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竟然再次遇到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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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急忙為自己辯解道:“那時候,都是你母親逼著我干的!我哪里會想到以后的事情呢?” 夢錦道:“蘭眉齊因禍得福,看夠了我們的笑話!媽折騰了一場,把自己折騰到了牢里!” 招娣道故意刺了一句,道:“難道眼瞅著那畜生得意?”頓了頓,蠱惑道:“子彈可是不長眼的!” 初夏急忙給招娣使了個眼色,招娣不再往下說,冷眼打量著夢錦。 夢錦聽到舅母的那句話,心里竟然跟著一動。她咬牙切齒起來,心里的恨波濤洶涌。 文泉實在覺得初夏夫婦多事,便催著道:“天色不早了,舅舅和舅母還是先回去吧。我倒是擔心二位的身體。折騰了這幾天,二位cao勞了身體!” 初夏聽到文泉下了逐客令,便尷尬的站起身,道:“你們也早些歇著吧。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只好聽天由命吧!”說著,便和招娣氣鼓鼓的走了出去。 招娣來到洋樓外面,低聲罵道:“真是晦氣!白跑一趟!我們以后還是不要來了,免得招惹上晦氣!” 初夏冷笑道:“廖文泉真有意思!一個大男人竟然拿不起來,被歐陽藍欺負成了那個樣子!簡直窩囊!” 招娣跟著冷笑道:“管他呢!” 在公館里,夢錦正發(fā)著呆。她在心里琢磨著招娣方才說的話。要是能結(jié)果了歐陽藍就好了! 夢錦的心里閃爍著這樣的想法,像是一團熊熊燒起來的火,噼里啪啦的亂響著。 她陷入了這樣的心魔里,越陷越深。 文泉勸她上樓休息。 夢錦回過神,要文泉鎖好公館的里外門。文泉出去了。夢錦走到一面窗戶跟前,眼瞅著文泉鎖死了外面的黑漆雕花鏤空大鐵門。 無意中一低頭,她看到了木地板上的那封信。她很好奇的撿了起來,立即打開來看。 打字機打出了十幾行字:歐陽藍要置你于死地!你必須按照下面的辦法做! 夢錦看完匿名信,早已嚇得渾身冒冷汗。 萬想不到,歐陽藍要置夢錦于死地!夢錦頓時胡思亂想了起來,想著這肯定是蘭眉齊母子的主意!一時里,夢錦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文泉進來了,反鎖死了洋樓的門。 夢錦急忙把那張紙揉搓成一團,緊緊的捏在手心里。她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告訴文泉。 文泉沒有注意到夢錦手里捏著的紙團,催著夢錦上樓休息。 夢錦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來到了樓上的臥室里。她把那張紙藏在了衣柜里。 那晚,她大睜著眼睛,在極度的恐懼和掙扎里,煎熬到了天亮。 當東方的晨曦初露之時,她心里的主意也明澈了。 文彬和雁翎上街了。 倆人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所有的東西?,F(xiàn)在,倆人的心閑了下來,在街上閑逛著。 在一家鐘表行的門口,倆人竟然遇到了夢川。 夢川看到倆人,喜出望外。 文彬道:“你怎么在這里?” 夢川道:“我這段時間休假。偏偏手表進水了,來這里修一修?!?/br> 文彬道:“這些日子,你過得還好嗎?” 夢川道:“馬馬虎虎吧?!?/br> 文彬道:“蘇家出事了!” 夢川道:“我這幾天也一直買報紙看。蘇家真麻煩,最近一直惹事,鬧得滿城風雨,驚天動地的!那個歐陽藍正是蘇細煙的養(yǎng)父!她家里的事情簡直太復雜了!” 文彬眼瞅著夢川掛在嘴角的那絲冷笑,知道夢川還在生著蘇細煙的氣,索性不再說起蘇家的事情。 店老板把押金單交給了夢川,叮囑夢川兩天后來取手表。 夢川收好押金單,隨著文彬雁翎在街上緩緩的走。 雁翎笑道:“再過兩天,我們就動身了。這一走,肯定要很長時間見不到你了?!?/br> 夢川道:“記得給我寫信。要是方便,把那個國家的風土人情的明信片寄幾張給我!” 