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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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辰澈的母親嗎?”顧筱筱看向眼前的婦人,輕柔的出聲。 婦人聞言從呆愣中回神,連忙微笑著說:“啊……對,你來了??欤堊?。” 婦人穿著樸素,淺淺的梨窩看上去頗有親切感。不知道是不是顧筱筱的錯覺,她看上去有些憔悴。 “不好意思,你這么忙…還要抽出時間來見我?!?/br> “哪里的話,伯母你來找我,我很高興?!?/br> “你叫筱筱對吧。長得真好看,名字也很好聽?!彼ζ饋淼臅r候,眉眼間全是說不出的柔和。顧筱筱有點(diǎn)恍惚,那雙與辰澈相似的眼睛溢出了些許寵溺。 阿澈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了。 婦人的手微微交叉,總感覺有些局促不安。好在顧筱筱是個很懂事的孩子,舉止談吐都透出良好的修養(yǎng)。 顧筱筱點(diǎn)了壺碧螺春。條索纖細(xì)的茶葉銀綠隱翠,嫩香清鮮的芬芳使婦人的肩膀慢慢放松了下來。 “小澈說你總是很忙…所以這次我自作主張來找你了?!?/br> 準(zhǔn)確的來說是通過辰明來找的她。 一天前,顧筱筱接到了辰明的電話。男人的聲音里透露著疲倦,言辭間也沒了鋒芒。他低微的請求她與辰澈的母親見上一面。 “顧總,她真的以為你們現(xiàn)在是情侶關(guān)系。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告訴她真相。這次,算我辰某求您的?!?/br> 辰明并非猜不出來顧筱筱對自己的兒子做了些什么。顧氏的閑言碎語都能傳到他夫人的耳朵里,他想瞞也瞞不住。 “我只是想來見見,小澈喜歡的是什么樣的女孩子?!眿D人的表情突然落寞了起來,“打擾你真不好意思,我有點(diǎn)怕…如果現(xiàn)在不來見你,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br> “伯母,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生病了。”她的笑容夾雜著一絲苦澀,“能陪著小澈的時間已經(jīng)不是太多了?!?/br> “聽說他交往的對象是你的時候,我真為他感到高興。小澈他……雖然對人有些冷淡,但其實(shí)是個很溫柔的好孩子呢。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知道。他就是習(xí)慣把很多話憋在心里,跟他在一起總是要費(fèi)心些的。你們平日里相處的怎么樣?小澈要是讓你受委屈了,你就告訴我,我替你好好說說他?!?/br> 顧筱筱輕抿了一口茶,說:“我們很好?!?/br> “阿澈他確實(shí)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怎么可能會讓我受委屈,跟他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 “看得出來,你也是個好孩子?!?/br> 顧筱筱微微一愣,隨后淡淡的笑了笑,點(diǎn)頭道:“謝謝,伯母?!?/br> 婦人慈愛的看著她,說:“雖然等不到你們結(jié)婚的那一天有些遺憾,但我很欣慰你們重新在一起了?!?/br> “我曾經(jīng)在小澈的手機(jī)里見過你的照片,那個時候嚇了一大跳,自己的孩子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長這么大了,也竟然悄悄的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你們應(yīng)該分開過一段時間吧。雖然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但小澈他真的很喜歡你。” “有次他生病發(fā)高燒,腦子燙糊涂了,他就抱著我‘筱筱’‘筱筱’的喊了一晚上。