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情敵大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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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佟安迪拎著行李箱出了電梯,他走到前臺,把房門鑰匙還給侍從,便匆匆的出了那家大飯店。 文彬疾步上前,一把扯住安迪的衣領(lǐng),吼道:“你這個混蛋!” 安迪眼瞅著文彬,倒也沒有顯出畏懼的神色,反而趾高氣昂的道:“你要干什么?” 文彬恨道:“你少他媽的裝糊涂!你這個混蛋,竟然綁架了雁翎兩次!今天,你必須跟我去巡捕房!” 安迪掙脫了文彬的束縛,冷笑道:“我們不妨好好的談一談。記住,沖動對你沒有好處!你要是有膽量,就跟我去談一談!你要是慫了,就別在我跟前礙眼!” 文彬被安迪的話激怒了,當即喊道:“你以為我怕你?” 安迪笑道:“好,那我們就去維多利亞港走一走吧?!闭f完,吹了一聲口哨,招呼來了一輛出租車。 倆人坐著出租車來到了維多利亞港。正值漲潮,潮水奔涌,吼叫著,瘋狂著。 安迪提著皮箱,緩緩的沿著岸邊的鐵圍欄走著。文彬攔住了他,喊道:“有什么話說清楚吧!” 安迪停下腳步,放下行李箱,把雙手閑閑的插在西褲口袋里,道:“廖文彬,你和雁翎不合適!我說的是真話!” 文彬頓時火冒三丈,情不自禁的捏緊了拳頭,喊道:“你放屁!” 安迪道:“我這么說,肯定是有道理的。你在和雁翎認識之前,你只是一個窮小子。你不能給雁翎帶來任何的物質(zhì)享受!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連最起碼的物質(zhì)基礎(chǔ)都不能保證,是沒有資格談戀愛的!你在走投無路的時候,竟然不顧及男人的尊嚴,求著雁翎的父親給你們錢!你身為男人,這么做,對得起雁翎嗎?” 文彬喊道:“這是我和雁翎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混蛋評頭論足!我即便是個窮小子,可我畢竟是個自食其力的窮小子!不像你,身為紈绔子弟,活生生的一條寄生蟲!” 安迪笑道:“你錯了!我雖然家財萬貫,可我也是個自食其力的人。我有做生意的頭腦和天賦,為家里做成了好幾筆大生意!在我眼里,你這種窮酸的貨色實在是自欺欺人!你不過才是個助理工程師,所謂的理想,將來……不過是你哄女人的把戲罷了!” 文彬凄厲的喊道:“你住嘴!” 安迪道:“你這個人太過自私!你對雁翎的喜歡是建立在自私的基礎(chǔ)之上的。遇到困難的時候,你總是選擇退縮,但在雁翎的跟前,又虛偽的表現(xiàn)出大義凌然。這就是你的可悲之處!” 文彬聽聞,再也忍受不了心里的怒氣,疾步上前,對著安迪就是一拳頭。 安迪卻靈巧的躲過了文彬的拳頭。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他曾經(jīng)學習過西洋拳,又仗著壯碩的身體,當即便把文彬打倒在了地上。 文彬的臉上挨了安迪的好幾拳,頓時變得青紫。 安迪不依不饒,狠命的朝文彬的身上踢踹了好幾腳。 文彬不住嘴的破口大罵著,愈發(fā)的激怒了安迪。 安迪拉扯著文彬的雙腳,下死力氣的把文彬拖拽到了海岸邊。 文彬眼瞅著就要被安迪推進咆哮的海水里了,情急之下,抓住了岸邊的鐵圍欄。 安迪用皮鞋踢踹著文彬緊握圍欄的雙手,讓文彬的雙手變得血淋淋的。 附近有漁船趕來了。 文彬再也支撐不住,一松手,掉進了奔涌而來的海浪里。幸虧他會游泳,沒有被海水淹沒。 漁船上的水手們跳進了海里,把文彬拖拽到了岸上。 文彬軟塌塌的躺在岸上,氣若游絲。 他身上的傷口浸泡在了咸澀的海水里,疼的他咬牙切齒,眼淚一個勁兒的流個不停。 安迪耀武揚威的站在旁邊,冷笑道:“你就是個窩囊廢!像你這樣的窩囊廢,有什么資格和穆雁翎交好!我告訴你,只要你和穆雁翎還沒有結(jié)婚,我就不會放棄雁翎的!”說完,便從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大沓的鈔票,胡亂的丟在了文彬的臉上,繼續(xù)冷笑道:“你就算告到了巡捕房,你照樣拿我沒辦法!”說完,啐了一口,便提起行李箱揚長而去了。 水手們都覺得忿忿不平,可都不愿多管閑事。正好有一輛洋車路過。