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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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你不是已經(jīng)不生氣了嗎? 是不生氣了,但是孟昔昂仍然神情慎重:“我知道你現(xiàn)在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陛下也器重你,但是你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和謝家走動!” 孟昔昭心說,晚了啊……不止謝家,現(xiàn)在連太子,都跟他同桌吃過好幾次飯了。 想了想,孟昔昭回答:“我盡量?!?/br> 孟昔昂:“不是盡量,是必須!” 感覺一兩句話不可能說得動自己大哥,孟昔昭就不耐煩的動了動肩膀,把他的手推下去:“我心里有數(shù),大哥,有一句話叫富貴險中求,就是我不跟謝家走動,以后也照樣過不了多太平的日子,危機啊,總是和機遇一起來的。你也不要總是那么膽小嘛,真是的,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不是縣主嫁進咱們家,而是你要入贅郡王府了?!?/br> 孟昔昂:“…………” 混蛋小子,還打趣起你大哥來了?! 就算今年都二十一了,孟昔昂也還是未被采擷過的嬌花一枚,孟舊玉和夫人李聽辛琴瑟和鳴,當(dāng)年孟舊玉被點了探花,先帝本來是要把自己最喜歡的公主嫁給他的,哪知道晚了一步,在瓊林宴上,吳國公奉愛女之命在眾進士當(dāng)中尋摸女婿,要好看的、個高的、學(xué)問頂級的、穿著比較窮以后能被她拿捏住的…… 看見孟舊玉那張清新小白臉的時候,吳國公都快哭了,當(dāng)場就去問他有無婚配,孟舊玉也是個心氣高的,之前被人綁回家去,他都沒答應(yīng)留下來當(dāng)女婿,因為那時候他還抱著娶公主、娶郡主、直接少奮斗二十年的心思。 聽見吳國公的話,孟舊玉本來是要拒絕的,誰知吳國公四下看看,偷偷摸摸從袖子里拿出了自己閨女的小像…… 咳,就這樣,孟舊玉成了吳國公的女婿,新婚夜,夫人摘下蓋頭,露出一張比小像還美百倍的嬌羞容顏。此后當(dāng)著自己三個孩子的面,孟舊玉無數(shù)次的懷念道,那一日比金榜題名的時候,還讓他心花怒放。 孟昔昭穿來才多久,都聽他說過兩回了,他聽了就只是抽抽嘴角,然后繼續(xù)低頭吃飯,孟昔昂卻是每回都認真的聽著,然后露出憧憬的表情。 孟昔昂都跟縣主定親七年了,哪怕到現(xiàn)在只見過七面,這不妨礙孟昔昂已然把縣主當(dāng)成了自己娘子,為娘子守身如玉,這不是應(yīng)該做的嘛。 孟昔昭有一回路過大哥的書房,看見他在紙上寫“愿得一人心、白頭不相離”,那是在縣主得知他中毒之后,命丫鬟給他送補品的時候,孟昔昭看見他對著詩句那一臉浪蕩的表情,還暗地嘲笑了他一聲,小處男。 …… 靠著調(diào)侃縣主,孟昔昭成功的把孟昔昂調(diào)侃到臉色爆紅不得不掩面羞走,在心里得意了一句一個能打的都沒有,然后他才坐下來,叫金珠過來。 金珠剛剛一直在裝木頭人,大公子走了,她也放松了許多,走到孟昔昭面前,她等著孟昔昭的命令。 孟昔昭對她招了招手。 金珠俯下身子。 孟昔昭十分小聲的問:“我對女人,真的不行嗎?” 金珠:“…………” 偏偏孟昔昭還一臉的茫然,“我覺得我很行啊?!?/br> 雖說還沒有實踐的機會,但他都用這副身體生活了好幾個月了,一點不便利的地方都沒有,假如真有什么問題,他不是應(yīng)該早就發(fā)現(xiàn)了嗎。 金珠默然的看著他,發(fā)現(xiàn)他不是開玩笑的,只好斟酌著說道:“大公子的意思不是您不行……而是,您在和女子相處的時候,心緒有那么一些、一些不穩(wěn),依奴婢看,是郎君您太年輕了,年輕,就容易火氣大,而這火氣一大,過猶不及,很多事就容易心有余而力不足……” 孟昔昭:“…………” 說來說去,不還是不行嗎! 孟昔昭的表情頓時有些驚悚,他自己選擇單身是一回事,得知自己那方面有問題,又是另一回事了。 突然,他又想起來一個事。 