做母親的是又心疼又無奈。病好后我再問他,他卻什么也不肯說?!?/br> 婦人看著眼前的眼眶發(fā)紅的顧筱筱,連忙反應(yīng)過來說:“抱歉抱歉,過去的傷心事我不該提的?!?/br> 顧筱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說:“沒事,伯母您不用道歉?!?/br> 婦人語重心長地說:“失而復(fù)得的感情,應(yīng)該好好珍惜?!?/br> “我們會好好在一起的?!鳖欝泱銓⒈械牟韬韧?,“只是我與伯母見面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訴阿澈?!?/br> “當(dāng)然可以,本來這次我就是瞞著小澈過來的?!眿D人看了一眼手里的表“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br> 顧筱筱連忙起身,拉住了想要走的婦人,說道:“伯母等等,我叫司機(jī)送您?!?/br> “不用了,筱筱?!眿D人憔悴的臉上難得有了生動的表情,這或許可以稱之為羞澀?她低下頭小聲的說:“辰明他還在門口等我?!?/br> “你們兩個人一定會幸福的?!闭f罷,她便消失在了顧筱筱的視線之內(nèi)。 顧筱筱沒有去顧氏,她獨(dú)自一人開著車,駕駛到了Darry Ring實(shí)體店的門口,一進(jìn)門,便開門見山的說:“我要定制一枚求婚戒指?!?/br> 店長非常詫異地看著她,說:“不好意思,DR從未給女士定制過求婚戒指,或許您稍等一下,我…去報(bào)告給總公司好嗎?” 是的,店中廣告語明晃晃的打著“男士一生僅能定制一枚”。 “誰規(guī)定了只能男人向女人求婚?”聞言,眾人紛紛扭過頭看著她,“如果結(jié)婚是因?yàn)橄鄲?,為何要拘泥于誰向誰求婚?” “我要定制一枚求婚戒指。”顧筱筱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 她用的是“要”,而不是“想”,話語中全是篤定。 店長從驚訝中回神,回答道:“好……好的,女士。請隨我來?!彼?,這真的是一位很特別的客人呢。 設(shè)計(jì)師用頗為欣賞的眼光看著顧筱筱,對她說:“您的要求我已經(jīng)全部了解了,一個月后會親自送到您的府上?!?/br> 顧筱筱與他握了握手,輕聲說了句謝謝。 “祝您幸福。”設(shè)計(jì)師頓了頓說,“請?jiān)试S我問一個私人的問題,我很好奇您有沒有想過為這枚戒指命名?” “My rose.”顧筱筱笑了。 My rose,我的玫瑰。 我的美艷無比,全身是刺的花。 我的摯愛。我的阿澈。 但笑著接受別人祝福的顧筱筱是裝出來的。 實(shí)際上呢? 回到家的她面對的還是那個辰澈,他不會問她下午為何沒來顧氏。不會關(guān)心她去過哪里,做過什么。他很安靜很聽話,也不會對她抱有期待。唯一關(guān)于她的期待就是算著日子離開她。 自己真是有些沖動了,顧筱筱想。她聽到結(jié)婚兩個字就犯傻,特別是聽說了辰澈曾對她念念不忘,她更是冷靜不下來。 “你母親是不是身體不太好?”她還是忘不了伯母一臉憔悴的樣子,如她所言,她好像真的時日無多了。 “你,”辰澈的語氣中透露出些許的憤怒,“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他為什么要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少頃,她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說“我不是,我沒有要威脅你的意思。我……” “好了,”辰澈打斷了她的話,“我回答你之前的問題。還是那句話,你對我什么都可以?!?/br> 顧筱筱一邊搖頭,一邊抓著他的手喊著:“你騙我!辰澈,你明明喜歡我,你為什么不承認(rèn)!” 他的瞳孔一縮,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少女的眼里全是血絲,名為“理智”的弦被拉緊。 “那都過去了,我不可能像以前一樣喜歡你?!背匠撼酝吹妮p哼出聲,“你問多少次,我的回答都一樣?!?/br> “啪——”,弦斷了。 他任由著顧筱筱將他綁在床上。 他的腦袋抵在床頭,軟腰折迭,雙腿以難以置信的角度分開綁在了床柱兩邊。那真的是一個很方便被玩弄的姿勢。這次顧筱筱綁他的時候沒有留情面,過不了一會兒他的足部就會因?yàn)檠翰煌ㄩ_始泛白。 “吞下去。”他被喂下了不知道是何的藥片。冷風(fēng)灌進(jìn)大開的xue口,令他打顫。顧筱筱還未對有任何動作,他就開始輕喘起來。 “唔——” 他的嘴中被塞上了一個口球,冰冷的金屬泛著寒光,硌著他的貝齒,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拒絕的話也好,冰冷的話也好,口球就是完美的濾過器,你只剩下呻吟的權(quán)利。 全身開始熱起來,他極度的渴求被撫摸,身體不受意識控制,無助的蹭著床單,脹大的yinjing不知疲倦地涌出前液。 意味不明的呻吟聲勾起人性的貪欲,失控和崩潰才最能體現(xiàn)色欲的魅力。我要將你從靈魂深處刨開,由最私密的洞口開始,侵犯你的大腦,褻瀆你的靈魂。然后你將臣服于欲望,臣服于滿足你欲望的我。 “你看,我明明還什么都沒有做,你就濕成這個樣子?!彼哪X子被燒糊涂了,連帶著聽見的聲音都帶著回響。 辰澈的下體已經(jīng)變?yōu)榭膳碌那嘧仙?,yinjing流出的液體順著他的微顫的腹部線條啃噬著他貪婪的rutou。水流劃過激起的清浪更甚于平日的十倍。僅僅是被自己的分泌物舔著rutou就能讓他興奮的快要噴出來。 顧筱筱輕舔著自己紅潤的嘴唇,露出兇狠的目光,那架勢簡直想把人拆入腹中,嚼個干凈。 “!” 他流出晶瑩的涎水,看著顧筱筱拿出一個陌生的硅膠制品。那東西前半部分呈極細(xì)的條狀,而后連著是卵形的把手。過于細(xì)長的管形給他帶來未知的驚恐。 她用指甲刮搔著殷紅的尿道口,引發(fā)了洶涌的刺激。尿道口變成了艷麗的紅色,還會隨著刺激收縮。細(xì)條的開端抵在了尿道口處,她竟然想把那根管子插入尿道中! 唔——” 軟軟的長條插入了狹窄的尿道,每一點(diǎn)微小的動作都牽拉出巨大的痛處。侵犯還在伸入,狹長的甬道充滿了壓迫感,陣陣的摩擦刺激著尿路神經(jīng)。 “最好不要亂動哦。否則,可是會玩出血的。到時候你連排尿都不敢,每尿一滴都特別特別的疼~你說,是憋著難受呢,還是尿出來更難受呢?” 他的雙眼流露出恐懼,費(fèi)盡全部的意志來克制住自己顫抖的身軀。下體連反抗也不敢了,任由她的把玩,直至管道進(jìn)入了不能再深入的地方。 辰澈本不是個享樂于痛楚的人,但那枚藥片具有強(qiáng)大的魔力,即使是被是粗暴的對待,他也能從中覺出樂趣。 呻吟聲變得更加浪蕩,人性本能的色欲被激發(fā)出來。 顧筱筱渴求著他更加瘋狂無措的樣子,急切的將尿道儀的開關(guān)按了下去。 向外膨脹的痛感在yinjing內(nèi)撕扯,一圈一圈的漣漪在發(fā)紅的體內(nèi)激蕩。下體內(nèi)炸裂般的快感與痛感激烈的交纏在一起。 “嗚嗚……”辰澈發(fā)出難受的嗚咽,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的哭了出來。 好喜歡,好喜歡。 好喜歡,阿澈被我欺負(fù)哭的樣子。 尿道里極其敏感,每一處的末梢神經(jīng)都承受著痛苦。尖銳的疼痛隨著顧筱筱變換的檔位持續(xù)增加,每一秒都足以讓人疼的暈過去,偏偏他又因?yàn)樗幮г撍赖那逍选?/br> 鮮紅的蠟燭被點(diǎn)燃,發(fā)黃的燭光映著幽暗的瞳孔,惡魔的獻(xiàn)禮才剛剛開始。 “唔…嗚嗚嗚……” 紅蠟融化出guntang液體盡數(shù)被滴在辰澈敏感至極的身體上。紅液燒灼著突出的乳尖,又被如數(shù)倒向雪白的腰肢,接著順著圓潤的臀部,滴在了脆弱無比的小口上。每滴下一滴他都發(fā)出極大的悲鳴,特別是滴在敏感點(diǎn)時,他會叫的尤為悅耳。 口球真是個好東西,他的任何話語聽起來都像是甜美的求饒聲。 血紅的蠟液已經(jīng)凝固,一處迭著一處,交織在他紅透了的身體上,屬于她的玫瑰悄然綻放。 