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我方反派劇本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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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走了出去,郁浮嵐正好從外面回來,看見崔冶,他立刻對崔冶行禮,然而崔冶看都沒看他,帶著滿腹猜測,去練字靜心了。 郁浮嵐疑惑的看了一眼太子的背影,然后才走到張碩恭身邊,好奇的跟他打聽:“殿下這是怎么了?” 一般來說,張碩恭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 因為張碩恭對崔冶不是一般的忠心,他連郁浮嵐都不愿意相信,并不想跟他分享崔冶的言行。 但今天,他心里的懷疑已經升到了頂點,可他又不能確定,畢竟他之前一走小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半年里,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郁浮嵐是一直留在殿下身邊的,于是,張碩恭看他一眼,回答了他:“剛剛有人來報,陛下把孟昔昭從隆興府叫了回來,殿下問我,孟昔昭這次回來,會不會是來見他的?!?/br> 他們倒是都有默契,都知道雖然叫孟昔昭回來的是天壽帝,可讓天壽帝冒出這個想法的,一定是孟昔昭自己。 郁浮嵐聽了,頓時笑起來:“肯定不是??!” “費這么大力氣回來,就為了和殿下見一面?孟昔昭可不是這樣的人,他行事看似乖張,可處處都有自己的考量,如此大張旗鼓,必然是有更重要的目的,怎么會是來見殿下的呢!” 說完,郁浮嵐還哈哈笑了兩聲,而他身后,想起還有事要吩咐的崔冶正好去而復返。 突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郁浮嵐轉過頭,看見崔冶又回來了,臉上的笑容還僵了一下。 崔冶沉默的看著他。 郁浮嵐自知失言,他小心翼翼的開口:“殿下,我不是……” 崔冶打斷他:“郁都頭,明日你便離開應天府,同去給我找天下名醫(yī)。” 郁浮嵐:“……可是,已經有很多人去了啊?!?/br> 崔冶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但對他們,我都不放心?!?/br> 郁浮嵐愣了愣,神情頓時變得感動起來,他立刻答應,還說都不用等明日,今晚他就走。 崔冶這才感覺心里好受一點了,轉過身,他又離開了。 而郁浮嵐沉默半晌,轉過頭,問自己身邊的張碩恭:“你說,殿下是不是生氣了,想趕我出去啊?” 張碩恭看他一眼,也笑起來,就是笑得格外陰陽怪氣:“肯定不是??!” 郁浮嵐:“…………” 第70章 賞賜 孟昔昭一直蹲等在江州衙門里, 差點沒把萬知州煩死。 加急圣旨先是跑去隆興府,結果發(fā)現自己撲了個空,然后又趕緊掉頭跑來江州, 這才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孟知府。 來送信的殿前司侍衛(wèi):“…………” 這個孟知府,忒能折騰人! 殊不知, 這也是萬知州的心聲。 …… 雖說最漂亮的蘇娘子, 如今已經遭遇不測,被南詔人搶走了, 但孟昔昭還是不死心,非要親自過去看看, 還有沒有其他被埋沒的美女留在那邊, 等真到了地方,孟昔昭就發(fā)現, 自己想太多了。 別說美女,就是女的,都沒剩下幾個。 萬知州提防丁醇和詹不休, 自然也提防孟昔昭, 不過他提防前者,是怕前者突然擁兵自重, 奪自己這個知州的權, 他提防后者,則是怕這位皇帝新寵, 雞蛋里挑骨頭,給自己找出一堆錯來,然后把這些錯全都捅到皇帝面前去。 