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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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兩個月,他們在各個地方瘋狂的zuoai,或者說是顧筱筱單方面的掠奪。 在電影院的后座,他將皮質的椅背摳出破洞。 在漫天煙火的夜晚,他與煙花一同射向了天空。 在茂密的樹林中,他叫的比夜鶯啼歌還要婉轉。 在廁所的隔間里,他的背抵在門板上響個不停。 在摩天輪的最高點,他透過斑白的窗口俯瞰眾人。 在豪華的轎車里,他哭紅的雙眼看過最美的夕陽。 在B大的自習室內,他被實踐了當年未完成的性幻想。 在開放的泳池里,他在她的背部扯出一道慘烈的抓痕。 在露天的陽臺上,他喊的令整座莊園的仆人面紅耳赤。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墮落,zuoai成為了生活的中心,她帶著他陷進情欲的漩渦。 不zuoai的時候,她會牢記住他的喜好,為他準備小驚喜。她會每天對他說“早安”、“午安”、“晚安”。她還會給他碎碎念生活的瑣事,事無巨細,甚至偶爾涉及顧氏的商業(yè)機密。 除了過分頻繁的性事,他倆相處的模式越來越像一對情侶。辰澈自認他對這樣的日子是有些心動了。 他想開口問問她,當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次覺得時機恰好時,他又突然害怕起來。想問的話堵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還沒等他想好怎么開口,意外就先來了。 某日,他在書房內碰倒了一摞書,散出來了一堆照片。照片上是各種嬌弱白嫩的男孩子,露臉的,不露臉的,被捆著的,被鎖著的,跪著的,趴著的。身體無一例外被拉成人類的極限,身上都是被蹂躪過的痕跡,看得他直犯惡心。他在其中一張照片上找到了顧筱筱的身影,照片上的她戴著眼罩,歪著嘴嘲弄的笑。一個男孩被弄的全身是傷,表情卻是極致的享受。聚光燈打在他們身上,過分礙眼。 非常熟悉的一幕,不是嗎? 顧筱筱尋著聲進了書房,看見了散落一地的書和照片,以及在中央半跪著的辰澈,他的手里還攛著她當年公開演示的照片。 “需要我扶你起來嗎?”顧筱筱伸出手,關切的望著他。 拍開了伸過來的手,辰澈起身,垂著眼問道“這些是什么?” “這些嗎?”顧筱筱接過辰澈手里的一沓照片,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斑@些是我的作品?!?/br> “你剛才手里拿的那張,是我17歲的時候公開表演的現(xiàn)場照片。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留著了。” “有意思?”辰澈努力讓自己看上去鎮(zhèn)定一點,他想起了顧筱筱也給他拍過類似的照片,所以他和那些男孩兒是一樣的嗎? 辰澈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你經常做這種事,和其他人?” “也不是經常?!鳖欝泱阋褜⑺械恼掌?guī)整好,放回了原本的位置,“因為我母親的原因,所以我從小接觸這些。有時候生氣沒處發(fā)泄,就會找一些漂亮的男孩,他們也挺樂意的。后來長大點兒,覺得有點厭倦了,也不怎么找了。” “所以?!背匠簩嵲谌滩蛔〖悠饋恚p手抓著顧筱筱的肩膀說:“所以當年…當年……” “對不起。”顧筱筱看著他突然變了臉色,趕忙把他摟著,“對不起,當年嚇著你了吧。我不敢告訴你,怕你不能接受這些。那些手段我不用在你身上的。” “當時你為什么不聽解釋呢?”她把頭埋在辰澈的胸口,非常委屈的說:“我不會那樣對你的。我知道有些時候我看起來挺可怕,不過沒關系,我可以找別人?!?/br> 辰澈目光空洞,問道:“那你當年……到底是想說什么?” “我想說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你相信我,我不會那樣對你的。我……真的很喜歡你?!彼雷约涸谒闹蟹萘刻?,為了當年的事,她可以再說一遍喜歡。 那時她是真的很愛他,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的陰暗面。但是好像現(xiàn)在有點晚,他對他做的事情已經很惡劣了。 辰澈最后不死心的問道:“還有嗎?” “還有什么?”埋在他胸上的少女抬起了頭,一臉困惑地看著他。 她問他還有什么? 還能有什么?呵。 他是懂了,他和顧筱筱的思維根本就不一樣。她道歉了,不是為和別人做了親密的性行為而道歉。