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誕生[美娛]_分節(jié)閱讀_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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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千教眾的注視下,錢伯斯為自己找到了一個解釋,他說性取向肯定是能夠改變的,但改變不意味著必須有性,同性戀的反義詞也不是異性戀,他們可以選擇皈依宗教,把自己的rou體奉獻給上帝,正如同還未偷嘗到禁果的亞當和夏娃那樣。 當時伯西用穿透性的目光看著他,說:“同性戀治療是騙人的,你不可能真的改變?!?/br> 雖然教眾們后來將邁克爾·伯西與他的同伙趕了出去,但這句話一直陰魂不散的纏著錢伯斯,他從不敢深究這句話,因為他知道伯西可能是對的,他從未真正克服男人對他的吸引力,他一直對同性有渴望。 生活中是,看電影也是,過去是,現(xiàn)在也是。威廉·布蘭德利T恤緊緊繃在身上的鏡頭,詹姆斯·弗蘭科游泳的鏡頭,都令他心潮澎湃,他知道那種渴望是罪惡的,但他無法移開視線。 艾倫·錢伯斯終于認清了自己,他向上帝祈禱了二十幾年,期望上帝能幫他改變性取向,而這注定無法成功。 或許就像邁克爾·伯西說的那樣,性取向是無法改變的,連上帝也不能。 這份認知,給錢伯斯的感受,猶如將他的心臟赤裸裸的剖開,鮮血淋漓的袒露在陽光底下,非常的痛,然而在痛之后,有難以描述的暢快感,好似溺水者終于得到拯救,好似住在地下室里幾年終于看到了陽光。 艾倫·錢伯斯終于面對了真相,他也終將做出選擇。 …… 在加拿大魁北克蒙特利爾,同樣有人因為《米爾克》,正在經歷著一場頭腦風暴。 “Ouch!”澤維爾·多蘭輕呼一聲,將食指從嘴巴里抽了出來,借著電影院里微弱的光線仔細看了看,在思考的時候啃指甲是他從小就有的毛病,沒想到剛剛一個不注意,將指甲咬的太短,差點咬到rou了。 澤維爾·多蘭將食指又塞到嘴巴里用唾液止痛,手機屏幕在這時突然閃了一下,他打開一看,是mama發(fā)來的信息,問他去哪里了。 ‘在廁所?!貜偷?,然后將手機丟進褲兜,不再看了。 澤維爾·多蘭現(xiàn)在當然不在廁所,他在《米爾克》的放映廳,上廁所只是他糊弄mama的借口,而他從小到大已經無數(shù)次這么干了——多蘭經常被母親帶去電影院看電影,然后他會在中途用上廁所的理由偷跑出去,溜進其他放映廳。 包括今天也是,多蘭本來是跟mama一起來看《婚禮傲客》的,但他看了一半覺得電影無聊,就溜了出去,找到了一間正在放《米爾克》的放映廳,而這算是他第四遍看這部電影了,之前他獨自來過三次。 第四遍觀影,一些臺詞多蘭甚至都會背了,尤其是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與威廉·布蘭德利的臺詞,因為這是他最喜歡的兩名演員。 不,或者說是此生最愛也差不多,而這份愛以前還差點轉化成傷心與怨恨。 第246章奧斯卡影帝 澤維爾·多蘭今年十六歲,從小身體就不太健康,他有點營養(yǎng)不良、骨質疏松,以前經常生病,還曾經從樓梯上摔下來骨折過。有誰知道一個生病的孩子有多痛苦嗎?特別是在這個孩子一年中的大多數(shù)時間,都遠離父母住在寄宿學校里?那種感覺既孤獨又痛苦,沒人能比他更加明白了。 但是在孤獨之中,多蘭也有慰藉,那就是電影。因為出生在與影視相關的家庭,爸爸是歌手兼演員,自己也從小拍廣告、客串電影,他的最大精神食糧就是電影,獨自承受孤獨的時刻,多蘭總是與電影為伴,他就是在那時候知道了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和威廉·布蘭德利。 比起金·凱瑞和基努·里維斯這兩名加拿大籍演員,萊昂納多和威廉的電影多蘭看的更多,他最喜歡《泰坦尼克號》和《指環(huán)王》,電影是他的一切,他的愛人、家人、朋友,他不再感到孤獨了。 