落水之前,本來他只是怕的要死,身體僵硬不敢動,是在年仙兒摸了一下他的手以后,他才突然出現(xiàn)了胸悶氣短感覺要抽過去的狀態(tài),把他嚇得立刻蹦起來,還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恐慌癥,這才慌不擇路,轉(zhuǎn)身就跑,一腳踏進了河里。 當(dāng)時他沒在意,還以為自己只是太怕水了,現(xiàn)在看來,里面另有乾坤?。?/br> 孟昔昭臉色一片空白。 他猛地站起來,看向金珠:“你跟我說實話,我以前碰到女人,究竟是個什么模樣?!” ………… 金珠和銀柳,這倆人現(xiàn)在就是孟昔昭的左膀右臂,孟昔昭干好事帶著她們,干壞事也帶著她們,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所以孟昔昭做什么已經(jīng)不再瞞著她們了,也不必在她們面前一直裝模作樣。 金珠已經(jīng)知道,孟昔昭的記性不僅僅是不認人,連很多事他都不記得,但孟昔昭也不怕她把這些說出去,畢竟她的未來在孟昔昭把不尋天交給她管理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孟昔昭綁在一起了,孟昔昭好,她就好,孟昔昭倒霉,她也沒好果子吃。 從金珠那得知了自己以前的光榮事跡,包括且不限于跟人喝交杯酒就激動的口吐白沫、摸一下大腿就高興的昏死過去、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不嫌棄自己的、卻差點在脫衣服那一步把自己送上西天…… 孟昔昭抑郁的把自己團到被窩里,徹底失去了夢想。 他還笑話孟昔昂呢,原來他也是個處男! 而且還是那么丟人的處男,孟昔昂好歹是為愛守身,他這算啥,作者的惡意嗎! 可見原書作者一定很討厭自己這個炮灰紈绔,不僅讓他花癡,還讓他永遠都沒法得手,而且這么一來,原來的孟昔昭真就是白死了啊,哪怕詹不休不過來,他也是動不了詹茴的,反而會因為不信邪的嘗試,把自己直接作沒。 他一直以為那個叫明遠的和尚說他活不明白,是指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參政府倒臺的引子,看來,還是他高估了,人家指的應(yīng)該是他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死…… 躺著躺著,孟昔昭胸中突然燃起一股斗志。 唰的掀開被子,孟昔昭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不行!我要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二更,門外,慶福聽著里面的動靜,不解的問一旁的金珠:“金珠jiejie,郎君要治什么???” 金珠:“……” * 以前孟昔昭也折騰過,無非就是找專治隱疾的大夫,開幾副藥,喝唄。但這回孟昔昭一個大夫都沒找,反而開始找人。 嗯……身為現(xiàn)代人,孟昔昭第一反應(yīng)不是去治自己的身體,而是準(zhǔn)備先治自己的腦子。 心理疾病就要用心理學(xué)的手段治療,第一條,脫敏療法! 孟昔昭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命令金珠:“摸我的手?!?/br> 金珠:“……” 她不動,孟昔昭就轉(zhuǎn)身,把手遞給銀柳:“那你來摸?!?/br> 銀柳:“……” 她也一臉的抗拒,孟昔昭又不能逼她們,干脆,他轉(zhuǎn)身,把手遞給慶福:“那你來!” 慶福:“……” 使不得使不得! 孟嬌嬌從外面經(jīng)過,看見這一幕,抽了抽嘴角,一臉無語的離開了。 回到自己院子,她的丫鬟過來,小聲問她:“小娘子,咱們今日還去涌金樓嗎?” 孟嬌嬌沒好氣的說:“去什么去?你昨天沒見二哥對我發(fā)火?哼,詹家小娘子,我倒要看看這是個什么神仙人物,竟然讓二哥逼著我去見她?!?/br> 眼里閃過幾分不懷好意,孟嬌嬌斥道:“還愣著做什么,去備轎!” 丫鬟不敢造次,低著頭下去備轎了。 …… 孟家人里面,最會享受的人就是孟嬌嬌。 孟昔昭出門都是坐馬車的,而她,除非是跟人同行,不然就一定要八抬大轎的出門,雖說她身量小,人也輕,但那轎輦可不輕,每回孟昔昭見了,都要皺眉。 大齊對乘轎出行有嚴(yán)格規(guī)定,然而規(guī)定只限制官員,比如什么四品以下不許乘轎、二品以下不許乘六人抬以上的轎……對于民眾,反而不管,一來坐的起轎子的人太少了,二來,這本來就是個噱頭規(guī)定,說是要克制官員的奢靡之風(fēng),克制個轎子管什么用,有本事,倒是先把那些長仙園克制了。 