我。我們會各自有各自的朋友,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沒有必要彼此牽絆?!?/br> “可是我就要牽絆你?!蓖@進了副駕駛,手按著座椅的靠枕往后壓,空間陡然開闊。 他“砰”地拉上了車門,憤怒地指責道:“你總是想走,葉欽,你總是想拋下我!” 童峻手撐著椅背,將葉欽圈在自己的兩臂之間,他一俯身貼上了葉欽的嘴唇。 葉欽是拒絕回應(yīng)的,他緊緊地閉上雙眼,抿著嘴唇偏開頭。 可是舞池里的拖曳摩擦就好像是一場預(yù)熱,不管內(nèi)心怎么拒絕,他的身體很快就在童峻的觸碰下進入狀態(tài)。 葉欽好像生病了,還是一場突如其來的高燒,他的身體燥得讓他睜不開眼,喉嚨干得仿佛就要濺出火花,耳邊是“砰通砰通”的巨響,讓他看不見又聽不見。 但是他卻不害怕,他像是一條渴水的魚重歸大海,又像是一顆剛剛扎根的種子拼命汲取養(yǎng)分。 而這一切的源頭,不過是一個他無法抵抗的吻。 如同溺水一般,葉欽無助地揮舞著雙手,想要抓到一個可以支撐他的著力點?;艁y中,他的手指滑過起霧的車窗,留下三道曖昧的水痕。 童峻察覺了他的掙扎,一翻身把他抱到了自己身上,用力地把他壓向自己。 無盡的暖意流進葉欽的身體,他好像要爆炸了,卻又忍不住地感到充實滿足。 時間似乎停滯了,世界都變得很安靜,只有耳朵里不知疲倦地翻滾著血液的浪潮。 嘩啦,嘩啦,嘩啦。 就在葉欽以為自己快睡著了的時候,突然擋風(fēng)玻璃上傳來了一聲巨響,一個蛛網(wǎng)一樣的巨大裂痕慢慢蔓延開來。 “童峻!”一聲暴喝在車外響起:“我/艸/你媽/的!” 車門被猛地拉開,何玉謙近乎粗暴地拉過葉欽的胳膊把他從車里拽了出來:“有事沒事?他怎么你了?” 被車外的冷風(fēng)一吹,葉欽一下就清醒了,他用手背輕輕擦著嘴唇:“沒事兒?!?/br> 他有事沒事也就都沒事了,他甚至不能算是被強迫。 何玉謙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看見了他鎖骨上一片一片的刺眼紅痕,把葉欽推給了隨之而來的白曇:“你看著他一下?!?/br> 白曇?guī)е┣敢鈱θ~欽說:“抱歉我找不到你們,就先去找了何總?!?/br> 葉欽搖搖頭:“不是你的問題?!?/br> 這時候童峻從車里面站出來,稍微拉了拉襯衫的領(lǐng)口,微微皺著眉看何玉謙:“你以后不要帶他來這種地方?!?/br> 何玉謙卻沒回答,一拳就朝童峻的臉招呼上去。 童峻很輕松地向后一閃身,讓開了。 他把襯衫的袖子翻下來,不慌不忙地系著扣子:“何玉謙,不要做讓自己后悔的事?!?/br> 何玉謙一擊不成,抱住童峻的腰就向車上撞:“你他/媽怎么就禍禍不夠他!你放了他不行嗎?!” 何玉謙雖然也是人高馬大,但畢竟一天到晚地泡在錦繡堆里,他那點三腳貓功夫?qū)τ诿恐芙邮苌⒋蛴?xùn)練的童峻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被童峻掐著腕子按倒在了車前蓋上。 童峻原本也不是悶聲吃虧的人,提著拳頭就往何玉謙臉上砸:“你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葉欽的事你都要摻和摻和?” 葉欽和白曇沖上去拉人,卻根本制不住童峻。 童峻的眼睛越來越紅,目光卻越來越冷:“是不是就是你們這種人,一直跟他說要離開我離開我,你們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