而且,就是在這些電影里,多蘭完成了自己的性啟蒙,他意識到自己對杰克和金華領主,比對露絲和精靈公主更感興趣。 所以在兩年多前,當多蘭結束了在魁北克鄉(xiāng)下寄宿學校的生活,回到了城里上學時,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萊昂納多寫信——之所以沒有給威廉寫,是因為多蘭其實早就給他寫過了。那年他十歲,因為生病一個人被困在醫(yī)院里,覺得整個世界虛假又冰冷,恰好電視上在播《楚門的世界》,看完電影多蘭就給威廉寫了信,發(fā)泄自己的苦惱,他認為自己是世界上的“另一個楚門”。 僅僅三周過后,多蘭就收到了威廉的回信,那信并不長,但卻讓人十分溫暖,威廉在信中否定了多蘭關于自己是“另一個楚門”的想法,威廉說他的父母肯定是真實且疼愛他的,還說會為他祈禱,希望他的病早日好起來。 給威廉的信,多蘭是在生病的孤獨中寫成的,他那時想要溫暖的鼓勵,他后來得到了。那封信讓多蘭在一整年里都保持著滿足的快樂,如果不是覺得太愚蠢,他都想再生一場病,好讓威廉·布蘭德利給他寫第二封信了。 因為父親是演員的緣故,多蘭從小就有客串電影電視,他還是加拿大法語版《哈利·波特》系列電影里羅恩·韋斯萊的配音。但因為威廉,多蘭對馬爾福一家都有濾鏡,每當有韋斯萊和馬爾福對決的戲份,他配音的情緒總是不對,因為太熱情而被NG過很多次,加拿大配音組的所有成員都知道,他們的“小羅恩”對“盧修斯·馬爾?!庇兄徽5拿詰?。 這次給萊昂納多寫信,多蘭則是傾訴了自己性取向的苦惱——他是個終于意識到自己只愛同性的迷茫青少年——信件寄出去后,多蘭一開始是躊躇滿志的,他甚至告訴朋友們萊昂納多很快就會給他回信了,畢竟威廉當時就只用了三個星期,但是這次,他等了很久,大概三個月都不止,久到他都快絕望了。 多蘭的朋友們也都知道他始終沒能等來萊昂納多的回信,他們安慰他算了吧,萊昂納多那樣的超級巨星是不會記得他更不會給他回信的,最幸運的不過是寄來一張批發(fā)的明信片,還有那些看多蘭不順眼的對頭,在學校里經常一見面就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那時多蘭在法文老師的鼓勵下,已經開始寫劇本了——他還沒想到自己未來要做什么,演員、配音師、服裝設計師或編劇,他感興趣的東西很多——而這個劇本講述了一個有同性戀傾向的青少年的故事,有點半自傳性質,里面還安排了一個類似于人生導師的角色,當然,這個角色必須是威廉和萊昂納多的投影。 就在多蘭陷在失望的情緒里,快要把劇本毀掉時,萊昂納多的回信來了!里面還有一張合影,是《飛行家》的幕后片場照,照片上不僅有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還有馬丁·斯科塞斯,這是個意外的驚喜。而且這封信居然是威廉代寫的,這是個分量十足的彩蛋,也是另外一個巨大的驚喜! 沒有什么詞語能夠描述多蘭當時的心情,他們的電影陪伴著他長大,他們是他的英雄,多蘭想為他們寫劇本,想為他們制作一部電影。 看了幾遍《米爾克》后,某個想法在多蘭腦海里越來越清晰,要說這部電影里他最羨慕誰?不是能與威廉·布蘭德利談戀愛的詹姆斯·弗蘭科,而是史蒂文·斯皮爾伯格。 想想看,當他身處一個電影劇組,片場的所有人都看著他,像是在問:我們接下來做什么? 而當他胸有成竹的回答后,所有人都按照他的指示去做,包括最偉大的那些演員,或許也包括威廉·布蘭德利與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 多蘭將cao控他的劇組,猶如cao控一臺精密的儀器,光線的質感、畫面的色調、布景、攝像機移動的速度,疊加所有細節(jié),制作出一部與觀眾產生情感共鳴的電影……只是如此幻想一下,就感能讓人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是的,澤維爾·多蘭終于確定了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成為一名導演。