文彬搶著笑道:“小事一樁!” 夢川道:“等你們走的時候,我肯定會去碼頭上送你們的?!?/br> 文彬和雁翎都想到了那次去桂林時候的情境。夢川和細煙親自去了火車站,為文彬雁翎送行。 而這一次,夢川卻要單身一人去碼頭上送行了。 其實,夢川剛才說那句話的時候,心里是極其凄然的。他自然也想到了他和細煙送行的往事。那時候,倆人恩愛的如膠似漆,借著去火車站送行的機會,在附近的夜市上逍遙自在的談情說愛。夢川甚至對倆人今后的婚后生活浮想聯(lián)翩。 如今看來,那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夢罷了。 文彬眼瞅著夢川在發(fā)呆,不由得笑道:“你要是忙,就別去送我們了。我們看到你,也會覺得傷心的?!?/br> 夢川知道文彬這么說是在安慰自己,便打起精神笑道:“沒什么。我還是去送一送你們吧。你們要是從此以后定居在了國外,我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到你們!”頓了頓,苦笑一聲,道:“自從文彬不在我身邊做事了,我的身邊就沒有知心朋友了。我的心里總是空蕩蕩的!獨自一人在宿舍里睡覺的時候,我總想著我們?nèi)齻€人在一起的時光。” 雁翎勸道:“你會慢慢的好起來的!將來如果有可能,你不妨也出國吧。我們要是能遇到合適的女孩子,也好方便讓你認識?!?/br> 夢川笑道:“我總覺得,緣分的事情實在很奇妙。也許,你說的是真的。說不定我會在異國他鄉(xiāng)找到老婆的!” 文彬跟著笑了起來。 雁翎剛要說什么,卻見對面跑來的洋車上坐著一男一女……正是煥銘和細煙! 夢川也看到了細煙,不由得愣住了。 那輛洋車偏偏停了下來。 煥銘要車夫立即停下車。細煙卻偏偏的嚷著要車夫不要停車。 煥銘對夢川冷笑道:“張先生,別來無恙?” 夢川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細煙的身上,壓根就沒有聽清楚煥銘的話。 煥銘翹著二郎腿坐在洋車上,居高臨下的在夢川的胸口上打了一拳頭,恨道:“我還以為張先生能找到比我meimei更優(yōu)秀的女孩子。沒想到,張先生的身邊竟然空無一人!簡直讓我看了張先生的笑話。” 細煙一聲不吭,故意昂著頭,顯出一副孤傲的樣子。 夢川道:“真巧,竟然遇到了你們兄妹?!?/br> 煥銘不肯放棄對夢川的嘲弄,繼續(xù)冷笑道:“簡直是冤家路窄!這些日子,我一直很好奇,我meimei當初怎么認識了你這么個沒良心的東西!你的臉皮實在太厚了,當初對我的meimei主動死纏爛打,弄到最后,竟然和我meimei分手了!你簡直該死!” 夢川的心里憋著氣,一聲不吭。他決定豁出去了,讓煥銘踏踏實實的出一口惡氣吧。 文彬和雁翎早已閃身到了一邊。倆人都覺得煥銘的話實在有些過分。 煥銘愈發(fā)生氣的罵道:“我meimei已經(jīng)打算出國留學了。并且,她已經(jīng)認識了一個富家的少爺。那位少爺是從美國留學回來的,長的比你好,脾氣比你好!他在美國的花旗銀行里做經(jīng)理!我meimei幸虧和你分手了,否則豈不是成了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夢川緊握著拳頭。 細煙覺得哥哥的謊話實在令她很尷尬,便對車夫喊道:“快走吧!” 煥銘攔住了洋車夫,又對文彬嘲諷道:“廖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和嫂子的故事?蘇公館已經(jīng)山窮水盡了!你哥哥作為蘇家的上門女婿,眼瞅著蘇家破產(chǎn)了,心里肯定過意不去,覺得對不起蘇家的列祖列宗!但愿你不要像你哥哥似的沒出息!” 文彬因為煥銘的過分而義憤填膺,當即抓扯住煥銘的領子,罵道:“信不信我揍你!” 煥銘掙脫了文彬的束縛,喊道:“你信不信我扭斷你的臟手?” 雁翎和細煙急忙上前拉勸。細煙一側(cè)身,差點兒從洋車上摔了下去。夢川疾步上前,一把扶住了細煙。 細煙迎著夢川清澈的眸光,呆了呆。她緊趕著便坐著身體,一把推開了夢川扶著她胳膊的手。 夢川低聲道:“實在對不起。這些日子,你實在傷心了?!?