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喪盡天良賊母女的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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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翎覺得手有些酸了,便把風(fēng)箏交給文彬。她走過來坐在了夢川的身邊。 夢川正想著蘇細煙,看見雁翎坐在了他的身邊,不由得微微的一笑。他說道:“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盼著能娶你為妻。當(dāng)時的那份念想簡直是深入骨髓。可后來,我去了你姑母家里,便頓時打消了娶你的念頭。后來,我認識了蘇細煙,盼著能娶她為妻。當(dāng)時的那份念想也是極其的強烈??珊髞恚液退株幉铌栧e的分開了?!?/br> 雁翎聽到夢川這么說,不由得想起了夢川曾討好她的那段時日。其實,那時候,她只是把夢川當(dāng)普通朋友。反而是夢川自作多情了。后來,夢川去了她姑母家里,得知了她的身世,而毅然并且決絕的拋棄了她。那時候,于她,簡直是一件痛徹肺腑的事情。 夢川的自作多情傷害了他自己,同時也傷害了雁翎。雁翎從此認定,夢川實在是一個勢利的男孩子。 對于夢川后來和蘇細煙的戀愛,雁翎一直冷眼旁觀著。弄到最后,夢川還是無法走出心里的魔障,用同樣的理由拋棄了蘇細煙。這會兒,他竟然愁腸滿腹的體味失戀后的痛苦。 雁翎道:“我和文彬因為把你當(dāng)成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才會覺得,其實,你心里的顧慮實在是太多了。假如,你放棄對蘇家的一切偏見,你現(xiàn)在不會過得這么的痛苦。蘇細煙也不會過得痛苦?!?/br> 夢川道:“我天生就是這樣的人。豈能輕易改變自己的脾氣秉性?” 雁翎道:“當(dāng)初,你一廂情愿的追求我,可我卻覺得我們并不合適。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把你當(dāng)成普通朋友,并沒有打心眼里接受你對我的討好。我一直想直白的告訴你,可我一直沒有開口。我能感覺得出,蘇細煙對你是真心實意的喜歡。方才,我看到她的眼神里還流露出對你的不舍!所以,我想說,你的失戀實在是你的錯!我們因為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會這么直白的說?!?/br> 夢川道:“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想再提了?!?/br> 雁翎道:“我覺得,你以后要是有了戀愛,可千萬不要再錯過機會了。” 夢川倔強的道:“但愿我能認識一個身世簡單的女孩子?!?/br> 雁翎知道夢川的心里憋著氣,便不再開口。夢川的脾氣上來了,是誰也勸不好的。 文彬正放著那只蝴蝶風(fēng)箏。他看到雁翎和夢川坐在一起,心里覺得有些不自在。 放了一會兒風(fēng)箏,他便把棉線車交給了身邊的一個男孩子。他走到了倆人的身邊,道:“我們已經(jīng)都盡興了!干脆回去吧!” 夢川和雁翎站起身,隨著文彬緩緩的往回走。 四周是一片蒼莽的原野,泛著一層青翠的綠。雁翎和文彬看到的是遠處的如煙翠綠,而夢川看到的確是遠處棕褐色的田埂。因為心境的不同,所以看到的景色也不同。 回到鬧市,夢川提議三個人去吃一頓大餐,算是為文彬雁翎送行。 討論到最后,夢川還是堅持去了一家上檔次的西餐廳。他在點完菜后,搶著付了錢。 文彬和雁翎并肩坐在一起,夢川坐在對面。 身側(cè)是窗戶,可以看到川流不息的人群。 雁翎托著腮眼瞅著窗外,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仔細一看身材打扮,那人分明是蘇煥銘。煥銘正從一家保鏢公司里出來。這會兒,他戴著鴨舌帽、黑墨鏡。可他身上的西服和皮鞋壓根都沒換,和三個鐘頭前的打扮一模一樣。 雁翎指著窗外,道:“蘇煥銘!” 文彬和夢川向窗外看去,也都看到了神秘兮兮的蘇煥銘。 夢川冷笑道:“他沒事去保鏢公司干什么?難道想對我來狠的?” 文彬不由得擔(dān)心的說道:“你還是小心點兒吧。那家伙是個愣頭青!” 夢川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難道還怕了不成?” 