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想當(dāng)惡貓好難喲、佞臣寵妻(雙重生)、過分占有欲、宇宙級寵愛、檸檸寶貝、haitangshuwu.com出老千、ABO世界里的bg(h)、說好的是情敵呢、善良有罪[快穿]、快穿之宿主不當(dāng)NPC
作者有話要說: 老段:我的女朋友特別特別特別喜歡我發(fā)小qaq 岑清:是前女友,段總請你嚴(yán)謹(jǐn) 老秦絕對是萬人迷吧,幾個女主都喜歡他hhhh 感謝在20200805 15:36:38~20200806 13:20: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墨未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我能不能見秦亦一面?我上學(xué)的時候真的特別特別特別喜歡他!” 氣氛有些凝固, 門外的陳淮隔著玻璃門聽見岑清的話,手放在把手上沒敢推門。 段生和微怔,幾秒后笑得無奈, “可以。” 待岑清滿意地走到沙發(fā)上坐下, 段生和瞟見了門外的兩個人,揚聲讓陳淮進(jìn)來。 “段總?!标惢瓷砗蟾钣贽? 后者看上去沒了以往的張揚, 許是因為做了虧心里,這會兒見到段生和就蔫了。 屋里只剩三個人,岑清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jī),就當(dāng)沒看見李雨薇進(jìn)門。 段生和坐在辦公桌后, 手里拿著李雨薇交的劇本原件。 “你寫的?”他抬眸掃了李雨薇一眼,剛準(zhǔn)備接著問她,突然聽見岑清那邊游戲勝利的外放聲。 “不好意思啊, 忘記靜音了?!贬逵樣樀乜戳怂麄円谎?,“你們繼續(xù)?!?/br> 段生和被她打斷,一時間忘了自己剛才要說什么。他將劇本輕飄飄往李雨薇跟前一送,沉聲問道:“劇本不是原創(chuàng), 承認(rèn)嗎?” 李雨薇咬著下唇, 她的手死死抓著襯衣的角落, 像是在做極其困難的心理斗爭。 她回頭看了一眼岑清, 隨后輕聲道:“承認(rèn)。” 事已至此,既然他們將自己叫了上來, 定然是有十足的證據(jù), 那么李雨薇再掙扎也無濟(jì)于事。 和悅娛樂對于抄襲一直是零容忍,李雨薇已經(jīng)碰到了段生和的這根紅線,她如今也只有主動承認(rèn)錯誤, 爭取能讓他們寬大處理,那樣好歹還能在業(yè)內(nèi)混下去。 “段總,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心喜歡這份工作,您能不能……”李雨薇一哽,她止住了話音,眼眶紅了。 “不是故意的?”段生和掃了她一眼,好奇道,“那你來跟我說說不是故意的抄襲是什么意思?” 李雨薇被他一噎,低著頭,“段總,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br> 段生和抬手示意她先閉嘴,接著問道:“我聽說這個綜藝的概念,全實景大型全明星扮演……也是你提出來的?” 岑清被這話吸引了,這次星初的綜藝沒有提前對外發(fā)布過,也就是一定有人從內(nèi)部人員的嘴里得知了什么。 岑清的聲音響起,“你最好老實交代,不然不光是你工作保不住,我能讓你男朋友工作也丟了?!?/br> 李雨薇在星初沒有熟人,唯一的信息來源就是她那個跟星初有過合作的男朋友。 被岑清這么一嚇,李雨薇立刻和盤托出。 今年九月的時候羅文淵無意間看到了星初新綜藝的策劃,他回家告訴了李雨薇。 李雨薇覺得這個創(chuàng)意要比和悅原先的綜藝策劃有意思,她按照羅文淵說的寫了個策劃案交上去,很順利就通過了,還拿到了一筆不菲的獎金。 “我想著對家打擂臺也是常有的事情,而且我也跟蔣副總說了是無意間聽到的星初的創(chuàng)意,他也沒說什么……” 李雨薇嘴里的這個蔣副總蔣正光是公司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江宏嗣掌管公司的時候他就是公司的二把手,到了段生和上位他雖然還是名義上的二把手,但權(quán)力已經(jīng)漸漸被段生和卸去了不少。 蔣正光人如其名,又不正直又不光明磊落。 江宏嗣為人耳根子軟,在外聽大師算命,在公司內(nèi)聽蔣正光挑唆,和悅早些年在業(yè)界可謂是聲名狼藉,全是他們倆一手?jǐn)牡摹?