因此, 孟昔昭去罪人莊,萬知州也是跟著的。 回來以后, 他還小聲抱怨:“都跟你說那里全是罪臣家眷了,他們整日采石,為生計奔波,這面皮風吹日曬的,哪怕過去再嬌嫩,如今也都成棗紅色了?!?/br> 孟昔昭心說,他知道,可這種后天糟踐的皮膚,也能靠后天的精細保養(yǎng),給它養(yǎng)回來。 但南詔人簡直就跟蝗蟲一樣,走過的地方一個年輕女子都留不下,不管好看不好看,他們全帶走了。 導致罪人莊如今只剩下一群老弱,青壯都沒幾個,要么被殺,要么也被擄走,當南詔女人的移動精/子庫了。 話說回來,孟昔昭又有點疑惑。 就算每個國家的國情不同……可這南詔又不是女兒國,大家都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不管女人地位是高是低,反正都是父系社會。 父系社會的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庸,南詔的男人不搶女人也就罷了,怎么還會讓南詔女人出來搶男人呢? 再加上……咳,不是孟昔昭妄自菲薄啊,而是大齊的男人,真的有點質量堪憂。 農夫大字不識一個,二十歲就能把自己曬成四十歲的模樣;書生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心比天高的同時還命比紙薄,不管學問怎樣,臭書呆子的毛病反正是繼承的很好;勞工跟農夫差不多,稍微識一點字,但可惜,被中央集權灌輸了一輩子的尊卑觀念,膽子小的還不如一只蜘蛛,幾乎沒有血性。 優(yōu)質的男性不是沒有,但很少很少,如果南詔人是挑剔著搶人,孟昔昭還不會想到這一層面來,但他們如此的葷素不忌,這就很奇怪了。 畢竟南詔不是匈奴,他們國情封閉,沒有大片的草場需要奴隸來維護,從南詔人搶了人還會把人丟回來這一點就能看出,其實他們特別排外,討厭外國人進來,跟他們本國人爭奪資源。 搶人回去不是干活的,要養(yǎng)著他們,免費的養(yǎng)上一兩年,借人生子以后,就丟回來,這怎么看,怎么讓人費解。 他有種猜測,但又覺得有點不靠譜。 主要是……他覺得南詔人應該沒那么聰明,不至于連這么陰險的辦法都想得到。 感覺自己從這胡亂猜測也沒什么用,畢竟兩國大戰(zhàn)都持續(xù)那么久了,已經沒有外交的可能了。他揣度南詔人的心思完全就是浪費時間,到了這個地步,這場戰(zhàn)爭,只剩下一個結局了。 即,一方徹底打服另外一方。 搖搖頭,孟昔昭不再想這些,而是看向一旁的萬知州:“罷了,既然找不到合適的官家女子,那普通的行院女子也行,麻煩萬知州再給本官找?guī)讉€來,上回那倆就不要了,姿色太差?!?/br> 萬知州:“…………” 他還能說什么,只能照辦。 然而孟昔昭這個人實在是太難伺候了,不管他找什么樣的過來,孟昔昭都是看一眼,就說不好看,讓他把人趕走,然后吩咐他,繼續(xù)找。 才兩天,萬知州那岌岌可危的發(fā)際線,就又開始往后倒退了…… 圣旨來到的時候,萬知州是既激動,又擔憂。 他親自送孟昔昭出城,站在城門處,萬知州扯著嘴角想笑,但又耷拉著眼皮想哭,糾結萬分之下,他殷殷盼望的看著孟昔昭,只能把希望放在了他身上:“孟知府,到了陛下面前,還請您替我美言兩句啊!” 孟昔昭則痛快的答應了:“沒問題,雖然我在你這過得干巴巴,但你是個好知州,我一定不會就這么看你被再貶一次的?!?/br> 萬知州:“…………” 誰說我要被貶了?!陛下這不是還沒發(fā)話嗎! 他看著孟昔昭的眼神特別驚悚,而孟昔昭拍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道:“不要怕嘛,咱倆畢竟又是同僚,又是鄰居,而且我很欣賞萬知州,要是換個人來,我的很多想法也就不能施展開了,這對江州來說是遺憾,對隆興府來說,更是損失。