眾人攔住了洋車,把文彬攙扶到了洋車上,要車夫把文彬送到醫(yī)院里。 文彬昏昏沉沉的,被洋車夫送到了教會醫(yī)院里。 急診科的醫(yī)生護士認識文彬,看到文彬竟然被打的鼻青臉腫,渾身上下濕漉漉的,都嚇了一大跳。醫(yī)生緊趕著為文彬處理了傷口,安排他住進了病房里。 文彬要醫(yī)生幫忙聯(lián)系夢川。 夢川聞訊趕到了,聽文彬說起了事情的原委。他恨不得能沖出病房,把佟安迪狠狠的揍一頓。 文彬道:“那個混蛋早就跑了!” 夢川嘆息道:“你太大膽了!竟然上了那家伙的當,被他騙到了海邊。你不是他的對手,肯定要吃他的虧的!” 文彬緊閉著眼,呢喃道:“我是為了討還公道。我先動的手,可我沒想到,那家伙竟然練過!” 夢川道:“他是想要了你的命。要不是有漁船路過,你這會兒肯定生死未卜了!” 文彬回想著在海水里掙扎的那一幕,不由得覺得后怕。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雁翎肯定會尋死覓活的。 夢川道:“我現(xiàn)在去巡捕房!” 文彬道:“沒用的!上次,我們又不是沒見過歐陽藍的那副小人嘴臉!” 夢川咬牙切齒的道:“我去佟家,找他家老爺子算賬!他的兒子打傷了人,老子必須負責到底!不能白白的便宜了佟家!”說完,便匆匆的出了病房。 夢川坐著出租車趕到了佟家,擂鼓似的敲開了佟家的大門。 佟肇源看見夢川怒氣沖沖的樣子,一時間不明就里。 夢川氣急敗壞的把安迪打傷文彬并且差點兒要了文彬命的事情說了一遍。肇源嚇得渾身冒冷汗,當即便和夢川趕到了教會醫(yī)院里。 肇源眼瞅著文彬鼻青臉腫的模樣,覺得安迪實在過分??僧斨谋虻拿?,肇源卻壓根沒有責罵安迪,而是一個勁兒的說著好話,給文彬賠禮道歉。 夢川在一旁大吼大叫著,把佟安迪罵了個狗血噴頭。 肇源當即表示,他會賠償文彬一筆錢的! 文彬掙扎著嚷道:“老子不稀罕你的臭錢!必須把佟安迪送到巡捕房里!” 肇源沒有吭聲,搭訕了幾句,便借口溜走了。他緊趕著去了巡捕房,見到了歐陽藍,把佟安迪打傷文彬的事情說了一遍。 歐陽藍聽聞,很是數(shù)落了佟肇源一頓。最后,歐陽藍表示,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文彬要是前來告狀,他會虛情假意的聲稱抓捕佟安迪的!佟肇源放下心,又許諾了歐陽藍不少的好處。 肇源回到公館的時候,發(fā)覺安迪竟然正在房里收拾東西。 肇源氣的奔上前,罵道:“你太膽大了!” 安迪恨道:“我早就看廖文彬不順眼了!我不過是給了他一些教訓罷了!“ 肇源道:“廖文彬要是當時被淹死,你可怎么辦呀!” 安迪冷笑道:“我壓根就沒想弄死他!我是眼瞅著漁船來到跟前,才把他弄下海的。即便漁船上的人不下去救他,我也會把他拉上岸的!” 肇源嘆息道:“他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里,鼻青臉腫的!” 安迪道:“他能奈我何?” 肇源道:“我剛才去見了歐陽藍。歐陽藍把你好一頓的數(shù)落,覺得你太能惹事了!你現(xiàn)在趕快離開這里吧!” 安迪道:“我正收拾東西呢!我打算去南洋呆一段時間。順便考察一下南洋的珠寶生意市場?!?/br> 肇源聽聞,倒也覺得安迪的主意很好。這些日子,他正琢磨著把珠寶生意拓展到南洋呢。聽到安迪這么說,他便竭力贊成,反而和安迪仔細的商量了一番珠寶生意的事情。 已經(jīng)有通往南洋的飛機了。 肇源為安迪訂好了第二天的飛機票。安迪起了個大早,帶著行李箱,趕去了飛機場。肇源送安迪上了飛機,眼瞅著飛機起飛了,他才徹底的放下心。 他坐車回到了公館里,帶著支票趕到了歐陽藍那里,把他的意思轉(zhuǎn)交給了歐陽藍。歐陽藍趁機賺了一筆,反過來安慰了佟肇源一番。 在教會醫(yī)院里,夢川守著文彬。 偏偏負責雁翎病情的那個醫(yī)生無意中路過了文彬的病房,親眼看到文彬鼻青臉腫的躺在病床上。他借著去狄家給雁翎打針的機會,把文彬住院的事情告訴了雁翎。 雁翎聽聞,嚇了一大跳,一疊聲的嚷著要立即去教會醫(yī)院里看文彬。 相枚和利俊逼問著那醫(yī)生,醫(yī)生只是說他看到文彬住院了,至于文彬為什么會變得鼻青臉腫的卻實在不知道。 相枚攙扶著雁翎,給她披上了大衣,又用圍巾包裹著她的頭。 利俊出去叫來了一輛出租車,催著眾人下樓了。 相枚夫婦帶著雁翎,隨著醫(yī)生趕到了教會醫(yī)院里。 雁翎跌跌撞撞的沖進病房,趴伏在文彬的病床上,哭得嗚嗚咽咽的。 文彬和夢川都嚇了一跳。