總而言之,現(xiàn)在乘轎出行,幾乎成了官員家眷、富商、還有煙花女子的專屬,孟昔昭雖然不怎么看得慣,但也沒連這個都管,畢竟跟孟嬌嬌的其他行為比起來,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就算微不足道,孟嬌嬌也想拿這個事氣一下孟昔昭。 是的……這就是孟嬌嬌的處事原則,她算不上頂聰明的人,但也不笨,她要是想惡心人,有的是辦法。孟昔昭不是不讓她欺負詹茴嗎?好啊,那她就從方方面面的細節(jié)上打壓她,內(nèi)城的貴女們都被她氣得回家直哭,還有苦沒法說了,詹茴一個家住外城的破落戶,見了她身邊的丫鬟都要尊稱一聲養(yǎng)娘的人,她都不用自己出手,就能把她氣到恨不得揪碎帕子了。 孟嬌嬌想的這叫一個美,幾乎能想象到詹茴在看見光艷逼人的她以后,是如何的慚愧不能自處。 循著地方找過去,孟嬌嬌下了轎,看一眼這破敗的大門,就嫌棄的用手帕捂了捂鼻子,看一眼自己的丫鬟,丫鬟聽命,上前拍門。 也是巧,詹不休為了答應(yīng)孟昔昭練兵的事,今日回家來取他爹留下的兵書,正準(zhǔn)備帶著兵書走呢,聽見拍門的聲音,他便穿著利落的兵裝,嘩的一下打開了門。 幾百斤重的木門在詹不休手里跟紙糊的一樣,打開的這叫一個不費力氣,他本來就是個面冷的人,加之這些年來敲他家門的人,幾乎就沒幾個好人,所以每次開門的時候,他那臉色,都帶了幾分肅殺。 丫鬟被嚇得一激靈,孟嬌嬌捂著鼻子,更是嚇得一激靈。 孟嬌嬌長這么大,身邊的郎君們哪個不是錦衣玉食,身子骨嬌的有時候連她都比不上了,她還是頭一回,見到只一個眼神,就帶著nongnong煞氣的人。 孟嬌嬌:“…………” 嚶。 詹不休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直覺挺準(zhǔn)的,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孟嬌嬌身上的嫌棄和鄙夷,哦,現(xiàn)在還帶上害怕了。 他擰眉問:“你們是何人?” 丫鬟已經(jīng)嚇呆了,孟嬌嬌則有種掉頭就跑的沖動,但是,好歹她還記得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的任務(wù),“我、我叫嬌嬌,我二哥讓我來找、找你家小娘子?!?/br> 說著,她還小心翼翼的探頭往里看了看:“她在嗎……” 嗚嗚嗚不在的話我就走了,這個人怎么這么可怕??! 沒想到孟昔昭的meimei這么快就來了,詹不休愣了一瞬,沉默片刻,到底還是把門讓開了:“在,你進去吧?!?/br> 說完他就想走,后來想起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于是,他又硬邦邦的轉(zhuǎn)過身,把孟嬌嬌的去路攔住,“家中沒什么好東西,招待不周,請見諒。” 他說著請見諒,但結(jié)合著他那肅殺的表情,怎么聽怎么像是你要是敢不見諒,呵呵…… 孟嬌嬌:“……” 僵著身子,孟嬌嬌不敢抬眼,只點了點頭,而等到詹不休走了,她都沒回過神來。 詹茴昨日聽哥哥說了,孟昔昭想讓她和自己親妹交好的事情,她琢磨了一夜,還以為孟昔昭有多么重的深意,她腦子里把各種可能性都過了一遍,甚至懷疑過孟昔昭是不是想借他meimei的手,來掌控他們家。 聽到動靜,她提著裙擺走出來,卻看見門口站著一個渾身僵硬,表情呆滯的小娘子,這小娘子長得幾乎跟她自己平分秋色,就是這個表現(xiàn)…… 額,怎么看著還沒隔壁王嬸家的傻丫頭聰明呢。 詹茴跨過門檻,不懂她為什么不進來。 她輕聲開口:“要進來喝杯茶嗎?” 孟嬌嬌僵硬的眼神動了一動,看見漂亮又柔和的詹茴,她吸了吸鼻子:“你是詹茴?” 詹茴點頭:“是?!?/br> 孟嬌嬌眼淚啪一下就掉下來了:“你怎么有個這么兇的哥哥!他長得也太嚇人了!我二哥是不是不學(xué)好了,他們倆平日在一起能做什么啊,該不會是一起出門打家劫舍吧!” 詹茴:“……我兄長是禁軍的副指揮使,若真有人打家劫舍,那也必定是見了他就跑。” 孟嬌嬌悶悶點頭:“這我信,我剛剛也想跑?!?/br> 詹茴:“……” 看她真的是被嚇得不輕,詹茴有點無語,她哥哥真有那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