/br> 細煙聽到這句話,緊閉著眼睛。她用手拼命的揉搓著衣服,心里波濤洶涌著。 洋車夫生怕招惹麻煩,急忙拉著洋車跑走了。 夢川凝望著細煙的背影,心里頓時升起了無盡的滄桑。 雁翎正勸慰著文彬,文彬?qū)ㄣ懙谋秤皳]著拳頭,憤然的道:“簡直欺人太甚!” 雁翎道:“嘴臉實在太丑惡了!小人得志!” 文彬生怕夢川繼續(xù)生氣,便不再吭聲。 夢川突然間提議,三個人去郊外走一走。他實在覺得心里煩悶,巴不得能在郊外的野地上痛快的跑一場。 文彬和雁翎決定陪夢川散散心。三個人去了郊外。 正值人間四月天,眼前滿是翠綠的一片,半朦朧半明晰的。 如果壓根沒有任何的心事,年輕人結(jié)伴來這里散步實在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可偏偏三個人的心里都藏著心事。 雁翎道:“我記得,我們?nèi)齻€人上次去郊外還是在去年的深秋?!?/br> 文彬當然記得那次具有紀念意義的郊游。正是在那一次的郊游上,他正式的和雁翎成為了男女朋友,并且各自都說了很多的知心話。當然,在那一次的郊游上,雁翎被囚徒劫持的事情也令文彬的心里一直存著后怕。 文彬道:“說起那次的事情,真是委屈了你?!?/br> 雁翎道:“我想一想也挺后怕的。當時多虧了你和夢川?!?/br> 夢川道:“世上的事情總是陰差陽錯。那一次,我們要是走的慢一些,或者走得快一些,就不會遇到那個亡命之徒了!偏偏我們正好和那人遇見!” 文彬和雁翎琢磨著夢川的話,知道他一語雙光。他話里的意思分明指的是方才和細煙的偶遇。 偏偏就能遇到細煙!實在是陰差陽錯! 夢川繼續(xù)意味深長的道:“實在搞不清楚!簡直是冤家路窄!” 文彬急忙勸道:“都怪我不好,剛才的那副感慨引出了你的感慨!” 夢川道:“那次的郊游,我是一個追尋愛情的單身者。這次的郊游,我是一個失戀的單身者。” 文彬偏要轉(zhuǎn)移夢川的注意力,指著遠處天幕上的風箏,笑道:“你瞧!天上有很多只風箏!我們應該買風箏來放!” 雁翎道:“遠處好像有賣風箏的!瞧見沒有!” 夢川知道倆人是在討他的開心,便打起精神,隨著倆人疾步走去了。 來到那群放風箏的孩子們的面前,果然有一個賣風箏的阿叔正蹲在自行車的前面。 兩棵樹的中間拉著一根棉線,上面懸掛著各式各樣的風箏,有歡喜月,金魚,大雁,蜻蜓,蝴蝶,玫瑰花。 雁翎和夢川看著那些五彩斑斕的風箏們,低聲說笑著。 文彬已經(jīng)講好了價錢,要倆人挑選各自喜歡的風箏。 雁翎本來打算要那只玫瑰花的風箏,可她卻怕傷了夢川的面子,便選了那只蝴蝶風箏。夢川笑道:“我自小就喜歡蜻蜓風箏!” 三人帶著風箏,來到了遠處。文彬和雁翎放起了那只蝴蝶風箏。夢川的那只蜻蜓風箏早已經(jīng)高高的飄在半空了。 三個人玩的很盡興。 旁邊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眼巴巴的看著天上的那只蜻蜓風箏。他那么小,竟然已經(jīng)戴著一副小黑眼鏡了??吹贸?,他對那只蜻蜓風箏很喜愛。眸光里閃爍著的憧憬讓夢川覺得很感動。 他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件往事。為了能得到一只心愛的風箏,他曾苦心孤詣的搜集到了竹子和宣紙。 花了一下午的時間,他終于做好了一只風箏。剛把那只風箏放飛到天上,手里捏著的棉線就斷掉了。他眼巴巴的望著那只風箏飄搖而去,痛徹肺腑。 這會兒,他看到了身邊的那個目光專注的孩子,心里一陣酸澀,把手里的捏著的棉線滑車送到了那孩子的手里。那孩子頓時歡天喜地的放著風箏。 夢川來到田邊的一顆吐著青翠紙條的老樹底下,坐在了泥地上,背靠著那顆枝干嶙峋的老樹,默默的望著天上的那只蜻蜓風箏。 他覺得,蘇細煙就像是那只飄搖著的風箏,已經(jīng)離他很遠了。 雖然,他曾經(jīng)對那只風箏充滿了刻骨銘心的喜歡,可那畢竟已經(jīng)是往事了。 方才,他和細煙的一場意外相遇,簡直好似命中注定。 她還是那么的恬淡溫存,雖然故意佯裝著孤傲,可她的心里畢竟是柔弱的。 只有夢川能看穿她那時候的堅強。他實在可憐她,也可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