雁翎勸道:“你還是小心點兒吧?!?/br> 夢川一直緊密的盯著蘇煥銘,看到他匆匆的上了一輛洋車。夢川琢磨道:“我猜,他不一定是因為我和細煙的事情!也許是為了蘇家的事情。他母親被蘇太太刺傷了,他肯定要考慮到全家的安危?!?/br> 文彬聽夢川這么分析,覺得很有道理。可還是免不了替夢川擔(dān)心。 蘇煥銘坐著洋車去了教會醫(yī)院里。三個鐘頭前,蘇細煙要回家里洗頭換衣服,煥銘把細煙送到了家里。等細煙收拾妥當(dāng),煥銘便讓出租車把她送到了教會醫(yī)院里。 打發(fā)走細煙后,他喬裝打扮了一番,遮遮掩掩的來到了那家保鏢公司里。 他隱姓埋名的咨詢了一些事情,覺得鏢局里的人實在不可靠,便匆匆的出來了。他朝著教會醫(yī)院的方向走去,心里琢磨著除掉歐陽藍的計劃。 來到教會醫(yī)院的門口,他聽到有一個男子的痛哭聲。他很好奇的打量著身旁,看到一個五十開外的男子正抱頭痛哭著!男子的身邊坐著一個女人。那女人也哭哭啼啼的。 男子嗚咽道:“我得了不治之癥,你和阿德的日子以后可怎么辦呀!” 女人哭道:“阿德還在學(xué)堂里念書,還沒有娶親!你要是走了,阿德可怎么辦呀!” 男子愈發(fā)的痛苦流涕起來。 煥銘眼瞅著那悲痛欲絕的男子,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心里頓時冒出了一個想法。 過了好半天,那對夫妻終于起身走了。煥銘一直悄悄的尾隨著倆人。 那對夫妻來到了一處弄堂里,朝著一處破敗的筒子樓走去。 煥銘藏在附近的一只電線桿子后面,打量著那座筒子樓的情境。那座筒子樓年久失修,已經(jīng)很陳舊破敗了。樓上還有住戶,半開著暗紅色的木窗,伸出了幾只竹竿,上面掛著一些洗的發(fā)白的粗布衣服。 樓門口爬著一只慵懶的老貓。木盆里堆著一些荸薺,竹筐里封著一些芒果和菠蘿。旁邊停著一輛獨輪車,車上面插著招牌:白記水果。 有賣黃豆糕的小販吆喝著來了。煥銘給了那小販幾個小錢,打聽起了白家的情況。 那小販就在附近住,經(jīng)常來這座弄堂里吆喝生意。他自然曉得白家的情況,便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煥銘。原來,白家的一對老夫妻只有一個獨養(yǎng)兒子,那孩子正在理工學(xué)堂里念書。老夫妻靠著賣水果生活,日子過得很拮據(jù)。 煥銘打聽到這些消息,臉上露出了喜色。過了一會兒,白太太出了筒子樓,竹筐里放著香??礃幼樱菧蕚淙R里燒香拜佛、求神父保佑男人。 煥銘琢磨著,她這一去肯定要至少花費兩三個鐘頭的功夫。因為寺廟離這里很遠。 趁著這個機會,煥銘走進了那座筒子樓,循著木樓梯來到了樓上的房門前。房門虛掩著。隔著那道不寬不窄的縫隙,看見白先生正愁眉苦臉的悶坐在小竹椅上。 煥銘敲了敲門,對滿面愕然的白先生笑了起來。 細煙正在教會醫(yī)院里守著母親。 蘭眉齊沒有看到煥銘,便問道:“你哥哥呢?” 細煙道:“他說想去街上轉(zhuǎn)一轉(zhuǎn),買些營養(yǎng)品?!?/br> 蘭眉齊道:“小六跟著去了嗎?” 細煙道:“聽哥哥說,小六回家探親了?!?/br> 蘭眉齊不由得擔(dān)心的道:“我跟煥銘說過多少回,讓他不要獨自上街,他偏偏不聽?!?/br> 細煙道:“媽不必太擔(dān)心。街上到處都是人。不會有什么事情的?!鳖D了頓,道:“我倒是覺得,哥可能會讓別人吃虧!” 蘭眉齊眼瞅著細煙的神色,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眼圈腫著!” 細煙道:“我和哥在回去的路上,偏偏遇到了張夢川。他和廖文彬、穆雁翎在一起逛街?!?/br> 蘭眉齊道:“哦?竟然這么巧?” 細煙道:“真是冤家路窄!”說完,便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蘭眉齊道:“他說了什么?” 細煙道:“他倒沒說什么,反而挨了打!” 蘭眉齊驚問道:“煥銘動手打了姓張的?廖文彬看不過去,說了幾句,哥哥又準備打廖文彬?!?/br> 細煙道:“要不是我攔著,倆人肯定就大打出手了!” 蘭眉齊道:“真是作孽!別再讓你哥哥惹事了。我們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的了!” 細煙看到母親的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道:“今天的事情純屬意外。