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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弦背靠在裴異胸膛上,金屬鎧甲在摩擦下發(fā)出細碎的聲響,裴異灼熱的氣息就噴灑在他耳邊,溫暖而寬大的手掌緊緊包裹著他的手,鼻翼中充滿對方身上淡雅的檀香味,讓他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越來越僵硬。 身體放松點。裴異在他耳邊輕輕說著,嘴唇若有似無的觸碰著他的耳廓。 江弦簡直都快哭出來了,這種情況誰能放松!這明擺著是赤裸裸的性sao擾了啊大哥! 裴裴裴異,你撒手,我可以自己來。江弦舌頭打著結(jié)想要掙開他。 圈著江弦的力道絲毫不肯放松,頭頂傳來一聲輕笑:我只是為了讓你更好的記住,聽我口令,三、二、一、放! 江弦跟著他的指令松開捏著箭尾的手指,白羽箭嗖地一聲離弦而去,命中箭靶,雖然不是靶心,也比江弦只射出去一米強了七十倍。 你看,就是這么簡單,還要再來一次嗎裴異松開他,笑著問。 江弦耳朵尖都紅了,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接下來我就自己練習就好。 裴異心情大好,倒也沒再捉弄他。 于是從這天起江弦提前退休養(yǎng)老狀態(tài)的生活徹底告吹。 裴異每天都會早早來叫他訓練,不過隨著夏天的到來,氣溫逐漸升高,裴異怕他因太熱中暑,每次也練不了多一會,在太陽變毒辣之前就會叫他回去休息。 饒是這樣,身著如此厚重騎裝的江弦也總是很快就變得汗流浹背。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很快就到了花魁游街的那天。 在與裴異晨練完,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慢慢往回走的時候,江弦趁機提起了今晚的花魁游街。 裴異一挑眉毛,問:怎么你對花魁有興趣 江弦搖頭:沒有,但是玉樞國從沒有這種活動,我聽盛蓮郡主說,花魁游街那天整個馥川城內(nèi)都會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 裴異詫異:盛蓮來找過你 江弦點頭,心道豈止去找過他,盛蓮還對他哭訴了呢,說自從他那天在馥川城被人擄走后,裴異就再沒和自己說過一句話,連文慶殿都不讓她進入半步。 盛蓮還告訴他,那天裴異發(fā)現(xiàn)他不見了后緊張壞了,看見掉在巷子里的糖葫蘆,二話沒說就追了進去,跑的飛快,連跟在身后的侍衛(wèi)都被甩開一大截。 末了又羨慕地補充了一句:而且異哥哥還允許你直呼他的名諱,異哥哥和你的感情真好如果他有對你一半緊張我,那我就要幸福死了。 江弦至今還記得聽見她說這句話時的復(fù)雜心情,搞得跟他和裴異有啥不可告人的jian情似的。 想到這,江弦忍不住替盛蓮說了句好話:盛蓮郡主那么喜歡你,你干嘛就不能給她一點好臉色看呢。 聽完江弦的話,裴異只是冷冷道:我又不喜歡她,不喜歡還對她好,那豈不是害了她 唔江弦點頭:這倒也是,只有渣男才喜歡搞曖昧。 裴異沒再說話,一直到兩人在金桂殿門前分別,他才又問:所以你今晚想去嗎 江弦也不知一路都在想什么,突然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道:嗯 裴異說:花魁游街。 江弦這才想起差點把正事忘了,忙點頭如搗蒜:想去想去想去。 裴異微微一笑,在他頭頂輕輕揉了一下:晚上來接你。 回到金桂殿,江弦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偷摸出宮一趟,去西平王府盛蓮郡主就是西平王與長公主的女兒。 臨走前,他還在心里給裴異道個歉:裴異啊裴異,我真的不是故意出賣你的,可是如果不帶上盛蓮,以你的尿性我恐怕很難脫身,只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太生氣,你要是非生氣不可也行,只求你不要用鬼嚇我。 青面:作死作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半條好漢了。 當天傍晚,裴異來接江弦,帶著桓檀和女扮男裝的彩秀再一次來到了馥川城。 今夜的馥川城果然無比熱鬧,四處燈火通明,街道邊的小攤販依舊張羅著生意,由于今晚有花魁游街,江弦覺得此時的人比上次白天見到的還要多,簡直快要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 今天一定要跟緊我。裴異對江弦說:如果你再走丟一次,我就再也不會準你出皇宮半步。 江弦點頭,樣子乖巧的直接截圖就是個表情包。 這次出來目的不純,江弦也沒什么心思游玩,他左顧右盼,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與盛蓮約好見面的茶館,拉著裴異朝茶館一指:我渴了,裴異,喝茶。 裴異雖然對他大晚上喝茶的要求有些困惑,但還是帶著他走了進去,沒想到剛一進門,就碰見坐在門口,身后跟著侍叢的盛蓮。 盛蓮驚叫道:異哥哥,初云公子!好巧! 看著盛蓮那一臉裝出來的浮夸偶遇表情,裴異就算再傻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他冷笑一聲看向江弦,幽幽道:初云公子這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用的挺好呀。 就這么一句不含一絲情感的話,卻讓江弦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臉上卻極力保持著一副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的樣子,甚至還翻著大眼珠子嗔怪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