所以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這個知州的帽子,保住了?!?/br> 萬知州默默的瞅著他,總覺得他在誑自己。 但他又不能確定,畢竟簡在帝心的人不是他,罷了罷了,能保住如今的官職就行了。 于是,他趕緊拱手,對孟昔昭行禮:“那就多謝孟大人了,孟大人趕緊上路吧,別讓陛下久等了?!?/br> 孟昔昭點點頭,然而在翻身上馬之前,他先走近兩步,問萬知州:“那兩地互通有無之事……” 萬知州:“…………” 互通什么有無?不去隆興府我也知道,你們那邊,什么都無! 但他沉默半晌,只能苦著臉點點頭:“好說,以后隆興府有需求了,江州必定伸出援手?!?/br> 孟昔昭這才笑了起來:“那我就替隆興府百姓謝謝萬知州了,其實如今隆興府別的都不缺,就是缺來做買賣的商戶?!?/br> 說完,他利落的上馬,然后扭頭,還催萬知州:“萬大人快回去吧,別讓我耽誤了你辦正事?!?/br> 萬知州:“…………” 氣的他一扭頭,回城辦孟昔昭交代他的“正事”去了。 …… 從江州回應天府,只一天半就能到,但對孟昔昭來說,最便利的地方不是省時間了,而是他不用再多過一遍潯陽江了。 因著這次渡潯陽江,他不像上次那般意氣風發(fā),帶著一股子定要辦成事的心念,他那恐水的毛病,似乎又有故態(tài)復萌的意思。 孟昔昭把那四個衙役都打發(fā)回去了,這次他回應天府是去交代情況的,用不了幾天還要再回來,因此,帶不帶別人,都沒什么區(qū)別。 他只帶著慶福上路,再加上那個給他送圣旨的殿前司侍衛(wèi),三人騎著三匹馬,都默不作聲的往前趕路。 潯陽江就在身邊,此時是黃昏,孟昔昭看著已經被染上橘黃色的、正閃著銀光的江面,突然又抬起手,摸了摸心口的吊墜。 團圓,團圓。 當初為了這二字,他臨時打亂自己的計劃,跟喝了雞血一樣瘋狂動腦筋,想著如何才能讓自己加快速度、趕緊回到應天府,如此才不負這二字落在他心上的重量。 可現在,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多此一舉。 他以為他是投桃報李,其實他是上趕著自己坑自己。 等到了應天府,他該怎么做? 是去見太子,還是不見太子? 見他,孟昔昭怕自己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不見他,其實也等于把所有情緒都寫在臉上了。 孟昔昭:“…………” 愁啊。 * 另一邊的應天府。 孟舊玉把孟昔昭要回來的事情告訴家里人,孟夫人已經提前知道了,如今只淺淺笑著,孟昔昂和孟嬌嬌則比較激動。 孟昔昂:“二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莫非他是立了大功,所以才被陛下提前召見了?” 孟舊玉默了默,“也可能是闖了大禍?!?/br> 孟昔昂:“……” 孟嬌嬌沒他們想的這么多,她只覺得很開心:“哎呀,你們要相信二哥嘛,他就是闖禍,也能自己收拾殘局。爹,二哥這次回來,能待多久?。俊?/br> 孟舊玉哪知道,他只能猜測:“約莫兩三天吧,若陛下沒撤他的職,他就還是隆興府知府,肯定還是要回去主持大局的?!?/br> 孟嬌嬌一聽才兩三天,頓時癟了嘴:“這么短啊……可是隆興府不是還有那個同知撐著嗎,之前二哥沒過去的時候,就是他在管,那多讓他管幾天不就好了,這樣二哥還能多在家里休息幾日?!?/br> 孟夫人教育她:“嬌嬌,官場之間的事沒有你想得這么簡單,二郎離開久了,隆興府可能就被那個同知全部籠絡過去了?!?/br> 崔永寧,也就是縣主,她坐在孟昔昂身邊,對孟嬌嬌抿嘴笑了一下:“嬌嬌信任二郎,認為二郎十分厲害,這才沒想到這點,對不對?” 孟嬌嬌本來還有點臉紅,聽了這話,又頓時驕傲的揚起腦袋:“沒錯,還是嫂嫂了解我,阿娘,我就是這樣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