/br> “你去收拾東西走人吧?!倍紊蛯⒁环莨P(guān)部門的文件遞給李雨薇,“簽字。” 李雨薇哆嗦地拿著那份文件,只掃了一眼,聲音里便帶上哭腔,“段總,我簽了我在這行就混不下去了。” 娛樂圈抄襲的事情屢見不鮮,旁的人都是死不承認(rèn),靠著時間淡化和粉絲洗腦慢慢兒地也就沒人記得了,從來是沒有人會出來簽文件承認(rèn)自己是抄襲的。 段生和無動于衷,于公這是挽回公司聲譽的辦法。他就算刪了網(wǎng)上的預(yù)告視頻,還是不能保證以后不會有小部分片段流出。等星初的綜藝上線了,兩方相似度極高必然也會引發(fā)討論,于其那個時候再被人翻出來,還不如一開始就迅速澄清道歉。 于私……段生和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玩消消樂的岑清,有人欺負(fù)到他女朋友頭上了他斷不可能不管。 李雨薇見段生和目光落在岑清身上,立刻回頭求岑清,“岑清,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看在我們大學(xué)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你能不能跟你男朋友求求情,讓他放過我?” 她說話期期艾艾,臉都漲紅了。 岑清將手機(jī)放到一旁,抬起頭,“男朋友?誒,你前幾天不是在同學(xué)群里暗示我是被包養(yǎng)的,連他真實身份都不知道,怎么到這兒就改口成男朋友了?” 段生和眉頭一蹙,他沒想到自己的隱瞞還會給岑清帶來這些流言蜚語,心里突然覺得堵得慌,愧疚感更甚。 “我,我那是開玩笑的,你別放在心上,你就幫幫我吧,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況,實在是不能被辭退?!?/br> “簽字,道歉,官博發(fā)聲明,星初也會告知你男朋友公司他的所作所為。當(dāng)然,透露給你男朋友綜藝策劃的人我們也會處理,一個都別想跑?!?/br> 岑清云淡風(fēng)輕道,“你不要以為還是在學(xué)校,抄了別人的東西跟老師撒撒嬌就能過去。這次的事情牽扯到兩家公司的利益,鬧大了你賠不起,趁早簽字走人?!?/br> 見她還賴著不走,岑清給陳淮發(fā)了個消息讓他進(jìn)來。 陳淮很快敲門進(jìn)屋,他看了看眼睛黏在岑清身上的段生和,果斷走到岑清旁邊站好等她吩咐。 “陳助理,麻煩你把她帶出去做一下思想教育,然后看著她簽字?!?/br> “好的岑小姐。”陳淮答應(yīng)下來,“還有什么事情嗎?” “她當(dāng)時拿的這個項目所有的獎金,讓她吐出來再走?!贬逭f完后朝陳淮笑了笑,“麻煩你了,先出去吧?!?/br> 陳淮帶著李雨薇走后,岑清拿著包起身。 段生和跟著她動作,亦步亦趨地跟著岑清走到門口。 “子夢說小王還在醫(yī)院躺著,你恐怕今晚還得替他一天?!贬逋蝗灰粋€轉(zhuǎn)身,段生和沒反應(yīng)過來,扶著門框才堪堪站穩(wěn)。 “我知道?!彼徽f話,盯著岑清看。 岑清好整以暇地虛倚著門框,等了幾秒見段生和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勾了勾唇角,“段總留步吧,我回去了?!?/br> 轉(zhuǎn)身離開,岑清從普通電梯下樓。 到了地下車庫,她被突然從車后面竄出來的蘇濟(jì)彤嚇到腿都軟了。 “你干嘛?”岑清沒好氣兒地朝她嚷嚷。 “我聽說李雨薇被辭退了,找你來八卦一下?!碧K濟(jì)彤朝她拋了個媚眼,“果然枕邊風(fēng)好使,看來我加薪升職也指日可待了?” “好使你個頭?!贬灏琢怂谎郏扒澳杏?,前男友你聽不明白?要升職加薪辭職過來星初給我當(dāng)小跟班,工資給你翻一倍?!?/br> 蘇濟(jì)彤搖搖頭,突然獻(xiàn)寶一樣地將手里的文件舉到岑清面前,“你看!熱乎乎剛批下來的文件,上星劇誒!上星!我爺爺奶奶都可以在電視上看見我的名字了?!?/br> 她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抬手抱住岑清,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地說道:“你幫我告訴段總,我這輩子當(dāng)牛做馬都得報答他的知遇之恩。” 