只是因為怕嚇到他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是一樣,她從來都沒覺得自己和別人脫了衣服做那些事是錯的。 他倒是寧愿她是出軌了,而不是從根本上就不在意愛侶的想法。忠誠是什么?她的腦子里只有對他的占有吧。 “沒什么?!背匠菏裁炊疾幌朐僬f了。 她口口聲聲說著喜歡,卻毫無負罪感的和別人親密。這種行為,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這么多年,他真的看夠了這種無恥的行徑。 “你還在生氣嗎?”顧筱筱感覺到辰澈的身子冷得不行,抱著他怎么也暖不熱。 “為什么要生氣?”辰澈推開了她,“你隨便怎么對我都行,你和其他人怎么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反正叁個月之后我們之間的賬一筆勾銷,希望你信守承諾?!?/br> 是這樣么? 顧筱筱難過的想,只剩叁個月了嗎?她剛剛說喜歡他呀,他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筱筱沉下臉,問:“隨便怎么樣都行?” 辰澈悶著聲回答:“嗯?!?/br> 顧筱筱并沒有馬上對他做些什么,她望著窗外的天空,思考了很久,拳頭緊了又松。 辰澈躺在浴缸里,水面上浮著幾片花瓣,與顧筱筱身上常伴的花香是一個香味。他抬手嗅了嗅自己的手臂,身上的每一處都帶著她的痕跡。 他自嘲的想,自己還真是像她的所有物呢。 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顧筱筱就這么闖了進來。 辰澈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他全身青青紫紫的,性愛的痕跡都未消除,不動聲色地往后縮去。發(fā)絲濕漉漉的,一滴滴水珠從他發(fā)尖兒流下滑過鼻梁滴在水面上,配合上氤氳的眼神,就是一副受盡了欺負的樣子。 顧筱筱隨手將帶進來的東西甩在洗手臺上,一件一件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 辰澈的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看東看西就是不看她,耳邊全是衣服磨擦過身體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能和你一起洗嗎?”她的聲音在狹窄的浴室內顯得尤為干凈。 他垂下的眼只看見一雙腿緩緩地向自己走過來。 就算他不去看,他也知道,顧筱筱身上和他一樣什么也沒穿。但或許他該抬頭看一眼的,看一眼他就知道,她的臉上難得襲上少女害羞的粉色。 她是第一次在異性面前完全裸露自己的身體,赤裸的,沒有絲毫阻擋。就好像這樣,他倆就能坦誠相待。 顧筱筱沒有猶豫,直接跨進了浴缸,泛起的水紋拍打在辰澈的身上,一陣一陣的癢,他干脆直接閉上了眼。 肌膚與肌膚相觸的時候,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牽起了他的手,執(zhí)意地將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胸膛。 “你睜眼看看我好不好?” “阿澈。”聲音里都帶著顫抖。 聞言,他忍不住把眼睛微微張開,從狹窄的縫隙里,看見的是她發(fā)紅的臉和少女美好的胴體,他的手實在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你摸得到嗎?我的心跳?!闭趄v的水汽附在她顫抖的睫毛上,她一字一頓的說:“我喜歡你。真的、很喜歡你?!?/br> 他摸得到。她非??焖俚男奶l率像是通過他的手連接到了體內,順帶著他的心也一起狂跳起來。 他沒辦法騙自己,他也是喜歡的。 顧筱筱用帶著霧氣的聲音堅定的說:“我最愛的人,是你。” 這句話,直接戳中了辰澈內心最不愿回想的地方。 彼時,他父親對他說,他最愛的是他的母親。 然后呢? 然后他同時喜歡著很多人,左擁右抱。 他見夠了,一個不知忠誠為何物的人,能把人逼成什么樣子。 顧筱筱不知道,自己鼓上勇氣的告白精準的觸碰到了辰澈的雷區(qū)。一腔孤勇無意間化成利箭插在他的心上。 “那你呢?”顧筱筱喉嚨滾動了一下,直直的看著他說:“你還、喜歡我嗎?” 曾經喜歡過。 那現(xiàn)在的你呢? 我想問你一次,你還喜歡我嗎? “我說過,我恨你?!背匠河米畋涞谋砬榭粗?,不帶著一絲猶豫。 她無意之間向他心上捅了一刀,他也回敬著,將她傷了個透。 顧筱筱的眼淚就這樣落了下來,一邊笑一邊哭。 自取其辱。 對,她就是在自取其辱。 她直接把人按在了冰冷的墻上,疼的他齜牙。墻上并不如同尋常人家那般貼著瓷磚,而是一面墻的玻璃鏡。 “我記得你說過,隨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吧?”