辰澈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已經(jīng)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他只會在被刺激的狠的時候撲騰兩下,細(xì)微的痛楚已讓他麻木,再激不起任何的浪花。 “我真后悔…為什么當(dāng)年你被下藥的時候我要那樣對待你?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么多年,還不是回到原點(diǎn)?!?/br> 她看著辰澈劇烈翕合的入口,輕笑出聲:“阿澈,真想把你cao死在床上……” 辰澈的眼淚糊了一臉,下意識的微微擺了擺頭。松軟濕潤的xue口被震動棒插入,致命的地方被挑逗到了極點(diǎn),全身酥麻一片。 他嗚嗚的叫了出來,淚水和口水流的到處都是。誘人犯罪的rou體上裹著細(xì)密的汗珠,濕透的程度像是剛從水里被打撈上岸一樣。床單上大量的水跡根本分不出來是什么,他快被折磨到暈死過去。 壓迫的痛苦完全覆蓋了整個尿道,后xue又處在無休止的侵犯當(dāng)中。前列腺被不停地碾壓,快感數(shù)倍迭加,前端因無止境的交媾迫切的想要釋放。 但,他連射精也做不到。 被尿道管插入的yinjing無法完成射精,這就是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 口球終于被拿走,他甚至不能在第一時間說點(diǎn)什么。嘴角的肌rou酸痛無比,他的喘息都是從嗓子眼里冒出來的。 “啊……哈啊…顧、筱筱……啊…你放…開我……” 他虛弱地看著自己曾經(jīng)的愛人。淚水打濕了他的雙眼,他早已看不清她的面容。 “求我?!碧摕o縹緲的聲音刺激著他的耳膜。 強(qiáng)烈的藥效可以燒毀一切的理智,沒有人能逃脫這種毀天滅地的快感。 “啊……我、我不…啊啊嗚……” 尿道管被拉扯了好幾下,辰澈幾乎是彈了起來,顫抖的雙唇再也忍不住,出聲道:“疼……” 真的,好疼。 顧筱筱看著他因過度的痛感而扭曲的表情,終于有些心軟。 不再奢求虛無的求饒,她小心翼翼的將尿道儀從腫漲到不行的yinjing內(nèi)取出。 毫不意外的,纖長的管道被拖出時沾上了幾縷血絲。 他所有積聚的欲望立刻釋放出來,大量的白色液體噴射在他的腹部與胸膛,更多卻是射在了他自己的臉上。淚水與jingye在痛苦的臉上混合不清,整個畫面看上去既慘烈又yin靡。 顧筱筱失神的看著沾著血跡的尿道儀,像是被扼住了喉嚨說不出話來。 后xue內(nèi)的振動棒還在持續(xù)運(yùn)動,辰澈的眼神突然慌亂起來,他咬了咬牙,無助的出聲: “快…嗚嗚……停下……” “求你!停……啊…求你了……停下啊……” 他發(fā)狂的哭了。 顧筱筱被他的哭喊聲驚住了,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動作。 辰澈劇烈地抽動著,淚也流干了,口中流出一絲鮮血。 “我…真的……忍不住了……” 隨著絕望的哭聲,他的yinjing流出了一灘明黃色的液體,溫?zé)岬囊后w帶著淡淡的sao氣流淌在他受盡折磨的rou體上。 他失禁了。 辰澈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只能張著嘴,大口的喘著氣。 “對不起……”顧筱筱趕忙把振動棒取了出來,因?yàn)榘纬龅奶保忠贸匠撼閯恿艘幌隆?/br>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不停的道歉,抖動的手連振動棒也拿不住,“啪——”的一聲被跌到了床單上。 辰澈撕心裂肺的喊著:“你別碰我!別碰我!” 他連掙扎也做不到,只有用聲音表達(dá)反抗。 “我…我只是幫你解開繩子?!彼率痔亓耍遣患皶r解開,肯定會導(dǎo)致肢體缺血而壞死的。 她一邊道歉一邊松開了粗糙的繩索,心被揪的生疼。 “你放過我吧……”他緊緊閉上了眼睛,“我受不了了……顧筱筱,你放過我吧……” 他太臟了…… “求你…別碰我……” 他的驕傲沒了,毀于他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