岑清嫌棄地拿紙巾幫她擦眼淚,“那你還是當(dāng)牛做馬報答我吧,是我?guī)湍阏f的好話?!?/br> 蘇濟(jì)彤一撇嘴,“不會的,我們段總那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會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呢?” “變臉比翻書還快,好好兒混,我先走了?!?/br> 岑清目送著蘇濟(jì)彤上樓,處理完李雨薇,該回去處理她男朋友了。 最終,星初無意間泄露綜藝策劃的工作人員被調(diào)離了核心崗位。羅文淵的公司為了繼續(xù)和星初的合作,當(dāng)機(jī)立斷開除了羅文淵。 和悅娛樂官方在第二天發(fā)布了一條道歉聲明,澄清綜藝的抄襲事件,并且公布處理方案。他們還開通了一個舉報郵箱,邀請網(wǎng)友以后監(jiān)督舉報,以免公司內(nèi)部審查不清。 同一天晚上,和悅娛樂正式發(fā)文宣布和星初娛樂達(dá)成合作,并且透露有和悅的神秘人參與星初即將開機(jī)的新劇。 事情告一段落,晚上岑清躺在陸炤家沙發(fā)上吃宵夜。 客廳里鋪著軟墊,岑清的小侄子已經(jīng)會爬了,他張牙舞爪地想爬到墊子另一頭找狗狗玩兒,估計是目光過于熱切,那狗被他嚇得撒腿就上了樓。 “我今年終于要送出去我人生第一份壓歲錢了?!毙≈蹲映錾?,岑清就不是家里最小的一個了,想想自己升了輩分,還有些激動。 陸炤聽見她期待的語氣,冷笑了一聲,斜睨她,“那你什么時候先學(xué)會不收壓歲錢?” 岑清一聽,面色無辜地朝陸炤眨巴眨巴眼睛,“學(xué)不會,好難喔哥哥。三天期限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哥哥你的壓歲錢準(zhǔn)備好了嗎?” “姑姑前幾天還問到你為什么還沒找男朋友,讓我給你介紹?!标憺莘艘豁搱蠹?,淡淡地說道,“最遲后天,你要是還不跟他復(fù)合,就等著你媽給你相親流水席吧?!?/br> 岑清沒聽明白,“為什么是最遲后天?” “后天你媽五十大壽。”陸炤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問她,“你忘了?” 岑清沒忍住倒吸一口涼氣,確實忙忘了。 她立刻撒丫子往樓上跑,去找嫂子周蕪救命。 以她母親陸萍女士的時尚程度和敏銳度,是花時間準(zhǔn)備的禮物還是臨時買來湊數(shù)的她掃一眼就能看出來,岑清想臨時抱佛腳都沒用。 半個小時以后,岑清雄赳赳氣昂昂地從二樓下來,手里拿著一條d家中古珍珠項鏈。這是周蕪前幾年出國旅游的時候在國外中古店淘到的好寶貝,收藏價值高,但由于氣質(zhì)太過端莊她戴不出去,這次拿給岑清救急正好。 陸炤掃了一眼她手里的鏈子,看起來挺舊,估計價值不菲。 “你還是送她一個好女婿比較實在?!?/br> 陸炤推了推眼鏡,發(fā)揮出影帝的演技出來給岑清情景重現(xiàn),“姑姑前幾天給我媽打電話的時候說,誒呦我們那個隔壁家的狗,今年都生第二窩了,嘖嘖嘖,再看看我們家岑清,那丫頭怕是幾年都沒牽過男人的手了?!?/br> 岑清撇撇嘴,朝陸炤皮笑rou不笑道:“你放心,為了你的壓歲錢,你meimei我也得熬過我媽的生日。” 陸炤一挑眉,“那就祝你順利熬過你媽的生日?!?/br> 你媽的……聽起來像兩個人在互罵一樣。 岑清瞪了一眼陸炤,蹲在軟墊旁邊去看小侄子,他在墊子上爬著爬著就不動了,保持撅著屁股,臉頰貼地的姿勢睡著了,嘴果果還微張著,口水晶晶亮。 陸炤輕手輕腳地將孩子抱上樓,囑咐岑清早點睡睡覺。 岑清坐在沙發(fā)上,將薯片袋子里最后的渣渣一口氣倒進(jìn)嘴里,拍了拍手上樓。 陸炤家里的天價床墊就是岑清時不時要來蹭住的原因,她愜意地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仿佛置身云端。 很快,岑清迷迷糊糊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突然被手機(jī)鈴聲驚醒。 是柳錫明打來的電話,岑清皺著眉,想起上次他給自己打電話也約莫是這個時候,不會是段生和又胃疼了吧? 胃疼吃藥啊,老給她打電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