她笑著取過進來時帶上的東西,手里握著一對明晃晃的金屬乳夾,乳夾下還掛著金燦燦的小鈴鐺。 她抓起他濕潤的頭發(fā),強迫他仰著頭,向她的方向靠去,她貼著他的身體,一邊咬他耳朵上的嫩rou一邊說:“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自己?!?/br> 泛著冰冷金屬光澤的乳夾被她直接夾在了他發(fā)燙的rutou上。猝不及防的痛感,急速的從他身上蔓延,他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蒸騰的水霧氣把兩人的身體都熏得紅紅的,更不要說是這種肌膚相貼的情況。此刻,他紅的發(fā)燙的身體上兩個乳點脹得格外的大,沉甸甸的乳夾的將rou粒向地心的方向拉去。 “疼嗎?”她摸著他面容扭曲的臉,一邊心痛一邊又止不住的興奮。 當然很疼! 被肆意玩弄了叁個月的rutou,變得格外敏感,平時都只是被輕輕的愛撫,最多也不過是被啃了幾口。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暴力,脆弱的rou粒根本不能適應。他的身體一直在抖,連帶著兩處鈴鐺響了起來。清脆悅耳的鈴鐺聲在浴室里回蕩,聲音里還夾雜著他濃重的喘息聲。 她將他的腿分開,順著水流,不用任何潤滑劑就將震動棒從洞口捅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從腸道撕扯開,水流增加著每一個動作的阻力,沒有想象中的潤滑作用,反而磨的他更加難受。 但是所幸,他們今天才做過一次。不然沒有任何的擴張,他都想象不到是個怎樣的疼法。 他的胸前和甬道都匍匐在巨大的痛苦之中,疼得他身上全是水珠子。 顧曉筱筱將振動棒的開關打開,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緩慢的遞增,但是還是直接開到了令他發(fā)瘋而最大檔。 又疼又爽的感覺,太過折磨人了。 辰澈悲鳴著在水里直撲騰。 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感漸漸蓋過了痛感。在這種被虐待的情況下,他竟然可恥的感到了越來越多的暢快,鈴鐺聲越來越響,他也喘得越來越急。 顧筱筱貼著他的耳尖,發(fā)出愉悅的嘆息,用手指捏住他已經充血的rutou,往外拉扯去。乳粒被扯得更長,疼得他沒了知覺。 “唔……”他喊的難受至極,都快要哭出來。 她掐著他的脖子,用力的收緊。發(fā)狠的說:“寶貝,好好看看你自己,看看自己有多下流。” 下流? 他微瞇的眼睛睜大,看向了鏡子內的自己。 鏡子中的人抖得不像話,亮眼的鈴鐺隨著身體的起伏不停的擺動。他的身上全是愛欲的痕跡,紫的是前幾天弄的,紅的是這兩天新添的。平日衣服包裹住的地方,沒有一塊兒好rou。 他盯著自己的臉,震驚于顧筱筱用詞的準確。 沒錯,下流。 他完全就是一副沉浸在情欲里的臉,一雙眼睛全是艷色,薔薇花瓣似的紅唇微張著,津液從口中流了下來。他急切掙扎著的樣子似乎隨時都能達到高潮。 “你說你現(xiàn)在這副身體,一般的女人能滿足你嗎?”她笑著松開拉扯著rutou的手,“明明這么恨我,卻露出這種表情?!?/br> “你離不開我的?!彼凵褚话担苯訉⑷閵A一同扯了下來。 “!” 辰澈這輩子都沒經歷過這樣的疼法,痛到極點,甚至發(fā)不出半點聲音,幾乎都快暈了過去。 顧筱筱不知道往他胸口上抹了些什么,惹得他兩點又刺激又涼爽。疼痛感被極好地鎮(zhèn)定了下來,升溫的空氣中像是有一條guntang的舌頭舔著他的乳尖,下體腫得更加厲害,他沒出息的哭著射了出來。 他們侵泡在了淡白色的液體中。 顧筱筱用手抵住了他的后背,把他按在了冰冷的鏡面上?;馃岬纳眢w就貼合在了毫無溫度的玻璃上。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的乳尖,在摩擦之中越來越癢。還未完全軟下去的yinjing就在劇烈的抖動之中迅速挺立起來。雙乳和yinjing都緊緊貼在玻璃上來回蹂躪,好似要被磨破皮。 她一手按著他不停聳動的后背,一手握著震動棒將他死死地釘在墻面上。 他看著鏡子里yin靡不堪的自己,哭得再也停不下來。 在狹窄的浴缸內,他的腿被蜷曲成極不舒服的姿勢。因這非常難受的姿勢,他一點一點的往下墜,腸道被逼無奈將振動棒含得更深。在猛烈的掙扎中,他被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顧筱筱將所有桎梏扯下,看著被她玩弄的全身痙攣的辰澈,面無表情的說:“現(xiàn)在你還敢說,隨便我做什么都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