相枚告訴了文彬緣由,引得文彬抱怨著那多嘴多舌的醫(yī)生。 雁翎哭道:“我勸過你,要你不要理會佟安迪那個混蛋!你偏偏不聽,終究吃虧了!” 文彬哽咽道:“我實在咽不下那口惡氣!” 雁翎哭道:“你現(xiàn)在被打成這樣,我真的覺得天都塌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 文彬勸慰道:“你不要難過。我沒有事情,只是受了一些皮rou外傷而已。” 夢川緊趕著道:“大夫說了,文彬受的都是皮外傷,壓根就沒有大礙的!你不要太擔心。你現(xiàn)在還病著,千萬要保重。” 雁翎點了點頭,啜泣道:“那個混蛋呢?” 文彬嘆息道:“他肯定已經(jīng)跑了!” 雁翎咬牙切齒的恨道:“我現(xiàn)在就去巡捕房!不能就這么白白的算了!” 文彬擺了擺手,道:“你趁早別去了!那個歐陽藍和佟家的人都是一伙兒的!上次,為了你的事情,我和夢川,還有姑母,親自去了巡捕房,和歐陽藍講了半天的道理??赡莻€混蛋歐陽藍壓根就不是講道理的人,硬是把我和夢川趕出來了!” 雁翎擦干沾在臉上的淚水,哽咽道:“難道就怎么算了?” 相枚勸道:“安迪肯定已經(jīng)跑了。一時半會兒,到哪里去找他呢!即便去了巡捕房,巡捕們也無能為力了!” 雁翎的眼睛燒得通紅,她顫聲道:“都是你招惹的!當初,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被佟安迪那混蛋纏上!現(xiàn)在倒好,我和文彬都出了事情,受了那混蛋的禍害!” 相枚被雁翎的這句話激的滿面慚愧,她耷拉著腦袋,一聲不吭,眼瞅著皮鞋的尖。 利俊眼瞅著雁翎的傷心欲絕,也為相枚昔日的所作所為感到愧疚。 雁翎不依不饒的道:“你們因為佟安迪送奕祥去留學了,所以覺得虧欠了佟安迪很大的人情!” 相枚和利俊的心病被雁翎戳中了,倆人互看一眼,微微的嘆息著。 雁翎冷笑道:“我和文彬以后怎么辦?佟安迪豈能善罷甘休?以后,還不知道會惹出什么麻煩呢!我想著,我的病要是好了,就立即和文彬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至于我們?nèi)チ四睦?,實在沒必要告訴你們了!” 相枚急忙說道:“姑母的心里也巴不得你們能立即離開這里。至于你們?nèi)ツ睦?,我也是在不想知道。只要你們過得自在,于我就是很大的安慰了。不為了別的,也是為了你爸爸的囑托呀!” 雁翎道:“爸爸要是知道了我和文彬的事情,真不知道會怎么想。他已經(jīng)夠辛苦的了,還是不要讓他知道我和文彬的事情吧!” 相枚連聲答應著。她的心里悲苦至極。雁翎還不知道她爸爸生重病的消息。想到這里,相枚不由得啜泣了起來。 雁翎眼瞅著相枚的傷心,自己也跟著再次傷心起來。 文彬勸了雁翎半天,總算是讓雁翎安靜了下來。 夢川答應雁翎,他會很細心的照看文彬的。雁翎拉著夢川的手,大動感情,淌眼抹淚,說了很多感激涕零的話,反而讓夢川有些生氣了。他告訴雁翎,他和文彬本來就是好兄弟,他照看文彬?qū)嵲谑翘旖?jīng)地義的事情。 雁翎因為情緒的激動,再加上心境的凄苦傷感,所以變得有些婆婆mama的。她聽到夢川那么說,漸漸的鎮(zhèn)定了下來。 相枚眼瞅著雁翎的面色憔悴,便勸著雁翎回家里歇著。 文彬也一疊聲的勸著雁翎回去歇著。雁翎雖然覺得心里依依不舍,可實在覺得身上又火辣辣的發(fā)起了燒,便被相枚和利俊攙扶著出了病房的門。 她回到狄家,蒙著被子慘哭了一場。 相枚一個勁兒的數(shù)落著自己的不是,好不容易讓雁翎安靜了下來。 雁翎昏昏沉沉的睡了。 相枚退出房間,和利俊愁眉苦臉的對坐著。 利俊嘆息道:“南洋那頭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相枚道:“我們下個禮拜就去了?,F(xiàn)在,說什么都是沒用的。我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么和雁翎交代呢!她病成這個樣子,文彬又被安迪打的鼻青臉腫,真是禍不單行!” 利俊道:“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倒是覺得,弟弟真要有個三長兩短,趙念慈肯定會獨霸家產(chǎn)的!” 相枚不耐煩的一擺手,道:“你別放屁了!” 利俊眼瞅著相枚怒氣沖天的模樣,不敢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