媽不要多想了。” 蘭眉道:“等煥銘回來,我必須囑咐他一番話。不能再讓他出去惹事了。” 細煙想起了煥銘說過的準備整治歐陽藍的話,覺得心里忐忑難安。她覺得煥銘不過是隨口發(fā)泄心里的憤懣而已,不一定當(dāng)真的。況且,她也不敢再讓蘭眉齊擔(dān)驚受怕了。 在蘇家,夢錦思前想后,不得不把事情的厲害關(guān)系統(tǒng)統(tǒng)的告訴了文泉。 她把有人送消息的事情告訴了文泉。文泉得知有人要對蘇家的人斬草除根,又驚又怕。 夢錦咬牙切齒的道:“我們要是繼續(xù)坐以待斃,壓根就別想有活路了!事到如今,你必須要聽我的安排!否則,我們夫婦就等著進棺材吧!” 文泉眼瞅著夢錦的張牙舞爪,想到事情的利害關(guān)系,當(dāng)即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他和夢錦去了父親生前做事的那家報館,央求著老主編的侄子。那家小報的主編為了獲得新聞,并且能得到蘇夢錦的資助,再加上文泉父親做事多年的老情面,當(dāng)即便答應(yīng)了夢錦的請求。 倆人和主編商量好后,便開車去了巡捕房。 夢錦獨自先去了地牢,見到了滿面憔悴的蘇太太。文泉故意去了歐陽藍那里,佯裝著說情。 夢錦給了巡捕們一些好處,隨機便奔到蘇太太的牢門前。 蘇太太看到夢錦,頓時淚流滿面。 她已經(jīng)聽巡捕們說起歐陽藍霸占蘇家產(chǎn)業(yè)的事情。這實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這會兒,她把巡捕們告訴她的話說了一遍,逼問夢錦那一切都是不是真的? 夢錦緊握著母親的手,點了點頭,哭道:“媽簡直太糊涂了!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那么的沖動,沒有治死蘭眉齊,反而讓歐陽藍趁火打劫!” 蘇太太哭道:“我壓根沒想到歐陽藍竟然卑鄙到以我的名義發(fā)報!可惜,我被關(guān)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里,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夢錦道:“多虧了文泉媽的主意,文泉在報紙上發(fā)了聲明,聲明家里的房子歸我們夫婦所有!” 蘇太太緊趕著問道:“文泉沒有獨吞家里的洋樓?” 夢錦急忙道:“媽!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蘇太太放下心,想起了什么,又緊趕著問道:“家里的值錢東西呢?” 夢錦道:“都已經(jīng)存放在文泉媽家了。你放心,那只大皮箱的鑰匙在我這里。密碼也只有我知道!” 蘇太太點了點頭,道:“家里剩下的那些東西也夠你吃穿用度一輩子了!只可惜銀行里的金條和存款,到頭來全都落入了蘭眉齊的手里!可惜你爸爸苦心孤詣的積攢了半輩子!可惜你和文泉cao勞了這些年!” 夢錦咬牙切齒的道:“事情也許還有轉(zhuǎn)機!” 蘇太太哭道:“還能怎么辦呢?” 夢錦壓低聲音,對蘇太太附耳說了很長時間。蘇太太茫然的點著頭。 夢錦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媽一定要鐵下心!你難道愿意眼瞅著蘭眉齊霸占了家里的財產(chǎn)?” 蘇太太痛定思痛,咬牙切齒的道:“我豁出去了!”說完,便站起身,朝著鐵欄桿一頭撞去。 夢錦故意嚇得大喊了起來,引得遠處正抽煙解悶的巡部門緊趕著跑了過來。 蘇太太頭破血流的躺在濕漉漉的稻草上,正撕心裂肺的喊叫著。 夢錦凄厲的哭道:“出人命啦!出人命啦!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巡部們都慌了神,跟著叫嚷了起來。有巡捕立即給歐陽藍打了電話。 夢錦沖到了外面,一路喊叫,引得歐陽藍和文泉跑了進來。 夢錦故意拉扯著歐陽藍的衣領(lǐng),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叫道:“你逼死了我媽!你這個劊子手!我要你償命!” 歐陽藍準備推開夢錦,卻被夢錦死纏爛打著。巡捕們急忙上前拉開了夢錦。文泉早已沖到了牢門前,看到蘇太太已經(jīng)昏迷了。 歐陽藍緊跟著沖了進來,眼瞅著蘇太太的頭破血流,心里憎惡著蘇太太的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